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不知道就他的歸屬問題兩女生已經達成了協議,他只知道接下來的幾天,他又過上了無比鬱悶的生活,范嬌嬌整天板著個臉,不知道哪裡得罪她了,而柳靜卻跟磕了藥似的,每天穿得花枝招展在面前晃蕩,就連接送范嬌嬌上下學,她也都提前擠進車裡,想要和范嬌嬌單獨說兩句話都沒機會。
好在乾媽那裡卻能給他想要的一點溫暖,每天早晨晚上,只要有機會,他都會的和美妙乾媽來幾次隱晦的接觸
傍晚廚房裡。
已經洗過澡的夏麗箐正在忙著切菜,路瑤則在房間裡做作業,張元坐在客廳裡遠遠看著她熟美誘人的身影。
廚房裡的菜板案台有點低,夏麗箐必須把上身俯下才方便切菜,她這樣的姿勢就把肥美的圓股撅的老高,廚房裡光線有些暗,從側面看那個剪影的曲線完美圓潤。
因為在家裡,她洗澡以後穿著一件薄薄的淺藍色吊帶裙,裙子不長,正好只遮住屁屁,兩條筆直修長的白腿完全曝光在空氣中。
天氣微涼,她穿上了肉色長統絲襪,客廳裡的光線柔和地灑在上邊,反射出一片晶瑩亮白的淡淡柔光,兩條腿就像白玉雕琢的一般,美妙無比。
「乾媽,需要我幫忙嘛?」張元按捺不住走了過去,靠近發現夏麗箐穿的還不是長統襪,看不到那顏色較深的加厚邊沿,張元猜測可能是那種連小內內都包裹在內的連褲絲襪。
「哦,你作業做好了?那你就去剝兩顆蒜吧。」
元心裡一陣欣喜,大蒜和垃圾筒都在廚房裡側,必須從夏麗箐背後擠過,這個廚房裡又很狹小,那就不可避免地會接觸到她圓圓滾滾就像一輪圓月樣的誘人粉腚。
張元面對著她的背後,側身擠過,當摩擦的一刻,張元感覺到自己一下就堅強了,當他褲子那明顯的突起陷進乾媽藍色短裙中央時,張元爽的停住了腳步,他好想時間就停在這一瞬,他更想兩人的衣裙一下就消失不見。
「你幹嘛呢,快去剝蒜呀。」
夏麗箐突然一聲嚇的張元趕緊擠了過去,「太小了,好擠呀。」
張元一邊剝蒜,一邊心裡嘀咕,她感覺到了麼?為什麼話語裡那麼平靜?沒有感覺到麼,那為什麼當接觸到圓月最中間時,好像感覺到熟美的乾媽微微顫抖了一下。那就是感覺到了,可是她可以站直身躲過,為什麼她還撅著沒動呢?
張元蒜剝完也沒猜出她究竟是感覺到還是沒感覺到,不過當她切好菜時,可以看見乾媽粉臉上通紅的。
張元估計她還是感覺到了,不過她沒有說什麼,又怕她會生氣,所以也不敢再幹點什麼。
很快晚飯做好,夏麗箐把碗筷飯菜都擺在餐桌上,叫了一聲,「瑤瑤,吃飯了,我去換你姥姥回來吃飯。」
夏天的晚上,這一家子經常會在樓下小店裡吃,可是天氣略涼,吃飯就移到了家裡,而每天這時,夏麗箐就會把老太太換回家先吃飯。
「哦,來了。」路瑤放下作業跑了出來,「哇,我愛吃的糖醋魚。」
「哈哈,你這個饞貓,快吃吧,小心被我吃完了。」張元遞過筷子,就在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張元趕緊起身,接通電話,一邊邊往自己房間裡走,「喂?嬌嬌呀,……」
沒有煩惱的路瑤根本沒注意到什麼,繼續忙著用筷子夾魚吃,可正在房門口穿鞋準備出門的夏麗箐卻皺了皺眉。
「有事嘛嬌嬌?」張元在自己房間靠窗口的一角打電話,這還是范嬌嬌第一次打他電話,讓他有點欣慰。
「有,你明天上午有空嘛?」范嬌嬌沒說事情,卻問有空沒。
明天星期六,難道是讓我去陪她?張元心裡一陣大喜,趕忙答道:「有有有,就算沒時間也會擠時間,天大的事也沒有你的事重要。」
對面略微沉默了一下,雖然什麼聲沒有,可是張元感覺到范嬌嬌在那邊偷偷地咧嘴笑了,不過很快范嬌嬌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傳來,又讓張元懷疑剛才的感覺是否真實。
「明天我爸找你,上午。」范嬌嬌說道。
「哦,好的。」張元回答了一聲又說,「明天下午我們出去玩好嗎,帶你見幾個朋友。」
「是去接米娜的哥哥?」范嬌嬌問。
元有些奇怪,沒告訴她呀,她怎麼知道的?
剛想問,范嬌嬌已經解釋了,「米娜告訴我的,我明天有事就不去了,你要不就帶著柳靜去吧。」
張元莫名其妙,「我帶她去幹什麼?喂,別掛,你明天什麼事呀?要不要我幫忙?」
「在家,看書睡覺。」
「這算什麼事,出去轉轉吧,餵你別急著掛,喂喂喂。」張元關上電話,「又犯什麼病,真是。」
米威明天就要出看守所了,這是昨天趙局長告訴他的,讓張元下午去接人,可是他出來會願意加入這個還在籌備中的中海幫嘛,貌似他的思想還是屬於比較保守的,張元吃著飯心裡就在盤算著。
范達生又找自己什麼事呢,早晨去接范嬌嬌他也沒說,也不知道好事壞事,明天再說吧。
「小海哥,我媽做的醋魚好吃吧,今天做的是最好吃的一次。」路瑤又夾了一筷子到張元碗裡。
「是挺好吃。」張元笑道,「你不知道,其實我也挺會做魚,要不要我下次也燒一條給你嘗嘗?」
路瑤皺皺鼻子不信道:「切,才不信。」
「真的,還有人說過我烤的魚是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魚。」張元越說聲音越小,如果再烤一次,她還會這樣覺得嘛?
「那個人一定是好壞不分的傻子。」路瑤說道。
張元笑笑,「錯,是神經病。」
翌日,一早,張元換上一身休閒西服,把范嬌嬌送的佛祖保佑的領帶繫上,對著鏡子一照,還真有點人模狗樣,回自己家又聊了兩句,老爸老媽直接讚口不絕,下了樓,鄰居街坊大爺大媽都玩笑道,「小海是處上對像啦?這一身真精神,是去約會吧?」
「大概是吧。」
來到了范家,范嬌嬌居然出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張元跟著市長夫人來到了二樓書房。
這是一個有著黑漆大門的房間,看上去比較莊重,張元還是第一次進這裡,以往和范達生的談話都是在外邊,看來今天是比較鄭重的談話,是什麼事呢?
「范叔,我來了。」張元敲門走進。
只見在一張棕色古籐樹根雕式樣的大桌盤踞在書房正中,范達生做在後邊一張黃籐搖椅上低頭把玩著手裡的一個小物件,在他身後是一個大書架,上邊高高低低放滿了書,也不知道他都看了沒,估計是沒有,那麼多,看到七老八十也看不完。
書架下邊的兩側各有一面國旗,感覺跟政府機關裡的擺設差不多,周圍牆上掛著看不太懂的草書。
「哦,坐吧。」范達生伸手指指對面的椅子。
元把敞著的西服收了收,欠身坐下,坐下以後,一眼就看見了范達生手裡的東西。
這是一把很小的鑰匙樣的東西,像鑰匙,可是又讓人覺得不是鑰匙,因為它沒有鑰匙的齒口,而齒口的位置卻是一排閃著金屬磁光的貼膜,就像是激光防偽標識一樣的東西。
看見這玩意,張元一下愣住了,他認識,不過這並不足以讓他失態,他奇怪的是,這把鑰匙在記憶中那麼深刻,卻又記不起來。
范達生發現他的打愣,臉上一喜,「你認識?」
「是,這是……」張元剛想說,卻被范達生一個眼神制止了,張元心頭一凝,難道這裡有竊口斤器材?
「要不要我幫你找出來?」張元問,他對找這些玩意挺在行。
范達生皺著眉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接著范達生開口了,「其實今天叫你來是談談嬌嬌的事情,你們最近是不是鬧矛盾了?」
「沒有,也有一點,范叔,她忽冷忽熱的,讓人琢磨不透。」
范達生點點頭,說道:「其實你們自己的事,我也不想管,也管不了,關鍵我看她這幾天有點奇怪,整天窩在房間裡看易經,現在哪有女孩子愛看這些東西,我怕她出什麼狀況。」
張元立即明白過來,八成是范嬌嬌在研究那個奇門八卦的佈陣之法,笑道:「沒事,您就放心吧,上次在外邊玩,遇到一個道士,她可能對這些感興趣起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范達生站起身來,「陪我去跑一會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