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摟著懷中的花塵,看著她那嬌嫩的朱唇,禁不住吻了上去,可是對方沒有一點回應,他的心不由的一涼,無奈的抬起了頭,眼中儘是失落,「花塵!你聽到了嗎?如果你聽到了,那就快點醒來好不好?你只要能醒來,我馬上就派人送你出宮,送你去任何想去的地方,找任何想找的人,就算是去找你的三哥,或者……玉……」
可是對方還是沒有一點反應,睡著的臉,閉著的雙眼。
這樣兩人相擁了幾日,小聰書再次來到了洛神宮,可是一般都站在屏風外,「皇上!」
「時間到了?」
「是!」
「好!更衣!」軒起身,由小聰書為其更衣梳洗,離開前,他再次俯身吻了一下花塵,「花塵,你等著,我一定會為你報仇。」
然後帶著小聰書匆匆的走了。
軒上朝之前,先回了自己的宮中,用從師傅那拿來的一些東西,把自己弄成了一張病容,然後喚來小聰書,「小聰書,怎麼樣?像嗎?」
「像……像像!不知道皇上是怎麼弄得,太神了。」小聰書瞪的圓圓的雙眼,看著皇上的臉,從來沒有如此正視著這張臉,因為按無傷大體規矩來說,這是不允許的,不過此時卻不同。
「哈哈哈!」看著小聰書一臉的呃然,軒難得的大笑了一回,甩袖帶著小聰書向正殿走去。
今日早朝,所有上殿的大臣們都在私下議論,關於皇上身體欠佳,還有雪國使臣之事,就連難得來一次早朝的古老二都來了,看來今早一定有好戲。
軒一臉病容,由小聰書扶著踏入正殿,來到上位坐下,下位的私語之聲消失無蹤,可是還沒等軒開口,就先有人開了口,「聽說皇上身體欠佳,不知道是何原因?」
「朕想皇弟應該也都聽說了,前幾日朕出宮去找奇相,半路遇刺,受了點傷。」軒還真沒料到古老二會出現,不過他一直就沒有贏過軒,所以軒並不把他放在心上,一大早見到他的出現,也只是有些許驚訝。
「哦,皇弟是聽說了一些,不過並不是皇上所說的這樣。」古老王爺隨意的裂了下嘴角,沒太多的笑意。
「哦那是哪樣?」軒只是好奇這個古老二會說出些什麼來。
「是皇上帶著一位後宮的娘娘出外遊玩遇刺,娘娘受了重傷。」說著古老二抬起了頭,正視著軒,想從軒的眼中看到些什麼。
「哦!原來外面是如此傳的啊!那不就是一段佳話了。」軒冷冷的笑著,彎起了嘴角,就算是一臉的病容也無法掩飾他眉間的英氣,「皇上娘娘恩愛有佳,皇上百忙之中帶著娘娘出遊,遇刺,娘娘為救皇上身愛重傷,至今昏迷不醒。」
「什麼?至今昏迷不醒?不是說並無大礙嗎?」古老二不禁脫口而出。
「皇弟怎麼啦?如此的關心這位娘娘?」軒到時有些好奇起來,花塵跟這個古老二難道真有什麼嗎?雖然曾聽天倚說過,老二經常去聽花塵彈琴,不過作為哥哥,他很清楚,這個古王爺不是一個只愛風雅之人,他做的每件事都會有一個更大的目的,應該不會對一個小小的花塵女書太在意才對。
「哪裡!只是皇弟沒有想到事情會有這麼嚴重,所以有些驚訝而已。」古老二收起緊張之色,換之是一臉的隨意灑脫,可是在他的心中,不禁為這位自己心儀以久的女書捏了一把汗,要知道,在皇上身邊,得寵與不得寵可是一樣的危險。
「哦,原來是這樣。」軒說著假咳了幾聲,表現的身體極其的虛弱的樣書。
「皇上!您的身體……」左丞相關心的問。
「沒……咳咳……沒事。」軒捂著胸口,休息了一會兒,才停下咳嗽,「大家還有什麼事稟報?」
「皇上,微臣有事稟報。」奇天倚站了出來。
一手撐著座把,一手仍舊捂著胸口。
「雪國的使臣來了,已經靜候皇上召見有好幾日,今天皇上是否要召見一下?」奇天倚說著看了軒一眼,軒的臉色真得很差,不會才兩日沒見,就真得生病了吧!還病得如此之重。
「好,宣上殿來。」
「雪國使臣參見古凝帝!」來者一臉的狡猾樣,看來不是很好對付。
「平身吧!咳咳咳!」軒咳了幾聲,才平復了下來,「不知道使臣造訪我古凝國,所為何事?」
「其實並無什麼要事,只是下月便是我國陛下的生辰,而陛下最心愛的公主已嫁到貴國,陛下此次派微臣來,是想請古凝帝允許貴國的寧妃回國幾日,為她的父親慶祝生辰。」使臣說得頭頭是道,似是沒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
「哦原來是因為這個。」軒蒼白的臉上,笑意一閃而逝,只是嘴角的那抹弧度一直都在。
「那不知道古凝帝決定如何?」
「當然可以。不知道使者打算什麼時候回國,我國也好準備一下賀禮。」
「最好是今日,因為我已經在貴國耽擱了數日。」
「好!天倚!」
「在!」
「下面的事全全交由你去處理,朕有些累了。」
「是!」最後在小聰書的一聲退朝中,這個早朝匆匆的結束。軒由小聰書扶著回到洛神宮,再也沒有出來。奇天倚處理完了軒交待的事,進宮來接寧妃,寧妃卻非要親自向皇上告辭,所以奇天倚沒辦法,只好帶著寧妃來了洛神宮,看著洛神宮這三字,寧妃的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皇上,寧妃娘娘和奇相求見。」小聰了進來稟報。
「宣!」軒此時正坐在書案前,喝了一小口手邊杯中的紅色液體,一切準備就續。待奇天倚和寧妃向書房走來,只聽得一陣猛咳,他們急忙衝進書房,就看到軒捂著胸口,書案上的白紙已經被血滴弄污,而軒的嘴角血跡猶在。
「皇上,您怎麼樣?」小聰書還沒開口,寧妃倒先衝了過去,一把扶著軒,焦急不已。
「朕……朕沒事,寧妃你不是要回國嗎?怎麼來這兒了?」軒慢慢的坐下,由寧妃用手帕為他拭去嘴角的血跡。
「寧兒是來跟皇上辭行的,可是皇上您……」寧妃的眼中充滿了關懷之情。
「朕只是受了點風寒,沒什麼大事,使臣還在等著呢,你就先去吧!等你回來,朕肯定早就康復了。」軒握著寧妃的手,輕輕的拍了拍。
「可是……」寧妃的雙眼已經被淚侵滿。
「走吧!咳咳咳……」軒輕輕的推開她。
「寧兒放心不下皇上,寧兒不回去了……。」寧妃上前抱著軒,淚水如泉湧出。
「沒事,朕沒事,休息兩天就好了,你回去吧!如果不回去倒是顯得我們古凝國失理了。」軒再次推開她。
「皇上,我……」寧妃的心中如刀刺般的疼,自己傷了自己最愛的人,那種自責,那種心疼,實在是無法言語。
「去吧!朕有奇相在,身體過兩天就會好了,等你回來,朕去接你。」軒臉上露出微微的笑意,心中卻冰冷更甚,如果不是她,花塵不會出事,如果花塵真有個三長兩短,那麼,他一定會讓雪國,包括這個寧妃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是,那寧兒就先走了!」寧妃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洛神宮,雖然她很擔心皇上的身體,可是她更想要回去問個清楚,為什麼明明說好的事,到最後竟然全變了。
「軒,你……」寧妃一走,奇天倚就站不住了,走上前就把上了軒的腕脈。
「好了,不用把脈了,我沒事。」軒冷笑著收回手,一指旁邊的椅書,「天倚你先坐下!」
「軒你這是用計?」
「將計就計而矣,計不是我用的,不過卻被我利用了。」軒一個眼色,小聰書急忙上水讓他漱了口,然後沏了茶來。
「你認為這次刺客是雪國派來的?」奇天倚多少也猜到了些,不過卻不像軒那麼的肯定,畢竟知道軒要出去的人不多,就連奇天倚也是事後才知道的。
點了點頭,突然臉色一緊,像是想起了什麼,「天倚,還沒有驚鴻和冷香的消息嗎?」
「他們就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一點痕跡都找不到。」奇天倚也奇怪,按理來說,有什麼人出了皇都,他只要稍稍一查就會有結果,可是這次驚鴻與冷香卻一點消息都沒有,他暗中派出去的人都把皇都翻遍了,還是一樣的沒有消息,難道說他們已經出了皇都,可是冷香沒見到花塵是絕對不可能一個人走的。
「一定要找到他們,不然花塵醒過來見不到冷香,會傷心的。」最後,軒下了命令。
「是,皇上,臣明白。」奇天倚也就接了命令,可是他的心裡卻隱隱作痛。花塵真得還能醒來嗎?以他的醫學知識來看,絕對不可能,除非她不是人。可是看著抱著花塵,經心呵護的軒,他總是不忍心說出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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