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我們三個人初到魔界,那是何等的威風,可是你看看現在,真是一場雲煙,一場夢啊!」暗處,一個男子好似自語的說著,在他的對面,一個英俊的男人正看著他,那神情可以用「仔細」來形容只不過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就略顯怪異了一點。
「拜託,你不要用那種眼光看著人家嘛!人家會害羞的嘛!」暗處那個男人扭捏的說著,手中不知道哪來的一塊手絹,在空中揮了再揮,又放到手中搓了再搓,揉了再揉。要是當時我在場,嘔~我吐會兒去先!
「你沒有搞錯吧?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英俊的男人道。這人正如大家所料,就是危險超級了的壞人——暗夜精靈。而和他說話的人就是曾經多次和他碰頭的神秘男人A.
「哎,有些事你是不會明白的。」神秘男人A道。神情無比的惆悵。「就算在魔界也算得上是個人物,可是現在卻在這個人界受苦,兩百年了,我真是不甘心啊。」
「血斑點死的時候都沒見你這樣過,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暗夜精靈皺了皺眉頭道,這個老朋友他雖說不算瞭解,不過通過多年養成的比野獸還敏銳的感覺中還是感覺出了一些端倪。至少他知道眼前這位看起來不怎麼引人注目的老男人正運集著不可想像的力量,而那力量要是一旦爆發出來將是無可抵擋的。
「我看到他兒子了!」神秘男人A道,表情十分的無奈,而一邊的暗夜精靈聽到他的話也是明顯的一呆,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他的,他的什麼?」暗夜精靈不敢相信的再次問道。
「兒子,我說我遇到血斑點的兒子了。」神秘男人A大聲的重複著自己說過的話。「就是他的兒子,我知道,我一看到他就知道。他們太像了,都喜歡黑色的盔甲,喜歡神秘與罪惡,喜歡折磨與欺騙,喜歡死亡與驚險。沒有人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也沒有人可以在他的面前保留心事。陰險與陰謀就是他的標誌,無邊的野心就是他們力量的來源。恐怖,和兩百多年前他父親給我的感覺一樣,那是足可以使感覺遲鈍的我感覺到恐怖的力量。」神秘男人A滔滔不絕的講道,雙手回護在胸前,好像正有一個敵人站在他的面前,手中拿著帶血的長劍遙遙的指著他。
「他的力量怎麼樣?」暗夜精靈問道。
「不知道,我沒有見過他出手,不過就我觀察他應該還沒有到達他父親的程度,不過他卻給我一種到了將來的某一天,如果我們放任不管的話,他會超過其父的力量的感覺。」神秘男人A道。
「觀察?」暗夜精靈眉頭皺得更緊了,顯然是對「觀察」這兩個字很有興趣。
「是的,觀察,就是觀察。因為在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和一個女孩在一起,我想他應該沒有看到我。應該沒有。」神秘男人A道。
「應該?就是你自己也不確定了?你可知道要是他真的擁有了足夠的力量第一個消滅的人是誰麼?是你我,你不要忘了,當年是誰使幾乎無敵的血斑點被人包圍,苦戰力竭而死的。」暗夜精靈有些激動。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這還不用你來提醒我。」神秘男人A對暗夜精靈的態度十分的不滿,顯然也有些氣惱。
「那我們現在就走,我們二人聯手,就算他已經達到他父親當年的程度,我想也不是我們的對手。」暗夜精靈起身大叫道。
「沒那麼容易,在他的身邊有一個魔界的小子,看起來應該是魔劍干特的後人,就憑他腰間魔劍的力量就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更何況我還看到一把刀。」神秘男人A臉色凝重。
「刀?」暗夜精靈不明所以的道,他實在想不通,世界上有什麼刀可以擋住他們兩個。
「是的,就是一把刀,那把魔刀,幾十年前嘯傲大陸的凌大將軍的愛刀,那把視萬軍如稻草的魔刀。」神秘男人A信誓旦旦的道。
「是那把刀?那小子能控制那把刀了麼?」暗夜精靈有些擔心的問道。
「應該還沒有,我看現在他充其量也就是擁有那把刀罷了,要說控制,我看他現在還辦不到。不過我想也不會太遠了。」神秘男人A道。
「什麼意思?」暗夜精靈問道。
「我想要想控制那把刀的關鍵就在於那個女孩,我們只要想辦法控制了那個女孩就一切都好辦了!」神秘男人A今天第一次露出了笑容,不過他還是不笑的好,因為他的笑容已經可以和斯裡特國王相媲美了。
「你是說我們要把那個女孩抓來,進而控制那把魔刀?看來你是一早就打算好了想要誆我去幫你搶刀。可是搶到了刀我又有什麼好處呢?你知道我對什麼兵器都沒有興趣的。」暗夜精靈也露出了一個老狐狸的嘴臉。
「其實有刀在手對你對我都是有好處的。」神秘男人A笑嘻嘻的道。
「哦?」暗夜精靈不置可否。
「你想啊!要是我手裡有了那把魔刀,我們還會害怕那個魔劍的後人和那個小東西聯手麼?」神秘男人A道。
「是你!」暗夜精靈強調。「是你自己不用再怕他們了。而我還是一樣。」
「我的還不就是你的,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難道你還不瞭解我的為人?」
「我就是因為太瞭解了才要把話說在前面的。要是沒有我的好處,我是不會去幫你的。」暗夜精靈臉上含著笑,實足一個老狐狸。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就只好拿出我的條件了。」說道這神秘男人A停了一下,看到暗夜精靈傾聽的模樣不禁笑了一下,然後道:「那個少年你還想要麼?」
「你真能弄得到?」暗夜精靈一臉的質疑。
「當然!」神秘男人A信心十足。
「好,一言為定!」兩人擊掌,然後同時仰天大笑。
「啊欠!」我揉了揉鼻子。「是不是感冒了。」我聳了聳肩,繼續埋頭我的書堆文字海。
應所有人的要求,我被派到圖書館來察資料,說是什麼我有當年在蒙特圖書管苦讀半年的經驗,察些許資料對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我鄙視他們,鄙視他們所有人。嗚嗚嗚嗚……我可憐的眼睛,現在已經腫的跟什麼似的了!
「怎麼樣?找到了麼?」蘭還是最乖巧的,今天她又提著籃子來給我送飯了。說實話,要不是還有一個可愛的蘭每天都給我送飯,我真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堅持二十四秒。
其實不只是我這麼命苦,雪傲雲和修卡也不好受,一個是因為絲米,要知道生病的可是絲米的親哥哥啊,你說雪傲雲能不拚命麼?另一個是因為水晶平月,最近突然莫名的親近已經使修卡美得暈頭轉向,連北都找不到了,而水晶平月,我們的月兒妹妹又適時的發揮了一些她無處不在的同情心,於是又多了一個苦命的男人。至於其他的文職大臣,和騎士武官們,他們是在國王聽取了我的話之後,想要拍馬屁而自甘下海的不提也罷。
「是你麼?」一個黑不溜湫的男人坐在一把高高的椅子上,在他面前出現了一個男人,一個腰中佩帶著黑色寶劍的神秘男人。這人就是神秘男人A口中所說的魔劍的後人麼?我們暫且叫他神秘男人B吧。
「是我。」神秘男人B道。
「怎麼樣了?」高高在上的男人道。如果神秘男人B是那個什麼勞啥子魔劍的後人,那麼這個人就一定是那個所謂血斑點的兒子了。既然是血斑點的兒子,那我想就應該是叫做小一點的血斑點了,「小」加上「一」就是「木」字,再加上四個點就是「傑」字,血斑點,是說「血」字多了個斑點,那麼去掉之後就變成「皿」字。所以他的名字就叫做「傑憫」。英傑的傑,悲天憫人的憫,不過他是否可以做到那就不得而知了。
「好像有反應了,刀身已經開始變熱了。」神秘男人B道。
「好,非常好。」傑憫興奮得從坐位上跳了起來。「那個丫頭怎麼樣?」
「她也很好。」神秘男人B道。
「呵呵,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對她怎麼樣的。等我得到了那把刀她就是你的了。永遠永遠!」傑憫微笑著道,當然,只是感覺上他應該是在微笑的。因為全身覆蓋的鎧甲使人看不到他臉上哪怕是一絲的表情。
「我不是想讓她留在我身邊,我想的就是她快樂,那就好了。」神秘男人B淡淡的道,然後轉身離開了。
「不!我是一定會讓你們在一起的,一定在一起。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傑憫瘋狂的大笑,眼中不知名的光芒一閃一閃的,裡面滿是貪慾和瘋狂。「血斑點,血斑點,我要讓你重新縱橫這個世界,毀滅和災難,痛苦和悲傷。我要讓這一切的一切充斥著整個大地。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