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元不想何君為他擔心,也不辯駁,順著她的話笑來就是沒正經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哈哈……」說罷不管何君如何大翻白眼,直接轉首向雨辰宇問道:「我說小撲神,這一路我給你連番指點,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法麼?」
雨辰宇認真地回道:「有想法,那就是感激你。」陸展元重劍一轉,戳了過去,並罵道:「誰稀罕你的感激,我是說別的想法。」雨辰宇往一邊跳去,躲過陸展元慢吞吞的一劍,面上愕然,不明所以地問道:「除了這個我還應該有別的想法麼?」
陸展元真想一劍劈了他,自己都這麼明顯的暗示了,你怎麼還是跟木頭似的不開竅呢?難道還要我低聲下氣地,求著給你好處啊?既然如此,小爺我全當自己沒有過那般打算,剛要張口說話,就聽一邊的何君說道:「笨蛋,元哥是想收你為徒呢,呵呵……還不快點磕頭!」
「真的?!」雨辰宇有些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望著陸展元問道:「你當真要收我為徒麼?」說著,卻突然洩氣,滿面惋惜懊惱地接道:「可是,我已經拜了現在的師傅,要我背叛師門改投他派,豈不是不忠不孝?」
陸展元之所以要收雨辰宇為徒,一個方面的原因,是其性格頗對自己胃口,而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自己現在急需要幫手,一個不在意正邪。肯聽自己話,不管自己做的是好事還是壞事,都站在自己這一邊地自己人,很明顯,雨辰宇便是自己想要的人。因為從他肯為了雪兒的生辰賀禮,而去皇宮偷盜,便能看出他的兩點可取之處,一是膽大妄為,行事不理所謂的正派規矩。二是忠心,肯為自己的頂頭上司冒生死之險。
僅此兩點,便不是陸展元另一個徒弟老頑童周伯通可以比擬的,老頑童雖然在武功上是個強大的幫手。但其性格太過於散漫、貪玩,沒有其感興趣的東西吸引,根本很難駕御。而另一個幫手洪七公,陸展元用屁股想也知道。他是絕對不可能幫助自己做一絲邪惡地事情的,甚至還會管著自己,至於黃藥師,更不用說了。我行我素、不受拘束的「東邪」。豈是別人能指揮的了地?
因此,陸展元現在看似實力強大,其實是孤軍勢單。他身邊關心的人越來越多。不可能任何事都親歷親為。找一個可以幫助自己的幫手,已是迫在眉睫的事情。至於高深地武功他當然也會教給身邊關心的人。不過就算他身邊的女人各個都練了他給的秘籍,他也不想她們親自犯險。其實說到底,他就是缺少一個跑腿挑擔,擔任保鏢,又可以隨意指揮地人罷了。
此時一聽雨辰宇如此說,陸展元突然眼神凌厲地盯著他,直看的他心虛轉過頭去,才狂笑著說道:「小爺我要收你做徒弟,那你就是我的徒弟,跑也跑不了,就算是靈鷲宮地尊主阻攔也不成,何況你地師傅?再說,我有要你背叛師門了麼?你只管拜師就是,你師傅那邊,自有我來處理。」
雨辰宇本就不是迂腐之人,聞得陸展元此話,雖然不敢相信他說地連尊主都不能阻攔,但能說出此話,最起碼證明他與靈鷲宮的尊主,交情非淺,那麼自己拜他為師,就算自己現在地師傅知道了,一定不會責怪,而且會欣喜萬分,畢竟能與尊主扯上關係,是三十六洞七十二島都夢寐以求的事情,況且,能拜在「重劍狂生」陸展元的門下,自己是萬千個願意。
當下不再猶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好幾個響頭,還待繼續磕,就聽陸展元說道:「行了,入我門下,行禮三個足矣,多了純屬浪費,起來吧。」
雨辰宇此時心情激動,又看的出陸展元性格隨和,不喜歡客套,便抱怨道:「師傅你早說嘛,害的我多磕了好幾個。」陸展元抬腿就是一腳,笑罵道:「多磕幾個你還吃虧了?人家收徒弟都是重重考驗,還得你千求萬拜才勉強答應,我倒好,收個徒弟不僅跟求你似的,還得幫你料理以後的麻煩,你就偷著樂吧,難道還要師傅我給你磕回去不成?豈有此理!」
雨辰宇捂著被踢的屁股,連連笑道:「不敢不敢,就是再磕幾十個也心甘情願。」陸展元哼了一聲,擺足師傅的架子,道:「給師傅行了禮,難道不用給師娘行禮麼?」雨辰宇一拍自己的腦袋,道:「我一激動就把這茬給忘了,師傅莫怪,師娘莫怪!」說罷再次下跪行禮。
何君不曾想,陸展
事上也沒有把自己落下,心中甜蜜,可是自己現在畢給他,上一次被雨辰宇叫大嫂,現在竟然上升到師娘,在甜蜜的同時,不免嬌羞無限,風情萬種地白了陸展元一眼,才對雨辰宇說道:「起來吧,我現在身無長物,事前不知道你會拜我,也不曾準備禮物,那就先欠著吧,等以後我想起來了,再給你補上。」
雨辰宇一陣鬱悶,自己到底是拜的是什麼師傅,和什麼師娘啊?怎麼都那麼無恥呢?果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此二人不愧是情投意合、蛇鼠一窩、狼狽為奸的一對,真是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師娘啊!
陸展元可不管雨辰宇腦袋裡有什麼想法,當下將那條極度不合理的門規說了一遍,然後又道:「在你之前,已經有個人拜在了我的門下,因此你現在排行老二,你的大師兄名叫周伯通,綽號老頑童,你現在可要盡快把武功練上去,不然以後見到他,你肯定會『很開心很開心其語氣,肯定沒有好事,雨辰宇渾身顫抖了一下,幻想著自己那個未見面的大師兄到底是什麼樣?難道喜歡痛扁自己的師弟,還是喜歡直接殺掉?不然師傅幹嗎要自己抓緊時間把武功練好呢?想至此,心中暗暗定意,一定要努力的練功,把師傅教的東西盡快學會,以便應付突發情況。
雨辰宇從小久居海外,很少進入中原,此次出來,還是因為領了原本那個師傅的命令,所以對中原武林中的人物,知道是不多。而他之所以知道陸展元,乃是因為他剛一進中原,聽到的都是「重劍狂生」的傳聞,自是對他景仰萬分,而老頑童周伯通失蹤了十幾年,名號早已不在江湖勝傳,他自然不曾聽過。因此此時才會表現的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何君就不同了,她對於江湖上稍微出名的人物,都知之甚詳,何況是當年天下第一王重陽的師弟周伯通?心中詫異無與倫比,驚叫道:「元哥你莫不是開玩笑的吧?那老頑童據說武功絕高,僅次當年的五絕,怎麼會拜在你的門下?」
陸展元笑道:「你哥哥我像是開玩笑的麼?哈哈……還有你所說的可有點不對哦,那老頑童如今的武功,絕對要比當今四絕還要高出一籌,就連現在的我,在公平決鬥之下,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他怎麼會拜在你的門下?」何君成功地被挑起好奇,急急的追問,就連一旁的雨辰宇亦是一臉的好奇。可是陸展元卻神秘地一笑,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哈哈……」說罷不理愣住的二人,狂笑著向前行去,他可不會自報其短,把自己齷齪的行為抖出來。何君知道他不想說的,問也白問,只好將好奇丟在一邊,無奈地跟上,而雨辰宇更是沒有詢問的資格,只有跟在後面的份。
此後一段日子,陸展元三人仍呆在了牛家村的那間破店裡,陸展元知道,離原著中完顏洪烈與歐陽鋒到此地的日子,還差許多,因為原著中,歐陽鋒與洪七公等人離開桃花島之後,漂泊荒島,過了好長一段日子,在返回時,又在在漫無邊際的大海上漂了好久,正巧碰到了來此地盜《武穆遺書》的完顏洪烈乘坐的那艘大船,才得以獲救,然後才到的此處。因此陸展元有足夠的時間,在此守株待兔,順便將《九陰真經》教給了何君和雨辰宇。
之所以教《九陰真經》,是因為得來的容易,陸展元自己練的又非此經,於是並不覺得心疼,也不吝嗇,直把它當成入門的功夫傳了出去,若要別人知道他拿《九陰真經》當入門的功夫教徒弟,絕對爭搶著拜他為師。其實也是無法,他所練的《九陽神功》,可是自己保命的東西,而且是自己一個人的秘密,人都有私心,除了自己,他絕對不想將獨有的東西教給別人。
而他所練的武功,幾乎都對內力要求甚高,當然不包括降龍十八掌與空冥拳,可這兩種武功乃是得自旁人親教,雖然說自己學會了,就是自己的武功,他愛教給誰就教給誰,也可以不在乎洪七公與老頑童的心情,但自己的徒弟,怎可傳授別人的武功,心中自然選擇性的放棄了這兩套武功,因此,能教的就只剩下《九陰真經》了,雖然是江湖上人人欲得的絕頂秘籍,但這是真正屬於自己的秘籍,他教的心安理得,沒有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