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這下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這會子原本還羞達達的程鸞鸞反倒大方了起來,丟給我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笑吟吟地瞧起熱鬧來。看著一干相同的猥瑣面容,猙獰的笑臉逐漸圍了上來,我想哭了!他媽的,忙著泡妞,竟然沒想到這老殺才隨時會回家。看來,泡妞,是要付出相當的代價,特別是美人,代價更大!
「賢婿,咋了,瞧您那愁眉苦臉的熊樣,莫不是我家這女娃子欺負你了?」程叔叔很是關切地一熊掌就砸了過來。
「爹!」程鸞鸞很是羞嗔地喚了一聲,程叔叔趕緊露出慈祥的笑臉:「閨女,爹這不是跟你這郎君玩笑嗎?呵呵。」
「沒,沒有,小婿這是驚喜交加,沒想到竟然能遇上岳父大人您還有諸位,嗯,諸位舅兄好,小婿見過岳父大人。」咋辦,落這老貨手裡,能不脫層皮就算幸運的了。
「呵呵呵,不愧是咱老程家的女婿,知書達禮啊,好!今日,孩兒們,快讓人把家宴擺上,老夫要與賢婿一醉方休,哇哈哈哈……」程叔叔很是洋洋得意地拽著我就往府裡拖,一幫子舅兄大聲應諾……
我跌跌撞撞地隨著程叔叔往前廳裡竄去,聽這程叔叔這話,實在是,孩兒們?怎麼看都像上進了山寨洞府。我靠!
既是家宴,就不該灌酒,就算你要灌酒,也得整點好喝的吧,可程叔叔擺上桌的全是三勒漿,灌得本公子兩眼發綠。「賢婿啊,若是今日撞你不見,老夫也要到你家去揪你出來。」程叔叔一仰腦袋,匡,一漆耳杯酒就這麼沒了。撫著那一臉的絡腮鬍朝我擠擠眼。
「啊?小婿,小婿做了甚子事,讓岳父大人您……」
「好婿,今日我們哥幾個跟著爹去你們軍事學院竄門去了,不瞧不知道,唉呀,妹婿咋能這樣咧?」程處亮好像很不滿我的作為。
「小弟好像沒幹啥吧?」不是主場,半打肌肉男加一位超級核彈頭。這種戰鬥不用想都知道是輸,咱得先問清楚啥時候得罪了這幾位,至少投降總能輸一半吧?程鸞鸞坐在邊上,可瞧她那樣,根本就沒有幫忙的意思,很是興致勃勃地瞧我的熱鬧,這臭丫頭,以後得好好調教,既是咱房家人,就得為自己的郎君打算。至少也得替咱擋下酒啥的。
「你這小子。那些練兵之法,為何不跟老夫說叨說叨。」程叔叔很是憤憤地又乾了一杯。「就是嘛,此法練兵。一開始,哥哥我也以為不過是唬人的架勢,可是越瞧著就越覺得不對勁,今日特請父親一同前去觀望,方知道妹婿的手段,好手段。」程處亮目光發亮,也不管我跟前的杯子是不是我喝過的,抄起了就一飲而盡。
「我說二舅兄,您也知道,小弟我這也不是瞎鼓搗出來的嗎?別說諸位舅兄當時瞧不出來。就連我這個操演這練兵之法人的,也是忐忑不安,哪裡還敢拿出來顯擺。」趕緊解釋,廢話,這東西,千多年後的東西,誰知道適應不適應古代軍人,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溜。咱這話可不是歪理。
「唔,如此說來,也是怪你不得,老夫自罰三杯。」程叔叔匡匡,又是三杯酒下肚,老臉是愈加的紅潤,目光依舊賊亮,還有空閒朝我擠出一個猙擰地笑臉,看得我直哆嗦,程叔叔喝到現下怎麼也得二十來杯了,沒有一絲的醉意,簡直就是拿三勒漿當果汁。
「妹婿,來來,坐下,再怎麼的,咱們可都是一家人吧?」程處亮嘿嘿嘿地淫笑道。這句話一出口,惹來一幫子舅兄的齊聲贊同。七雙,還有程鸞鸞,一共是八雙眼睛齊刷刷地瞪著我,似乎等著我張嘴。
「那是,那是,舅兄若是有話便說,小弟自當盡力為之,決不推托。」趕緊拍胸脯表明態度,總算是迎得了一干舅兄的贊喻和程叔叔的熱情。
「好,既如此,爾等還不敬你們的妹婿一杯?」程叔很喜氣洋洋。「爹,俊哥兒可是喝了不少了,再這樣,還不被你跟哥哥們給灌醉了。」程鸞鸞總算是有點良心,知道為我說話了——
「有啥,閨女你這就不懂了,大老爺們,喝酒不會醉,那就不叫漢子。一喝就醉,那不是帶把的玩意,想當年你爹我……」程叔叔很慈祥的在給自家閨女灌輸歪理邪說,說得程鸞鸞羞得臉紅,嗔聲不絕。而我,房府之二男,在半打青春版程叔叔的包圍下,不得不壯烈地倒下,記得最後那杯酒好像沒倒進嘴裡……
隱隱約約,覺得有一絲涼意在腦門和臉頰上游移著,方有了些神志,就覺得腦袋裡像是被人插進了十來根針在裡面亂攪,呻吟著睜開了眼,入眼的竟是妖艷迷人的宮女姐姐,手裡拿著塊濕熱的毛中正想往我額上抹來。「你總算是醒了。」宮女姐姐見我睜眼,罩在眉頭的愁雲總算是散了開去,俏臉上笑顏綻開。
「我這是在家?」看到了宮女姐姐,左右一打量,熟悉的床榻,眼熟的寶刀和盔甲就在床榻對面掛得好好的。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第一次醉在程府,醒在自個家,這個感覺,如同從地獄爬回了天堂,心裡快活得都想唱歌了。
接過了宮女姐姐遞來的毛中,香了這漂亮妞一口,在她的嗔怪聲中,樂呵呵地抹著臉,頭痛似乎也跟著心情的轉變而消散了不少。
「是程夫人讓程家的二少爺和房成一齊把您可送回來的,公子也是,每一次出去赴宴,回來的時候。都是醉熏熏的。」宮女姐姐很是心疼地接過了毛巾丟進了盆裡,扶我躺下,替我按起額頭來。
「唉!沒法子,誰讓本公子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俗話說得好啊,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挨呀挨地。也就習慣了……」很是感慨,挪挪腦袋,還是咱宮女姐姐的大腿舒服,比起枕頭要安逸得多。狐朋狗友,嗯,這形容詞也就只敢在宮女姐姐和綠蝶跟前拿出來發發牢騷,灌本公子酒的人沒一個我惹得起,也不知道本公子上輩子欠了誰,李叔叔、程叔叔、李恪、程處亮。全是一幫子惡貨,不過嘛,我還有些沾沾自喜。灌咱小酒的全是高級幹部,頭頭腦腦,最次的程處亮也是位四品的武官,國家領導人的女婿,放後世,怕也得是位軍區司令員啥的,總之,全是很吊的牛人。
聽得宮女姐姐笑得直搖頭:「公子從哪聽來的這俗話,倒也有些道理,就是,難聽了些。」
跟宮女姐姐調笑了一番,綠蝶也出現了,手裡還提著個籃子,一進門,就歡喜地朝著這邊蹦著過來:「少爺您可醒了,再不醒啊,日頭都得落山了。」
「少爺,這果子可新鮮著呢,綠蝶已經洗了。嘗一些,您醉了一宿,吃這東西清清腸胃。」碌蝶拿起水果遞我嘴邊,大嘴一張,咬了一半:「唔,脆甜,唉,還是你們倆關心我啊。」
「公子這話好沒道理,您可是我跟綠蝶的,可是我們的郎君,」宮女姐姐話說了半截,掃了臉上浮起了雲霞的綠蝶一眼,繼續言道:「不關心你,難道還關心外人不成?」
這話在理,照兒,喚聲郎君來聽聽?」悄悄地伸手,探到綠蝶看不到的地方,宮女姐姐挺翹的臀部手感就是好,嘿嘿嘿。
宮女姐姐微微一顫,臉亦然瑰紅起來,水汪汪的雙眸羞嗔地瞪了我一眼。「怕啥,侮們倆可都得叫,綠蝶不許跑!」伸手一把拽住這小蘿莉,拽到了懷裡:「小綠蝶,叫聲郎君來聽聽?」
「……」綠蝶粉嘟嘟的小嘴動了動,「聽不到,乖,大聲一點,這可沒人笑你。」這小美人害羞的模樣著實可人之極,臉兒如同那水嫩的蜜桃一般恨不得咬上一口——
「郎,郎君。」綠蝶咬著紅潤潤的嘴唇,老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本公子很得意地應了一聲,這小丫頭羞怯不過使勁地又往胳膊肘鑽去。
一扭臉,正對上宮女姐姐那張欲語還羞的絕色佳顏,「咋的,人家小丫頭都喊過了,你這個當姐的,再不做出個樣來,本公子可要,嘿嘿嘿……」
或許是本公子笑的太過邪惡,亦或是綠蝶的勇氣激勵了本就膽不小的宮女姐姐,略一扭捏,膩聲道:「妾身拜見郎君,這下您可滿意了罷?」軟綿綿的嗓音彷彿裹了蜜糖,溢著水樣柔情的雙眸落在我的臉上,著實勾人得緊,本公子來個空襲,在宮女姐姐的豐滿柔軟的雙唇上輕啄了一口。宮女姐姐避之不及,只得羞怯地垂下了眼簾,任由咱肆意吸吮著那甜汁和丁香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