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又聽說了一個新理論,疑道:「人體所能承載的功力只能一萬年麼?」
可是張元問出以後卻沒有聽到回答,扭頭看去,才發現若靜居然全身癱軟歪倒在蒲團。
「師太!」張元趕忙起身走了過去,發現若靜歪倒在地,眼中淚水滾滾而下,看去淒苦非常,那雙艷麗迷人的媚眼更顯傷心,張元顧不得多想趕緊跪坐在若靜身邊,把她扶坐起來,說道:「師太雖然已入紅塵,可是對那龍百川大概還是依然惦記著?」
若靜的雙眼一片癡迷,任淚水滾滾而下,茫然道:「500年的感情又如何能夠忘記?可沒想到他居然利用我的信任,竊取我的寶物,做這種天地不容之事,看來他一開始就是帶著目的而來,妄我等他那麼多年,直到現在,我真是傻得可以。」
張元扶住若靜的柔軟肩頭,心中也是非常感觸,想這個女人等待那麼多年,那麼多日夜,超出常人的無數倍,其中又有多少相思,多少期待呢?
「這個龍哥到底在哪裡?我要找到他,我要問個清楚,我要讓他停止作惡。」若靜一把抓住張元的手,彷彿捉住一個救命稻草,懇求道:「小施主,求你一定要告訴我。」
張元怎麼可能告訴她,像這樣的癡情女子如果真去找龍哥,結果不是被他害死就是再被他欺騙,成為他的幫兇。
張元搖頭道:「師太,你錯了,龍哥不管是不是龍百川,也不管他當初是不是帶著目的接近你,現在的他已經喪心柴毫無人性,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就是在一百年前,他得到你的筆記,大概從中研究出練功的法門,於是他便在一次針對八國聯軍的行動中,使用詭計,殺死了他的師傅天乾道長,他就是這種欺師滅祖,不顧民族大義的畜生,你去找他幹什麼!難道還要再次當受騙麼?」
若靜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抱著張元的手臂伏在張元胸口,輕聲地哭泣起來,她哭地非常淒慘,柔弱的後背不住的起伏。
本來張元已經沒有什麼慾念,可是軟玉在懷,手指間所觸都是那麼柔軟,鼻孔裡縈繞的是那淡淡的檀香和女人香夾雜的香氣,作為一個男人抱著這樣成熟媚骨的女子,又怎麼能把持得住。
當然了,張元不可能趁人之危,而且若靜擺明說了不行,於是張元悄悄把腿往後挪了挪,不讓自己的不雅接觸到若靜的身體。
可沒想到張元挪了挪,若靜也跟著抱得緊了緊,張元退無可退,只好任那傢伙頂撞在若靜豐美的腿外側。
若靜又哭又罵這個沒良心的畜生,好一會,才大雨轉中雨,中雨轉小雨,最後成了毛毛雨。
等若靜哭完坐正,這才發現張元的衣服前邊被她的淚水打濕了一大片。
「對不起。」若靜擦著紅腫的眼睛,趕忙想要用手去擦張元的衣服,可是張元緊挨著她,若靜哭得好像脫力一般,手一拍又是一軟,身體好像失了平衡,忙亂中,她的玉手一撐,剛好就捉住了張元的把柄。
元本來就是人神激戰的時刻,被這一抓,頓時漲了個十成十,若靜只覺得手裡熱乎乎又漲了漲,她也不是什麼雛,當即知道捉住了什麼,頓時俏臉又鍍一層紅膜。
不過若靜卻沒有鬆手,而是往挪了挪,抓緊端最敏感的位置,低聲道:「來,給我看一看。」
張元覺得自己彷彿要爆炸了一般,可是他還是清醒地,使勁吞了手機輕鬆閱讀:口吐沫,道:「師太,這樣不好。」
「我就要看。」若靜遭受打擊以後好像變了一個人,不但揪住不放,反而用那如水媚眼去看張元,若靜的臉還有著淚水,可是眼波裡卻春意盎然,這是一雙讓男人無法按捺的眼睛,這是一雙媚到極點的眼睛,就算是天生陽萎也會有強烈反應,又何況張元。
於是張元看得呆了,就那樣愣愣地看著這個長相只有十八歲可年齡卻有600歲的美艷女尼拉開他的褲子拉鏈……
當若靜的蔥白手指直接觸碰到張元,張元覺得自己真的要爆炸了,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硬,尺寸也比從前任何一次大了許多,若靜很滿意地對著張元笑了笑,然後就開始脫自己的粗麻袈裟。
若靜脫衣服的姿態也是無比曼妙,這是一個媚到骨子裡的女人,她的一顰一笑一個動作都會讓男人想到床,於是當她解脫身時,張元的手就根本不受控制地撫了那凸凹有致的身體,他的另一隻手就把若靜的小手又拉回了下邊,而若靜剩下的衣裙就由張元來負責了。
張元揉搓著那白雪堆成的玉山,張元的嘴唇就這樣吸住了若靜的嬌嫩嘴唇,而若靜也配合地閉起雙眼,她的手則是幫著張元下動作,緩慢而有力,舒服到極點。
張元親著她的嘴唇,就把左手順著她平坦光滑的腹滑了下去……
突然,張元一愣,睜開了眼睛,而若靜也睜開了眼睛,問道:「怎麼了?」
張元沒有回答她,而是直接鬆開手,快速剝下若靜的衫裙,只見下邊一片白花花,粉嫩嫩。
若靜大概猜到張元的動作,笑道:「我這是天生的寸草不生,就是人家常說的白虎了,像這樣的女人是最適合修煉歡喜禪的。」
聽她這樣一說,張元頓時想到了什麼,問道:「曾經有民間傳說白老虎非得青龍才能降服,如果一般男子就會帶來厄運,是真是假?」問出以後又覺不妥,趕緊補充道:「對不起師太,我不是說您,是說我乾媽?」
若靜站起身,將粘在腿的衣裙全部扔開,然後面對張元坐下,把身子後仰,背擱在小方桌,對著張元大開門戶,然後說道:「其實傳說總是有一點道理,因為這樣的女子最適合修煉歡喜禪,所以就會有男人因此喪生,時間一久,加別人以訛傳訛,就成為了煞有其事的傳聞,再說了,你生懷萬年功力還懼怕什麼厄運嘛?回去直接和你乾媽快活,別擔心。」
「原來是這樣。」張元往前挪了挪,伸手摸玩若靜雪白大腿間那開放的美妙花朵,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是我和我乾媽……」
若靜咯咯一笑,「好了,我才不管你那事,桃花門哪有不風流的呢?」
張元也笑笑,然後又問,「那麼師太……」
「叫我小寧,我叫朱靜寧,靜寧公主。」若靜說完又覺得不妥,改口道:「或者寧姐。」
「哦,寧姐。」張元又往她身側坐了坐,這樣跟方便手指的動作,他緩緩探進兩指,然後又問道:「我乾媽現在3歲還可以修煉歡喜禪麼?還可以長生不老永葆青春麼?寧姐可以收她為徒弟麼?」
若靜昂起頭,看來很滿意張元指頭的動作,吸了口氣說道:「要看你是不是真的愛你乾媽,我當然是可以收她,不過她如果學了以後就會滿世界的找男人,你到時候乾爸可就多了,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她如果是個普通人,你就可以和她共渡,可是如果她是個歡喜禪修煉者,你們的功力很不對稱,那麼你只能看她不停地換男人睡覺,而你卻不能與她快樂,否則她會被你吸乾。」
「哦,這我知道了。」張元又怎麼能容忍乾媽滿世界找男人呢?乾媽是他的,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他無法忍受乾媽躺在其他男人懷裡,想著其他男人在乾媽身體裡進出,那他會瘋掉,不過若靜的話又一次提醒了張元,他和若靜也是不對稱的功力。
若靜很快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一下撲了來,「施主,你就快點給姐姐,我好需要,你快點,姐姐其實還是個處子呢。」
可是此刻張元怎麼能讓她包容自己呢,他的手緊緊摀住若靜的花朵,不讓她進行關鍵的動作,淡淡說道:「寧姐姐,既然事情已經非常清楚,你為什麼要為那個沒良心的畜生自殺呢?」
聽見張元的話,若靜臉色變了幾變,然後有些不高興地推開張元,冷冷道:「本來我想讓你得到我的功力可以幫你除卻那個孽仗,可看來你已經有萬年功力,根本無需要我這500年修行,也罷了,你這便離開。」
若靜說完,就揀起地衣物,想要穿回身體,可是張元卻又一次站起來想要抱住她。
「滾!」若靜突然就爆發了,使勁推開張元,猛地扔下手裡的衣服,又一次淚花滿面,大聲說道:「我就是要自殺,我等了幾百年,愛了幾百年,原來等的是一個騙子!一個畜生!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你管什麼?你管得了嘛?你一走我吊撞牆跳河,難道你還能看著我不成!」
張元苦笑,果然是公主脾氣,還真的挺大,不過他還是走過去,不顧若靜的掙扎,把光溜溜的她抱在懷裡,說道:「看不出你活了幾百年還真的挺單純,就憑我幾句話就尋死覓活,如果我騙你的呢?如果我是他的仇家故意編織謊言來害你呢?你就這樣死了?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值得嘛?」
聽了張元的話,若靜果然不動了,也不喊了,縮在張元懷裡,然後又找了他衣服一塊乾淨地方擦擦眼淚,抬起粉臉,像只溫順小貓一般撅嘴問道,「那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