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這有什麼呢?這一類的手段,在後世的民族千時不知道用了多少次,只不過,大多都是用來內鬥,我只不過是拿來用在了外敵的身上罷了。就說說遠的,後世的西方野猴子是最喜歡這麼幹的,幸虧中華民族強大的凝聚力,才使得我們這個擁有著數千年輝煌文明的古國得以延續至二十一世紀。而不會像那些沒有多少文化底蘊的國家一般任由那些白毛猴子瓜分割裂。
想想二十一世紀初中亞地區的顏色革命,還不也就是通過細作和間諜,收買、暗殺、蠱惑、煽動,各種手段無所不包,原本的東西兩大世界格局由此崩分瓦解,這不能不讓人警惕,同時,也讓我能使用這些策略來影響身邊的人們,告訴他們,很多時候,國與國之間的戰爭,不僅僅是抄刀子狂剁一氣,也不光光是經濟和文化戰爭。
只有當一個國家和民族的意志都統一起來,把目光向外看,手中的刀劍不再傷害自己人,這樣的民族,才能有抵禦外敵,征服世界的雄心。現在的大唐,正朝著我希望的發向而發展,我很渴望能看到大唐帝國和民族成為銀河系的霸主,這當然是不可能滴,但是,只要大唐能夠以一種開發性的思維地思考著整個世界,而不是把眼光僅僅局限於眼前,那麼,憑著中華民族的智慧,將整個世界踩在腳下的時間也就不遠了。
老爺子很是喜孜孜地又聊起了大哥,月前。江南道所有州縣地第一季稻米業已到了豐收的季節,除了十餘個州縣因為災害欠收之外,餘者皆盡豐收,另外,第二季的稻種業已種下,已經在期待著今年的第二次豐收的來臨了。
百姓豐收,我大哥的政績也同樣獲得了豐收,畢竟。這可不是小事。江南道的三十餘萬頃水田。也就是三千萬畝水畝,共計產稻米七千多萬石,這只是江南道半年的收成,再加上下半年地收成,那江南道一年地糧食收入就會在一億四千多萬石以上,唐代地一石相當於後世的五十九公斤,一畝水田的兩季產出最少也能達到五石。換算下來也就是畝產在二百九十五公斤,一億四千多萬石也就是……嗯,不用算,也能知道這是個不小的數目。
硬是生生地把滿朝文武狠狠地震撼了一把,江南道,在大唐這些以北人為主的政治要人的眼裡,不過是比起南方的蠻子好上一點,確也好不了多少。從來就沒有太在意過。只不過從武德年間以來,海貿漸開,才讓大唐對這些地方稍加注意。另外,如果不是因為呂宋島和雙季稻地問題,怕是我大哥也不可能到那裡去,通過這三年多的努力,在各方面的政策的傾斜下,使得江南道的發展得到了突飛猛進,而大量農業人員的派駐和指導,連續數年來的試種,使得當地的百姓漸漸地認同了這種新式作物,才有了這樣地成績。
老爺子還告訴我,大哥再歷練上幾年,到時候,李叔叔肯定要把他召回長安。「到了那時候,你大哥就算不是尚書級別,也至少是個侍郎銜。以後重用他地日子,怕是不遠了。」老爺子得意地搖晃起了腦袋,彷彿他已經看到了大哥從他的手裡邊鄭重地接著了大唐宰相的相印,繼續順著他地步伐向著前方走去,父子皆相的佳話,將會永垂青史。
老三在那邊突然得意地大笑了起來,也不知道這個小屁孩子又在擺顯什麼玩意,嗯,老爺子聽到了老三的笑聲,表情跟苦瓜有得一比,這混小子,確實有本公子當年的幾分紈褲風範。
「父親怎麼了?莫非老三又做了什麼事把您惹氣了不成?」我小心地將擺在邊上的酒盞遞到了老爺子的手裡。老爺子美滋滋地抿了一口,放下了酒盞歎氣道:「鬧,可把為父我氣的不輕,你娘親又整天護著,唉,家門不幸啊……」
我忍不住朝天翻了對白眼,雖然咱以為愛胡鬧,可問題是咱能鬧出成績,鬧出一個美好的未來和前途,那是老三能比的嗎?「父親,老三了大了,都快要成年了,有些事,怕是他也該知道個好歹了,您操不完那麼多的心,還是擔心您自個的身子骨要緊,有啥事,讓孩子去拾綴那小子。」我賠著笑臉朝父親道。
老爺子抬手揉了揉眉心:「話是這麼說,可
不放心三郎,再這麼不聽管教的走下去,怕是跟柴家沒什麼區別了,子不教,父之過,為父能不操心嗎?再者說了,你長年在渭南,也難有時間去管教你這個弟弟。」
「三郎是聰明,不論是書經文章,還是那些異國典籍,他幾乎都能朗朗上口,過目而不望,其見解就算是在書院裡邊,才名也算得在外了,可就是乾的那些事,著實讓人哭笑不得。」看得出來,老爺子是愛之深,責之切,生怕咱房家的又一根好苗子變成了一個混吃等死的無用之徒。
嗯,這事上,我也有些頭疼,照老三這種趨勢發展下去,確實有些難以控制,首先,他是大唐宰相之子,加上與陛下的晉陽公主甚為親厚之事早已在長安傳得滿城風雨,嗯,不是我幹的,我想幹也不敢,主要是害怕這位皇帝老兒一怒之下來找我的碴。
另外,本公子在長安紈褲圈更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咱的弟弟,自然是橫著走沒人敢惹,雖說現下老三還沒有成為一個小痞子,可並不代表他以為不會成為那種社會敗類,畢竟,當初如果本公子不是穿越人士,說不準也就是那樣。
我考慮了一番之後,小心翼翼地向父親問道:「父親,您希望老三以後從文呢,還是……」我可不會主動把我的想法拋出來,最主要的還是擔心老爺子這邊,在了孩子的前途上,老爺子佔據著絕對的發言權,這一點,娘親是沒有辦法來進行干涉的。所以,老爺子的想法是最主要的,知道了老爺子希望老三成為文官還是武將,這我也才好安排老三日後的學習生活,提前作好準備,要不就把他留在我身邊,努力學習治理一方的經驗,要不然就丟軍事學院裡邊,憑老三那肖似我的體格和身板,當不成一代名將,至少也能成為一員虎將。
老爺子輕咦了一聲,抬起了眉頭瞅了我一眼,緩緩地道:「你有甚子想法,說來讓為父先詳參一二也是無妨的,反正三郎是你弟弟,你大哥不在,你也該人拿點主意。」
「既然父親您這麼說,孩兒也就說了,其實孩兒覺得,憑老三的性子,當文官,怕是不成的。」我這話完全出自於真心,我跟老三太想像了,我甚至覺得我超過娘親和老爺子對老三的內心世界的瞭解。因為老三跟我是一類人,而且這小屁孩子長久以來一直把我當成他學習的目標和偶像。
而大哥又是另一類人,他的謙虛還有為和與善,還有謹言慎行都代表著他有著成為一代名臣的潛力。而我,不過是趕鴨子上架,串到渭南地面來搞七搞八,真正能耐的,還是我招來的這些人材,本公子在渭南任縣令,手下的這八位官員,論起才幹來,且不說他人,光是狄仁傑,就曾任大唐宰相十數年,而至於其他幾位,都絕對是一時之俊傑。
本公子寧可率領千軍萬馬,斬將奪旗,也絕不願意去做什麼守牧一方的封疆大吏,做那玩意最是沒前途,至少對於我這個熱愛教育事業,以我自橫刀向天笑的性格來說,很沒前途的。
老爺子垂眉閉眼,很是深思了一番,良久方自歎了一聲:「再等等吧,現在三郎也還小,再過上一些時日,看這孽子能不能定下心性來,若是不成,就把他丟我大唐軍事學院裡邊去,那樣的環境,怕是才能收拾住這小子。二郎以為如何?」
「父親之言甚善,既然父親想再等等,孩兒自然是沒什麼意見,父親但請寬心便是,有孩兒在,定不教老三變成那些混吃等死的勳貴子弟。」我已經聽到了結果,自然要做出表態。
老爺子的考慮與我不謀而合,正在另一個溫泉池裡擺顯泳技的老三怎麼也沒有想到,他一生的命運,也就是在自己的二哥和父親的這次交談之後便給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