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一出現時似乎還不知道到了哪裡,當看到我後,眼睛猛地瞪大,嘴巴也誇張地張了開來。
「張小寒還沒說完,珍珠就要撲過來,可惜紫衣一把將他抓住,讓她動彈不得。別說她現在受了傷,就是她完好的時候都不是紫衣的對手,所以此刻只能任由紫衣抓著。
「放開我,你要幹什麼?」珍珠大叫。
紫衣則冷冷地道:「你用不著這麼激動。」
「我激動,我……,對了,這是哪裡?張小寒,你這混蛋,你不是去找那個魔君了嗎?怎麼在這裡?」珍珠這會反應過來,朝我厲聲尖叫。
我現在可管不了那麼多了,「啊,魔君,我正要去找他。」話沒說完,我閃,直撲窗外,竄上了長空之上的雲霧之中,然後直奔太平洋決鬥的地點而去。
紫衣和珍珠也在後面追了出來。
「張小寒,你,你給老娘站住!」
媽的,我站住才怪。
後面越喊我跑得越快。
「縛仙索。」
我跑得正起勁,突然,雲霧之中,一條金光閃爍的繩索飛撲而來,我速度快,它更快,「呼啦」一下就就把我給死死地纏住了。
賣糕的,我可沒對付它的辦法。
很倒霉地,我被縛仙索捆了一圈又一圈,連手帶腳,全被綁成了一粽子。
這一被捆住,我自然無法再跑,只有一頭栽下了雲霧中。
我靠,這麼高,摔下去不死我也得半死。
「救命啊!」我迎著從身旁呼嘯而過的颶風,大聲呼救。
呼救聲中,一道紫光飛撲過來,一把將我給抓住,而後浮上空中。
「誰讓你跑了,活該。」紫衣抓著我,嘟嘟嘴道。
我平復了一下剛才狂跳的心,苦著臉道:「你以為我想啊,你怎麼把那妮子給帶來了,你這不是想讓我死嗎?」
「張小寒,你什麼意思,聽你這話你很不想見到我是嗎?」咆哮聲中,眼前的雲霧出現了騷動,一個紅影怒氣沖沖地衝了過來。
我想,此時此刻,我只能聽天由命了。
「啪」的一聲脆響,不用說,我臉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那個火辣的疼。
但是,讓我想不到的是,「啪」的又是一聲脆響,接著是「啊」的一聲女人的驚叫。
這巴掌是紫衣還給珍珠的。
珍珠捂著自己的臉,朝紫衣大聲咆哮,「我是公主,你,你敢打我?你,你大膽!」
「你打了他,別說你是公主,就是仙後我照打不誤。」紫衣冷漠地道。
珍珠氣惱不已,「我打他關你什麼事?他又不是你什麼人。」
「我先前已經跟你說過了,他是我的男人。」
這話讓我一愣,這話是眼前這個紫衣說出來的嗎,要是別人說這話我相信,可她說這話,這種話從這個冷美人口中說出,別說是我難以想像,就是別人也想像不出來。
珍珠被這話愣在那裡,半天後她吼叫起來,「不,我不相信,張小寒,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我扭了扭頭,現在渾身被捆綁著,除了頭能動外其他地方想動也動不了。
「小寒,告訴她吧,也好讓她死心。」紫衣很嚴肅地朝我道。
說真的,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張小寒,你說,你說,還磨蹭個什麼!」珍珠吼叫著又衝了過來,要不是紫衣擋著她,估計我這會肚子上會挨上幾拳。
「這個問題,呃,讓我想想。」我只好道。
「這問題還用想嗎,是就是,不是就是,就這麼簡單。」珍珠狠狠地盯著我,而此時紫衣也盯向了我,那目光也好不到哪去,估計我要是說錯一個字,有被她分屍的危險。
「呃,這個,算是吧。」我只有屈服在了紫衣刀子般的目光下。
我回答完的那一刻,沉默,四周陷入了可
怕的沉默,只有風呼嘯而過的嗚鳴聲。
珍珠呆在那裡,臉上的表情在起著複雜的變化,一會似乎是難以置信,一會又是悲憤,一會又是痛苦,一會又是傻笑。我可是第一次發覺,原來女人的臉可以變化出這麼多的表情。
「張小寒,你們……。我恨你們,恨死你們。」珍珠最後一聲吼叫,一扭頭憤怒的衝進了雲霧中。
「喂,等等,幫我解開繩子啊。」我大叫,叫聲未落,「嗖」的一下,繩子握在了紫衣手中。
我得以鬆開後愣愣地望著紫衣,「你,你怎麼會用它?」
「別多說了,時間已經到了,我們走吧。」
說得也是,決鬥的時間已到,我已沒時間多說什麼。
「可是珍珠她……?」對於珍珠的負氣而走,我有些不放心。
紫衣聽我這麼一問,目光再次狠狠地掃向我,「你這麼關心她幹嗎?」
我苦笑,「紫衣,她這樣跑了,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她畢竟是公主。」
「我看,你是關心她才是真的。」
無語,女人是一種男人無法理解的高級動物。
「放心吧,以她的本事,在這裡,她不欺負別人就很不錯了。」紫衣最後說了這麼一句算是安慰我的話。
想想也是,以珍珠的能力,在地球上能欺負她的人還真不多,她不欺負別人算是燒高香了。
「那好,我們先走吧。」我最後也只好說了這麼句,一轉身,和紫衣飛一般向和齊天預約的地方飛去。
太平洋中心海區。
烈日當空,艷陽高照,天空一片蔚藍。
天是藍的,海水也是藍的。
廣闊的藍色海面,在日光的照耀下,泛起片片各色耀眼的光波,如海魚的鱗片在大放異彩。
風,很輕很柔,只是輕柔地吻過海面,帶起微微的一片漣漪。因此,此時的海面,就如那和藹的老人,顯得那樣的寧靜,詳和。但是,隨著兩個人的到來,這裡的一切開始慢慢地顯得有些不安起來,寧靜正在面臨著無情的摧殘與破壞。
「你來遲了。」
半空,齊天一個人早已等在了這裡,當我和紫衣到達時,他似乎很氣憤地朝我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懸浮在距離他有五十米的半空,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你也來得太早了。」
齊天冷哼,「廢話少說,我們開始吧。」說著話他望向一旁的紫衣,「紫衣,今天就請你當這次決鬥的裁判了,我要讓你親眼看看,這個世上誰才是最強的男人?我也要讓你知道,這個世上,只有我這麼強的男人才配擁有你。」
「你的廢話貌似比我還多。」我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還說這麼大堆屁話,他不煩我還煩了呢。
齊天的話被我打斷,冷冷地瞅向我,「那好,開始吧。」說著話,他身周的空氣出現了波動,他的力量已經運行起來。
我死死地盯著他,目光越來越感到奇怪。
怎麼還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昨天他不是受傷了嗎?這怎麼回事?難道他全好了?這不可能。
我對自己那一拳還是很有信心的。如果他是醫道出身,我相信或許現在他經過治療已經沒什麼大礙,可惜他不是。
那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讓我很困惑,難道昨天那一拳他受傷噴血是裝出來的?
這似乎沒理由,他根本沒必要裝什麼,因為昨天他還沒認出我的身份來,現在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這傢伙變態。
我現在已經沒空去想他為什麼沒有受傷的事,我要做的是趕緊運起能量。
隨著兩個人能量的運行,周圍的空氣出現了扭曲,空氣的扭曲變成了風,於是風漸起。
颶風呼嘯,「呼啦呼啦」地奮力撕扯著場中兩個人的衣服。
下面,平靜的海面開始慢
慢地晃蕩起來,由剛才和藹的老人,正在慢慢地變成一頭怒獅。
「等一下。」
兩個人正要動手,突然而來的大喊聲都將場中的人給怔住。
長空之上,隨著喊聲,一個紅影迅速地擴大。
珍珠?
不會吧。
賣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