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我就不多說了,但是,後世的經驗卻告訴我,軍意義,軍政分離導致的後果也是有利有弊,但凡事都有其兩面性,況且軍政分離,其最主要的就是能穩定國家內部和軍隊,這才是目前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在大唐這個以武立國,最重軍功的時代,採用這樣的政治手段而言,至少能保證文臣武將之間的平衡,要當文臣?可以把你的軍職先卸了,當武將?交要你手中的政治權利。
而且,大唐的各位高級軍事將領如今最合適這種情況,除了薛萬徹等少數幾個軍方高級將領駐守一方之後,幾乎大唐的名將們都集中在長安,這一點,說明李叔叔干的很不錯,這就是手段。
李叔叔對這還是存在著一定的疑惑:「不過有一點,賢婿,大唐軍事學院的畢業生真能解決這個將不知兵,兵不知將的弊端?」
「說難也難,可是說不難,他也確實不難。」我端起了茶水抿了一口,瞅著李叔叔坦然地道。擺出了一副聰明睿智的諸葛哥哥胸有十萬帶甲兵神算模樣。我這話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水份。
李叔叔知道我的習慣,說正事,不撈點兒好處的話,想從我這兒掏東西,就跟擠公牛的奶水一般困難。抬手一招,嗯,李叔叔的酒宴吃起來要比程叔叔家的輕鬆和愉快多了,至少在這裡,我沒有那種沉重的壓抑感和無助感。
先與李叔叔互邀,乾了三杯冰鎮的葡萄釀之後,一身爽氣。就連呼出來地空氣似乎也浮起了凝霧。
李叔叔給了好處,咱就不能藏私了,再說了,就我這愛擺顯的性格淋上了酒漿之後,能不吐個痛快那才叫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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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是什麼?軍隊是國家或政治集團為準備和實施戰爭而建立的正規的武裝組織。是國家政權的主要成分,是執行政治任務的武裝集團,是對外抵抗或實施侵略、對內鞏固政權的主要暴力工具,注意那兩字:暴力,沒這兩字,也就不能稱之為軍隊。
被統治階級、被民族集團為奪取政權、爭取利益所建立的常備武裝組織亦稱軍隊。國家或政治集團的階級性質。決定軍隊的基本性質和使命。
「……所以,小婿以為。我大唐軍隊地標準化、專業化和法製法如此能落成的話,便可改變兵將互不相知地弊端。而且,軍隊的國家化並非是常人所想地那麼簡單,那是要經過極其嚴格的、長久的政治思想灌輸,讓他們明白、清楚自己是因何而戰,為何而戰!這是重點,這樣一來,朝庭或許就可以不再憂心內部生變。大唐的守內虛外之戰略構想就可能進行一定的變革,第二就是二則裁軍精兵,並改良裝備,整頓編製,用以提升戰力、改善軍士待遇。我大唐應該建立以募後為主、府兵制為輔的軍事戰備思想……
……如此的大唐軍事學院之中地諸位將士,正在進入一個由義務性質的普通將士向職業軍人轉變的過程……「
連續講解了近半個時辰。把軍人的概念,國家軍隊與武裝集團的實質進行區分,向李叔叔剖析了國家的軍隊統一其作訓思想。進行標準化訓練之後,能讓士兵完全服從於上級地種種因素。
李叔叔總算是等我說過之後點頭作出了總結:「不過此番種種,甚是艱難,前路漫長啊!如此,朕也只能一步步來,這是國政,事關我大唐千百年之國運,不可不慎,不過還好,有了大唐軍事學院打了底子,老夫如今才發現,很多的問題,都能從其中得利,賢婿,此功,老夫定銘記於心。」
李叔叔這話讓我很是高興,樂了半晌總算矜持地維持住了嘴臉:「幸虧當時陛下一力支撐小婿,也才會有今天的局面,不過陛下,這軍政分離之事,小婿以為,還是越早施行越好。」
「唔!老夫省得,老夫也知道,此事若是老夫不做,怕是後邊地人,沒那個膽氣!」李叔叔點了點頭,一臉的傲然之色,是的,李叔叔果決的性格,和著他那無匹的威望都不是李治那小屁孩子所能具有的,這些事,若是連李叔叔都處理不好,別人更休想。
這一天,李叔叔的心情不可謂
,我來跟他聊天,給他出主意,還給他送來了一些禮鑲彩玻璃吊燈,還有一些彩色的玻璃茶具和酒具,沒辦法,誰讓他是皇帝,那天臨走的時候,老流氓特意吩咐侍衛又回身來悄然告訴我的,明目張膽的索取賄賂。
不過第二天一大清晨,我卻給李叔叔帶來了消息,只不過,全都是不好的。走進了大殿的時候,李叔叔正斜靠在榻上,手裡邊拿著把閻大師的畫作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眼睛直勾勾地瞅著已經掛上了房梁的大型鑲彩玻璃吊燈。
瞅見我過來,李叔叔在我跟前隨便慣了,只是歪過腦袋來朝我身後看了一眼,沒瞅見搬東西的侍衛,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繼續一副懶神無氣的瘟樣:「賢婿來啦,快坐吧,今日又沒事幹來找老夫聊天不成?」
「見過岳父大人,今日小婿是有公務,特地來向岳父大人稟報的。」我理了理長衫,屁股一挨榻邊就開口疾聲道。
「哦?!」李叔叔笑了一聲,慢條斯理了翻翻眼皮:「你這小子整日裡游手好閒的,這段時間可就沒好好去上過班,啥時候又有了公務了?!」
李叔叔這話讓我很是憤然。「岳父大人,您這話可就真冤枉人了,小婿真那種人嗎?小婿雖然是有幾日沒去學院了,可都在進奏院這邊辛勞地勞碌著,陛下若是不信,您儘管找人來問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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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太熱了,又不下雨,曬得本公子的愛馬都瘟瘟的,連帶我也懶神無氣,借口進奏院也要進行改革整頓,所以天天都在進奏院裡蹲著,省了整天在長安到軍事學院那條大道上跑來跑去人馬皆被曬得擠干了水份變得干翹翹的命運。
「哦,好,就當是老夫錯怪了你總成了吧,呵呵……說吧,有什麼公務?」李叔叔不以然為地道。老流氓肯定已經看穿了我的本質,只不過他不點破,俺也不承認,大家心裡清楚就成了,何況我在進奏院裡邊也不是光忙著看小說打盹,偶爾也會幹一些正經活計的。
「嗯,小婿確實有事來向陛下稟報,是關於吐蕃的。」我摸了摸鼻子老老實實地答道。
李叔叔雙眉一挑,好奇地歪了臉過來:「吐蕃?吐蕃又怎麼了?從老夫出征遼東至今,不是一直老實本份得很嗎?」
「我們都被騙了。」我苦笑了一聲,表情不咋樣,李叔叔輕咦了一聲停下了扇扇子的動作,合起了綢扇在掌中拍了拍:「騙?羊同是東女國的商路暢通得緊,若是有事,早有急訊報於老夫,可是這一段時間以來,就連賢婿你也說過在進奏院這一段時間的回饋情報裡邊,羊同、東女皆安,吐蕃大軍並無異常之動向,怎麼今日……」
「因為我們的情報人員必竟太少,滲透到吐蕃的時間也太短,而且大都並非是吐蕃人,所以,有很多消息都要經過多方打探和求證之後才能獲得,這一次,是好不容易才從一位被我們收買的吐蕃高官的嘴裡得到的消息,吐蕃這兩年來表面上安份守紀得很,不過,他們實際上正在加大對劍南道一帶羌族的征伐,只不過,用的不是松贊干布的親軍,因為松贊干布聽從了祿東讚的建議,令吐蕃東部各部落首領組織軍隊,一點一點地,示圖要把位於我大唐於吐蕃之間的八部羌族給收服在手中,以為日後與我大唐……」我沒有說下去,而是從懷中取出了情報遞給了李叔叔,李叔叔一下子就坐正了身子,擰起了眉頭看著手中的紙片,表情越加地顯得陰沉了下來,啪!李叔叔猛地一拍案幾。瞪目怒哼了一聲:「豎子安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