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此動人的女子,那嫵媚的眼睛,那可愛的撅嘴,那讓人憐愛的小臉,張元早就忘記了她的年齡,一低頭,又一次吸住了她粉紅色的嘴唇,若靜主動地吐出了粉色的小香舌,任張元吮磨,而同時張元的手掌又滑進了她的倆腿間,去摸那女人最柔軟處,中指和食指就勾進了已經開始濕潤的泉眼……
好一會以後,張元才松開她,看著呼喘吁吁,一臉嫣紅,眼中春潮湧動的若靜,柔聲說道:“寧姐,我叫張元。”
若靜伸出耦白粉圓手臂,撫著張元的臉,仔細看著張元,然後有些倦意地笑了,“別看我年紀跟老妖精差不多,可是我真的很單純,前幾百年就知道琢磨琴棋畫,詩詞歌賦,後幾百年則是一心修習佛經,我真的不喜歡看到那些什麼陰謀丑惡,我很討厭那些。”
看著這個依然保持純淨少女心靈的女人,張元其實也真的迫切地想要鑽進她的身體,安慰,愛憐她一下,和她一起享受男女連接在一起的快樂,可是因為功力懸殊,卻又不能那樣,真是要命。
這時若靜又說,“雖然那樣,可是我卻不傻,你的態度讓我更加相信你言語的真實,而且回想當年,他確實整天就都在琢磨怎麼樣讓男人修習歡喜禪靜幽怨地歎息了一聲,愁苦道:“我怎麼就愛這樣的一個男人。”
若靜一低頭卻又看見張元從褲子拉鏈縫裡伸出的高高舉著的龍頭。
“如果有合適的男人,我真的想要出關了。”若靜眼饞地看著張元的下邊,然後挪了挪,縮下去,用手扶著那東西,放在自己白臉透紅的俏臉研磨……
一黑一白,一美一丑,那對比非常的強烈,若靜的臉蛋滾燙,那個東西更燙,張元低頭看著只覺得分外的興奮,若靜的每一下都讓他有一種強烈的電麻感,他喘了一口氣,又問道:“寧姐,你剛才說人體只能承受萬年功力是怎麼回事?”
若靜伸出小舌尖觸了一下張元的頂端,惹得張元舒服地一顫,然後調皮地笑了一下說道:“我師傅說,其實人的氣海丹田是有容量的,雖然這是人體的小宇宙,可是卻並不是象宇宙那麼無邊無際,人的氣海容量就是一萬年功力,就象一個臉盆,它任你怎麼裝也就是一盆水,如果它裝滿了再裝它就會流失,白白浪費。”
“哦,居然還有這個限制。”張元這回又增加些知識,可是他又不明白了,“萬年功力究竟是什麼定義呢?每個人修煉的速度,自身的天賦,學習的功法都有區別,這萬年功力又怎麼確定?”
“其實呢,萬年功力就是指一個天賦普通,速度一般的修行者修煉一萬年氣海所積聚的功力,其實呢我也覺得這樣的說法不嚴謹不科學,不像重量,速度,體積,面積,那些都是有標准的計量單位,而功力的概念卻很模糊,算不出到底你有幾斤我有幾兩,從古至今就一直使用這種模糊的說法。”
“確實。”張元點頭,“這樣的說法也不精確,就象你500年的功力,是501年還是502年,又或者500年零三個月呢?”
若靜笑,“呵呵,你以後就可以集合很多修行者創建一個標准計量單位好了,手機輕松閱讀:就叫張元,我的功力有多少,有500張元,你的功力有多少,有一萬張元,呵呵,好不好?”
“那張元可多了,怕寧姐吃不消……”
“是有點吃不消,你功力太高了,姐姐現在不想成為干屍了,就是死也要死得好看些對不?”
“不准說死。”
倆人說著話動作卻沒有停,這時若靜離開張元,指著小方桌讓張元坐去,然後她象只小白羊羔一樣爬過來,幫張元解開皮帶,把他的褲子整個褪下。
若靜讓人感覺非常溫柔還很整潔,脫下張元的褲子並沒有亂扔,而是大概地疊好,然後放在一邊的地板,接著又跪著挪過來,給張元把短褲也剝了下來,放在一邊。
張元邊穿著襯衫並沒有脫,只是下邊已經光溜溜了,然後若靜縮進張元腿間,就專心地用小嘴一點點地吻著。
張元這時又問,“照這樣說一個人修行再深厚也就是萬年功力嘍?有沒有例外?”
若靜回答道:“當然有例外呀,從古至今,多少驚天動地的厲害角色,萬年功力又怎麼夠他們使用呢,我聽說很多高手已經到達了極限,就會使用一種叫做先天冰晶的異寶增加自己的功力容量,而這種異寶稀少到極點,就算碰巧可以遇,那還得看這個冰晶的質量,質量差的只能增加數百年的功力,而質量最好的可以給使用者增加一個十萬年功力的第二氣海。”
“你懂得可真多呀。”
“這是龍百川那時告訴我的。”若靜說著一低頭,她並不是大開檀口吞入,而是把嘴唇微閉,然後慢慢低頭,把那火熱一點點的納入自己口中。
張元舒服地吐出口粗氣,太爽了,尤其是擠進的時刻,而進入以後,就立即感覺到若靜的靈巧小舌頭一下迎了來,包裹住張元,來回磨……
這時若靜突然想起了什麼,突然抬頭說道,“哦,龍百川那時候還告訴我,他的師傅天乾道長得到了一塊極其罕見的先天冰晶,可以存儲的功力就可以達到十萬年。”
張元眨了眨眼睛,仿佛聯想到什麼,“這個冰晶是怎麼使用呢?”
“聽說就是吞下去,這樣在胃部就可以增加出另一個氣海。”
“哦,那如果這個冰晶的主人死了呢?”張元又問。
“這個冰晶只是一個容器的作用,如果離開人體就不能存蓄功力,所以人一死功力自然就消失了。”
“不是。”張元拎著自己垂落的襯衫衣角問道:“我是問如果這個人死了,從他胃裡取出先天冰晶,其他人還可以用嘛?”
“這我就不知道了。”若靜愣了愣說道,“應該可以,這是一件吸收天地靈氣的異寶,不會被消化,不過這樣是不是有點惡心?”
“惡心是有點,不過那些家伙才不管,恩還有……”
“哎呀,你煩不煩,姐姐剛吃進去。”若靜埋怨道,張元低頭可以看見自己邊已經粘滿她的口水,看去晶亮地就象裹了一層糖汁的糖葫蘆。
張元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龍百川如果找到男人修煉歡喜禪的方法,那麼在一百裡瘋狂修煉會不會擁有超過萬年的功力呢?”
若靜沉吟一會,才回答道:“如果單練歡喜禪,就算他這一百年瘋狂練功也不會有萬年功力,可是如果他可以同時修煉他們意控門功夫和歡喜禪,兩者結合,應該就可以達到數倍的效果,所以我想應該是可能達到萬年功力的,只是那麼多年輕女子遭殃了。”
張元點點頭沒有說話,然後看著若靜,若靜也看著他,然後他又看回去,最後張元笑道,“干嗎,寧姐姐難道要先收錢後服務?”
若靜沒好氣地彈了一下,說道:“我這不在等待你問話嘛?姐姐一百年沒吃過這個了,今天為了你才破戒,你給得起嘛你?”
“那就讓姐姐吃個夠。”張元說完站起身,然後雙手扶著若靜的如花粉臉,對著她的紅潤嘴唇慢慢挺進……
在美子暫時居住的房間裡。
“什麼?你們遇到了奧姆真理教的火車綁架案?”美子這裡沒有電視機,所以聽到這個消息她很是吃驚。
“是呀,我和張元倆人默契配合,……把十多個歹徒一一擊斃,最後在反恐部隊趕來前我們又混出人群。”由美子把當時情況大概一說,不過她隱瞞了有些重要情節,如果讓姐姐知道自己的那裡都被他碰過了,真是羞死人,因為中間缺少情節,由美子自然補充了大段她如何不畏艱險,有勇有謀的女英雄故事,感覺張元反成了她的配角。
可是美子卻沒有聽出妹妹故事裡的一個又一個破綻,她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雖然你是殺手,張元的能力也是了得,不過你們以後遇到這些恐怖份子還是小心點,他們都是玩命的主,奧姆真理教我有所了解,他們的老一代教主十多年前策劃實施了東京地鐵毒氣案,被政府關押到現在還沒放出來,而老教主的小兒子則被擁立為第二任教主,因為老麻原還沒有死,所以那些教徒都喜歡稱第二任為小教主。”
美子喝了口茶水又繼續說道:“去年,我接到家主的任務,刺傷小教主,任務成功後,奧姆真理教內部一片混亂,其下兩個護教法師爭搶著要奪得第三代教主之位,以及想要獲得奧姆真理教的3000億日元財產,所以我猜測他們近期還會發動大規模行動,所以你們一定要小心一點。”
美子的猜測沒有錯,可是她沒有想到,大規模行動就是沖著他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