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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堅帶著願意回家的騎兵,一路絕塵而去。
維妮卡站在樹下,久久地凝視著,她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意。
「白水村到了」
「吁」陳堅一拉戰馬,馬匹停了下來。
「奧卡倫,你帶著白水村的村民回去吧,記住,明天休息一天,後開傍晚之前一定要趕到東安城」陳堅嚴厲地說道。
「是」白水村的騎士傳來了響亮的回答,他們的神情激動,終於回到家了。
「我們也走吧」陳堅一笑,騎著馬向黑山村直奔而去。
夕陽下的黑山村,遠離喧鬧的城市,顯得那麼平靜和休閒,一個辛勤耕作完的村民收拾好了農具,嘴裡唱著不知名的山歌,慢悠悠地趕回家去。
這時,一陣「轟隆」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是馬蹄聲?」村民向遠處一看,只見人影重重,至少有二百騎飛奔而來,村民臉色一變,「莫非是盜賊團?」
「快躲起來」村民嚇壞了,連滾帶爬地躲在一棵大樹後面,緊張地看著騎士來的方向。
聲音漸漸近了,騎士也出現在村民的視線中,臉也變得清晰真情為,村民緊張地看著,突然,他的臉色一下變得驚愕,慢慢地,變成了欣喜,他馬上衝了出去,用盡氣力大喊了起來。
「伊布隊長加德裡隊長」
陳堅和加德裡回來的消息像旋風一樣傳遍了整個黑山村,黑山村沸騰了。
村長費南與莫裡扎特隊長也馬上出來迎接。
陳堅顧不上跟村長他們寒吁,匆匆地應付了幾句,把他們都交給了加德裡,然後飛快地向家裡跑去。
「呼呼」
在陳堅家的廚房裡,艾娜穿著一條髒兮兮的圍裙,手裡拿著一根竹筒,正往火爐裡吹氣,煙塵揚起,艾娜咳嗽起來。
「咳咳」艾娜忙用手一擦,袖套上的灰沾到了臉上,讓本來漂亮的臉也變得白一片灰一片。
「要加點柴火了」艾娜自言自語地說道,她走到外面,吃力地捧起一大把柴,向廚房走去。
「艾娜」陳堅在家裡看到了艾娜熟悉的身影,禁不住心中激動,老遠就喊了起來,腳步不停,飛奔著跑去。
艾娜一下愣住了,不可置信地回過頭來,看到了那個朝思暮想的人,正欣喜地向她跑過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的目光變成了欣喜,她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嘩啦」地一聲,木柴掉到了地上。
「伊布哥哥」艾娜的眼眶一下子紅了,飛快地向陳堅跑了過去,一下撲進了他的懷裡。
「艾娜」陳堅掩飾不住心中的激動,一下把艾娜抱了起來,轉了個圈,也不管艾娜髒兮兮的小臉,來了一陣暴風驟雨式的親吻,直把艾娜親得小臉生痛。
「嗚哇」艾娜再也忍不住,哇哇地哭了起來,一邊哭著一邊用粉拳打著陳堅的胸膛。
「哇你這個死人這麼久也不回來看我,你可知人家想死你了嗚嗚我不要你了嗚嗚」
陳堅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任由艾娜的拳頭打著自己,良久他才沙啞地說道,「艾娜,對不起」
艾娜止住了手,一下撲到陳堅懷裡哭了起來,陳堅輕拍著艾娜的後背,柔聲安慰著。
陳堅看著艾娜髒兮兮的圍裙,心中一陣感動,「苦了你了,艾娜,是我不好」
艾娜香肩一聳一聳的,她還是在哭,雙手緊緊攬住陳堅的腰部,生怕一鬆開心上人就會飛走似的。
「別哭了」陳堅一笑道,「咱們回家再說吧,你看,那邊幾個小孩子正在笑我們呢」
艾娜偷偷張開眼睛望去,只見幾個小鬼頭探頭探腦地偷看著他們,其中一個小女孩還刮著鼻子做了個鬼臉,「艾娜姐,羞羞」
艾娜的臉「唰」地一聲連耳根紅透了,像個蘋果般可愛。
「我們回家吧」陳堅一笑,伸手擦去了艾娜臉上的污跡,問道,「怎麼搞得這臉這麼髒,都成小花貓了」
「人家剛才在做飯呢,你才是小花貓」艾娜破涕為笑道,不過哭聲總算止住了。
陳堅一笑,把艾娜橫抱起來,「回家去嘍」
艾娜羞紅著臉,把臉埋在陳堅懷裡不肯起來。
「我我現在去做你的飯」艾娜紅著臉掙扎著從陳堅懷裡下來。
陳堅打量著自己那原本破落的家,這家好像都認不出來了,從裡到外都打掃過,顯得乾淨又整潔。
廚房裡傳來了一陣響動,艾娜又忙開了,原本她只做了自己的飯,現在陳堅回來了,她得要多做一些。
吃飯是在歡聲笑語中進行的,陳堅感覺好久沒吃過如此溫馨的飯了,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吃飯,真是一種幸福啊。
「伊布哥哥,帶我到屋頂看星星嘛」艾娜嬌嗔地說道。
「看星星?現在天寒地凍,哪裡看星星去,再說,我怕冷著你啦」陳堅溺愛地說著。
「不要嘛艾娜都好久沒看星星了,小時候你常常陪我在屋頂看星星,你都不記得了」艾娜撅起小嘴說道。
「好吧,好吧」看見艾娜撒嬌,陳堅只有投降,「我不是怕你著涼麼,好啦好啦,陪你看一會兒吧」陳堅佯裝無奈道。
「我就知道伊布哥哥你最好了」艾娜露出勝利的表情,小臉在陳堅的肩膀上輕輕靠著。
「伊布哥哥,你看,天上的星星好漂亮哎」艾娜指著天空高興地說道。
「是很漂亮」陳堅若有所思地答道,他好久沒有看見如此美麗的星空了。
「伊布哥哥,你說天上的星星上面有什麼?」艾娜甜甜一笑,問道。
「天上的星星啊,看起來很小,實際上很大」
「很大?有多大?」
「很大很大,比碧格大陸還要大」
「這麼大哦,上面有什麼,也住著人嗎?」
「有的星星有,有的星星沒有」
「伊布哥哥懂得真多」
陳堅望著遙遠的,禁不住想起了地球,天空中繁星點點,會否其中一個就是地球呢,地球上的爸爸媽媽,他們過得還好吧
這時,陳堅的脖子裡傳來了一陣涼絲絲的感覺,回身一看,艾娜哭了。
陳堅翻身抱住了她,「艾娜,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伊布哥哥,你不去打仗好不好,我也不要你去當什麼軍團長,去當什麼牧師,我們就這樣天天在一起,什麼也不要,什麼也不求,你不要去好不好」艾娜哭著說道。
陳堅沉默了下來,說實話,陳堅也並不想去,可現在事情已經不由得控制了。
良久,他還是開了口,用沙啞的聲音,「艾娜,對不起,這個要求我實在無辦法做到,並不是我貪慕虛榮,捨不得這個軍團長,而是我一路走到現在,已經背上了太多責任,有軍人的責任,有國家的責任,有我作為黑山村民兵隊隊長的責任,唯獨我現在做不到的,就是一個丈夫的責任」
「艾娜,我只能對你說聲對不起」
艾娜哭得更厲害了。
陳堅把艾娜的俏臉扳了過來,認真地說道,「艾娜,我向你保證,無論遇到什麼情況,我都一定會活著,然後風風光光地回來迎娶你,永遠跟你在一起,好不好」
艾娜明顯被說服了,雖然眼角還掛著淚珠,但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別哭了嗯笑笑乖這才是我的好艾娜嘛」陳堅輕輕一笑,擦去艾娜眼角上的淚珠。
「我答應你,戰爭一結束,我就會來看你好不好」陳堅輕撫著艾娜的臉,艾娜把臉埋在陳堅的懷裡,就這麼靜靜地,靜靜地抱著。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冷風吹來,艾娜的身體一抖,緊了緊身上的棉衣。
「我們回去吧,都坐了很久了」陳堅憐愛著說道,「在屋頂這麼冷,我真怕你著涼了」
「嗯」艾娜聽話地點了點頭。
回到屋子裡,陳堅馬上感覺身體上暖了不少,屋子的壁爐已經點好了柴火,整個屋子暖烘烘的。
「還是艾娜賢惠呀,我以前哪會點火爐,弄個屋子都冷冷清清的」陳堅心裡感概地想著。
「伊布哥哥,來睡覺啦」艾娜不知什麼時候鋪好了被子。
看著整齊的床鋪,陳堅笑著躺了上去,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壞壞一笑,說道,「艾娜,你不是每天都睡在我家吧」
艾娜紅了臉,嬌嗔地說道,「人家都已經是你的人了哎,不睡著你家睡在哪啊」
陳堅心裡一動,一把把艾娜抱住,輕輕地壓倒在床上,輕吻了起來,艾娜也激烈地迎合著,比起第一次接吻時大方得多了。
突然,艾娜輕笑了起來,打了一下陳堅放在她胸前的手道,「伊布哥哥你好壞,總喜歡摸人家那裡」
陳堅輕笑著說道,「你不是說是我的人麼,什麼時候開始是我的人呀?」
艾娜羞紅了臉,啐道,「伊布哥哥你壞死了」
陳堅心中一蕩,卻要去扯艾娜的褲子。
「不要」艾娜漲紅了臉,拚命地抓著自己的褲子。
「怎麼了」陳堅輕親了她一下。
「人家人家那個來了啦」艾娜輕聲說道,聲音羞不可聞。
「我倒」陳堅一陣狂暈,他正想提槍上馬呢,居然這麼巧,艾娜那個就來了,現在可好,滿腔慾火沒地兒發去。
陳堅現在心中大叫後悔,早知道那時就強行把維妮卡辦了,想來維妮卡也是心甘情願的。
這時陳堅想起了維妮卡,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