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天空,萬裡無雲。
清晨柔和的太陽照射在大地上,照射在那泉水緩緩流淌的小河裡,河水便在陽光中發出了粼粼的光波。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發現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自己就躺在小河邊,身下墊著毯子,身上則蓋著被子,頭頂是那種旅游的便捷帳篷。
我望著帳篷外的景象,是既驚訝又奇怪。
這是哪裡?我怎麼到了這裡了,我不是已經自殺了嗎?
想到自殺,我運了運氣,痛,痛得渾身發麻發軟,痛得猶如尖針利刺扎遍全身。最後,我只能無力地癱在地上,咬著牙忍受著身上的劇痛,臉部的肌肉都因痛苦扭曲變了形狀。
“啊,小寒,你怎麼了,別動,別動。”突然,一個少女的聲音傳來,意識模糊中的我無法分辨那女人是誰,只是感覺到她柔軟的身軀,聞到她醉人的少女馨香。
她就這麼沖過來將我抱著放到了帳篷裡面躺好,然後,裡面出現了柔和的光芒。
在這光芒之下,我感覺自己身體筋脈裡有真氣在流轉,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覺。人在舒服中,沒了痛苦的感覺,就這樣,慢慢地安然睡去。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不過感覺很舒服,尤其是手,總感覺摸著什麼軟軟的東西。
當太陽落下,在次日再一次升起時,我也再次醒過來。
醒過來的那一刻,感覺自己的手暖烘烘的,似乎捏著一個什麼軟軟的東西,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覺,舒服得我不想放開。
“小寒,你醒了。”
聲音嬌嫩,清脆而悅耳,宛如少女就在耳邊歌謠。
突然,我猛地一怔,這聲音好象在哪裡聽過,接著再猛一扭頭,我的天哪。
聲怪叫,我猛地一滾,接著身子就“骨碌骨碌”跟一圓不頭似的從河岸一直滾下了河堤,接著“咕咚”“砰砰”幾聲響,我的身體猛地一涼,整個人掉進了河水裡的懷抱裡。
……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誰能告訴我,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誰能告訴我,我和那個女人到底干了什麼?
誰又能告訴我,這個女人到底把我怎麼了?
我躺在帳篷裡,一動也不能動,被丫的那魔女給點了,動彈不得。
我身上的衣服早被他脫光,我丫的現在不但全身被她看了個遍,而且還被她摸了個遍。
這個變態,想著就惡心啊。
雖然她現在無論身材樣貌性格都已經不再是個老女人,而是個嫩女人,可是,再怎麼說她也是紫衣的師父,我已經和紫衣那樣了,現在又跟她師父……。我日,道德啊,人的道德就這樣被踐踏了,被蹂躪了。
還好,她只是摸了下,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否則的話,那就真的是讓我欲哭無淚了。
“小寒,現在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來,吃點東西吧。”這女人又來了,手裡還拿著不知道哪裡弄來的湯,不知道是啥湯,反正很香,還熱氣騰騰的。
我是很想吃,可是,看到她我就倒胃口了,尤其是那句叫小寒的肉麻的話,日哦,這他媽受不了了。
“我說冷面大仙,你別這麼叫我行不,我實在受不了。”我哭喪著道,“天哪,你干脆殺了我吧。”
“好好的我為什麼要殺你啊,哎,對了,你干嗎還叫我冷面,我不是冷面了,我叫水兒。”她倒是說得一本正經的,可是,讓我這麼叫,實在叫不出來。
“你叫一個看看,哎呀,你叫嘛叫嘛,求你啦嘛。”
日,跟一小女人似的跟我撒起了嬌了。
我一咬牙異常堅決地拒絕道:“不行,別忘了,你是紫衣的師父,我老婆的師父。”
“我不是,不是了。”她大聲反駁,“我都告訴你啦,冷面已經死
了,永遠死了,成為了歷史,是你改變這段歷史的。還有,這段歷史也是我記憶裡永遠的痛。好不容易擺脫他了,我不想以後再有人提起,尤其是你,你更不能提起,否則,否則我……。”
“怎麼樣,有本事殺了我。”我異常悲壯地道。
“你,你……,你別以為我不敢。”憤怒中,玉手憤怒地舉起,嬌嫩的肉唇緊咬,似乎要將牙齒咬碎。
“殺啊,殺啊,你以前的殺氣哪去了,你這個變態女人。”我破口大罵,媽的,老子都豁出去了,我還怕誰啊。
“好,是你逼我的。”說完話,那只手猛地壓了下來,不過不是拍我,是把手猛地摸進了我的被窩裡,然後抓住了我的命根子。
“喂喂,你干什麼,你還有沒有羞恥啊?”我急得大叫,臉上一陣發熱。
“你信不信我將你變成太監?”那張美麗年輕的臉上,又露出了邪氣而調皮的笑。
我腦皮發麻,背脊直冒冷汗,現在我沒法動彈,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她的手只有那麼一捏,我這男人就報銷了,這還不如一刀殺了我干脆。
“你,你不是開玩笑的吧?”我有些心虛地道。
她沒有理會我,只是嬌艷的容顏突然笑容一收,變成了很認真很嚴肅的樣子,“我數三聲,如果你不叫我水兒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你你你……,你……。你好無恥。”我吼叫起來,“比她娘的禽獸還無恥。”
聲已出,我的話她當放屁。
“二。”
……
“二,二點半。”
“你喊不喊,我可數到三了啊,三……。”
“水兒。”在她的淫威之下,我只能喊了,頭上已經是大汗淋漓,那是冷汗,被嚇出來的。
我喊出這一聲後,美麗容顏上鮮花盛放,笑成了一朵花,開心得一猛地撲過來壓在我身上,“好乖哦,就這樣叫我,以後都這樣叫我。”
“不行,沒人的時候我這樣叫,有人的時候我不叫……。啊,好好,我答應你,快把你的手拿開,卑鄙無恥。”
“你說話算話?”
“廢話。我張小寒以我的小弟弟起誓,要是出爾反爾,你下子把他捏爆算了。”我日,這***瘋女人。
“嘻嘻,發誓這個倒沒有必要了,不過呢,如果你反悔,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說著話她又邪笑起來。
“切,你能拿我怎樣?”我冷哼道。
“我不拿你怎樣,我拿別人怎樣總可以吧,我可以殺了地球所有的人,然後把地球毀滅,再然後呢,我殺了紫衣,殺了你身邊的人,哇,殺完後,我再殺你,你說這樣好不好玩。嘻嘻。”
“你氣得臉色發白,在她那裡,竟然把殺人當好玩了,“你簡直不是人。”
“人家本來就不是人嘛,我是神。哦,不,人家是人,是女人,而且還是你的女人。”
天哪,不要惡心了好不好?
“你,你離我遠點,我沒有你這樣的女人。”我憤怒地道。
“你都跟我同床共枕了,而且也把我看光了,你昨晚還摸了我,我也摸了你,怎麼還不算?”
我大把的冷汗冒了出來,昨晚,昨晚上到底怎麼了,我的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真是欲哭無淚到了極點。
點我又說錯口了,“水兒,你別折磨我了好不好?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你知道的,我和紫衣已經是情人了。”
“我知道啊,可是我沒辦法?”她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嬌嫩的臉上顯現出幾許迷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的血可以融入我的身體裡,融入我的生命。”
“你說什麼?”我可是比她更加迷惑。
她回頭望向我,目光柔和卻仍然帶著迷惑,“你能告訴我,
你的血為什麼會與眾不同嗎?”
我想了想,“是有些不同,具體這是為什麼,我也不清楚。我的血可以救人,得到我血的人,實力都會大增。我想,可能是我修煉醫道的緣故吧?”
我說到這後,望向了那個年輕的女子,只見她眉頭深深地皺起,水靈的眼睛更是奇怪地望著我,半天後,她猛地探出手,然後從她體內釋放出一股真元沖進了我的身體裡。
“喂,你要干什麼?”我大叫,但很快,我就發覺自己什麼也叫不出來了。
片刻後,我的手被放下,那張嬌艷的臉迷惑更大,“你的身體構造和其他的人沒什麼兩樣。”
廢話,大家都是人,能有兩樣嗎。
“不過,你的血液真的很奇特,要不是你的血,我想我已經活不了了,更別說變成現在年輕貌美的樣子。可也就是你的血,讓我的癡情咒突破了一個台階,讓我從癡情咒的魔道上擺脫出來,讓我重新變成了一個正常人,一個有愛有恨的正常人。”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突然低沉了下來,然後緩緩地站起,望向了天那一邊遙遠的長空。
這一刻,看著她那纖弱的倩影站在外面,站在陽光下,站在風中,竟然感覺這個女人,是那樣的柔弱,那樣的哀傷,那要的蕭瑟。
她就那樣一直在站著,身上散發出淡淡的傷感,似乎在為過去,傷痛著什麼。
看著她那樣子,我突然覺得她竟然有些可憐,於是,我也不再說什麼,心裡歎了口氣,安然地躺在了帳篷裡。
……
就這樣,我和冷面羅煞在這小河邊休養了近半個月,我的傷也在一點點地復原。
說起來這也算是一個奇跡。
我很清楚自己自毀筋脈的力道,可以說,沒有一處經脈是完整的了,這樣一個人,可是神仙都無法救的,可是我卻奇跡般地活過來了,而且半個月的時間裡就恢復了差不多五六層。
我能如此快地復原,一方面源之自己變態的恢復力,另一方面就是冷——,不,此時應該叫水兒的這位神界人物的超強的醫療功能。二者缺一,我都不可能再活在這個世上。
經過這半個月的相處,每天水兒水兒的叫(被逼這麼叫的),竟然也叫習慣了,而且,這些天這個女人在我的印象裡,真的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天真,可愛,兼帶邪惡的少女。或許,經過那次浴火重生的破繭而出後,冷面羅煞真的死了,永遠消失在了這個世上,死得很徹底,讓人根本無法從這個女人身上找到當年冷面羅煞的影子。
聲音不像,外貌不像,身材不像,性格不像,就連拉屎放屁都不像。這樣一個女人,還叫她冷面羅煞的確有些勉強。
可是,在我心裡,她始終還是紫衣的師父,很多東西,不是說改變就可以改變的,唯一改變的是,只是她的名字,現在我叫她水兒。
這些日子,她一直盡心盡力地照顧我,我每次拒絕都毫無意義,因為我除了嘴巴能動外,其他地方都動不了,還被他制服著。
最讓我郁悶的是,每天她都會把自己脫光,然後鑽進我的被窩裡,跟我同眠。不過讓我很奇怪,雖然每次都是這樣,但我們始終沒有發生關系。
我很多次都被誘惑得欲火焚身,一男一女兩具赤裸的身體整晚貼在一起,想不欲火都難,但這也只是欲火而已,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我不能動,要找個女人做那種事想都別想。
開始幾天,我被誘惑得根本無法入睡,好在幾天過後,自己也習慣了,也就坦然了。我只能祈禱,這樣受罪的日子早日結束,然後早日從這個女人的手上逃走,我不想過這種非人的日子了。這些日子,在她的控制中,我
和她養的一只寵物沒任何區別。
同時我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有些不正常,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對欲望二字肯定都是有的,她每天這樣跟我赤裸而眠,難道她就沒一點反應嗎,沒一點需求嗎?可能,她已經不是人了,對愛的理解,只停步在男人和女人的撫摸上。也幸好是這樣,否則,我會惡心死。
這可是紫衣的師父啊,我真要跟她發生了什麼,那麼,道德上我可就……。另外,紫衣要知道這事了,不把我吃了才怪。
天哪,讓我趕快結束這樣的日子吧。我在哀求著。
這一天在我的哀求中,在半個月後的一天,終於有了點眉目。
“小寒,你的傷快好了,可以起來自己練練了。”這一天上午,水兒又給我弄來了湯,一邊小心地喂著我一邊說道。
我喝著湯,一邊趕緊道:“我現在動都不能動,怎麼練啊?我想,你還是放開我吧。”
“恩,是哦,好吧。”說著話,她放下湯,玉手伸出就要給我解除穴道。突然,她腦袋一歪,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停住了,“不行,到時候你又不聽話地亂跑了,還是這樣乖乖的好。”
我靠,有沒有搞錯。
我在心裡郁悶地大叫,但是臉上只能強裝著笑道:“水兒,不會的啦,我們都相處這麼多天了,你還不了解我嗎?”
“恩,是的,這些天我是對你了解了那麼一點點了,就是因為這麼點了解,我才不能把你放開。”
我日,白高興一場。
“這是為什麼?”
“很簡單,雖然這些天你一直叫我水兒,但是我很清楚,你還是沒把我當作水兒。”她說著話,水嫩的容顏上顯得有些生氣,“我真不明白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都說了,我已經不再是曾經的冷面羅煞了,可為什麼你還是把我當成那個人呢?”
“你本來就是那個人嘛。”
“不是的。”她發怒了,“張小寒,我告訴你,事實上,冷面羅煞已經死了,其實,其實我……,我……,我是你一手制造出來的。”
這話讓我一愣。
“你什麼意思?”我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