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東方的騎士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畫皮」
    唔嗚———」那個怪異的聲音就在我進入房間後又一次聽得更加真切了,就在這個空無一人的房間裡。雙手握緊戰斧,擺出準備攻擊的姿勢,眼睛快速地將這個詭異的房間上下左右全部掃了一遍……哦,原來還有個這房間裡還有個門。一緊張把這茬給忘了,銀桂夫人給我安排的房間也是這樣的佈局,自己嚇自己。

    人就是這麼怪,特別是像我這樣原先不信鬼神卻碰上穿越這種事情開始懷疑唯物主義理論的人,更何況唯物主義理論也不是像「叉腰肌」那樣,解釋啥都能夠用到。

    「呼——」舒了一口氣,不過可不敢放鬆警惕,剛才那聲音我可是聽得真切。

    一手提著斧頭,悄悄地摸到了那扇房門前,輕輕地試著推了一下,發現門居然閂上了。那應該是有人在裡邊,這麼大半夜的,是誰在裝鬼嚇人?

    貼耳在門上聽了一會兒,可以聽到裡面悉悉索索的聲響,好像是有人在翻東西。不會是賊吧?腦子裡突然冒出了這個猜想,隨即立馬退後一些,然後一個墊步右腳狠狠地踹在了門閂位置,將這扇門給一腳踹開了。

    「啪——」被踹開的房門被狠狠甩在了牆壁上,而那個門閂被這一腳踹得散了,在半空中飛旋著砸在了一幅畫作上。

    這幅畫作……我畫的。就是那時候畫給昆廷看,然後被銀桂夫人買去的那一幅風景畫。那幅風景畫前還有一個人背對著我坐著。一個從後面看頸背姣好地女人。身披一件由多層喬其紗製作的睡裙,很性感的那種,更性感的是剛才門被踹開的一霎那我看見那件喬其紗裙半褪著掛在臂彎處。在門被踹開之後那個女人驚得抽搐了一下,轉過頭來。

    是銀桂夫人,這位貴婦一看見我尖叫了一聲,摀住自己的前胸。不過這聲尖叫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在看清楚是我之後,銀桂夫人轉過去將衣服重新穿好,然後又轉回來神色慌張地問道:「你……你想幹嘛?」

    「我?我沒幹嘛啊。」剛才沒人細嫩的後頸和小肩看呆了。下意識地回答了一句。

    「那……那你提著斧子做什麼?」銀桂夫人大概是剛才嚇得厲害,現在還沒回魂,哆哆嗦嗦的壯著膽子問了一句。

    「斧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戰斧。哦,難怪。原來是這樣,有誰看見半夜有人提著個戰斧到處逛不怕地。「哦……這斧頭,呵呵……吾夢中好……呃,不是……」呸。為啥一想起午夜板斧就下意識地扯到那個,操。還好順口出來的也是前世的漢語,要不然這妞聽了還不得嚇死,夢遊給人感覺就跟詐屍似的。「我是剛才聽見聲音。還以為有賊,所以拿把斧頭過來看看。呵呵……」說著將板斧放了到地上。賊?怎麼剛才自己就想到賊了呢?賊偷東西地時候能咦咦嗚嗚地發那怪聲嚇人麼。

    「你在幹嘛?」對,那個聲音。現在才記起來。銀桂夫人不會真有什麼古怪吧。一邊問著一邊走到了她身邊。

    「我?我……」銀桂夫人緊張地四下看了看。臉上的飛紅在通亮的房間裡顯得更加艷麗。「我。我在幫這幅畫上光油。」

    「上光油?」伸手在畫上輕輕抹了一下。「這幅畫不是已經上過光油了麼?」這妞幹嘛呢,當是西點麵包往上邊一層層地塗果醬和煉奶麼?

    「…………」被我這麼一問。銀桂夫人雙手抱在胸前,將低垂的頭移向一邊去。那模樣就像一個害羞地小媳婦兒。

    這妞在撒謊啊,這裡哪有放什麼光油咯,連顏料都沒有,只有地板上放著一桶清水。

    「呃?夫人,這是什麼?」微笑著伸手將銀桂夫人捂在胸前的一小撮白色軟毛狀物給拉了出來。銀桂夫人沒有阻止我,任由我將那東西拉了出來。原來是只畫筆……這支畫筆跟上次看見的那支好像是一樣大小哇。

    「用畫筆來上光油?而且還是這麼小的畫筆?」拿著那支畫筆在手上轉了一圈,勾著嘴角靠了上去調侃道。

    聽見我地揶揄之後,銀桂夫人突然頭一甩,轉過來抿著小嘴瞪著我。那幅神態就像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生氣了一般,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然後沒好氣地丟出一句話:「我在練著臨摹這幅畫。」說完之後又將頭扭開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呵呵……」貼著這位美人的耳邊,緩慢而低沉地往她地耳垂呢喃了一句。

    「嗯……」果不其然,這位美人耳側後特別敏感,別人頂多就是縮一下脖子。這位美人卻嚶嚀了一生閉起眼睛將頭高高地昂起。

    那麼……要是這樣呢?一看美人還在陶醉中,並沒有反感或者抗拒地動作。這無疑是一種鼓勵,隨即用畫筆在她地耳後輕輕地畫了一筆。

    「啊。」雖然叫得短暫,但是銀桂夫人這次反應明顯要比

    強烈得多,在畫筆劃過的同時,這位美人全身都在跟

    「呵呵……」原來是這樣,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地。不再多說,把這位美人從靠椅上抱起,然後自己坐了上去,將她擺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攬著她的細腰,一手拿著畫筆在靠椅旁邊的水桶裡沾了一下拿起來懸在銀桂夫人的胸前,任由水滴滴在包裹著那顆粉紅櫻桃的喬其紗上。

    每低下一顆水滴,這位美人就忍不住一陣顫抖。在畫筆的筆尖劃過被水滴弄濕的喬其紗後,美人更是誇張地全身繃直,抽搐了兩下後癱軟在我的懷中。

    看不出來這位平時端莊大方的貴婦人居然有著嚴重的戀物癬。邪笑著將銀桂夫人地喬其紗朝兩邊撥開,接著又掰開了她的雙腿……(本處刪節N字)

    「為什麼你要和我歡愛?」一番雲雨之後在休息的軟榻上。銀桂夫人枕著我的胸膛似是問我,又似自言自語一般地喃喃自語道。

    「你很美,讓我情不自禁。」輕輕撫摸著她迷人的後背,柔聲回答了一句。

    「………」銀桂夫人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後才靜靜地開口說道:「我的貞潔只是為了換來一句你對我美貌的肯定嗎?在我的婚禮即將來臨的時候。」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她這句話,本來今天地行為就是不帶任何責任的。我也沒想到這位看上去那麼成熟,交際手腕老辣的美人居然還是個處子,我一直認為她是有著不少男伴的交際花。

    「我愛你。」沒有理會我地反應。銀桂夫人逕自說道。

    「呵呵……什麼時候?」雖然的確存在一見鍾情這種事,不過我可不相信會落我頭上,我跟銀桂夫人認識才多長時間啊。再說了,人的思想在二十五歲是一個轉折點。到了二十五歲之後有幾個人還相信不帶利益掛鉤的愛。要是還那麼想地話,只能為成為愛情的祭品,被傷害了也只不過是交了補習費罷了。銀桂夫人不貪圖我什麼也沒什麼利益跟我掛鉤,幹嘛好好的說出那話來?

    「昨天。或者更早的時候。我不知道,或許是在看見你第一次拿起畫筆地時候。」銀桂夫人說著將臉蛋在我的胸膛上蹭了一下。

    「我畫那幅畫的時候?」

    「不是……是在你第一次為我講解地時候。那時候你認真地神情……」說著銀桂夫人抬起頭來撩開長髮衝我微微一笑:「儼如一位繪畫大師。帶給我卻是對你地好奇,讓我想一探遙遠異國騎士的究竟。」

    「那你現在找到了嗎?」這麼一個美婦人開口說被自己吸引,怎麼能不得意?怎麼能不自信心暴漲。

    「沒有。」銀桂夫人搖了搖頭。「第一次見面時候地含蓄。從樞密院聽來你在戰場的傳聞,還有我親眼所見作畫時的放蕩以及……昨天在大議會上的慷慨激揚……」

    「還有今天晚上的……」

    「哧——咯咯……」銀桂夫人被我逗樂了,笑著在我的胸膛上拍了一下。過了一會兒靜下來後。又將臉蛋貼到了我胸膛心臟的位置。聆聽了著我的心跳說道:「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得到了還是失去了。或許得到本身就是一種失去,讓人終日惶惶、患得患失。而我卻從一開始就被告知自己的失去。連得到的美妙都無心體會……東方對我來說太遙遠了,你的故鄉是我無法想像的地方。而哥頓侯國離我卻更加遙遠,那裡是我永遠都不可能踏足的地方。你為什麼要出現在我的生活中,為什麼不讓我永遠這麼平靜下去,平靜地生活,平靜地按照我父親為我安排的路走下去,平靜地成為別人的妻子。」

    女人第一次歡愛之後情緒波動大,很容易傷感,這我知道。但不知為何,當一滴淚水悄悄地滴落,滴在了離我的心最近的地方,穿透了我的胸膛落到心底那已經許久不起波瀾的靈魂之潭,泛開圈圈水紋後。我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如此愧疚過,對於她,我什麼都給不了,不管是物質還是愛。相反,反而還讓她更加難以自處……

    「讓我殺死你好嗎?」沉寂了片刻之後,還是跟原來一樣平靜的語氣,懷中的美人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啊?」銀桂夫人的話讓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怎麼這女人這麼恐怖哇。原先把我嚇得心都涼了,現在又在我攬著她的時候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恐怖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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