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座孤墳裡也衝起了九道青氣,十道青氣在空中纏鬥撞擊,而明顯的是那孤墳的青氣占鋒,一看情況不對,玄飛抓起張主任手裡的衛生巾,直接扔在了陣眼。
青氣霍然一勝,直接將那九道青氣撞得飛出九天之外。
「行了,」玄飛拍拍手說,「小雷,去將墳打開。」
雷法獸走到九座孤墳前,那張主任和許寡婦都張了張嘴,想要勸住她,這樣柔媚的女孩,那水蛇一樣的腰肢,輕得就像是一根羽毛,哪裡是像能擋得住那孤墳裡的凶煞的?
還沒來得及喊,就看到雷法獸手一張,五道雷光從她手裡炸起。
轟!
一座孤墳直接被炸開。
裡面擺著數具屍體,看著還有沒完全的腐敗的,就知這些大半都是想要來這裡發財的摸金校尉。
可不管再強大的摸金校尉遇到龍骨墳,那只有死路一條。
這時就已經能感受到了強大的靈氣衝出。
雷法獸一邊用妖氣對抗著,不讓它竄到體內,一邊看著玄飛在張主任和許寡婦的身前再立了一道魂盾。
把屍體都扒拉開,就看到一個石製的樁子,一撬起來,下面就是龍骨了。
石樁一啟,那剩下的八座孤墳都直接的炸開。
地法獸、水法獸和雲法獸都去取龍骨了。
風法獸適時的將櫻寧帶了過來。
張主任現在已經把玄飛他們當成是神仙了。
有誰能夠打開這些孤墳,而又有誰能騎著大鵬一樣的鳥過來。
光是那大鵬就讓他傻住了,看過大鳥,沒看過那麼大的鳥。
遮天蔽日,把所有的陽光都擋住了。
塞了八根龍骨,再也塞不下去了,也多虧這裡的龍骨都要小個一些。
「剩下那根就讓小風抓著嘛,」玄飛說著,就轉頭看向張主任,「你們村裡人能搬走一段時間嗎?我讓人拿一千萬給你們。」
張主任一驚:「您是不是怕我們受這孤墳的影響出事?」
玄飛看他倒也是一個聰明人,就說:「這裡埋著的是龍骨,現在龍骨無法放在那玻璃罐裡,會對整個主龍脈有影響,但影響不算太大,畢竟放了八根進去了,但一些災害還是有的,我給你們一千萬,你們先搬到齊齊哈爾去住,你們去那裡找大毛洗浴中心的楊侃,就說是我的朋,他會安置你們。唔,不要擔心有什麼事,等這裡事情完了,我讓人通知你們,你們再搬回來就好了……」
就玄飛的估計,這裡大半也就是出個山體滑坡什麼的,沒什麼大事。
但也怕出事,這張主任也算是幫了些小忙,一千萬也不算什麼。
光是熊瞳那裡每月出來的熊膽熊掌都能弄好幾千萬。
「謝謝,謝謝!」張主任是識得好歹的人,他知道人家是為了自己好,忙不住的感謝。
玄飛擺擺手,示意風法獸和櫻寧可以走了。
一鳥一人走了後,玄飛他們慢慢的走出張家村。
「還好這整個東三省就是一個小龍脈,要是多一些的話,那就麻煩大了,之前也沒考慮好,那折劍妖的東西放在玻璃罐裡就不能倒出來了,要不然換個罐子也就成了。」玄飛說道,「別說是九個,要是來一個大的龍骨,像是脛骨那種的,就要人命了。」
「這也很難算,下一站是哈爾濱……」
一聽到這個城市大家就精神煥發了。
那裡擁有許多俄國美人,當然,煥發的都是那些無依無靠的傢伙,像天法獸這種冷淡到極點的人,不由得哼了聲。
「老二,老四,老六,你們成天想些什麼東西?」她不悅的說。
「嘿嘿,天姐,我就是,咳咳。」水法獸乾笑了兩聲。
玄飛心想這些可都是幾千年打光棍的傢伙了,那要到了哈爾濱還不得搞得人仰馬翻才是?
……
冰城哈爾濱,街隨處都能看到金髮碧眼的俄國人,這個國家的妹子都是年輕時個個都能去當模特,到嫁作人婦到了中年了,個個都能去農村裡當大媽。
路也不乏臂彎裡挎著中國女孩的俄國小青年,和跟俄國美女十指相扣的中國小青年。
也不知這裡有多少的混血兒,當年蘇聯軍隊在這裡的時候,就沒少干缺德事。
玄飛一行人走在大街無疑是很引人注目的。
基爺那深深的憂鬱,正好騙那些有文青傾向的小女孩,一路尾隨著他的少說都能整一個排出來了。
也有些看不慣玄飛的,認為這傢伙相貌平平,殊無特別之處,特別是他現在神光內斂後,連那一份氣質也欠佳了,穿著又是怪異到了極點,卻手裡攬著個在哈爾濱都艷光四射,無人能及的美人兒。
這些人的腦子也是白長的了,想也知道,凌一寧能看他,自然有他的獨到之處。
現在這哈爾濱還是到處都是雪,要不就是雪融化後結成的冰,到處都能看到有人滑倒地。
可惜的是那些漂亮女孩滑倒後,全都是穿著厚重的衣服,完全看不到想看的內容。
「楊侃的把兄弟朱清在同福大酒店等了一個小時了,幫主,還要逛?」李謙問道。
安排那張家村人的時候打了個電話給楊侃,他一聽玄飛他們要去哈爾濱,就熱情的說他把兄弟在那裡勢力挺強,叫朱清,李謙就給他留了電話。
從電話裡聽朱清的聲音倒是很乾淨,不過幹這種事的,有幾個是乾淨的?
買豪車,玩女人,賺黑錢,這是他們的三大正事。
玄飛一點都沒把這種黑道的人看在眼裡,他現在翻手都能讓哈爾濱這種大城一下裂成兩半,那朱清跟他玩,那就是找死。
還沒等玄飛跟李謙說話,李謙的手機響了。
他接起來,對面不是朱清的聲音,而是安排在哈爾濱郊區的守備弟子。
他的聲音有些慌亂。
「不好了,李總管,這村子裡一百五十九口人全都死了……」
李謙心裡一怔,問道:「那村子只有一百多口人?」
「這村比較偏,大半的人都在城裡打工,尋常也不回來,也就是一百多口人,昨天夜裡突然一下死絕了,現在哈爾濱刑警隊的人已經來了……」
要跟警方打交情?李謙心裡一突,剛想跟玄飛說。
「我聽到了,直接去郊區。」
他說完,大家就是一陣急奔,四周的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再看時,那些很惹眼的人全都不見了,個個都是臉色駭然。
哈爾濱郊區的下崗村,是一座一半在小山裡,一半在山外的小村,沒有鄰著街道,連樓房都少得可憐,來這裡辦案的人刑警都有點埋怨這裡的偏僻。
可走到裡面一看,全都愣住了。
雖說接到報警電話說是全村的人都死了,可一半的人還不相信會有這種事發生。
等他們親眼看到時,個個心裡都是一寒。
就看那村子裡所有的門都打開,所有的村民全都倒在地,嘴角旁掛著黑血。
「這事太詭異了……」帶隊的刑警隊長周樹威喃喃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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