「就是用身體啊,怎麼了?」小約瑟夫奇怪的回道。
「這個……那他用身體的什麼部位去撞的?例如說,腦袋?」摩信科保持著嚴謹的科學態度。
「不,是用肚子。」
「我沒問題了,繼續。」摩信科一揮手。
「我看得很清楚,那個保羅每撞一下,深淵妖女就會發出一聲慘叫,過了好長時間呢!最後深淵妖女痛得趴在那裡不動彈了,保羅才放過她,還笑著說很舒服什麼的,以虐待戰俘為樂,我看他比傑拉爾德還要壞。」
「你確定那個深淵妖女是痛得不能動彈了?」摩信科又插嘴問道。
「摩信科!」希爾娜終於忍無可忍了,衝過來一把拽住摩信科的耳朵。
「放手,我們在談論正經事呢!」摩信科叫道。
「我叫你正經……我叫你正經……」希爾娜的手猛地轉了半圈,雖然已經下定決定在摩信科面前保持自己的溫柔,但這個話題太過分,摩信科的表現也太讓她失望,終於,惹得她全面爆發了。
摩信科的叫聲嘎然而止,臉色漲得通紅,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希爾娜的手腕,兩個人開始在那裡較勁。
「都別鬧!」韓進一掌拍在桌子上,喝道。
希爾娜被嚇了一跳。連忙回頭看向韓進。發現韓進地臉色非常冷。只得恨恨地鬆開了手。
「你繼續說。然後呢?」韓進道。
「然後……然後我被他們發現。那個保羅讓他地親衛過來把我趕走了。」
「咦?你那天……就是被他們打地?」綺麗猛然想了起來。
「嗯。」小約瑟夫悶悶地點了點頭。
「他們打你了?」摩信科瞪起了眼睛。雖然他現在也很想打小約瑟夫一頓。但這是他們內部地事情。別人想伸手。那絕對不行!
「沒打,就是抽了我一鞭子。」
「你當時為什麼沒有和我們說?」韓進問道。
「我不想給大家添麻煩。」
韓進沉默片刻:「好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們不要到外面亂說。」
「拉斐爾……」仙妮爾認真觀察著韓進的臉色:「你認為,和那些俘虜有關?」
「不知道,今天晚上去看看再說。」韓進拿起了那面金色的小令旗,雷哲把令旗交給他們,正是時候,否則他只能浪費一張土遁符了。
和雷哲所說的一樣。今天軍營內的戒備已經到了水潑不入的程度,不管走到哪裡,都能看到保持清醒的士兵。不過他手中拿著小令旗,在營中暢通無阻,直到接近中營,警戒才鬆弛了一些,如果敵人真的能來到這裡。那麼戒備再森嚴也是沒有用的,否則,他們在外面就應該被攔下來了。
俘虜營已進入了他的視線。韓進悄悄地躲進暗影裡,一點點向前摸去。
營中大約關押著一百多個牛頭人,數量並不多。但讓人驚訝的是,一百多個牛頭怪竟然能發出震耳欲聾的鼾聲。前方不遠處有幾個士兵在大聲交談,韓進只能看到他們地嘴再動。根本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韓進皺了皺眉,輕輕佻起帳簾。向裡面看去,這間帳篷裡關著七、八個牛頭人,他們全部被反綁著,雙手和雙腳從後面固定在一起,然後被放倒在地上,這就可以理解了,姿態太難受,呼吸不暢,如果不打鼾才是怪事。
片刻,韓進已經在俘虜營的外圍轉了一大圈,並沒有看到異常現象,但他沒有失去耐心,挑選了一處比較利於觀察的帳篷,從後面拔出固定帳篷用的木棍,鑽了進去,然後依照原樣把木棍插回去。
除了幾個牛頭人外,帳篷中還有幾個木桶,韓進開始不知道木桶是做什麼用的,走過去才看明白,原來裡面裝地都是邪眼,不知道是哪個喪盡天良的傢伙想出了這種缺德辦法!木桶上方還有一圈鐵釘,邪眼的觸角又被壓在桶底,如果他們想逃出來地話,得拼著讓自己先變成一塊破抹布。
帳布上掛著的蠟燭讓韓進有些為難,在他的印象裡,所有地帳篷中都有光亮,把蠟燭熄滅必然暴露自己,而不熄滅的話來回活動地影子又會造成困擾,他沉思一下,反手拔出蠟燭,隨後把一個木桶推到帳簾附近,食指勾住一根鐵釘,向上一挑,鐵釘就變得垂直了,接著把蠟燭插在了鐵釘上。
韓進又搬過來兩個木桶,還找到幾塊木板,把木桶疊放在一起,當然,為了防止邪眼被壓死,他在木桶間放上了木板。裡面的邪眼發出驚慌地叫聲,韓進在木桶上拍了一下,他們馬上變得老實了。
蠟燭的位置被拉高,韓進地影子縮到了地上,他這才鬆了口氣,輕輕佻起帳簾,只露出一隻眼睛,觀察著外面的動靜。這裡是他特別挑選的地方,帳簾的位置很不顯眼,但視野寬闊,正好能看到附近那群士兵,還有十多個帳篷。
談起盯梢、監視,韓進可是極有經驗的,也極有耐心,他始終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最多是換一下眼睛,免得造成視覺疲勞。
不知道過了多久,韓進突然發現有一座帳篷的帳簾從裡面脫落了,不由定睛看去,竟然看到了令人血脈賁張的一幕,兩個深淵妖女坐在地上,她們的胳膊被反綁在背上,不管什麼性別的俘虜,在激流軍團受到的待遇都是一樣的,深淵妖女也有戰鬥力,馬虎不得!
但是,她們的腿沒有被綁起來,現在,她們就是用自己的腳褻玩著對方,雪白的腳趾在更加雪白的胸脯上蠕動,那種場面充滿了難以言傳的誘惑力。其實男人喜歡的部位不過那幾種,有喜歡容貌的,有喜歡胸脯的,有的喜歡腿和腳,而深淵妖女的容貌並不輸於精靈,她們的身材也是一個比一個好,不管男人喜歡什麼,在這裡都能找到。
那兩個深淵妖女突然分開,一個躺在地上,兩條雪白而修長的腿象蛇一般相互攪動著,忽而又大大張開,另一個更乾脆,跪在地上,不時的撅起自己的臀部,她那反綁在背後,如春蔥般的手指還在輕輕勾動著,不知道是在召喚著誰。
一個又一個深淵妖女出現在門口,她們姿勢各異,但做出的行為卻是一樣的,勾引!而且被扯掉帳簾的帳篷不止一處,俘獲的深淵妖女的數量要比牛頭人多了不少,也比守衛們多,如果幾個人玩一個,一些接受不了的人難免會產生負罪感,但每個人都能找到自己喜歡的,人家又心甘情願,僅有的可以制約他們的因素也消失了,如果不是那震耳欲聾的鼾聲,這裡想必已經變成了**的世界!
負責守衛的士兵們圍了上去,很快,他們分成兩撥,一撥繼續在外面巡邏,另外一撥則撲進了帳篷。
韓進全明白了,激流軍團的軍紀極嚴,但這只是不能無端的去傷害別人,如果有人主動去勾引他們,軍紀就沒什麼用處了,他們是戰士不假,但他們也是有血有肉有**的男人,想讓他們成為只知賣命、沒有任何欲求的機器,那根本不現實。
何況,深淵妖女的姿色屬於上品,個別的甚至可以用極品來形容,普通士兵靠那點可憐的薪貼,終其一生也不可能和這種極品發生什麼故事,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明知不可能,他們就甘心不再想像了麼?
機會送上門,還能保持冷靜的,那簡直是聖人了,有這種堅定無比的意志力,他們又怎麼會是一個普通士兵呢?就連做為大隊長的保羅,不也成了犧牲品了嗎?
韓進輕歎一口氣,從帳後悄悄離開了,他的設想已經被證實了一半,另一半,需要雷哲親自出面了。
時間不長,雷哲、韓進帶著幾十個騎士直奔俘虜營而來,而且他們還是經巡邏隊的掩護,突然出現的,門口正在高談闊論的哨兵們不由目瞪口呆。
「把柵欄打開。」雷哲冷冷的說道。
幾個哨兵用顫抖的手搬開了柵欄,其中一個士兵叫道:「少帥,我……我去稟報中隊長,讓他來接您。」說完,他轉身就要往裡面跑。
「站住,你再敢動一步,我就要了你的命!」雷哲低喝道。
雷哲這話已經證明了很多東西,稍微有些頭腦的人不難猜測出來,那哨兵變得面如土色,渾身篩糠般顫抖起來。
韓進對這裡已經很熟悉了,在他的引領下,眾人很快逼近了關押深淵妖女的那片帳篷,本應該巡查各處的守衛們竟然都聚在一起,而且各個都是衣冠不整的,有的連自己的武器都不知道放到什麼地方去了,驟然看到一隊騎士氣勢洶洶的衝過來,他們顯得手忙腳亂,等到他們好不容易找武器時,雷哲已經率先衝到他們身前,他們認出是雷哲,不由全部都變成了雕像。
雷哲一揮手,兩個騎士衝了出去,分別挺起長槍,挑向帳篷,隨著他們的衝勢,整個帳篷都被挑飛了,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相互層疊的**。這間帳篷裡只有兩個士兵,其他的都是想方設法盡可能把自己脫光的深淵妖女們,雷哲身後的騎士們全都目瞪口呆,他們想的不是懲罰罪犯,而是……值了!能享受這種國王一般的待遇,就算被處死也值了!
「你們……好!」雷哲氣得眼前直髮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