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感覺著軒抱著我上樓進房,我只是覺得渾身燒得難受,只想著盡快把身上的外袍扯下。
軒慢慢的將懷中之人放到床上,親手為她脫下身上的衣袍,只剩內衫,看著原本白皙的肌膚此時變得如此粉紅,眼中閃過一絲癡迷。
「花塵!你覺得怎麼樣?」軒壓下心中的騷動,俯身問道。
「軒!軒!我好熱……」我含糊不清的回答著,手到處亂抓,最後竟然把臉上的假面給抓破了。
「花塵!」軒一驚,這樣下去,對方可能會傷了自己,於是他抓著她的手,阻止他的行動,只等老闆娘的醒酒湯,還好並沒有等多久,老闆娘就送了過來。
「客家,要不讓我來喂姑娘吧!」老闆娘也是好心。
可是軒看著懷疑真容的花塵,急忙阻止道,「謝了,不過不用了,放在桌上就好。」
「那好,有什麼事再叫我,我就在樓下。」說著,老闆娘知趣的退出了門,將門閉好。
「來!把醒酒湯喝下去,喝下去你就會舒服一些。」軒端著湯碗湊到了我的嘴邊,可是聞著那股怪怪的味道,我別過頭去,「嗯∼我不要喝,不要……」
「可是不喝的話,你會很難受的。」
「不,我不喝,我就是不喝。」
「可是……」明知與醉酒之人講理是白費功夫,可是軒不想用強,結果好說歹說,懷中之人還是沒有乖乖的張嘴喝湯,最後軒實在想不到好辦法,乾脆自己喝了一大口,吻上了對方的朱唇。
「唔∼」感覺著什麼苦苦的東西灌進口中,我想要吐出去,可是嘴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結果只好把那些東西都給喝了下去。而且如此了好幾次,我用力的睜開眼,迷糊的看著近在眼前的軒,伸手纏了上去,「軒……」
「嗯,現在沒事了,你很快就會舒服了。」說著,軒把手中的碗放到一旁的凳子上。
「軒!」帶著濃濃的醉意,看著眼中別樣的軒,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撕下了他臉上的假面,看著真容的他,我只覺得他真的很帥,就像是畫中之人一樣。
想著想著,我緩緩的撫上身,吻住了他的雙唇。他先是一愣,不過馬上就反客為主的擁著我更強烈的吻了起來。
最後相擁的兩人成了床上最美的一道風景。
「花塵∼」
「軒∼」
充滿曖昧的輕喚之聲,為這道風景憑添一抹韻味。
醒來,這次是真的完全清醒了,看著身旁正盯著自己的他,我不解的問,「怎麼啦?本小姐就有那麼好看?」
「要說好看麼……」他站起身,拿過一旁的衣袍,慢慢的穿帶起來,「其實也沒什麼,畢竟你的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處沒看過的,所以……」
氣的從床上跳下來,可是腳一著地,我又猛得清醒過來,坐到了床上不敢再亂動。
「怎麼啦?」穿戴整齊的他回過身,看著我不解的問。
我指著自己的右腳。
「還疼嗎?」軒不由的一驚,畢竟當初對方醉得不成樣子,也沒問她好了沒有。
「疼?」被他這麼一問,我才發現,剛才落地時好像一點都不疼了,於是又站起來試了試,「不疼了!怎麼不疼了?」
「當然是我幫你治好的,難道還會是那個陌生男子麼?」軒的語中帶刺,我向他吐了吐舌頭,「那個不是什麼陌生男子,他叫子清,是皇兄身邊貼身的護衛,武功一定很高。」
「所以你就倚著人家不想放手?」軒說著,故自坐到了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不再看我。
「當然。」
「你……」
「不然怎麼能看到堂堂的古凝帝大吃乾醋呢!」我好笑的來到他有旁邊坐下,奪過他手中的杯子,一口喝下剩下的茶水。
冷著臉一把將我摟進懷中,「你呀∼」
「你呀∼」我用鼻子頂了下他的鼻子,重複道。
「對了,等下就要下樓用晚餐了,我們這個樣子……」隨著他的目光,我看到自己的身上,臉上不由的一片緋紅,急忙離開了他的懷抱,去找衣服穿上。
「哈哈哈∼」他好笑的看著我那快步如飛,「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我們現在的面容。」
「面容?」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回頭看了看他,「這個還不簡單,只要把假面再貼上不就行了。」
「也許我還行,但是你不行。」軒回答道。
我回頭,「為什麼……」
話還沒問完,只看到他手中提著一張破了假面,分明是我白天所用的面具,「你剛才醉酒之後把它給抓破了,你說還怎麼用啊?」
也為難了,穿好衣袍,接過他手中的假面,幾乎破成了兩半,還怎麼戴啊?
「算了,不戴了。」我隨手把它放到了易容的箱子裡。
「你就不怕被那個什麼護衛子清認出來?」軒繼續那麼坐著喝茶。
「當然不怕,我只是說不戴這個,可沒說不戴別的。」說著,我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回過身看著他,手中拿著兩張絕美的面具。
「它們……」軒看著我手中的面具,自然知道非不般之物,它們很薄,接近透明,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皮膚一樣。
「這是真的人皮面具,是師傅送給我的。既然當了那麼多天的醜八怪,今天開始我們就當神仙美眷。」說著,我已經開始給自己戴起假面來,當我一切整理完畢,再次回頭時,軒不由的一愣,「是它?」
「嗯,我想這兩張你都見過了。」說著,我來到他的身旁幫他易起容來。
「嗯,就是當初你和冷香所用的吧!」軒任由我在他的臉上動來動去。
「不錯。」有了這個人皮面具,比其它的易容要簡單的多,而且它好就好在夠薄夠透明,所以本人臉上的一切表情,就算是臉紅也可以顯現出來。
弄好之後,將他拉到鏡子前,「怎麼樣?不比你原來的樣子差吧?」
「嗯,你到是比原來還漂亮了。」軒一邊照著鏡子,一邊說道。
生氣的給了他一拳。
「好了,跟你說笑的,對我來說,你是唯一,但不是因為漂亮。」可他下一句話,就徹底征服了我。
「好了,現在我們下去吃晚飯吧!我可是已經兩頓沒吃了。」軒說著,拉上我開門而去。
「我也一樣啊!都快餓死了。」聽到可以填飽肚子,我當然是高興的,跟在他的身側又蹦又跳的走著。
可是我們倆一跨出房門,樓下無數雙眼睛都開始盯著我們不放,而且越看越深,似乎要將我們看穿。
來到樓下,老闆和老闆娘也愣了,們……」
「老闆不認識我們了嗎?」我笑著,帶著這張絕美的假面,原本可愛而單純的笑意變成千嬌百媚,別說是男子了,就連女子見了也會醉上半個時辰,當然,這是有點誇張的說法,不過看著面前的老闆娘,我覺得說的也不算過分。
「姑娘你……你是……剛才……」老闆娘愣了好一會兒,才接上話。
「對啊!就是我,這是我夫君,老闆娘也認不出來了吧?」我挽著軒,給老闆娘介紹,其實是在向大家說明。
來姑娘和公子長得如此出凡,那為什麼還要改扮成那樣?」老闆這才回過神來,好奇的問。
「因為我擔心我夫人的容貌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換裝改面,讓老闆見笑了。」軒回答道。不過現在的軒臉上少了從前的那份威嚴與傲氣,畢竟給他戴上的那個人皮面具是一張絕美的華麗少年,雖然說相比起來好像讓他縮小了幾歲,不過在這個年代,十六七歲結婚生子的比比皆是。
「哪裡哪裡,公子說的極是,以姑娘的長像絕對是……」老闆也許想說「一大麻煩」,但又不好直說,一時之間就卡在那裡,什麼也說不出來,老闆娘見了瞪了他一眼,笑著,「我家老頭子不會說話,姑娘長得跟仙女似的,確實不易於趕路遠行,易容也是無可奈何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公子放棄了這麼好的方法?」
「其實也不是我想放棄,不過剛才她不小心將易容之面給弄壞了,現在是想易容也不行了。」軒說著,衝我責怪性的瞪了一眼,再回頭,「老闆娘,請給我們準備晚餐吧!」
「好的!兩位稍等。」老闆娘與老闆去忙了,我們則找了張空桌坐了下來,老闆的女兒給我們先上了壺茶,我們一邊等晚餐,一邊慢慢的喝起茶來。
現在我們不敢隨便叫對方的名字,畢竟子清就坐在旁桌,而且……那位奇小姐,音兒也在,她現在正盯著我們看呢!
我回頭衝她嫵媚一笑,她臉一紅,不由的低了下去。
不過那個子清卻沒有,當我將目光移到他處時,他向我點了點頭,問,「姑娘的腳傷好了嗎?」
「嗯,已經好了,多謝公子的關心。」我很標準的回答道。
「沒想到姑娘竟然有這等容貌,如果讓那個大少爺見到了,那可是會有不少的麻煩。」他似說似感歎的吐出這麼一句。
「怎麼回事?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軒自然是不知的,所以現在才拉著我非問個清楚。
「也沒什麼,不過是有個敗家子仗著自己老子是這裡的城主,就要當街強搶女子,纏著那位小姐不放,我看不下去了,就上前說了兩句,那個敗家子氣不過推了我一把,我就把腳給扭傷了,後來這位公子就把那結狗仗人勢的傢伙給打跑了,就這麼簡單,不過……」我看著軒,眼中鬼鬼一笑,有意拖著長音,「現在啊!當官的還真是沒有一個好人,真不知道當今是那個傢伙當皇帝,竟然選這種人當城主,給了他銀子讓他來欺壓良民,唉∼真不知道他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夠了!」軒臉色一波三折了變換著,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不由的嚇道。
「你這麼凶幹什麼?我又沒有罵你!我只是在罵這裡的城主教子無方,讓他欺壓良民。」嘴上這麼說,可是眼中卻得意的笑開了花,上次被他懲罰的夠殘的,這次一定要報那一箭之仇。
看著微微揚起了下顎,得勝的面色,軒突然一改剛才的怒意,轉而彎起了嘴角,帶著寒意的笑著,「對啊!老婆說的很對,看來這位城主真的應該受罰,而且懲罰一定不能輕。」
「懲罰?」一聽到這兩個字,我的心中不由的一驚,臉上更是紅得不知道怎麼辦好,除了把頭低的下下的,不去看任何人,也不讓任何人看到自己。
「怎麼啦?老公我說錯了嗎?」軒卻纏著我非要答案。
現在是說對也不好,說錯也不行,最後只是嗯了一聲,低頭喝著茶,裝作很口渴的樣子。
「呵呵!這位公子與小姐說起話來真有意思。」結果那個音兒小姐突然插了一腳。
「有意思?什麼意思?」軒抬頭,對她微微一笑,表示友好。
「說不出來,純粹是一種感覺,總覺得你們說的話還有其它的意思,當然也只有公子和小姐自己才清楚,所以音兒自然無法回答公子。」一聽音兒小姐這麼說,就知道這個大小姐不像當初的那個太師府上的櫻兒小姐那般無知。
「小姐是聰明人。」軒說著就收回了目光,因為他再不將目光從對方的身上移開,我就要燒起來了。回頭看著我,好笑道,「怎麼啦?不渴了?要不要再喝一杯?」
「不用了。再喝就飽了。」我向他吐了吐舌頭,不去理采。
看到我們這樣的你來我往,一旁的音兒小姐咯咯的笑了起來。
「真是不好意思,在下的夫人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讓小姐見笑了。」軒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向音兒小姐說道。
「那裡!公子方才是說笑了呢!小姐真是純真之人,公子好福氣。」音兒小姐說著,向我微微而笑,我尷尬的回笑著。這個奇小姐,如果讓她知道我也是奇天倚的妹妹,不過是義妹,不知道她會有什麼感覺。
說笑了一會兒,老闆娘他們便將我們的晚餐端上來,兩葷兩素,還有一湯,雖然和皇宮裡比起來是差得多了些,不過在這種地方,已經算是不錯。
我二話不說抓起筷子就開吃了,軒一邊看著我一邊微微笑著。
「有什麼好笑?」我含著大口的米飯,問。
「看你這吃相,似乎為夫的已經餓了你好久。」他搖了搖頭道。
「說得不錯,如果不是你給我喝什麼烈酒,我會睡到現在,會餓到現在?」我反問道。
「好好好,都是為夫的錯了,慢慢吃,小心嚥著。」軒是越來越為這個突然來到他生命裡的女子著迷,有時單純,有時聰明,有時不講理,加上一大堆的小把戲,他的生活似乎也改變了,變得有了色彩。不過……似乎在宮外的她,才是真正的她,有說有笑,一天到晚的幸福樣子,不像在宮中,借酒消仇,吟詩作賦的,只是為了排解心中的苦與悶。可是……她如果選擇了自己,那麼注定她一生都將在宮中度過,不過他可以為她所做的就是,偶爾這麼出來逛逛,至少不會讓她忘記了真正的自己。
「你還不吃,你不是說也快餓死了嗎?」我不解的抬頭看著他,手中的筷子並未停下,不停的給自己的碗裡夾著菜。
「嗯,我自然是要吃的。」他說著,也拿起筷子,慢慢的夾著菜吃了起來,不過怎麼看,他吃飯的樣子都比我的好看,唉!我以前怎麼就沒覺得他吃起飯來也是這麼帥呢?
「看什麼?」他偶然抬起頭來,看到我有點發癡的表情。
「沒看什麼,只是看到一個小蟲子正在吃飯,所以就小小的欣賞一下,還是次見到蟲子張口吃飯,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多研究會兒?」我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哦?」他說著,慢慢的放下筷子,「研究?夫人還真是很有學者的精神,為夫的與你比起來就差太多了,剛才我看見一隻小狗用筷子扒飯,竟然都沒有多加研究一下,真是……太沒有學者精神了。」
知道他是在說我,可是我還不好說穿,那不就是承認了自己是小狗?
「怎麼啦?難道說夫人不贊成為夫的說法?」軒面上沒有一絲笑意,可是嘴角那微微的彎起,可是逃不過我的眼睛。
現在是說贊成也不好,不贊成也不好,怎麼辦呢?近兩百的智商怎麼在這種時候就是發揮不出它的優勢呢?
「哼!」既然這上面鬥不過他,我就選個鬥得過他的玩玩,衝他哼了一聲,趕快扒完了碗中的飯,放下筷子,端著茶主動走到了子清那桌,坐到了他的對面,「剛才都忘了,跟公子說一聲謝謝,如果不是公子在,我想我不會只是傷了腳踝那麼輕易就脫身。」
「小姐不必多禮,在下會出手,就像小姐說的看不下去,再說小姐也是羅剎國人,與我是同鄉不是麼?」當初不善言談,面無表情的子清,現在說起話來還一句一個理,而且……他雙眸中分明帶著一絲異意,看來他似乎開始懷疑我們了。
心中雖然如此想著,不過表面我自然不會表現出來,「公子說得對,同鄉!公子慢用,小女子就不再打擾公子用餐了。」
說著,我就乖乖的逃回了自己的桌子。
「沒討到什麼好處吧?」軒俯身湊到我的耳邊,輕輕的打趣道。
「哼!不關你的事。」我扭過頭去,誰讓他說我是小狗的。
「好了,別生氣了!等一下說不定我就要被人給抓走了!」軒輕歎一聲。
「什麼?你不是想引敵出動啊?」看了看四周,我也沒敢大聲,生怕其中就有那些強盜的同夥在。
「當然不是,我要做的是一舉清巢,不然等我們走了,這裡的百姓還不是一樣要受苦。」軒說著掃了一眼櫃檯前的老闆,擦著桌椅的老闆娘,還有給客人倒茶的小女孩。
「嗯,也對,只是……」我抬眼看著他,「你一個人會不會……」
「擔心我了?」他笑的得意。
「你……」
「好了,我知道,放心吧!應付一個國家都沒問題,對付幾個強盜,自然不會有事。」軒說著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答案。
「嗯,我相信你。」我點了點頭,
吃完飯後,我聽軒的話,乖乖的上了樓,免得到時強盜來了,除了搶男的,見到我的相貌就將我一起帶走,那軒就兩頭顧不來了。
回到樓上,一個人乾坐著無聊死了,想到那個音兒小姐也在,於是打算開門去找她聊聊。我剛走到房門前,還沒將門打開,就有人輕輕的敲起了門。
「誰啊?」我隨口問道。
「是我,音兒。」不說是說誰誰到,現在是想誰誰到。
「小姐找我有事?」我很快將房門打開,門前果然站著音兒還有她的丫環葉兒,看到我她一臉的不快,不過看到她不快,我就滿心的歡喜。
「沒什麼事,只是想來找小姐聊聊,畢竟在這陌生的地方,晚上也沒事可做,所以想找個人聊聊天,可是出門在外,沒有一個熟悉的人,聽小姐說認識我兄長,所以想來會有話可說,就冒昧的過來打擾了。」
「我也正想找人聊聊天呢!」我側過身子,讓她們主僕兩人走進房來,然後將門關上。
「音兒小姐請坐!」我指了指桌前的凳子。
「嗯,小姐你也坐啊!」說著,我們雙雙坐下,當然,那個葉兒是沒有位置坐的,如是換了別人,也許我就把她拉著一起坐了,可是這個小丫環,不知道是不是被寵壞了,說起話來夾槍帶棒的,而且總是針對我,現在就罰她站著。
「對了,奇大哥我是見過幾面,卻不曾聽他說起過家人,所以先前才會冒認是他的妹妹,一定讓小姐見笑了。」說起來,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音兒哪敢,看小姐的樣子應該不過十五六歲,比音兒還小一兩歲,可是聽小姐言談,竟兒真是受溢非淺。」音兒小姐慢慢的說著,女子氣十足,一抬頭,一拂面,「不過小姐說到家兄沒有提起過家人,我想也是,畢竟家兄很小離了家,早以與家中斷了聯繫,記得當初他才十四歲,離家那天他說過一句話,奇天倚不改,但從此不再是奇家人,再不回奇家。唉!一恍已經十二年了,家父的氣早就消了,多方打聽才知道家兄已經貴為當朝相府,可是家父就是拉不下臉來請家兄回去,所以就讓我來了,但是我也不敢肯定,家兄會聽我的勸,畢竟當初就是因為我的事,家兄才會被家父責打,以至於最後棄家出走,一走十多年。」
「原來奇大哥還有這樣的過去,看他一身灑脫之氣,我一直認為他沒有經歷過什麼風浪而長成的呢!」細細的品味音兒小姐的那幾句話,說得雖然不清不楚,可是其中包含的十多年的親情與悲情,卻讓我不得不感歎。
「所以這次我也沒有什麼把握,聽小姐說與家兄熟悉,不知道小姐是否可以幫我勸一下家兄,音兒感激不盡。」說著,音兒小姐就要起身向我謝禮。
「這個……」我阻止了她的舉動,「不是我不想幫音兒小姐,實是這是你們的家務事,外人不好插手,就算我與奇大哥相熟,但我現在的身份已經……不太適合,所以此事還是音兒小姐自己向奇大哥開口的好。」
兒知道了。」音兒無奈,只好收勢再次坐下,「對了,這個城鎮已經是雪國與古凝國的邊界之地,不知道小姐夫婦來此是準備出國呢還是剛回國?」
「出國!我們想去雪國看看,聽說那是個異國風情十足的國家,所以我很想去那裡玩玩,正好這次他要去雪國辦點事,所以我一起跟了來。」這麼說話真是要命,說到軒不能說軒,說到自己也不用花塵,再這樣下去我可要咬到舌頭了。
兒小姐點了點頭,「看來不能一起同行了,我和葉兒是要去皇城的。」她說著,似乎有一絲失落。
「這不打緊的,我們也只是去雪國一些日子,過不了多久就要回去,而且現在我家就在相府的旁邊,到時就可以再見了。」不過能見的機會也不會多到哪裡去,畢竟……我在宮裡,宮牆那麼高,想出來可不容易。
「那好,對了一直你小姐,我小姐的,不知道小姐如何稱呼?」音兒小姐這才想到要問我的芳名,可惜的是,現在還不能告訴她,於是我腦子一轉,「我叫風兒,奇大哥也一直叫我風兒的,音兒……我可以叫你一聲姐姐嗎?」
「當然可以,以後你就叫我姐姐,我就稱你風兒,好不好?」音兒十分高興的握住了我的手。
「嗯,姐姐!」我自然是趁機撒嬌了,當妹妹可不錯,沒事撒撒嬌,有事也可以請姐姐哥哥幫忙。
「風兒……」一個晚上我們就聊天說地,完全不覺得時間走得有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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