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兒。」我來到住處,推門而入。裡面嬌兒和四婢正在繡著什麼。
「什麼事?」嬌兒抬起頭,不知道怎的,即便是看了不少於千萬遍,嬌兒的美麗依然可以令我著迷。「嘻嘻,傻啦,幹嘛這麼看著人家啊。」嬌兒嬌羞的頷首一笑,真是羞黛一笑百媚生啊!
「因為你真是,真是太漂亮了。」我呆呆的說,卻是言盡由衷!
「好啦,你來一定是有事吧?是不是見過國王之後有什麼事找我啊!」嬌兒眉頭一調,一副調皮模樣。
「你好聰明啊!」我故作驚訝,其實以嬌兒的機智,要是想不到那才奇怪呢!
「好啦,別貧了。」嬌兒佯嗔的緊了一下小鼻子。
「是這樣的,我去看過了王子的情況。應該是種了一種很奇怪,而且也十分霸道的毒。和熊人族長的狀況不大一樣。所以我想……」
「想讓我去幫你看看是不是。」還沒等我說完,嬌兒就接了過去。
「是啊是啊!」我一副哈巴狗的模樣,惹的嬌兒又是掩嘴一笑,不過在笑過之後還給我一頓暴打。
「絲米啊!」國王把絲米叫到身邊。「聽說有一個龍騎士到了我們這,怎麼沒帶來給父王看看啊?」看來國王的消息還真是靈通。不過也對,這裡是王宮,要是有一個男人和公主整天在王宮裡親親我我而國王不知道那才叫奇怪呢。
「啊?」絲米先是一愣,隨即俏臉一紅,低下頭去。
「哦?我寶貝的騎士女兒竟然也有臉紅的時候。」國王饒有興趣的看著正羞不自盛的絲米。
「父王∼」絲米難得露出小女兒形態,拉著國王的衣服不肯鬆手。
「哈哈哈,好啦!你準備什麼時候讓父王看看那個准駙馬啊?」國王笑容可掬,要是沒有那可怕的聲腺就更好了。
「父王,我想,我想等神醫為王兄治完病之後就把他叫來參見父王。」絲米臉如火燒,不過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哦!也對,現在還是你王兄的病要緊。」國王點了點頭。
「國王陛下,神醫回來了。」一個侍者來到國王面前。
「哦!」國王隨聲望向門口。頓時一個絕美的身影落進了他的視線,也完全填滿了他的視線。
「這就是我妻子,紫煙嬌。」不顧嬌兒在我腰上狠狠的一擊,我咬著牙道。
「啊,哦。好王聽到「妻子」二字稍加鎮定了些。「那麼就請紫煙小姐為小兒看看。」
「來吧,嬌兒。」我拉著嬌兒走進了王子的房間。
「嗯?什麼味道啊?」嬌兒皺了皺眉。「看來這毒性真的很重。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這個房間,這個房間安風水所建,有五行保護,所以王子才能一隻堅持到現在。」我看了看這所房子道。
「五行?在這裡也有人懂五行?」嬌兒顯然十分的驚訝。轉目四方,細細的觀察起這所房子來了。
「喂,大姐。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們是來治病的,不是來看什麼後現代主義的建築風格的。」看到嬌兒越來越癡迷的眼神,我及時叫住了她,不過凡事都是有代價的。我的頭,好痛!
「怎麼樣?王兒是不是還有救?」見我們出來,國王馬上上前道。
「不好辦。說實話,要說可能倒是有的,不過我們沒有一定治好的把握。」我實話實說。
「哦!有可能就好,有可能就好。」國王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嬌兒,看得我心裡這個不爽。
「怎麼樣?有什麼動靜麼?」黑糊糊的人對一個帶劍的人道。
「沒有,不過就會有頭緒了。」那個帶劍的人道,然後轉身離開了。這時他並沒有看到身後那個被黑色盔甲包圍著的人目光中一閃而過的寒光。
「好了,我幫你把那些人解決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呢?」暗夜精靈對著暗處好似自語的道。天空中,一隻大得不像話的巨鷹低鳴盤旋著。
「別急嘛!我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做到的。」黑暗中走出一個人,正是那個總是不睜開眼睛的人。
「你最好做到。」暗夜精靈從地上折下一根徑細細的草,放在口中輕咬了兩下。
「哈哈,得了。老朋友,你還信不過我麼!」那人大笑道。
「是,有點。」暗夜精靈仍是那幅死魚表情。「他不是一般的對手,雖然他是那麼的年輕,不過在我看來,他是比斑還要可怕的對手。」
「哦?是否有些言過其實了。」那人臉上沒有了笑容。
「你認為我會麼?」暗夜精靈十分不滿的道。
「也許你是因為曾經被他擊敗而有了什麼心理陰影。」那人想了想又道。
「那你就自己去試試吧,要是吃了虧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暗夜精靈狠狠的道。
「放心吧。我是不會大意的。」那人臉上又掛上了一個微笑,然後再次退回黑暗。
「哼!等你看到他那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你就知道什麼是厲害了。」暗夜精靈望著黑暗喃喃的說。然後站起身來,一招手,天空中巨大的鷹俯衝下來。暗夜精靈縱身而起躍到巨鷹的背上。夜風吹拂,長髮飄飄,消失在遠方天際。
「我們需要一位藥。」回到住處,我對著大家道。
「什麼藥?」絲米最急。
「火鳳凰的靈丹。」我輕鬆的道,不過看看每個人的臉色就知道我說出的藥是多麼不好找了。
「你怎麼知道會有用。」麗米亞皺了皺眉頭道。
「我就是知道。」我用了一個不算是回答的回答。沒辦法,其實我說的也是事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可是我就是對所有有關鳳凰的事情都知道的很清楚。
「好了,我相信樓,他應該不會信口胡說才對。」雪傲雲難得向著我說話。麗米亞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之後轉向一邊沒有再說話。不過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現在十分的生氣。
「那我們怎麼才能找到火鳳凰的靈丹呢?火鳳凰是十分難找的終極幻獸。我們要怎麼才能找到她啊?」絲米有些急了,眼淚汪汪,楚楚可人。
「有了!」雪傲雲大叫一聲,幾乎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有什麼辦法?」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雪傲雲的身上。
「夜樓不也是一個召喚師嘛!讓他召喚一個出來不就好了。」雪傲雲十分滿意每個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的感覺。說話時也是眉飛色舞的,一副找扁的模樣。結果自然可以想像。「不要,不要再打了∼∼∼∼」
「白癡,要是火鳳凰是想召喚就能召喚出來的東西,那她也就不叫頂級幻獸了。」我一邊拍著沾滿鮮血的手掌一邊一臉厭惡的道。
「那,難道就真的沒有可能麼?」絲米好像有點不死心。
「也不是不可能,一般來講要是再有個十年二十年還是有希望的。」我一臉同情的回答道。
「可是,可是我皇兄好像等不了那麼久了。」絲米說著眼淚又在眼睛裡打轉。
「不如我們去找吧,也許我們真的可以找到呢!」菊皺了皺眉頭,道。
「要想再野生的情況下找到火鳳凰?恐怕還是寄希望於夜樓要可靠一點。」麗米亞不失時機的撲了一個冷水。
「可是我們也不能就在這乾等著啊!」修卡難得的發言得到了最有利的。「我同意。」水晶平月道。
「可是我們並不知道哪裡才有火鳳凰。」很少說話的麗娜眉頭緊鎖,道出了關鍵。
「是啊,那我們應該怎麼辦?」亞兒毫不淑女的反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著椅背。
「可是我們現在實在是沒有別的方法了。我們總不能看著絲米的哥哥活活的被毒死吧。」靈兒和亞兒同一個姿勢坐著。身邊是正在微微點頭的冰。
「明天我再去看看,也許會有什麼沒有注意到的魔法有用也說不定。」嬌兒歎了口氣,直接坐到了地上。
「可是我們現在要知道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火鳳凰。我們總不能出去隨便什麼地方的瞎找吧。」絲琳想了想又道:「我們也許可以在圖書館找到一些線索。」
「我看希望相當的渺茫。就連蒙特的圖書館中都沒有有關火鳳凰的記載,就更不要說是其他的地方了。」我有些灰心的道。
「可是我們也不能因此就放棄希望啊!」蘭道。現在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竟然用教訓我的口氣和我說話。不過現在的我也是敢怒不敢言啊。哼!你等沒人的。
「什麼?又失敗了!」消息越來越不靈通的丞相現在正在他自己的府邸裡暴跳如雷。在他面前,站著十幾個戰戰兢兢的家將。「可惡,混蛋。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大叫聲就連街上都可以聽得到,只不過沒有人會在意。因為人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最近幾個月中沒隔幾日,我們偉大的丞相大人就要讓所有人知道他發飆了一次。
「看來現在這件事有些難辦。」在一個有山有水,山水環抱的優美地方,有一座並不惹人注意的建築。在那個建築之中,一個大廳的正椅的虎皮毯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有消息了麼?」那個中年男子問著下面一個年輕人。
「沒有。自從事情發生後的第二天就再也沒有騰圖的消息了。我通過在斯裡特的耳目得知,他的城守府中幾乎沒有少任何東西。也就是說他是一個人突然間消失的。」年輕人回答。
「哦,坎威,你對這件是怎麼看。」中年男子問道。
「我想有幾種可能。一是騰圖死了。他的仇家不少,其中不乏有本事或者有財金的人。所以就算是他,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被人無聲無息的殺死。當然,這樣的幾率只有十分之一。二是他跑了。他是唯一一個親眼見過麗谷慘劇的人,我想在瞭解到有一個這樣強大的人物在於我們為敵的情況下,他拋棄我們逃走也是十分正常的。我認為這個的幾率至少有十分之三。三是他去查找那個人的線索。畢竟麗谷的人都是他親自挑選的親信,而且在某種意義上講我們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再加上他對自己的武力都一向有些自信,所以在一時激動的情況下作出自己也意想不到的事也不是沒有可能。這個的幾率也在十分之一。四是他躲在某地,為了一個他不應該擁有的東西。這個的幾率在十分之五。」被叫做坎威的年輕人侃侃而談,像一個摸爬滾打了數十年的老江湖。
「你是說東西在他的身上?」中年人又道。
「研究進行了十年,整整十年。怎麼可能什麼成果都沒有。所有我相信一定是有人偷偷的把東西拿走了。而他就算不是那個人也一定是最瞭解情況的人。」坎威又道,臉上帶出了一絲幾乎所有有為青年臉上都存在的輕狂,只不過他的看起來比較有實力。
「那好吧。一個月,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中年人臉上布上了陰鬱。
「是!」坎威躬身一禮,嘴角掛上了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