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周仲良之死
出場的人大半人都覺得面善,就算是沒有看過玄飛那張關於鷲羅佛那方人的勢力分配的人大半也都能輕易的叫出對面那男子的名字。!。只是心裡要先有著一些認知才行,就算知名的天仙,那也有可能跟鷲羅佛下凡來搞事的。
誰讓鷲羅佛曾是那位大人物的跟班,那是一個了不得的差事。
對面站著的中年道士一出場,玄飛臉色就是一變:「霸野,把幻陣收了……」
喊得還是晚了些,啪啪啪啪,四聲輕響。
幻陣中的四顆晶石全都碎裂了,萬幸的是太陽神杖還在,那可是要破冶星身遠古之靈的能量的必要之物。
鄔霸野四人的臉色極難看,憤憤不平的退到玄飛的身後。
「呂,洞,賓?」
「正是貧道!」那道士拱手道。
呂洞賓號純陽子,這也是他的仙位,位居八仙,戰力在八仙中堪稱第一,絕對的天仙境的人物。
不知他下凡來魂氣還剩下幾成,不過看他的模樣,只怕是全都留著了。
這可是一個極為棘手的傢伙,在自己這方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說有五成的把握能收拾他。
原本拿到名單的時候,玄飛看到他就愣了一下。
在他的印象中呂洞賓算是一個灑脫自在的傢伙,沒事趕這趟渾水來做什麼?
可玄飛也沒想到呂洞賓也有呂洞賓的不自在。
成仙後不能跟何仙姑在一起,心裡還念著白牡丹,那雖是被封為仙純陽子,可那也不是什麼自在的事。
心裡有牽掛,久了之後只怕就成魔了。
他下凡倒有一大半是想要找到白牡丹。
只是先得幫鷲羅佛把玄飛這些人給清除了,再去找。
要也是得抓住天妖,讓她來幫忙。
那白牡丹也是花妖,是妖的一種。
只要天妖放話,那找白牡丹就不是一件難事。
他打的倒是極好的算盤。
但在這長白山下,眼瞧著連雷墨都被抓走,而那大乘力士佛也失手,前頭還有一個師子步佛,接二連三的失手,倒讓呂洞賓覺得再不出手,倒讓那西方佛界的以為自己這些人過來是想要看他們出醜的了。
「前面見那位道兄也是使劍的,看來也是一位謫仙,卻不是知是何名,可敢跟洞賓一會?」呂洞賓喊道。
周仲良臉色一變,哼道:「在下鐵劍仙周仲良,純陽先生沒聽過我的名字那也正常,在下不過是一地仙耳……」
「地仙、天仙只是些許小區分,周兄可敢跟我一戰?」呂洞賓喊道。
周仲良剛想搭話,郭元陽緩緩的站起身,微笑道:「純陽兄倒有些日子不見了。」
「原來是元陽先生。」呂洞賓看過來,微微拱手道,「元陽先生可是想代那不敢出手的傢伙動手?」
一位郭元陽,一位呂純陽,都是陽字輩的啊。
可郭元陽玄飛問過他,不過是天仙中境,跟天仙境還是有差距。
想來能超過五成勝算的倒是全身都是寶的玄飛和能打個出奇不異的凌寒了。
「我來。」
玄飛站起身,微笑道:「早聞純陽先生大名了……」
呂純陽摸著鬍鬚:「好說。」
「花名在外啊,跟同是八仙裡的何仙姑搞不清楚,還跟下界的白牡丹還有私情,也不知你們是不是玩過3……」
呂純陽臉色一凝:「何謂3?」
「那是舶來語,是三次的意思……」玄飛慢慢的抽出力魄劍輕笑道。
那頭的冶星聽得心裡想笑,用這種話來調侃呂純陽,你就能打贏他了?
得些口舌之利,那有什麼好的?
可心裡想笑,臉卻是半點笑意都沒有。
那些最少也有千兒八百年沒下界來的神佛更不懂那詞是什麼意思了。
天法獸抿著嘴在暗笑玄飛陰損,小白拉著她的衣擺問:「主人說的3的意思是不是三個人……」
天法獸趕緊的按住了她的嘴巴。
不想那呂純陽的聽覺倒是很強,而腦子也不笨,頓時臉色一變:「好哇,我當你是個人物沒想到你卻是這種占口舌便宜的傢伙……」
「我不是個人物,我老子是個人物!」玄飛手一彈力魄劍,劍光一漲,整柄劍大了一圈,足有三寸寬,比那蘇泉的巨槍都要大得多。
呂純陽這臉色也是一變,玄飛的老子那是萬萬得罪不起的人物。
他卻也有些為難,跟玄飛動手倒是有必勝的把握的,可他要是搏命的話,想要不傷他就將他給擒住,那就有點困難了。
想著,他就衝著周仲良喊道:「周兄莫非想要做縮頭烏龜嗎?要這位玄飛先生替你出戰?」
玄飛先生?
玄飛心裡好笑,自己只怕扛不起這個名字。
可他還沒來得及把話給接過去,一團旋風就貼身而過。
是周仲良,不好!
玄飛扛著力魄劍隨之衝下去。
周仲良沉聲道:「玄飛,這事我來。」
他倒是轉身一劍劈向玄飛,速度不快,但是劍勢極沉,要是被砍中的話,一定會連人一塊的被砍回去。
玄飛卻沒有辦法不擋,他躲不開啊。
周仲良可是用劍的一個高手。
只聽得一聲巨響,玄飛被打回到了陣裡。
呂洞賓冷冷的瞧著周仲良說:「沒想到用兩句話激你就下來了?」
「哼!姓呂的,我尊敬你是天仙境的仙,叫你一聲純陽先生,要不尊敬你的話,你不過是一個吃喝嫖賭樣樣皆會的渣滓……」
呂洞賓臉色一變:「你好大的膽子!」
「他說的沒錯,你不聞人間怎麼說你的嗎?」凌寒冷笑道:「酒色財氣呂洞賓,你三戲白牡丹的事都成了戲本了,每天讓人彈唱說笑無數回,還了電影電視……」
「電影電視?」呂洞賓一怔。
「都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連播的戲台,」玄飛接過話說,「你以為你在人間還是人人祭拜的那個呂純陽呂祖嗎?我告訴你,什麼人拜你?有那西湖瘦馬,南嶺飛花,這都是些什麼知道嗎?妓女,小姐,媽的,老子去會所喝花酒,哪回人家那大堂裡不擺著呂祖的像在供著……」
嗖!
一道劍氣衝過來。
玄飛彈指飛出精、氣二魄劍擋開了。
而呂洞賓的臉色已經別提有多難看了,那都像是被人插著草標要賣的奴隸,餓了二三十天沒吃飯的樣子。
「我純陽子當年醫人活人無數,凡人怎能這樣對我!」呂洞賓吼道。
「你醫人活人那都是數千年前的事了,那又怎樣,你要人家的世世代代都供著你嗎?人家不吃飯也要先你的供品嗎?」玄飛冷笑道,「你要求也太多了。」
呂洞賓臉色極壞,握著劍的手也在微微顫抖,面的人都在嚴陣以待,而就在這時,他的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個淡淡的身影……
「滾!」
周仲良被一把青色的長劍一斬,他手裡的鐵劍整個碎成了數千段,而他的人整個被打得全身的骨頭都碎掉了,當場死在幻陣之中。
所有人臉色劇變,一時駭然。
玄飛更是不提,他一直在用話在激這呂洞賓也是想要吸引他的注意,讓周仲良悄悄的移到他的身旁,再施偷襲,像是收拾那大乘力士佛一樣。
誰知這呂洞賓實力強過大乘力士佛萬倍,那一劍之威,彷彿排山倒海一般。
而周仲良就像是那海裡一片浮木,一時間被那大浪給擊成了一塊塊的碎片。
周仲良的魂魄已經飄回到了仙界裡。
玄飛卻是握緊了力魄劍,他打算下去為他報仇了。
而這時,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我去。」
一回頭,是朱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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