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畢竟是壽宴,儘管後面還有一段搞慈善的,但是對於像楚飛揚這樣小保鏢來說,那是跟他搭不上邊的,所以在等著端木琴出來之後,自己也就晃悠晃悠的朝著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楚飛揚的身份依舊是一個謎,一個很難揭開的謎,但是幾乎在這個場合再次或是見到或是認識楚飛揚的那些人都已經知道這個楚飛揚絕對不是簡單人物那就已經是很大的收穫。
巴結不巴結那都可以另說,至少可以避免在以後的生活或者生意或者是別的方面而得罪到這位神秘的公子哥,當然還有曾經得罪過他楚飛揚的,此時也是在想著以後怎麼樣該避開楚飛揚或者已經開始想著登門道歉的事情。
至於諸葛凌雲則是需要在宴會之後還留在這邊跟季氏集團的一些核心層的人物接觸,楚飛揚才懶的搭理這些事情,有資源不利用那是白癡,正因為楚飛揚不是白癡,所以楚飛揚很是瀟灑的就選擇離開。
只不過在楚飛揚離開的時候,卻是沒有注意到,從整個宴會開始到結束之間,一直都有一雙幽怨而又哀傷的眼神望著他,那就是季嫣然的期待和心裡面掩藏在深處的那份悸動。
「或許,我們的相識就是一個美麗的錯誤吧,你有你的世界,我有我的生活。」就在端木琴跟著楚飛揚走出順天大酒店的那一剎那,貴賓室裡面的季嫣然也都只是站在窗子附近俯瞰著下面一前一後的那對看起來確實就像是金童玉女的背影。
「我說你是真醉呢還是裝醉呢,要是真醉的話,就讓我來開車吧。」想著之前跟在楚飛揚身後的端木琴看著搖搖晃晃的向前走著的楚飛揚,還有回想起在酒席上面一直跟巴朗喝得天昏地暗的那個畫面,端木琴的臉上也是表現出很是擔心的一幕。
「嘿嘿難不成我們去琴姐你的小居,然後我也來裝著醉一回,也讓琴姐你看個夠本。」楚飛揚則是笑著望著想要讓他楚飛揚離開駕駛位置的端木琴說道。
「啐,也不知羞。」端木琴的臉色則是瞬間變得有些泛紅,心裡更是如同小鹿亂撞:他怎麼就知道當初的醉酒的自己是裝醉的呢!!不過嘴上則是不肯承認說道,「姐姐我才沒有裝醉呢,不然的話要你姐姐我怎麼可能讓酒吧裡面的那些狼崽子們欺負呢!」
「是啊,酒吧裡面的琴姐是沒有裝醉,但是回到家的琴姐就不知道嘍。」楚飛揚則是玩味的說道,「尤其是那個沐浴摔跤的行為,我其實最想問問的就是,琴姐你試驗過幾次啦,不會是一炮就中吧!」
「什麼叫做一炮就中啊,說得那麼難聽。」端木琴臉色微變,不過並沒有太過表現出來,不過還是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楚飛揚。
「不是吧,真的是一炮就中的啊!!那可是高難度的動作哎,換我來都未必可能完成得了呢,琴姐,厲害啊。」說著楚飛揚還不忘對著端木琴豎起大拇指表示自己的欽佩之情。
不過這個時候的楚飛揚看在端木琴的眼中則是已經成為另外的一個楚飛揚,一個扭曲的楚飛揚,一個已經變臉的楚飛揚,而不像是之前認識的那個壞壞的陽光的而又隨時隨地帶著邪笑的楚飛揚,從楚飛揚的這番話裡面,端木琴竟然像是看到了楚飛揚對她的排斥,對她的嘲諷,還有對她的行為看成是無理取鬧的那種表現。
「飛揚。」就在楚飛揚打算發動車子的時候,端木琴突然一把就撲進楚飛揚的懷裡面,然後緊緊地抱住楚飛揚,就在楚飛揚打算開口招呼的時候,哪裡知道端木琴竟然直接就吻了上來。
激烈。
激烈。
還是激烈。
但是楚飛揚卻是紋絲不動,此時的他就像是一直木偶,一直隨便端木琴如何折騰都不會有反應的木偶一般,他的目光甚至變得有些呆滯,變得有些無奈,變得有些空洞,確實,楚飛揚的腦子還真的有那麼一瞬間的短路。
「飛揚,在你的眼裡,琴姐是不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整整五分鐘的一廂情願的熱吻之後,端木琴紅著眼睛望著楚飛揚的眼睛問道,眼裡眼外則早已滿是淚水。
「姐,你在亂想什麼呢,來,把眼淚擦乾淨吧,再哭可就不好看啦。」楚飛揚看到端木琴流淚的那一剎那卻是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其實當初的楚飛揚還真的沒有看出來端木琴是裝醉的,但是後面則是慢慢的看了出來,至於是怎麼看出來的,楚飛揚也是不好怎麼說,用句能夠作為萬能答案的回答那就是,大概就是因為自己的直覺吧。
「不要擦,飛揚,看著琴姐的眼睛回答琴姐,在飛揚你的眼中,琴姐是不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端木琴拿開楚飛揚的手執著的說道,「琴姐要聽飛揚的心裡話,琴姐不想被飛揚欺騙,就算其他人都欺騙琴姐,琴姐都不願飛揚欺騙琴姐!」
「姐,別這樣,來把眼淚擦乾淨再說好嗎。」楚飛揚還是拿著紙巾給端木琴擦拭眼角周圍,端木琴也沒有再反抗,只不過眼睛卻是一直望著楚飛揚,她在期待,她在緊張,她在傷心,她在心痛,她也在衝動,她更是在掙扎。
「琴姐欺騙你,親姐裝醉甚至用琴姐自己的身子來誘惑你,你難道都不覺得琴姐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嗎,你難道都不覺得琴姐這樣的女人很惡毒很自私很無恥很下流很唔唔唔唔」就在端木琴想要接著痛罵自己的時候,楚飛揚的嘴唇則是已經貼了上來,並且緊緊地吻住還想說話還想亂動的端木琴的那雙性感而又火熱的嘴唇。
端木琴此時也幾乎感到腦子裡面一陣空白,這個男人,自己所在乎的這個男人竟然主動的親吻自己,而且還是如此這般的熱烈,再過得一瞬,端木琴也是腦子裡面猛地一熱,再一次跟楚飛揚糾纏在一起,就這樣又是持續了整整五分鐘的時間,兩個人似乎都有些不願意分開。
「琴姐,不要胡思亂想好嗎。」不過最終還是楚飛揚將端木琴的腦袋搬開,然後望著端木琴滿是依舊滿是淚痕的眼睛說道,「我能夠想像到當時琴姐心裡面的苦楚,或許當時的親姐真的只是想要找一個發洩口,來進行對家族對那狗屁的聯姻的抗爭,我能夠知道的,琴姐當然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即使飛揚給琴姐相識在酒吧,後面更是多次在酒吧相遇,但是在飛揚的眼中,琴姐真的不是個隨便的女人!」
「不不不你不懂,你不懂,琴姐當時做做那事的時候,真的不是想到要抗爭家裡的所謂的聯姻,只是想著飛揚,一直都只是想著飛揚,從昌南市回到中南市的時候就一直在想,從飛揚重傷昏迷的時候還在想,從始至終琴姐都一直在想著飛揚,想要存在在飛揚的眼中活在飛揚的心裡,我甚至將自己曾經的驕傲,將自己一直以來的自豪都不惜丟棄,只是想要真正能夠活在飛揚的心裡面。」端木琴使勁的搖著頭,眼淚也是不停的往外流,「當時琴姐確實有想過用出賣自己的身體來對抗那些不公平,本來是在赤色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的,但是在那個時候我卻總是想起飛揚如果不是當時的琴姐心裡面還有點點尊嚴和自知還有驕傲和自豪的話,琴姐也不會打那個電話,也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你懂嗎,琴姐真的是一個很無恥很下流的女人琴姐好害怕,真的好害怕飛揚」
端木琴再一次撲進楚飛揚的懷裡面嗚咽著,抽搐著,這個時候楚飛揚能夠說什麼呢,說端木琴,像個男人嗎,責怪自己,真的是自己的錯嗎,更何況,最重要的還是如何面對此時已經完全的可以說是進入癲狂時刻的端木琴這個才認識自己不到兩個月,但是卻對自己用情如此之深的女子。
甚至於因為自己,她竟然已經決定用自己的身體來反抗家族對自己的不公,正如她所說,只怕她用來抗爭的和追求的,並不僅僅只是她的身體,還有她從來的驕傲和自豪,甚至還有那更加沉重的尊嚴。
「姐,放心吧,有飛揚在,一切都會沒事的,好嗎。」楚飛揚拍著端木琴的後背,這個時候的他真的是沒有絲毫想要將懷中的這個妖嬈嫵媚的女子就地正法或者是想到那方面的事情上面去,他只是感覺到自己的內心深處的某根弦正在不停的慢慢而又富有節奏的在顫動著
「飛揚,琴姐真的已經無可救藥了,真的已經無可救藥了不要離開琴姐,真的不要離開琴姐,好嗎。」端木琴緊緊地抱住楚飛揚,眼淚更是嘩嘩的往下流。
「給飛揚一點時間,也給琴姐自己一點時間,等到琴姐真的瞭解飛揚之後,再做決定好嗎。」楚飛揚柔聲說道,「如果琴姐到時候還是這樣想著的話,就算是天王老子想要琴姐離開,飛揚也是不會答應的,相信飛揚,好嗎!」
楚飛揚不是不喜歡像端木琴這樣的御姐范的尤物,但是楚飛揚更加不是種馬也不是種豬,當然也不是說他對端木琴沒有感覺,只不過楚飛揚對端木琴的感覺還確實是沒有達到這樣的層級而已,至於端木琴對他楚飛揚的感情,現在是如此的濃烈,那或許是因為不瞭解的他楚飛揚的原因,當然這都是楚飛揚所想也是他所認為的。
「琴姐會等你的,哪怕是一輩子,琴姐也願意等。」端木琴不是傻女人,相反還很聰明,她自然明白楚飛揚這話裡面的意思,她端木琴既然已經決定並且已經做出來的決定,是決定不會反悔的,哪怕前面真的就是火海刀山,她也無所畏懼,她相信總有一天,現在被自己抱著得這個男人一定會愛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