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焰是一種佛咒,不算是太深奧的,只要有人觸發的話,就能產生劇烈的火焰,將四週一米處全都燒起來,不用說,這焰焰多半是阿灝留下的,只是他留下這張佛咒在這裡做什麼?
玄飛倒是聽得一怔,這也能話是一種小巧的機關之術了,也算是風水陣裡的一個偏支,沒想到佛咒還能這樣用的。
那女孩被凌一寧抱在懷裡,使勁的掐著人中,少許的水魂氣在注入到那女孩的體內。
水魂氣偏陰,這遊魂之體,也是重陰,能給她一些幫助。
而趙欺夏卻想哭了,這阿灝是不是有意的,在那迦多衍尼子寺也逃走,在這種花樓又逃走,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龜公早就急得快要跳腳了。
「那是,那是清小姐……天啊,清小姐出事了……」
玄飛瞧見那走廊有人出來,就喝道:「沒你們的事,都給老子滾回去。」
那些大半都是佛將,看到玄飛倒不咋樣,等看到橙女王全都像是王八縮回到殼子裡去了。
橙女王冷哼一聲說:「把這個什麼清小姐先帶到一個清靜些的地方去,把人弄醒了,看她知道些什麼嗎?」
龜公忙不停的點頭,就在旁邊找了間空房。
將那叫清小姐的女孩給扔到那房裡的床,玄飛就說:「我來試試。」
凌一寧就讓開到一邊,玄飛用手壓著這位清小姐的虎口,將魂氣一絲絲的灌進去,他的魂氣比凌一寧的要強那是自然的,而且要純得多。
他那六式魂術中的扣魂術,將所有的氣息轉換成魂氣後,會純到一種地步去,那是普通的修行人完全無法想像的。
而正是這種純度的魂氣,特別是水魂氣,才慢慢的讓這個清小姐醒過來了。
她醒過來時,還是一臉的迷糊模樣,像是完全不知她為什麼會暈過去似的。
而要是仔細端詳的話,她的相貌還能算得是極品,就算是比起小白來,那也差不了幾分,而小白那是成妖時,自動挑選出來的相貌,比凌一寧那種渾然天生的要差些,可都是傾國之色了。
她那膚色還異常的白,不像是中國人的那種膚色,倒是有些介於中國人和歐洲人之間。
玄飛的手不小心的掃過她的手臂,那肌膚的軟彈度和光滑度都不輸於小白。
玄飛瞧清她的模樣後,就轉頭問龜公:「這清小姐是你這種花樓的頭牌?」
一聽這話,玄飛就是老來這種地方的了。
那一般的在會所啊,K房啊,那些地方也有所謂的頭牌紅牌,那都是想要一親芳吻都難得很的,而且有些小姐還很高傲。
那也難怪,誰讓那些男人都窮得只剩下錢了,以為能用錢能買得到,就花錢買這些小姐的歡心,而這些小姐的脾氣也就一點點的來了。
可玄飛從來不做這種事,他根本就不用作。
他有的是法子讓這些女孩束手就擒,心甘情願,要是實在不行的話,他還有那銷魂術不是嗎?
那可是從無失手的法子,用那銷魂術,有哪個女孩能吃得消的?
「是,清小姐,是我們這裡的頭牌……」
正說著話,就聽到個洪亮的嗓門說:「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
橙女王就偏門往那聲音傳來的門外瞧去,就看個矮胖子站在那裡,整個跟個球差不多,就跟那小白的本體,也就是那大白兔一樣大。
那可是跟個小老虎差不多的雪兔王的本體啊,可見這矮胖子有多胖了。
他還穿著很貴的那種綢鍛衣服,一瞧就是大富大貴之人。
而聽他的口氣,不用說,他就是這種花樓的老闆了。
「老闆,他們是……」
「哼!不管是誰,來到這種花樓裡,都得守規矩!」
「規矩?」橙女王冷笑一聲,手裡的皮鞭啪的一響,那矮胖子整個身子打了個抖。
他不能不抖啊,以他的見識,比那龜公不是強好幾等去了,連那龜公都能猜到一些橙女王的來歷,他如何不能?
「您,您,您是橙,橙佛帥大人?」矮胖子全身冒著虛汗的說。
「算你還有眼光。」橙女王冷笑道,「怎麼,你還對我來這裡有意見嗎?」
「沒意見,沒意見!」矮胖子使勁揮著手,到這時,他就算是有意見他也不敢說了啊,他還不滿的瞪了那龜公一眼,草,你咋不早些打個招呼?
那龜公都想哭了,他要有時間能打才是啊,大哥,你在門外可都叫起來了,我怎麼打招呼啊。
清小姐那對很萌很無神的眼睛在打量著房間四周,瞧著這些陌生的臉孔。
「你是清小姐是?」趙欺夏瞧著她問道。
她對這種賣笑女子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感的,她的身份比那些尼姑庵裡的俏尼姑都及不呢。
可以她這種頭牌的身份,能瞧得阿灝,也不能說是一件怪事了。
就這種花樓的規模來說,這裡的頭牌,只怕不是能輕易的到得了手的啊。
少說那也要多金,長得帥,還要很有文化,等等各種各樣的條件都能做到才是。
這頭牌也得瞧是哪裡的頭牌,那些鎮外頭的官道的那些掛著紅燈的小店裡的頭牌頂個屁用,說不定還沒那個掃大姐的大媽長得可人呢。
但種花樓可是一等一的青樓了,清小姐也是一等一的,長相身材,那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子的強大的氣息,不說別的,就是這樣的貨色,在人間界裡,那北京、海的頂級會所,要是再外帶著功夫齊全的話,那頭牌鐵定能做得穩。
「我是,你們是……」
清小姐說著就瞧見了在外頭站著的胖子,她啊了聲:「老闆……」
「這幾位是來找阿灝大師的,他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胖子跟那龜公交談了幾句後,總算是摸清了這幾位的來歷。
只要不是針對著種花樓來的,他都能承受得住,而最重要的是,這橙女王沒要毀了這種花樓,那他更是能吃得消了。
要是橙女王要將這種花樓給全都剷除的話,他現在都跪下來了。
這可是他數百年的心血啊。
胖子和龜公站在門口,那通圓也跟他們站在一塊,還不時的跟他們開玩笑。
「下回我來的時候,能打折嗎?」
「不能打折?那也得給我安排個童女?」
「我才十四歲呢,我還沒那啥過呢……」
「我……」
那清小姐打量著趙欺夏那傲人的臉孔,慘笑道:「你是來找阿灝大師的?我早知道心裡另有所屬,才這樣對我,唉……」
玄飛聽這氣歎得沒有來由,阿灝能心裡另有個屁屬,有屬也不是屬於趙欺夏的。
趙欺夏聽這話,也笑了:「阿灝的母親是我的師父,我跟他雖說從小長到大,可從來都沒有那樣的想法,你誤會了。」
清小姐這眼裡才精神起來,她支撐著靠在床說:「他今天過來找我,我原想著是要將身子交給他的,可誰知他……他突然之間,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事,跳起來,就往外跑了,把我也給打暈在了床,後來的事我也就不知道了。」
原想在清小姐這裡打聽到阿灝的下落,看來還是沒辦法了,這清小姐也不清楚阿灝去了哪裡,阿灝走之前,就將她給打暈了。
可他不是早就希望將那童男的帽子給脫掉嗎?那這送門來的清小姐,長相身材可都不錯啊,都是一等一的,就算是放在那些什麼選美大會,她只要學識能過關,那都是穩拿第一的,這樣的女孩在眼前,他不單不接受,還跑,他是怎麼想的?
趙欺夏想不明白,凌一寧也想不明白,在啃著胡蘿蔔的小白……根本就沒想。
那胖子心裡卻在瞧著這幾個想,要是能將她們都留下來的話,這種花樓的生意還不得一下子飛到天去了?那些貴賓還不天天都跑過來?
但這想法只在他的心裡閃了一閃,他就不敢再想下去了,那橙女王還抱著臂膀就站在一旁,在那裡冷冷的看著他呢。
那橙女王全身的皮衣在那燈光下閃閃發亮,雖說她也是那種極美的女孩,可她的美是一種很給人暴烈和殘酷的美,而也是很有危險性的,讓男人總是一點提不起那方面的興趣。
「他又跑了,他要跑到哪裡去?他不知道一個人在這裡很危險嗎?」趙欺夏要暴走了,她抓著床單用力的一扯。
她也是修行人啊,雙魂強者再差,那床單也一下被撕成了好幾片。
胖子心疼錢,這每張床單,特別是這天字的房間,那可都是不便宜的,可她發火,他也只能瞧著,總不能前去說什麼讓她賠償的話,那結果很可能是他也被撕了。
就在這時,玄飛突然聽到了極遠的地方,一聲呼喝,要是沒錯的話那正是阿灝的聲音。
「小白留下!」
玄飛一閃身就從窗子裡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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