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叔認為,限制田地的開墾是很是必要,而沿河地區的百姓同樣可以用土地置換的方式,誘惑百姓遷往他地耕作,另外,禁止進山林伐柴燒碳之舉,這一點,李叔叔認為相當的必要。必竟,現如今大唐關中地區的百姓至少有三分之二在使用煤來進行生活。
加大推廣煤碳的使用力度,減少砍伐,增加果木的種植,也同樣是一種賺錢和保護生態環境的方法。生產生活多用煤,反正現在人口的數量不算太多,等人們形成了環保意識,開始重視環境之後,也便於大唐繼續分散和平均人口,而不會像過往一樣,使得某塊土地過度疲勞。
嗯,退耕還林,嘖嘖嘖,咱可還真能耐,說不定日後大唐帝國環境保護組織會把本公子的頭像作為他們的會徽。我靠在躺椅上,應和著程鸞鸞的琴曲,得意地哼著小調。程鸞鸞一開始沒理會,可漸漸地受我陰陽怪氣的小調所影響,連帶她的琴聲也走了樣,氣的這丫頭頓住了琴弦:「俊郎,您是成心搗亂不是?」
「夫人,怎麼可能嘛,為夫這可是為了你和寶寶著想,正在唱胎教之歌呢。」我沖坐在邊上的程鸞鸞得意地擠擠眼,伸手在程鸞鸞的腰腹上輕輕地撫了一把,一臉的快活。沒法不快活,程鸞鸞懷上了,嗯,經過本公子親自目測,大唐排名第一、二名的神醫孫思邈和袁天罡親自把脈得出來地結論。
高興。咱總算是逃過了程叔叔的毒手,不需要擔心他回到了長安之後,來找本公子的碴了。更重要的是,原來前幾次來咱家裡轉悠,態度顯得有些陰鬱的丈母娘的心情也好了起來,還親自賠著程鸞鸞到渭南來坐了好幾天才回去。而本公子還特地動用了大唐進奏院地情報系統。向遠在千里之外的吐蕃高原上扭屁股撒瘋的程叔叔報告了這個好消息,嗯,說不定程叔叔一高興,直接下手把吐蕃和尼泊爾給全滅了也說不一定。
程鸞鸞對自己有這麼個厚顏無恥的夫婿也說不上話,也不知道是該氣惱還是該高興,嗔怒地瞪了我一眼:「瞎說,哼那曲調怪裡怪氣的,撓得妾身琴都彈不下去,還胎教歌曲。你不是說妾身彈奏的琴音就是最好的胎教音樂嗎?」
這話確實是我說的,而且。我相信在程鸞鸞整天無休止的音樂熏陶之下,就算是頭牛,也怕是懂得哆來咪發了,嗯。前段時間。程鸞鸞似乎發生了嚴重的早孕綜合症,心情相當地煩燥,瞅啥也不順眼,連我好心好意地賠她,這丫頭都為了指尖大小的事衝我真瞪眼,而且成天唉聲歎氣,搞得本公子神經兮兮的。
思來想去,就想了這麼一個法子,找了一個讓程鸞鸞演奏音樂。讓娃娃從小就開發智力增加藝術修養的理由來轉移了程鸞鸞地視線和注意力。雖然程鸞鸞半信半疑,不過總算是轉移了她地注意力。這樣總算是好多了,而程鸞鸞琴技的進步可謂用日新月異方能形容。
「鸞妹莫惱。為夫說的決不是跟你瞎扯,嗯,你先停停,讓為夫唱給你聽。」我伸手把程鸞鸞攬入了懷中,看著這個漂亮溫宛的美人兒,清了清嗓子,回憶了下,輕輕地在她的耳畔緩唱起了那首動聽的歌曲:「半夜醒來,看著你熟睡面容。規律的呼吸,像是無憂的孩童。我是如此深愛著你,輕輕擁你在懷中。突然有個念頭,和你生個孩子,那有多快樂……
眉毛像你、眼睛像我、鼻子像你、嘴唇像我……再讓他擁有我的深情、你地溫柔。男孩像你、女孩像我,身材像你,氣質像我。讓整個世界為我們祝福感動……」
歌聲繚繞,繞樑三匝,余聲不絕,程鸞鸞竟然聽得眼角浮起了點點滴滴地星芒來,癡癡地仰首看著我,似乎在驚喜發掘到了一份寶藏一般。摟著嬌妻,哼著柔情曲調的歌謠,這一刻的浪漫和溫馨,比什麼燭光晚餐都還要動人心弦三分。
「女孩子該像妾身才是。」程鸞鸞地臉蛋兒紅紅的,很是滾燙,貼在我的頸項處,雙眼迷離,低聲呢喃道。我在她那豐滿的唇瓣上輕啄了一口展顏一笑:「就算是都像你也無妨,誰讓我的媳婦才的這麼水靈漂亮。呵呵呵……」
「若是男孩子,自該像夫君一般,唉,也不知道妾身是幾世修來的福份,能與俊郎結得一世的因緣。」程鸞鸞的胳膊也攀到了我的頸項間,眼裡滿是濃情蜜意,挺拔巨碩的胸乳緊緊地抵著我的胸腹,這副庸懶撩人的俏模樣,嫵媚動人的雙眸漣漓如滴,看得本公子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在她耳邊吹了口氣:「你個妖精,小心為夫一會憋不住,把你給吞了。」程鸞鸞咯咯地輕笑了起來,飛揚地丟過來一大捆的菠菜。「妾身不依又能如何?」廢話,這會子你不依也得依了。我一臉淫笑地就抱起了程鸞鸞,正想往裡屋竄去,讓程鸞鸞好好知道啥叫夫為天,妻為地。豈料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騰騰騰的腳步聲闖將了進來,不用問,不是勃那爾斤就是房成,只有這哥倆的腳步才會這麼的重。「公子,公子在嗎?小的房成,有急事!」
我靠,我氣的腦門星都差點冒出了火苗子。「哪個王八蛋,吃飽了撐的!大中午的,也不怕撓人好事。」我憤憤地怒道。程鸞鸞嚶嚀一聲,從我的懷抱裡邊掙脫了出來,俏臉迎前,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笑瞇瞇地道:「妾身可不敢耽擱夫君的正事,妾事先行告退了……」話音末落,程鸞鸞已然蓮步輕移,飄然地逃進了裡屋,可不想讓外人瞅著她羅衣半解的勾人模樣,嗯,只有為夫才有資格瞅。惡狠狠地一回頭,扯起嗓子嚎了一聲:「給老子滾進來。」
「你說誰找我?」我坐在矮榻上,很是殺氣騰騰地抬著腦袋,惡狠狠地瞅著跟前的房成,房成一臉的莫名其妙,搞不明白自家的公子爺大中午的生什麼氣。
房成瞅著我,小心翼翼地答道:「一位自稱姓王的商人來找您。」
「嗯?商人,姓王的?本公子啥時候認識這麼個商人了?」一臉莫名其妙,跟本公子打產交道的商人似乎沒有,嗯,除了一個鄒鳳熾之外,好像還真沒有哪個商販跟我有過交往的,其他的商人,大多都是跟本公子的下屬家丁帳房等交道而已。
「一個商人,樣子長的挺像咱們關中人,不過穿的就像是西域商人一般。」房成拿手指頭在腦門上比劃了兩個圈圈,示意那種中亞蠻子腦袋上纏著的頭巾,似乎才想起了什麼似的,伸手進了懷裡掏了掏,拿出了一張貼子遞給了我。「對了,這是他讓我給你的。」
我接了過來一打開,頓時從躺椅之上跳了起來,一臉喜色地跳了起來:「快!快把人請進來,別,讓他去側院的屋子,本公子在那兒等他。」
「小的遵命。」房成領命而去,而我溜進了裡屋,程鸞鸞正靠在門側似乎在偷聽談話,本公子管不了了,一把將程鸞鸞摟在了懷裡邊,猛啃了一頓,雖然時間緊,不能真個消魂,可好歹也能洩洩火,讓咱從一色狼恢復成正人君子。嗯,把癱軟得如同被去了骨頭,兩頰儘是紅去的鸞妹放到了床榻上。「美人,為夫先去公幹去了,這只不過是熱身運動,嘿嘿,等到了晚上,為夫再讓你知曉啥叫躍馬迎槍,哇哈哈哈……」躲開了程鸞鸞丟過來的枕頭,本公子趾高氣昂地走出了屋子,恢復了彬彬有禮的正人君子風範。
這位奇裝異服的商人步入了房間,還未開言,我便先沖房成道:「房成,把門關了,你守在外頭,不許人靠近。」房成一聽我如此言,手狠狠地握緊了腰間的橫刀之柄,雙腳一碰,很是殺氣騰騰地退了出來,吱呀一聲,門被從外鎖上「下官進奏院西域情報站副站長王進見過大人。」這位商人,恭敬地朝我長施了一禮,滿臉儘是激動之色。
我伸手攙起了他:「好好好!王進,總算是回來了,呵呵呵,一去數年,萬里之遙,你,辛苦了……」手落在他的背上,一臉的感慨,是的,太難得了。
「下官代我西域情報站一百三十七人,在此多謝大人之言,我等雖身在異國,然從未敢忘大人之教誨,時時刻刻莫不銘記大人所交予我等之重責。」王進虎目含淚,聲音有些哽咽起來。激動,這時候,別說是他,我也覺得眼睛發酸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