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運氣也會用完的。」張元禮貌的笑了笑。心裡卻在思索,這個丫頭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山外有山,想不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女孩輕易一伸手,就可以阻擋別人的探索意識,她也是異能者麼?很強大麼?又為什麼會流落在這個小賭場?更見鬼的是剛才自己全押上的那一局,她為什麼沒有讓自己輸光?或者一開始就這樣,讓自己贏不到,她又為什麼要放水呢?
「開啦~」漂亮的女荷官開盅前還不忘得意的看了張元一眼。
木盅打開,三顆骰子已經變換了方向,在女荷官用小手遮住盅頂以後改變的,張元不知道她是如何使得裡邊骰子發生變化,是骰子被遙控?是木盅有機關?還是她可以用意念控制骰子的翻轉?
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強大,張元也只能探索,卻不能讓物體運動,難道她是意控門的傳人?
「操!」一眾賭客看見盅裡的123頓時爆發了一陣失望的噓聲。
沒有擠上桌面的賭客抹抹心口,慶幸剛才幸好沒有擠上檯面,而押了錢以為穩贏的賭客此刻頓時從幸福的顛峰摔到了黑暗的深淵。
那個八萬全押的小少婦則一下癱軟在靠椅上,絕望的看著盅裡的三顆骰子,喃喃地自言自語道:「完了,都完了。」
張元笑了笑,他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因為之前他都是全押,這次他只押了5000,明眼的人應該可以感覺到其中的危險,自己不長眼又怎麼能怪得了別人。
揮手收起桌上一大把籌碼,對秦小剛說,「見好就收吧,先拿個整數兌成現金。」
張元其實離座前,又去看了看那個漂亮的女荷官,而她也在看著他。
漂亮的女人是很有優勢的,就算張元明明知道她的危險,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和天乾的逆徒有關係,可對她卻一點沒有惡感,太漂亮了。
「帥哥,你借我幾千翻本吧。」突然一聲叫喊打斷了張元和美女的對視。
只見對面那個一下輸光了八萬的女人突然跳下椅子,喊著就跑來一把抓住張元胳膊。
「我也沒有贏多少嘛,怎麼借你?」張元躲開幾步,他從來不會憐憫賭徒,就是給她們再多錢,最後還是送進口袋。
「帥哥,我都是跟著你押的呀!你就幫幫我吧,我這是偷偷把我老公的所有積蓄都拿來了。」女人死活抱著張元的胳膊,苦苦哀求著。
張元沒好氣的推開她,「又不是我要你押的,你輸了還能怪我?我自己不也輸了?」
「借我幾千,帥哥,姐姐給你跪下了。」模樣還算不錯的小女人居然真的抱著張元胳膊跪了下去,哀求道:「你都贏十多萬了,借我點零頭翻本吧,賺了我加倍還你。」
「走開走開。」米威趕緊過去想把她拉開。
小女人的手被米威掰開時,又絕望道:「我求你了,借我點吧,我我我……陪你睡一覺好不?」
張元苦笑了一下,賭徒都是輸紅了眼,什麼都不顧了,可能之前她也是個貞潔保守的女人,可是現在卻根本無所謂了,她們可以不顧一切,只要錢,去翻本,就像吸毒上了癮一樣。
「就算是個處女玩一下又要多少錢?殘花整理敗柳還幾千塊?」旁邊圍著的輸光了的賭徒譏笑道,隨即又媚笑的看著張元。
「走!沒錢出去!」這時湧上幾個保安,扯起這個小女人就拖了出去。
「不要!小弟!姐姐求你了!」女人被保安倒拖著,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讓人有些不忍,張元這一瞬,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等下等下。」張元叫住保安,「我借你即扔下一顆綠色的籌碼,轉身離去。
誰知道張元這一好心,好出事了,輸光的賭徒一下把張元圍住了,「大哥,行行好,也給我們一顆吧,我們也輸光了。」根本不要臉的賭徒們就像一群乞丐一樣把張元圍了個結實。
「媽的,鬧什麼?沒錢都滾!」周圍維持秩序的保安都如狼似虎的湧了上來。
「保安打人了!」人群中突然又爆發出一聲大喊,本來在場的賭徒大部分都是輸錢的,而輸錢的自然對賭場也有所不滿,正愁沒有鬧事的借口呢。
頓時賭場中間一塊區域立馬就混亂了起來,憤怒的賭徒使勁推搡著保安,衣冠楚楚的男女都輸紅了眼,還有故意在其中哄事的,希望趁亂可以摸幾顆籌碼。
這邊一鬧,所有保安都緊張了起來,紛紛從褲腰上抽出橡膠短棍,如狼似虎的撲過來,拉起賭徒向外拖去。
「果然如此。」張元嘿嘿一笑,貓著腰,埋著頭,在男人女人的腿之間費勁的鑽了出來。
抬頭,所有的監控探頭都轉了過來,而對面通往後邊的小門那空無一人,本來守著的幾個保安已經都到這邊維持秩序了。張元一低頭,又一次鑽過了一張桌面,鑽出來的時候,頭正撞在一個女荷官的雪白上。
張元的心裡一動,莫非是那個天姿國色的女孩,鑽出來,失望的搖了搖頭,然後趁亂直奔進那扇小門。
門後是條明亮的通道,通道裡非常安靜。其實張元事先也沒有打算查探後場,這也是他看見那個小女人慘樣才臨時起意,往往這樣的查探會有意外的收穫,因為對方一點準備都沒有。
張元用手指著一顆籌碼,大模大樣的往裡走,他裝作是一個好奇的賭客,就算被賭場人員發現,他也可以說走錯門了。
通道裡燈火通明,空無一人,這邊裝修明顯比外邊大廳要好很多,而兩側的房間則都有編號,看來是貴賓包間。
張元隨便推開一間,裡邊不大,二十多個平方,放著一張綠色檯面的賭桌,環境非常的清靜優雅,也不知貴賓房一天又能賺多少錢呢?
張元關好門,快步走過通道,盡頭是一個t字路口。
「先看哪邊呢?」就在張元考慮往哪邊走的一瞬,就聽見後邊那扇門被推開的聲音。
張元慌忙中來不及考慮,順手推開面前一扇紅櫸木門,一閃身進入,隨後門又悄無聲息的關上。
這個房間裡黑乎乎的,反手帶上門,張元把耳朵靠在門上,黑暗中只有他一雙晶亮的眸子,他聽出外邊的腳步聲並沒有快速追過來,知道他們沒有發覺,這才回頭打量起這個房間。
這是一個黑漆漆的放著一排排櫥櫃的房間,張元略微適應了一下房間裡的黑暗,然後走進幾步仔細觀看。
房間的外側是一排大窗戶,窗戶上遮著厚實的窗簾,對面的馬路上的街燈透了過來,光線穿過窗簾的布縫,暗淡的朦光把一排排鐵皮櫃子照得像一個個靜止的怪物。
「難道是資料室?」張元隨便走到一處靠窗口的立櫃前,這邊稍微亮一些,可以看見這是灰色的薄鐵皮櫃子,在櫃子中端有一個小鎖口。
「啪!」一聲細微的響動,張元很容易的就挑開了櫃門鎖,櫃裡邊更是黑乎乎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張元伸手進去一抓,居然一片柔滑,用手指一捏搓,是個薄布片,拉出,原來是一隻蕾絲的絲質奶罩,放在鼻子下一聞,還殘留著好聞的淡淡女人香。
「媽的,原來是女更衣室,這裡的漂亮女人可真不少。」張元把罩子又聞了聞,這才塞回進去,放進去的時候手指碰到一個硬物,張元順手把硬物拿了出來。
這是一個名片大小的方牌子,好像是工號卡,上邊有照片有編號,不過黑暗裡根本看不清。
張元剛想把工號牌放進去,心裡突然一動。趕緊拿出手機,隨便按了個鍵。
黑暗非常的房間裡一下就亮起了柔和的手機屏幕光,借助這點微光,張元發現這個工號牌的主人,居然是那個國色天香的小荷官!
那這個櫃子裡的貼身衣物也是她的了!
張元心裡一陣竊喜,又迫不及待的把那個罩罩拿了出來,手機的亮光下,可以看見這是個淡粉色的蕾絲奶罩,張元只覺得不乖之物一下就彈了起來。
男人對漂亮的女人總是充滿幻想的,特別是那種傾國傾城的美女,任何一個男人都抗拒不了美女的誘惑,否則,只因你不夠美。
張元忍不住又伸手進去希望能摸到她下邊的那條秀,可惜很遺憾,裡邊只有這一條罩罩。
雖然覺得無恥,但張元還是把粉色奶罩放在自己褲子拉鏈處使勁揉擦了兩把,心裡念叨著,「幹正事幹正事。」這才戀戀不捨的把真絲罩罩又扔回衣櫃。
輕輕的關上櫃門,張元把手機放回口袋,房間裡又回復了黑暗和靜謐。
快步又竄回房門口,用耳朵仔細傾聽外邊的腳步,發現外邊還有有人走來走去,步伐很快,略微等待了一會,好像還是沒有消停的意思。
「暫時出不去,不如……」內心綺念一動,張元剛壓下去的欲之火焰此刻又熊熊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