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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安城裡的一座小旅館裡,索夫把雄風傭兵團和暗黑軍團的人安排到了這裡。
為了慶祝這次護送完滿順利,索夫包下了一個酒館,請這些傭兵和暗黑軍團的人好好地喝了一頓,所有人都喝得醉黛黛的。
維妮卡坐在窗前,靜靜地看著天空發呆,白天陳堅那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中像慢鏡一樣,在她的腦海重演。
想到自己鼓起勇氣主動吻他時,他那尷尬的樣子,後來終於主動起來,但又色色的到處亂摸。
想著想著,維妮卡的臉「唰」地紅了,「伊布這個小色鬼,還軍團長呢,沒點正經」她輕輕嗔了一聲。
「他真的很年輕啊,二十歲,已經是軍團長了,還是一個牧師,他怎麼的就那麼厲害呢」
「還有,他跟凶殘的狼盜鬥智的時候,我還在一旁多嘴,哎呀,我真的笨死了,原來他早已經都計劃好了」
「還有他帶的軍隊,實在太厲害了,那速度、配合、戰術,都是很完美啊,整個碧格大陸,從中央軍到西北軍,我都算見過不少了,好像也比不上他的暗黑軍團啊」
維妮卡靜靜地想著,笑的臉上浮現起了絲絲的笑意。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維妮卡的思緒,只見門外傳來了藍染的聲音,「維妮卡,你在裡面嗎?」
「哎」維妮卡歎了一口氣,不情願地去給藍染開門,她對藍染這個人,確實喜歡不起來。
想當初雄風傭兵團裡面也有不少人想追她,可雷布德就偏偏相中了藍染,當時維妮卡對藍染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不過看在父親的面子上,才勉強同意先訂婚相處一段時間,什麼時候真正喜歡上了再正式成婚。
可相處下來,維妮卡漸漸開始看清楚了藍染的為人,由本來的點點好感變成了不喜歡,甚至有些討厭。
她感覺藍染臉蛋好些以外,別的也沒有什麼長處了,這個人就是好大喜功、虛榮心強、喜歡甜言蜜語、愛現、還有些小心眼。
藍染比她大三歲,可維妮卡早已經是高級戰士了,而藍染成為中級戰士的時間比她還早,可現在還是中級戰士。
他還喜歡幹一件事就是喜歡在人面前表決心,想來父親也是被他這一套迷惑住了,總是在她面前說什麼二十多歲要到高級戰士,三十多歲要到青銅級別強者,四十多歲要到白銀級,說得慷概激昂,口沫橫飛,剛開始維妮卡也信以為真,以為他真是一個上進青年,後來才發現他說一套做一套,只會誇誇其談而沒有任何實際行動,實力也一直在原地踏步,維妮卡也慢慢開始失望。
最令人討厭的是藍染總在別人面前宣稱維妮卡是自己的妻子,明明只是未婚妻,其實維妮卡一早就說得很清楚,兩人是訂婚,沒有最終確定,如果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分手,這點藍染也同意的,可他一天到晚把妻子兩個字掛在嘴上,唯恐別人不知道似的,搞得所有人都對維妮卡敬而遠之,為此兩人不知吵了多少次架。
維妮卡的婚事就這樣一直拖著,她實在沒有辦法喜歡這個人,拖到今天的她已經25歲了。
看到藍染敲門,維妮卡不情不願地為他開了門,然後一轉身,坐在桌子上,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一眼。
藍染喝了不少,他打了個飽隔,一陣酒味在房間中瀰漫開來,維妮卡不滿地皺了皺眉頭。
「嘿嘿維妮卡,下面這麼熱鬧,你怎麼不去喝兩杯呀」藍染帶著醉意說道。
「沒興趣」維妮卡把頭伸向窗外,狠狠地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你不知道,下面有多麼熱鬧,甘道羅多夫那傢伙,居然想跟我拼酒量嘿嘿,你猜怎麼著,就他塊料,也敢跟我拼?我兩下就把他幹趴了,哈哈」藍染得意地笑了起來。
維妮卡望著窗外,沒有理會他,藍染碰了個老大的軟釘子,訕訕地笑了一下,嘀咕地說道,「對了,我還看見那個什麼什麼暗黑騎兵對暗黑騎兵營還真他媽的奇怪」
「什麼?暗黑騎兵營怎麼了?」說到這個,維妮卡可來了興趣。
看到維妮卡主動跟他聊起來,藍染也有些得意,「說起那幫傢伙,哎別提了,無趣得很,無趣得很那」
「那幫傢伙一坐下來,就像悶葫蘆般坐得筆直,上菜了就老老實實吃飯,放在桌子上面的酒連看都沒有看,最奇怪的是他們一句話都不說,我們這邊不知多麼熱鬧,他們那邊倒好,冷冷清清的,老子好心好意過去敬酒,他媽的他們居然敢不給我面子,那個叫叫什麼副營長的,居然端起一大碗水來敬老子,還說什麼伊布軍團長交帶下來,暗黑軍團有禁酒令,誰喝酒誰打板子,只能以水代酒什麼的,氣得我差點想翻了他們的桌子」
維妮卡輕蔑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還好我涵養好,看著一起殺敵的份上,不跟他們計較,否則老子一劍一個全砍翻了他們」藍染雙手比劃著,看來也喝得差不多了。
「你有這個膽子?」維妮卡冷冷一笑道,「別忘記了他們可是殺了五千狼盜,不折損一人的暗黑軍團」
「嘿」藍染一笑,「所以說你們女人不明白,暗黑軍團是什麼,是騎兵,他們人數有多少?足足三千人,我帶著三千騎兵也一樣能把那五千狼盜殺得人昂馬翻」
藍染手舞足蹈地說道,「你看看暗黑軍團有什麼了不起的,看看那些鎧甲,看看那些武器,弓箭,哪樣不需要用錢?他們只是一幫用錢堆起來的東西而已,如果我有足夠的錢,有足夠的戰馬,我也能打造出一支這樣的騎兵出來,那個叫什麼伊布的軍團長,毛都還沒有長齊,會有什麼本事?估計他爹就是一個貴族,他會治療術,也許是光明教會裡的人,叼著金鑰匙出生,他就是運氣好一些而已」
維妮卡見他越說越過份,還抵毀自己的心上人,不悅地說道,「伊布可不是你口中所說的貴族,他出生在黑山村,那是一個貧窮的村子,離東安城不遠,至於光明教會,想拉攏他,可他拒絕了,我看這暗黑軍團,是他一手一腳訓練出來的,沒有你所說的那麼不堪」
「什麼?你居然知道得這麼清楚?」藍染瞪著一雙飽含著醉意的眼睛,「對了,我想起來了,臨走的時候你故意落在我們後面,說,你找他了對不對?」
「是又怎麼樣?」維妮卡冷笑著說道,「他救了我父親,我去向他道謝,難道不應該嗎?」
「道謝?道什麼謝?不是已經謝過了麼?」藍染冷笑了一聲,「你居然還幫他說話?啊難不成你喜歡上了他哈哈」
維妮卡的嘴角微微揚起,「是啊,我就是喜歡他,怎麼樣?他比可你強多了,那個什麼對,二狼托爾德列,高級戰士,在他的手上一招就敗了,敗得乾脆利落,還是在他偷襲的情況下,甚至我也沒有把握能打敗他,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他有可能是青銅級別強者,最重要的是,他才二十歲,你說,他是不是比你這個中級戰士強多了」
「什麼?二十歲就是青銅級別強者?維妮卡,你腦子沒燒壞吧」藍染哈哈大笑起來,「維妮卡,我承認你是比我強,但是那個叫伊布的小子絕對沒有這樣的實力,他只是一個牧師而已,他修煉光系治療魔法,哪還有時間提高自身實力?反正我就是不信,你等著,我遲早一定要把他打趴下」
「你不信就不信吧,隨便你」維妮卡現在對藍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維妮卡,你不是真喜歡上了他了吧,他現在已經是一個軍團長,還是一個牧師,在光明教會裡地位也不低呢,你還想高攀?哈哈」維妮卡下了逐客令,藍染倒不心急起來,他嘿嘿地說道,
「這不關你的事」維妮卡沉下了臉道,「麻煩你出去」
「不關我的事?」藍染激動得跳了起來,「你是我的妻子,你居然說不關我的事?」
「藍染,我希望你記住,我只是你未婚妻,並不是你的妻子,我什麼時候喜歡你才會嫁給你,我不喜歡你我隨時可以走,我當初已經說得很清楚」維妮卡沉聲說道。
「哈哈」藍染居然笑了起來,「原來你真的是有點喜歡他了,不錯不錯,所以你今天主動去跟他道謝,怎麼道謝呢?」藍染壞笑了起來。
「是不是用你那對大-奶-子去道謝呢啊呵呵對,你那對奶-子可真大,連我也沒摸過呢,要知道我可是你丈夫啊」藍染淫笑了起來,「讓我先好好摸個過癮再說」藍染說完,乘著酒意向維妮卡撲了過去。
維妮卡終於忍無可忍,迎著藍染的來勢,學著陳堅對付託爾德列那樣子抓住藍染的手一扭,藍染馬上動彈不得,她伸出手輕輕一推,接著在藍染屁股重重地踹了一腳。
藍染一聲慘呼,摔出門去,「砰」地一聲,維妮卡順手地關上了門。
維妮卡拍了拍手,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個傢伙真是,隨便學來一招都這麼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