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魂 震關東 第四十七章 佛學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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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佛學考試

    「咦?這是怎麼搞的!」苦啼法師一拍光頭,「我回寺裡瞧瞧,你們給我留點菜。」

    目送著苦啼法師風風火火的往寺裡跑,阿灝這時才感到有點害怕了:「這要真考不好,我師父肯定得把我腿給打斷了。」

    「誰讓你成天都去香風庵看那些小尼子洗澡,活該了吧。」趙欺夏恨鐵不成鋼的說。

    玄飛夾了塊蘑菇放在嘴裡嚼了幾下,才緩緩的說:「阿灝,這苦鳴寺的佛學考試是怎麼一回事?」

    阿灝聳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說:「苦鳴寺是金剛佛院設在俗世的禪院之一。」

    阿灝才說了半句,玄飛的表情就有些異樣了,他聽凌寒提過,金剛佛院是佛門四大門派之一,擅長者降魔捉妖,束鬼除怪,與一般的佛門宗派大不一樣。

    難怪那苦啼法師眼中的精芒會那樣逼人,原來這苦啼法師是金剛佛院的弟子。

    可極為明顯的是,阿灝連苦啼法師的四分之一的功力都沒有,不然那日在義莊外,絕不會一照面就在玄飛的手下吃大虧。

    阿灝撓頭道:「佛學考試是金剛佛院派來挑選弟子到主寺修煉的考試,過關就能送到主寺去閉關修煉。」

    「這是好事呢,阿灝,你怎麼好像還不樂意呢。」凌一寧奇怪的問道。

    以金剛佛院佛門四大門派之一的威勢,天下怕不有數百座寺院,競爭的激烈可想而知,這苦啼法師要千方百計去找到考試的資格,那就能理解了。

    「要去了主寺,我還能吃肉?還能去看香風庵的小尼子洗澡?切,那些老頑固不打死我才怪了。」阿灝抓起雞腿邊啃邊說,那油就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淌。

    「不知上進。」趙欺夏哼了聲說。

    阿灝涎著臉湊到她的跟前:「小夏,過兩天就是十五,你看」

    「你還想去看香風庵的小尼子,你死了這條心吧,你給我好好考試,等你考過了,我想辦法讓你一次看個夠。」趙欺夏眼珠子一轉,使出激將法。

    上回阿灝來香鋪裡找趙欺夏,她就說過類似的話,可上回是上回,現在馬上就要考試了,現在要挾阿灝,說不定能管用。

    果然,阿灝眼睛一亮,指著趙欺夏嬌俏的鼻尖說:「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趙欺夏伸手拍掉阿灝的髒手。

    「媽的,我還就不信我考不過了,不就是背經書嘛。」阿灝大咧咧的說。

    「就這麼簡單?」玄飛好奇的問道。

    阿灝臉色一頹,又把枕在腦後的手收了回來:「真要這麼簡單就好。那些老禿驢,把佛學考試分成了四門,每一門都要求達到八十分以上,才算是過關。有一門達不到,就算其它四門中有滿分的,都不管用。」

    趙欺夏聽苦啼法師提過,當即對玄飛說:「除了佛經之外,剩下三門,是資查、武藝和靈觀。佛經主要分成背誦和默寫兩部分,佛門主要依靠經文和法器降魔誅妖,這裡考察用功程度。武藝就是考核武藝的修煉水準,阿灝現在練到了伏魔功的第三層,在苦鳴寺的弟子中是最好的了。最難的是資查和靈觀。資查是由金剛佛院裡的得道高僧來探究每個弟子的資質,苦啼法師說阿灝的資質極高,我不怎麼信。」

    趙欺夏說到這裡,吐了吐舌頭,露出促狹的表情才繼續說下去:「最難最難的是靈觀,苦啼法師說在靈觀這一節,考的是弟子對邪物的敏感程度,考官會拿出封印好的邪物,然後在限定的時間內,由參加考試的弟子尋找,最先找到的就能過關。」

    玄飛拍著腦門說:「難怪阿灝會不願考了,我光聽著頭就疼了。」

    「整個考試要整整進行三日,要以下午算起,正好第四日就是十五,這段時間苦鳴寺將把大門緊閉,所有的香客都不能到裡面去上香。」趙欺夏想了想說,「在我小的時候金剛佛院來苦鳴寺考過一回,現在已經十年沒來了。」

    玄飛默默點頭,這苦啼法師恐怕不單為阿灝爭取到了名額,也為苦鳴寺的弟子爭取到了一個難得的機會。

    「玄飛,我知道你能耐大,你有什麼能辦法能幫我過關嗎?」阿灝眼睛直盯在玄飛的身上,想讓他老老實實的考試,可是件趙欺夏都辦不到的事。

    「想作弊?」玄飛嘴角微揚,笑了起來。

    「嘿嘿,這哪能算是作弊,最多就算是,算是,算是變通。」阿灝嘿嘿的笑著說。

    趙欺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要被金剛佛院的高僧戳穿了,那你這和尚算是做到頭了,你是不是想還俗了?」

    「我還不想做這個和尚呢。」

    「你忘了師父生前說的話了?」趙欺夏突然厲聲道。

    阿灝一下就愣住了,半晌過後,他慚愧的低下頭:「我不是沒說要作弊嘛。」

    玄飛微笑說:「作弊的法子不是沒有,只是要看那金剛佛院的高僧實力怎麼樣,才能對症下藥。」

    玄飛心中也不底,要再來個苦啼法師那種級別的人物,這作弊的路子是絕然走不通的。

    凌一寧捂著嘴咯咯的笑著,阿灝真是一點都不想做和尚呢,他也不像和尚呀。

    「以前我讀小學的時候,都是把課本夾帶到書桌裡,老師絕對發現不了。」柱子說道。

    「那金剛佛院的高僧能和靠山村的民辦小學老師相比嗎?凡夫俗子!」阿灝板著臉說,柱子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還出個餿主意。

    要光是佛經那項阿灝平常不怎麼用功,但記性好,十拿九穩還能過關,除非考題真是出到那種犄角旮旯裡了,資查和武藝也沒問題,問題就是出在靈觀那裡。

    阿灝對邪物的敏感度不說低吧,也沒比一般人高到哪裡去。

    「我去找師父,看能不能走走後門。」阿灝起身往外走。

    「他就根本沒想著正正經經的把試給考過了。」趙欺夏撅嘴道。

    「要有捷徑誰願意走彎道。」玄飛把雞肝夾給凌一寧,她喜歡吃這種東西。

    「你真有包能考過的法子?」趙欺夏見玄飛一副仙人自有妙計的表情,就忍不住問道。

    她也想阿灝能到金剛佛院去,管他用什麼法子,只要能進去就行了。

    「等阿灝回來再說。」

    才說著阿灝就和苦啼法師一前一後的回到飯館裡,一坐下阿灝就長吁短歎:「沒想到,沒想到啊,金剛佛院竟然把那個老東西派來了,完了,我這回徹底完了。」

    「你說什麼啊。」趙欺夏摸不著頭腦的問。

    「來的是主寺藏經閣長老,阿灝,別亂說話,人家好歹活了百來歲了。」苦啼法師瞪了他一眼說。

    「玄飛,這回你可得救我啊。」阿灝握著玄飛的手就哀求道,「要是我考不過的話,我娘在九泉之下也死不瞑目啊,更別提香風庵的小尼子了,那白嫩的身子,以後還有誰能欣賞呢。」

    見阿灝越說越離譜,趙欺夏繃起了臉:「你再胡說八道,以後別想我再拿靈香給你。」

    阿灝的嘴立時就閉上了,玄飛這才問道:「你見到了主考官?」

    「嗯。」

    「就你感覺,他和苦啼法師相比,誰厲害些?」

    苦啼法師這還夾著塊大腸呢,手一下就頓住了,把筷子往碗上一擱,就抬眼去看阿灝。

    「這個,這個,當然是師父強些。」阿灝嘻皮笑臉的說。

    玄飛信他才有鬼,清咳了聲道:「你別打馬虎眼,你不是要我幫你嗎?」

    阿灝這才收斂了笑容,苦苦的思索了會兒,才說道:「直覺上是師父強一些,但是那長老好像只是差一些,但差不太遠。」

    苦啼法師讚許的瞥了阿灝一眼才對玄飛說:「長老和我半斤八兩吧,你問這個做什麼?」

    苦啼法師話中的謙遜之意玄飛聽出來了,他看向趙欺夏說道:「我看你香鋪裡有些黃紙、硃砂,能不能拿過來?」

    趙欺夏點點頭,離席去拿玄飛要的東西。

    隔了兩三分鐘,她走回飯館,把黃紙、硃砂遞給玄飛,就看著玄飛在桌上用手指蘸著硃砂畫了一個極其古怪的圖案,在圖案的四周寫下了兩三行更古怪的文字。

    苦啼法師瞧得眼裡閃過幾許精光,卻是什麼都沒說,繼續吃著小雞燉蘑菇。

    「你拿著這張查陰符,等到考靈觀的時候再打開來,燒掉,把符灰吃到肚裡,就能找到邪物所在的地方。」

    阿灝欣喜若狂的把疊成了查陰形的指靈符小心的收到了口袋裡。

    「你要記住,這張指靈符只有三分鐘的時間,一定要在三分鐘內找到邪物所在。」

    「苦鳴寺的路我熟悉,三分鐘的時間足夠轉兩個來回了。」阿灝拍著胸口說。

    「那就好。」

    玄飛不再多說什麼,這還有盤糖醋排骨才剛上來呢。

    苦啼法師嚥下塊雞肉後說道:「查陰符要求對苦鳴寺周圍的風水佈局有相當的瞭解才能寫出來,你是從哪學來的?」

    「我爺爺是風水師傅,小的時候看得多了,就學會了。」

    苦啼法師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下去,他知道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來。

    吃過飯,苦啼法師就要帶阿灝去參加佛學考試,走之前還問店家要了一盒綠箭,用他的話說是:「不能讓寺裡的人聞出嘴裡有肉味。」

    玄飛瞧著這沒譜的師徒走到苦鳴寺裡,就看寺門悄然合上,外頭站著許多一臉錯愕的信徒,突然轉頭問凌一寧:「想去裡面看看嗎?」

    「能進去嗎?」凌一寧小聲說道,怕被信徒聽到說是褻瀆神佛。

    「飯館斜對面的牆有點矮。」玄飛摸著下巴邊琢磨邊說,「翻過去應當沒難度。」

    要光從寺門這頭看,除了玄飛,凌一寧和趙欺夏只怕都過不去。這裡的寺牆高度至少在四米以上,而且全都是砌得平整,刷著黃漆的牆面。

    趙欺夏擔心道:「要讓人發現了,那會不會連累阿灝?」

    「不會那麼容易就讓人發現的。」玄飛就著拉起凌一寧的手就往飯館那頭走。

    趙欺夏沒辦法,只好跟了上去。

    飯館斜對面的牆壁果然要矮出極大一截來,大約只有兩三米,不知這裡翻過去是什麼地方,玄飛就對兩人說:「我先上去看看,要是有人的話,那咱們就跑。」

    凌一寧和趙欺夏弄不明白怎麼玄飛就想要翻牆入寺。

    玄飛心中對金剛佛院的考試充滿了好奇,他心知怕是苦啼和趙欺夏說的話都有些不盡不實的,這佛學考試絕沒那麼簡單。

    這頭幾乎沒幾個人,小飯館招呼完玄飛這一桌客人就再沒人過來吃飯,服務員和老闆都在裡頭打撲克,沒人留意這頭。

    玄飛後退了大約十幾米,一個衝鋒,一腳輕巧的踏在牆壁上,接著手往上一伸按在牆頭上,拉著自己的身子就騰了上去,幾個動作一氣呵成,要不是凌一寧和趙欺夏都清楚他的本事,都會有些目瞪口呆的。

    牆的另頭是寺院不錯,依整個寺院的格局應當是羅漢堂,露過灰瓦紅磚能看到大殿內陳列著的十八羅漢。

    遠遠望去苦鳴寺的所有僧人都集中在了正殿前的廣場裡,沒人往這邊看,玄飛伏低身子,整個貼在牆頭上,伸手去接住往上跳的凌一寧,一使力把她拉到牆頭上,接著又用同樣的方式將趙欺夏拉上牆頭。

    三人騎馬一樣的跨、坐在牆頭上,瞧著遠處的正殿廣場。

    不多時苦鳴寺的年輕弟子分成了兩批,站出來的大約有十個人左右,阿灝就在其中。他們的對面站著一個留著白色鬍鬚的僧人,苦啼法師和苦鳴寺的主持站在他的後面。

    就見那白鬚僧人在僧袍裡拿出一個沙漏放在身旁,接著阿灝等人紛紛從袍裡拿出宣紙和毛筆,盤腿坐在地上,開始書寫起來。

    「這是第一項佛經考試吧?」

    聽到凌一寧的話,趙欺夏點了點頭,她也是從師父耳中聽來的,瞭解得不多。

    「要不要下去?」

    玄飛正說著,就聽在下邊望風的柱子喊道:「玄飛,有人來了,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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