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了。好好的一座賭城啊!」羅爾那裡無奈地歎息了一聲,「早知道這樣,我應該安裝威力小一點的炸藥。
我扔下遙控板,發出了沙啞的聲音,「這樣不是很好嗎?很多人因為賭博傾家當產,家破人亡。甚至因為賭博衍生了眾多的犯罪。現在沒有了這禍害人的賭城,人們會過得更好。」
羅爾鄙視地嘲笑了我一下,「你這是一相情願的說法。告訴你,如今大到城市,小到鄉村,大大小小的賭場是無所不在,就算這裡被毀了,還有其他更多的賭場,你毀得完嗎?你現在的行為無非是替別人除掉了一個賭博界的競爭對手,那些維拉斯的賭客無處可去自然會奔向其他的賭場,從而使那些賭場生意更加紅火。我想,他們在心裡會感謝你的。」
我無奈苦笑了一下。事實上也是如此,賭博從古至今沒有哪一朝哪一代能夠消除過,反倒因為經濟的發展,人們生活的富裕,而變得越來越興旺。
一定程度上,賭博業的發展似乎見證著社會經濟的發展,城市的繁榮等等。讓人不得不生出無奈之感。
……
到了醫院,醫生在驚詫不已的目光中從我手中取出了幾根黑得發亮的細小尖針。
金鳳凰那婊子竟然在她的鞋底放了毒針,看來她真是想致老子於死地了。
看到這些針,羅爾和傑妮都驚叫不已。因為兩個月前,他們就是中了這樣的尖針,要不是碰巧遇到我,兩個人現在已經在閻王殿裡了。
更誇張的是,一名老醫生將這些針拿去化驗後,跑到我的病房裡,望著我大叫「奇跡,真是奇跡啊!奇跡,這簡直是奇跡。」
我不解地望著老醫生,奇怪地問了一句,「醫生,什麼奇跡啊?」
老醫生顯得有些激動,竟然沒回答我的話,就又給我檢查起來,甚至還進行了抽血化驗。忙乎了一通他又跑回來,望著我大喊奇跡。
我就納悶了,這什麼事啊,我說你老頭不是得了精神錯亂怔吧。這樣的醫生能用來給人看病嗎?
「先生,你真的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沒有了啊。」我堅決地一點頭,晃了晃綁上了繃帶的雙手,「就是手還有些疼而已。」
「奇跡啊,奇跡!」
又來了。
「哎,我說老頭,到底什麼事,讓你一驚一咋的。」羅爾那裡不耐煩了,很不客氣地問道。
老醫生也不在乎羅爾的不客氣,接著解釋道:「這針裡面含有號稱世界上最毒的八大蜘蛛:藍星狼蛛、夏力曼狼蛛、夏力曼黑寡婦、贊比亞人型狼蛛、澳洲老虎、超級黑寡婦、泥炭嗜雀舞者、虎蛛的融合起來的劇毒。這些毒融合在一起,可謂是見血封喉,中者必死。可是這位先生別說連皮膚都沒有潰爛,取出針後竟然安然無恙,你說這事怪不怪。奇跡啊,奇跡!」
羅爾和傑妮猛地望向了我,其實以前我能救她們,也讓他們迷惑了N久,但是我從來沒告訴他們原因,因為我沒法告訴,醫道上的修行告訴他們,他們也弄不明白,浪費表情。
如果我現在恢復功力,恐怕要嚇死他們。別說這幾根破針,就是再厲害的針拿我也沒辦法。可惜現在我不能恢復,外面那個魔女還在到處找我,一被找到我將淒慘無比。
還記得上次被她抓到,被扔進了一間暗無天日的囚室裡,一關就是三年。要不是老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那囚室轟成稀巴爛,現在恐怕還在那裡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這次如果再被抓回去,結果只有兩個:要麼變成她的寵男,要麼繼續被關過十年八年。當然,這兩樣我是都不願意的,所以我現在不敢恢復功力,除非有一天我能對付她那根破繩子,否則我寧願在這裡過普通人的生活。
醫生離開,傑妮有事出去後,羅爾將吊在床上的腿慢慢放了下來,湊到我床邊。
「我說兄弟,你丫是不是一怪物?」
「你才是怪物。」我白了他一眼。
羅爾沒在意我的白眼,繼續道:「說真的,我對你這個人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我猛地嚇了一大跳,臉都白了,「兄弟,我不喜歡斷背山,你還是找其他有這方面興趣的男生吧,人妖多的是,你要不要?」
「去你媽的。」羅爾罵了一句。「我是跟你說正經的,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望著他,硬是望了半天,然後才道:「都這麼熟的兩個人了,我什麼人你還不知道?」
「知道個屁。從認識你第一天開始,我就感覺你這人怪怪的,總是感覺你背後像是隱藏著什麼。」
「我能隱藏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心胸坦蕩,走得正行得端還要繼續扯淡下去,被羅爾鬱悶地打斷。
「夠了,你丫的不願意說就算。」羅爾氣憤地甩出這麼句話,挪到了他的病床上,將腿掛到床上的吊帶上,而後恨很地道:「張小寒,別以為我和傑妮都是傻子,從你能救我們那一刻起,我們就懷疑你了。到後來更是發現,每每看似笨拙的你,往往卻能出人預料地做出讓人不可思議地事來。」
「是嗎?我有嗎?」我故意插了一句。
「還說沒有?就比如方纔你跟那個日本妞比劍的時候,開始明明看你對劍術一竅不通,***,那劍當砍刀使。可是後來,你一反擊,九劍就勝了,這怎麼解釋?唯一的解釋就是你他媽在裝B,在欺騙大眾。」
天地良心,事實上是我明明不懂劍術啊,我裝什麼鳥B。
我和羅爾正說著話,身邊的電話響起。我想接,可是這手全被繃帶綁著,接不了。
「喂,尊敬的羅爾先生,別在那裡瞎猜了,幫個忙。」這個時候我只有求助這混蛋。
羅爾望了我一眼,臉上露出了陰笑,「嘿嘿,要我幫,沒問題。趕緊把你的秘密老實交代出來。」
我氣得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他媽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老子威脅你怎麼了,你能怎麼的?」羅爾看上去更加得意。
「你們怎麼了?」隨著熟悉的聲音傳來,門被推開,傑妮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夜宵。
「美麗的傑妮小姐,快幫我接電話。」我急忙大喊。
傑妮急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幫我拿起電話,「喂,找誰?……,我是誰?這你別管,請問你到底是誰?……,哦,好,你等一下!」說著話傑妮將手機放到了我耳旁,同時說了一聲,「是你的小弟打來的。」
我點點頭,「喂,誰?」
「寒哥,我啊,卷毛。」
「你小子什麼事?」
「呵呵。」電話那頭傳來了極度淫賤的笑,「寒哥,你那裡是不是有美女啊,聲音真好聽。」
這死兔崽子,剛從狗籠子裡出來還不知道收斂一點。
「你是不是又想進狗籠子了,有屁就放。」
卷毛那裡急忙進入正題,「呵呵,好好,現在就說正事。光頭被警察請走了。」
我愣了下,「為什麼?」
「因為龐大的維拉斯被炸了過一塌糊塗啊,老大,是不是你幹的?你太狠了吧,那麼漂亮的賭場,你怎麼下得了手啊,我們自己佔了那多好啊。」
「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說,警察憑什麼抓光頭?賭場又不是他炸的。」
卷毛那裡緩了一下道:「寒哥,不是我說你啊,你這事的動靜做得實在太大了,整座城市都在爆炸聲中顫抖啊,這還不驚動那些管事的人?告訴你,今晚幾乎所有的警察都出動了,全衝進了西門街。現在別說是光頭,就是其他幫派的頭都被警察請去問話了,但是我估計,他們最終會把懷疑的目標定在我們雙棍黨的頭上。」
說得也是,這幾天蝴蝶會跟雙棍黨鬧得最歡騰,想不讓人懷疑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