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艷醫 第五卷(終結卷) 第三百一十六章 邪惡女人
    「你什麼意思?」我迷糊了。

    「什麼意思,這……,這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我現在就只是一個留有冷面羅煞的記憶的另外一個人,你明不明白?」少女清脆而尖銳的聲音大聲說著。

    我瞪大眼睛望著她,半天後搖頭,表示不明白,這丫的怎麼回事啊?

    「你,你怎麼還不明白呢?」她火了,「你要我怎麼說才明白,這麼說吧,我其實我就是你和冷面羅煞共同製造出來的一個衍生體,這下明白了吧?」

    「我還是不明白。」我再次搖頭。這是實話啊,我確實不明白,鬼才明白。

    「你,你……。你真是個笨蛋,白癡!」水兒惡狠狠地朝我吼叫了幾句,然後手使勁地捶打在我身上,跟一小女人撒嬌似的,「你必須明白,這是我的命令。」

    我愣了再愣,「那個,你總該給我詳細的解釋清楚吧。」我很無奈地道。

    「解釋?這個恐怕只有真實的冷面羅煞才能給你解釋,我無能為力。」水兒氣憤地說著,「可惜,她真的已經灰飛湮滅了。」

    「那,那你不是說你有她的記憶嗎?你可以通過她的記憶解釋這事啊?」我提醒道。

    「是的,我是有她的記憶,可是這記憶有些零散的片段不全。」她顯得比我更無奈,「我曾經也通過她的記憶去思考這個問題,得出的結論是,這個和她修煉的癡情咒與你的弒魂以及你的血有關,是這三樣東西造就了我。至於為什麼能造就我,她的記憶裡沒有。如果她還活著的話,她可以通過思考,或許能想出眉目來。可是,我不是她,我的思維和她的不同。我只繼承了她死去前的記憶,而不能繼承她活的思維。我只是借助了她的肉體,經過她的癡情咒、你的弒神和你的血造就出來的,這你總該明白了吧?」

    我繼續發愣,還是不怎麼明白。

    水兒看著我還是一臉迷惑的樣子,那表情是有多難看就多難看,幾乎恨不得將我一口咬了。

    「好了,我不想跟你多說,最後我要跟你強調一點的就是,我跟定你了。」水兒最後斷然道。

    「為什麼?跟著別人不行嗎,我有老婆了。」我苦著臉道。

    「別問我為什麼,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活著,一半是為繼承冷面羅煞,為她而活著,另一半是為你活著。如果二者缺一,你知道會是什麼結果嗎?」她說完,水靈的眼睛很嚴肅地望著我。

    我怎麼知道是什麼結果,望著我,我也還是不知道啊。被她望了半天後,我無奈地道:「你為她活很正常,為我活,這,我想就不必要了吧,是不是,我不需要你為我活的。」

    「說得很容易,可是,你知道癡情咒的威力嗎?」

    我搖頭,這玩意我第一次聽說,知道個屁啊。

    「癡情咒本來是一男一女兩個人修煉的。」水兒開始解釋癡情咒這玩意,「當年,我,不,是冷面羅煞,也,也算是我吧。」

    我被說得有些頭暈,這什麼冷面羅煞,不是她又算是她,亂七八糟的。

    「我是和玉面君子一同修煉的。」

    「玉面君子?」聽到這個名字我急忙叫住,「等一下,玉面君子是誰?」先前冷面羅煞,也算是她吧,跟我提起過玉面君,當時我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原來是一個人。

    「玉面君子就是當初和冷面羅煞相愛的男人。」水兒很快回答我道:「當初,兩人非常相愛,愛得轟轟烈烈,被當時仙帝稱之位仙界愛人的楷模。」

    「後來,兩人因愛而琢磨出了一套修煉的功法,這功法後來就被他們命名為癡情咒,傳說,修煉此法的人,隨著修煉的深入,會使雙方更加相愛,男的更愛女的,女的更愛男的

    可是後來,後來,玉面君子背叛了這段感情。」

    「等一下。」我急忙打住她,「這男的更愛女的,怎麼又背叛了,是不是有些自相矛盾啊?」我奇怪地問。

    水兒長長地歎了口氣道:「這一點,我也不明白,我這裡沒玉面君子的記憶,所以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我知道的是,當時的我,哦,不,冷面羅煞是越練越深,越練對玉面君子的感情也越深,當玉面君子背叛後,她的情感防線崩塌了,於是她陷入了情魔,瘋狂一般親手殺了她深愛的男人。殺人手法相當殘忍,是把人吊起來,一刀一刀地把肉割下來,一直割了很多天,很多天,最後才斷氣。被割下的肉都堆成了一座小山。」

    我滴那個娘,聽得我渾身直發毛。

    「這,這太殘忍了吧?」我黑著臉道。

    「既然你也知道殘忍,那麼我希望你不要以身試法。」她突然冷著臉道。

    我怪怪地望著她,「這關我什麼事?」

    「怎麼不關你的事,我現在不但繼承了冷面羅煞的記憶,而且也繼承了她的手段,繼承了她的癡情咒,你現在就是我的情感寄托,如果你背叛了我,那麼,同樣的事也會在你身上發生,我也會把你吊起來,一塊一塊肉地的割掉。」

    我渾身一抖再抖,被嚇的。

    「我,我,我好像沒跟你修煉那什麼癡情咒。你可以找另外一個人修煉的,然後把感情寄托在他身上,這個辦法是最好的,是吧,呵呵。」我日,我的那個笑,比哭還難看,我現在真是哭笑不得,這他娘的什麼事。莫名其妙地要陷入被人割殺的危機。

    「癡情咒就是通過情人的血,將雙方的血各自融入對方的體內,讓兩個人的血融合成一個人的,這樣兩個人也就成了一個人,就可以生生世世,永遠相愛。」

    聽到這裡,我鬆了一口氣,「這樣啊,那我體內還沒你的血,所以我們還不算是共同修煉,是吧,呵呵。」

    「別笑了,你還不如哭一下好看一點。」水兒氣憤地嘟起了小嘴,「我現在很遺憾的告訴你,在你受傷的時候,為了幫你療傷,我把自己的一部分血輸送給了你,所以說,你的體內也有我的血了,現在咱們身體裡都流著彼此的血,你說,我們現在該不該是同一個人?」

    不會吧,你太黑了你。

    去他娘的血,老子才不信你那什麼狗屁癡情咒,真像你那麼說的話,那麼,我曾經為了救人,可是也輸過血的,難道這也算是癡情咒?再說了,就算真有癡情咒這事,可是,為什麼玉面君子跟她一同修煉了還背叛了那段轟轟烈烈的感情?癡情,癡情個屁啊。

    老子不信這套,我身體裡有你的血怎麼了,我怎麼沒感覺我深深地愛上你了?日,這玩意對老子沒用,老子也不信這套,有機會,我還是得逃跑,懶得跟她在這裡探討這個問題了,這簡直是在浪費口水。探討到了現在,探討了這麼長時間,我可還是什麼都不明白,不是浪費口水是什麼?一會說她是冷面羅煞一會又說不是,頭都暈了。

    之後的幾天,我都在嘗試著自己衝開穴道,神界的點穴手法的確是強悍,害得老子折騰了好幾天才摸出門路,慢慢地衝撞著穴道。

    水兒,不,冷面羅煞。媽的,到底怎麼稱呼搞得老子有些迷糊了。這些天她似乎沒有發覺出我的變化,更沒有發現我已經在偷偷地衝開她的點住的穴道。她還是一天一天地不厭其煩地照顧著我,就跟照顧一寵物似的,讓我是哭笑不得。

    隨著我的穴道慢慢地被衝開,身體也恢復得越來越快,感覺也越是靈敏,這幾天,我一直感覺大地在顫抖,似乎在遙遠的某個地方,有

    強大的能量在波動。

    「水兒,好像這裡有人在幹架,能量波動很大。」這天,喝完湯後我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她美麗的眼睛一閃,「你能感覺出來,看來恢復得很不錯啊,真的很佩服你的恢復力耶。不錯,的確有人在打鬥,就是齊天他們啦。」

    「什麼?」我一聲大叫,要不是不能動,我早飛起來了,「這麼說,這裡是地球?」

    「是啊,你不會現在才知道吧。」

    我日。

    「你,你怎麼不早告訴我,我還以為這是其他地方,天哪,你快放開我。」我憤怒了。

    水兒頭一搖,帶著迷人的微笑道:「小寒,你別想逃跑。」

    「這不是逃跑的問題,這是……。」我靠,記得齊天他們應該早發起攻擊了的,現在都半個多月了,還打得這麼激烈,說明戰鬥相當的慘烈,我必須去看看。「水兒,你聽我說,真的聽我說,我很擔心我的朋友們的安全,你放我去好不好,我真的不會逃跑的,再說,你那麼厲害,我能跑到哪裡去?」我用哀求的聲音請求道。

    水兒閃了閃長長的睫毛,皺著眉道:「這個嘛,還是不行的哦,他們的生死,我可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我大聲吼道:「拜託了,放了我!」

    「放了你也沒用啊,你現在還沒完全恢復,到了那裡也沒什麼大用處,要知道哦,那地方我,哦,不冷面羅煞,哎呀,算是我吧,先前可是佈置了很多陷阱的。」

    一聽這話,我的臉色白了幾分,「你佈置陷阱?為什麼那天我帶著金蝴蝶的人衝出來的時候沒感覺到。」

    「那是因為我佈置的陷阱別人還沒啟動,那是要到總攻的關鍵時刻才啟動的,懂不懂啊你。哼哼,憑齊天那些人,要破我的陷阱,那可就難羅。」她說著說著,嘴角竟然露出了得意的笑,似乎為自己的傑作而感到得意。

    「你她媽別笑了,放開老子!」我是徹底火了,破口大罵。

    她猛地轉頭,臉色猛地沉了下來,眼裡帶著寒氣望著我,「你罵我?」

    「對,我就罵你,你這個魔鬼,你這個變態,沒人性的變態。怎麼了,有本事殺了我。」我把一切都豁出去了。人發狂的時候,總會是很勇敢的,悲壯的勇敢。

    「你,你太過分了。」水兒嘴巴一扁,突然「嗚嗚」地哭了起來,哭得那個委屈,***,我還委屈好不好。

    「這麼多天了,我好好的照顧你,盡心盡力地為你療傷,你不感謝就算了,還罵我,你才不是人,你才沒人性。」這反過來用我的話來罵我了,真他娘的那個鬱悶。

    「我不放開你這還不是為你好嗎,你現在還沒有完全復原,如果放開你你肯定會運真氣,到時候,你就更難恢復了。這點難道你不清楚嗎?」

    她繼續哭著,這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我鬱悶著臉,半天後緩和下來道:「水兒,好好,算是我的不對,我錯罵了你?可是,我現在真的不能再休養了,我的朋友有危險。」

    「我知道他們危險,這危險不一定要你去化解啊。」

    這話讓我一愣,「什麼意思?」

    她轉過臉望向我,眼裡還有晶瑩的淚花在閃現,還真哭了,不是假的,我靠,

    這他娘的都是什麼事嘛?

    「你,你是說,你可以幫我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太好了,這個傢伙要跑那裡去幫忙,所有問題還不三兩下解決了,比我去的作用可是大了無數倍。

    「不知道。」水兒憤憤地把臉扭了開去,跟我撒起了女孩子脾氣了。

    我苦笑了下,「水兒,你,你不用跟我一般計較的是吧?我是一受傷的人,頭腦不清晰,導致神志迷糊,所以亂說話,呵呵,呵呵,你大人

    不計受傷人的過,那你就去幫他們一下行不?」

    「哼,一點誠意都沒有。」還真像一小女生啊,嘴巴翹起了老高,這讓我又懷疑起她的身份起來,如果她真是冷面羅煞,那樣一個人,不可能跟我來耍小女生脾氣啊。

    「好吧,那,那你要怎樣才算有誠意。」最後,我只能無奈地道。

    我的話出口後,她那裡用小手托起白嫩的小下巴,睫毛忽閃忽閃的,似乎在想什麼鬼主意,日,最好別太邪門了。

    突然,她似乎想好了,望向我,邪氣中帶著調皮的笑。

    我的心一寒,發覺問題有些不對勁,這女人,還真是奇怪的女人,有時天真可愛,有時調皮邪氣。真不知道這人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性格。

    「很簡單,你發誓,你愛我一萬年,不,是一輩子,不,是兩輩子三輩子,一萬輩子。」

    這個,這個似乎有些簡單了點,發誓嘛,這年頭,男人發誓簡單得很。可是,這誓我能發嗎?

    「哦,不行,男人發誓都不可靠的,當初玉面君子不就發了很多誓嗎?得換一個。」

    我剛想發呢,結果又被折騰一下,沒法發了。

    「你說,男人要怎樣才能對一個女人死心塌地呢?」她忽閃著眼睛,望著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

    開什麼玩笑,問我,我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啊。

    「呃,這個,這個其實很簡單,聽男人的話就行了。」說著這話,我的心裡是賊惡地笑。

    「胡說八道。」這妮子不簡單,竟然知道我這是在扯淡,還胡弄不了她。她可是有幾千年的人生經歷啊,就算她不是冷面羅煞了,但冷面羅煞幾千年的記憶和人生閱歷她就算不全部吸收,也能吸收一半的。這樣下來,想唬弄她還真不容易。

    「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呢?」她嘴巴裡喃喃自語起來,似乎有些著急了。我他娘的比她還著急,再這樣磨蹭下去,齊天和紫衣那裡狀況會更糟糕。不行,我得想個其他的辦法了。我正要想辦法,突然,她那裡一聲歡喜的大叫,「哇耶,有了,我太聰明了耶!」

    我是一愣再一愣,「有,有什麼了?」

    「我告訴你啦,不,我悄悄的告訴你,可不能讓外人聽到啦。」

    我日,這裡這麼多天了,老子除了幾隻鳥外,看到的就是她一個人,屁的外人啊。

    她不管這些,只顧把頭低下來,然後揪著我的耳朵,在裡面嘀咕了幾句。

    「不行,我抗議!」我放聲咆哮。

    「抗議無效,嘻嘻,就這麼辦了,乖哦,你在這裡乖乖的等我回來啊,很快就回來。」說著話,她抱住我親了親,然後才慢慢地出去,飛上了長空。

    我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嘴巴張得老大,很久很久後,在哭喪起來,「神啊,我上輩子沒得罪你吧,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靠,不行,我得趕緊跑。

    水兒,不,冷面羅煞,也不,是水兒。

    我日哦,這到底是誰跟誰啊?我滴那個娘,饒了我吧。我一邊在心裡哭喪著,一邊利用她離去的這段時間運氣衝穴,反正她不在,我也不用怕什麼了。

    隨著真氣的運行,身體表面終於出現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弒神也發出了他的光輝,幫助我真氣的運行。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當太陽落下山坡,滿天彩霞染紅了大地的那一刻,我所在的帳篷金光猛地爆發,轟然巨響中,我全身赤裸、光溜溜地衝上了長空。

    媽的,終於成功了,其他的先別說,先去找衣服褲子穿才是要緊事,我總不能這樣光著屁股在外面滿地的跑。

    那個邪惡的女人,這麼多天她自己有衣服穿了就是沒給老子弄一套衣服來,實在是不可原諒。

    廢話少說,走吧,她

    要是回來那就麻煩了。

    這樣想著,我趕緊屁股冒煙飛向了另一個方向,我這個時候可不敢去齊天們那裡,碰上那妮子我就淒慘了,反正現在齊天和紫衣那裡有她幫忙了,我也不用擔心什麼了。只是,到時候那妮子和紫衣見面了,她們到底怎麼稱呼。

    我敢保證,紫衣是肯定認不出她來了的。

    管她娘的,她們自個的事自個去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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