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臣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余韻
    這時張信已經回到自己內宅臥室之中,房中擺放著各種做工精細的家具,中間的桌子上擺放著已經做好的佳餚,內則著是一張特大型號的繡床,繡床上鋪著大紅氈毯,掛著團龍禧福繡花絲綢夾帳,帳內掛著裝有香料的法都和香囊,散發出淡淡的龍涎香味,床上和被褥、枕頭等也皆是大紅的錦緞絲繡,地上的木板上鋪著厚厚的氈毯,房內的炭盆早已燃起,使人一進屋便覺得暖烘烘的。

    而左則的梳妝台上已經燃起數對龍鳳花燭,讓房中氣氛顯得格外的溫馨,也帶著厚重的喜慶,揮退丫環婆子之後,張信懷著久違的一種怦怦亂跳的心情,輕手輕腳的拴上的門,而後便懷著一種莫名興奮的心情走到了坐在繡床床沿上的綠綺面前。

    這時綠綺頭上還蓋著紅紗布,小手一直使勁的拽著大紅喜服上的裙擺,身體更是因為緊張原因,輕微的抖顫著,離著她還有差不多一米的距離,張信就聽到了她微弱而急促的喘息聲,從來沒有過經驗的張信在這個時候也分外的緊張起來,心跳變得非常急速,手心裡也稍微冒起汗來,還好這時張信還有幾分冷靜,拿起秤桿輕輕的把綠綺頭上的紅紗布挑起。

    在龍鳳燭光的映照下,綠綺顯得更加動人起來,此時她粉頸低垂,玉面生霞,一副嬌羞不勝的模樣分外惹人憐愛,張信勉強屏氣凝神。聲音輕顫說道:“綺兒。”綠綺細若蚊吶地輕答應一聲,輕輕抬起頭露出一個嬌羞無限的神情。

    深深地吸了口氣,張信捉住綠綺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把玉人帶到擺放佳餚地桌子旁,剛才婚禮的儀式連張信自己都覺得承受不起,分外消耗體力,更加不用說像綠綺這樣嬌弱的身子,況且等待這麼久。她也應該有些饑餓了吧。

    有時候看美人吃東西也是一種享受,這是張信現在的感覺。而在張信的注視下,綠綺更加嬌羞不堪,但是在張信地勸說下,還是慢慢的進食起來。

    “相公,可以了。”不久之後。綠綺輕輕說道,那嬌艷無限地模樣。讓張信在心中不爭氣的怦怦直跳,片刻之後,張信終於鼓起勇氣站了起來,心時不停的為自己打氣,而綠綺似乎也意識到什麼,蜷首微垂,小臉上越發羞紅起來,一雙小手又糾纏起來。

    張信輕輕的走近綠綺,嗅著那股誘人的香氣,綠綺垂下眼簾。濃翹長睫微微抖動。柔弱地身子開始輕顫起來,經過蔣後的教育。她自己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張信慢慢地張開雙手,把綠綺擁在懷中,撫過美人玉背,但覺所觸豐綢如緞,沒得半點瘢痕瑕疵。

    這時說什麼話都顯得多余,張信把嬌羞不勝的綠綺輕輕的抱起來,向繡床上走去,而綠綺卻含羞閉目,根本沒有掙扎之意,當張信把嬌艷欲滴的綠綺輕放在床上時,綠綺似乎察覺到什麼,正當張信怦然心動,准備有所動作的時候,綠綺卻突然跳床來。

    “相公,妾身為您寬衣。”綠綺走近張信,紅著小臉低下頭,伸出光滑的小手移向張信的衣裳,讓有些詫異的張信在心中燃起無名之火,火氣直達丹田之處,蔥白的玉指劃過身體之時,張信更加覺得渾身燥熱不安。

    把張信的喜服卸去之後,綠綺不勝嬌羞地轉過來,輕快地給自己卸下妝來,張信剛才太心急了,根本沒有注意佳人頭上還戴著沉重的鳳冠,片刻之後,綠綺把兩人地喜服折疊放置好,微喘的站在繡床旁邊,羞紅的垂頭不敢看張信。

    卸去喜服的綠綺身上穿著一套乳白色的褻衣和褻褲,輕薄的衣料根本掩飾不了她那玲瓏浮現的身材,這時候張信哪裡還能按捺得住,再次輕柔的將美人推倒繡床之上,感受佳人那活力的青春胴體是那麼的嫩滑嬌柔。

    而這時綠綺只有輕顫閉上眼睛,感受著張信所帶來的異樣,從那慌亂的呼吸之中可以知道她現在的心情,那雙白嫩的小手根本不知如何安放,是男人就應該主動一些,張信吸著那誘人的香氣,伸出輕顫的雙手,碰觸那純白的褻衣,綠綺仿佛也明白張信的意思,非常配合張信的動作,當把褻衣除去之後,映入張信眼簾的卻是一片抹胸,當張信情不自禁摸向那團柔軟滑膩時,綠綺全身驚顫起來,嘴裡輕輕發出呻吟之聲。

    張信借著房內的燭光,望著身下的美人兒,嬌嬈裊娜,清麗柔媚,早已把持不住,現聽見她那柔聲軟語,更如火上澆油,原始的火迅速被燃起,當下雙手同時出動,迅速把綠綺單薄的抹胸解去,一刻工夫,羅襦盡去,一具完美無瑕的裸軀全然展陳在他眼前,而這時的綠綺的小臉早就羞紅得不成樣子,呼吸也變得格外急速起來。

    ………,洞房花燭夜,幾經潮起潮落後,在殘留的燭光照映下,張信與綠綺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彼此聆聽著各自的心跳和呼吸。

    翌日清晨,張信迷迷糊糊的自然醒來,忽然感到觸手盡是一片滑潤之感,不自覺的撫弄起來,張信猛然驚醒,記起昨夜的事情來,連忙睜開眼睛,一幅動人心弦的海棠春睡圖讓張信心頭一片火熱,昨晚那銷魂的舒服張信還記憶猶新,在回憶的時候,也不停的在美人嬌軀上來回游動著。

    張信稍微撐起身子,注視著妻子的嬌美容顏,卻忽然發現她那可愛的眼睫輕輕的跳動著,小臉上也慢慢的浮現出片片脂紅,張信自然明白怎麼回事,大手開始慢慢的上移,還沒有到達要害部位。就被一雙柔嫩地小手給捉住了。

    “綺兒,你醒了。”張信柔聲說道,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如果不是知道一些生理衛生知識,知道綠綺這個時候的情況,張信在這個時候哪裡還能忍得住。

    “相公。”綠綺睜開眼睛,卻看到張信那裸露地身體,馬上再次把水汪汪的眼睛給閉上了。初為人婦,綠綺還不習慣這樣的情景。

    “時辰還早。你再睡一會吧。”張信輕笑說道,毫不理會臥室牆壁上計時儀上指針現在停留的時間,反正又不用早起給長輩請安,想起昨晚的瘋狂無節制,張信可是心疼得很啊。

    “已經巳時了。”綠綺嬌羞含笑點頭。自然而然地抬頭望向計時儀,卻發現已經是這個時候了。從來沒有起過這麼遲的綠綺著急起來,慌忙坐了起來,絲毫沒有發現張信眼睛盯住地方向。

    “相公,都這麼早了,你應該提醒妾身的。”綠綺嬌嗔怪道,卻發現張信沒有動靜,不由朝他看去,只見張信此時一臉幸福的模樣,眼睛裡流露出的盡是灼熱,綠綺不明就裡。順著張信的目光看向自己。瞬息之間,綠綺地小臉通紅起來。慌亂的捉起氈毯住身上摭,沒有想到卻讓張信徹底暴露無遺。

    張信知道自己地小妻子害羞,也沒有再挑逗她,看這相模樣想必她再也沒有心情繼續睡下去,而且自己也該起床出去,不然不知道那幾個損友會怎麼笑話自己,最重的是張信也知道,如果自己再留在房中,恐怕綠綺會一直呆在床上不敢起來吧。發^^

    張信輕輕的笑起來,他的心情從來沒有這麼舒暢過,隔著氈毯撫了幾下綠綺的嬌軀,慢慢的就這樣從繡床上跳了下去,開始尋找昨晚不知散落在哪裡的內衣來,在那個情況下,張信哪裡還有這個心情與時間耐心折疊放好,當然是扯下來就隨意一丟啊。

    尋了半響,張信自己的衣物沒有找著,反而找出幾片薄如蟬翼,充滿誘人香氣的小東西來,嗅著那熟悉的味道,張信自然知道是誰地,可愛地小妻子恐怕也在找這些東西吧,雖然不捨得就這樣放手,但張信還是樂滋滋的走到繡床邊,從氈毯邊上把衣物塞給還在害羞不已地綠綺,之後再次低頭尋覓起來。

    不久之後,張信終於在距離繡床最遠的臥室門前發現自己的內衣,雖然也在奇怪自己的內衣怎麼會出現這裡,平時自己應該沒有這麼大的手勁啊,把內衣穿好後,不再是衣不蔽體的張信此時卻為難起來,外袍到到底是穿昨天的喜服,還是平日的華服啊,猶豫片刻,張信最終決定還是把喜服收藏起來。

    “相公,妾身來幫你。”當張信披起外袍的時候,一雙白皙嫩滑的玉臂伸了過來,接著就是綠綺那亦喜亦羞的嬌艷容顏,輕薄如翼的抹胸勉強能摭住要害部位,時隱時現的滑潤更加令人心動,短短的褻褲下面是潔白光嫩的玉腿,而蓮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穿上雲襪,反正綠綺那無限美好的身軀讓張信氣血上湧。

    當綠綺那羞赧的小臉靠近自己的時候,張信再也抵制不住誘惑,雙手捧著那嬌艷的小臉,輕輕的吻住那柔軟香甜的櫻唇,當張信的舌頭攻破牙關裡,綠綺依然不知所措的任由他縱橫馳騁,昨晚那驚顫銷魂感覺再次湧上芳菲,當兩人快要窒息的時候,張信這才戀戀不捨的移開那片香滑,而此時的綠綺早已經癱軟在張信身上,眼眸似水,透出羞意迷離。

    片刻之後,張信以最堅強的意志,克制綠綺那迷人胴體的誘惑,雙手橫移把佳人抱起,慢慢的向繡床上走去,綠綺嬌羞垂首,心跳開始變得錯亂起來,卻絲毫沒有反抗之意,任由張信的動作。

    “綺兒,昨晚你太累了,再休息會吧。”待用氈毯把美人的嬌軀蓋好之後,張信這才輕輕吐出一口氣,真是折磨人啊,差點就按捺不住了,綠綺用細若蚊聲的聲音答應下來,卻為自己的會錯意臉紅起來,鑽進氈毯裡不敢再看向張信。

    當張信找開房門出去的時候,發現今天的天氣不錯。陽光明媚,天空是那麼地蔚藍,迎風那麼一站。還真有幾分寒意,張信連忙把房輕關起來,可不能讓自己的嬌妻受冷,做完這件事之後,張信這才發現臥室前面已經站著幾個丫環。這是張信為了照顧綠綺,特意吩咐管家到人市去買回來的。

    “夫人還是房裡休息。沒事地時候不要進去打擾。”沒有理會丫環們的竊笑,張信頤指氣使的說道。

    “是的大人。”丫環們嬌聲說道,經過幾日的接觸,丫環們也知道這位大人只要不逆他地意思,對待僕役下人還是很隨和的。所以才敢露出取笑地表情。

    “吩咐廚房,准備一些滋補的膳食。等夫人一會醒來之後,給夫人送去。”出房後張信也感覺有些饑餓之意,再次吩咐起來。

    得到丫環們的回答之後,張信也沒有再做停留,直接向外院走去,不知道袁方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昨晚的佳釀可不是好喝而已,後勁可是足得很,如果哪個貪杯,那今日能不能清醒過來還是未知數。

    不過張信顯得是低估袁方他們對酒精的免疫力。當他來到後院客房外面地時候。卻發現袁方他們正在亭子裡坐著呢,當發現張信的身影時。臉上都露出不明笑意,原本還是無聲地笑容在張信走到亭子中坐上時,演變成陣陣壞笑。

    “子誠,這麼早就起來了,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啊。”袁方一臉關心道,如果沒有那忍俊不禁的表情效果可以更好。

    “是啊,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昨晚忙了那麼久,多睡一會也不為過啊。”沈軒意有所指的笑道,近朱者赤,經過袁方他們的熏陶,沈軒也變得風趣起來。

    “你們說的是什麼話啊,昨晚子誠明明精神煥發,哪裡會累著,主要是清晨天氣寒冷,躲在溫柔鄉裡舒服啊,不應該這麼早出來的。”孫進也跟著取笑起來。

    “子誠別理他們,他們這是在嫉妒。”張勝出來打抱不平,仗義執言,隨即也關切的詢問道:“你真的不用回房休息嗎?”

    張信懶得理會還在暴笑的幾人,坦然自若的給自己倒上一杯清茶,慢慢地品味起來,風水輪流轉,他們早晚有這麼一天,到時再笑回來,見張信不為所動,幾人也覺得沒有意思,慢慢地收斂笑聲,總不能真的去打聽人家地閨房私秘吧。

    “昨晚宴會的情況怎麼樣?”昨晚張信趁眾人把注意力集中到美酒的時候,偷偷的溜之大吉,所以根本不清楚自己走後發生的事情。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盡興之極,客人們都非常滿意。”談到這件事情,幾人的臉上興奮起來,畢竟這宴會是由他們幾人負責主持的,如今圓滿成功,幾人臉上也有光彩。

    “只不過宴席時間太短,不過一個時辰客人們就散去了。”張勝遺憾搖頭說道,真懷念昨晚熱鬧的場面。

    “不是說盡興之極嗎?怎麼這麼快就回去了?”張信有些驚訝道,這麼不給自己面子,還是發生什麼意外啦。

    “主要是昨晚那佳釀的味道實在太好了,客人們不由多喝幾杯,沒有想道這酒的後勁這麼足,幾杯下去客人們都醉倒在地,我們只好讓隨同客人前來的僕役扶他們回去啦。”沈軒解釋說道。

    “子誠,若不是我們早知道這酒的後勁十足,恐怕也與他們一樣了。”袁方笑道,當日沈園把美酒送來之後,張信當然不會吝嗇,招呼他們幾人小酌起來,這酒的滋味與飲多的後果他們了然於胸,昨晚自然會節制。

    “我說你們怎麼會這麼清醒,原來是這樣啊。”張信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不是他們的酒量增大,而是根本沒有喝多少。

    “那還不是因為要幫你主持婚禮宴會,不然我們早就與客人們對飲起來啦。”想起昨晚那誘人的酒香,袁方的口水不由冒了出來。

    “就是,看著人家暢飲,而我們卻要在一旁添菜加酒服侍,你知道我們有多麼的痛苦嗎?”張勝譴責說道,臉上充滿怨意。

    “就是,不能就這樣算了。你得賠償我們的損失。”和張信混久了,孫進也學會不少新詞匯,信手拈來用得非常貼切。

    “我們一致同意子雲地提議。”幾他幾人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

    “那你們想怎麼樣?”看著群情鼎沸的幾人。張信只好妥協了。

    “庫房裡還剩下不少佳釀,都歸我們了。”孫進地提議再次得到眾人的擁護,這麼美味的佳釀哪裡能能在庫房裡藏著,讓人偷了怎麼辦,當然是放在自己肚子裡最保險啦。

    “沒有問題。你們喜歡就拿去吧。”張信笑道,不過是百來斤的美酒而已。自己還不放在眼裡。

    “這麼爽快。”袁方驚訝起來,隨後有些遲疑問道:“子誠,這酒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客人們都是說宮廷珍釀,這是不是真地?”

    雖然隱隱約約知道張信與沈園開了個作坊。但是他們從來都沒有刻意打聽是什麼樣的作坊,所以根本不知道這酒地來源。而且這幾日太忙,當張信請他們喝酒時,誰也不會去打聽這酒是從哪來的,畢竟以張信的身份,通過某些渠道弄出幾壇美酒來也是正常的事情。

    但是當張信宴客時居然從庫房中拿出數百斤酒來,而且絲毫不心疼的用來待客,這才讓他們感到非常驚奇,特別是聽到宴席上地達官貴人異口同聲都說這是御用之物時,他們心裡的疑惑更加擴大起來,他們自然相信以張信地能量。向皇上求數百斤宮廷貢酒那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全部用來招待客人,那也實在是太浪費了。他們都替張信感到心疼。

    “當然。”張信語氣一頓,然後繼續接道:“不是真的。”

    “這麼好的酒怎麼可能不是貢品呢。”張勝驚詫說道,雖然從來沒有品嘗過御酒,但是他相信自己從來沒有喝過這麼香淳的酒,怎麼可能不是宮廷之物啊。

    “你放心,過不了多久這酒就成為貢品啦。”張信微笑說道。

    “這酒你從哪裡弄來的,應該價值不菲吧。”孫進好奇問道,心中卻暗歎張信為了這場婚禮還真的捨得花錢啊。

    “不用錢,這是人家送我的新婚賀禮。”張信笑道,昨晚沒有時間招呼沈園,實在是太失禮了,看在什麼時候再單獨宴請他一回。

    “是誰啊,居然這麼大方。”沈軒驚歎說道。

    “就是你的從兄。”張信呵呵笑道。

    “沈園兄!”袁方、孫進、張勝驚叫起來,實在是出乎他們意料之外,他們還以為是哪個人有事想求張信幫忙,所以這才不惜花費重金給他准備這份禮物,卻沒有想到做這事的居然會是沈園,驚訝之後幾人面面相覷起來,這該花多少銀子啊。

    “你們不知道沈園兄在京城裡開了個作坊嗎?這酒就是他聘請師傅研制出來的最新品種,聽說我要新婚,特意給我送來數百斤來舉辦婚宴地。”張信微笑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以後就不愁沒酒喝啦。”張勝歡喜說道:“文昴,看來以後少不了麻煩你了,每月向沈園兄求幾壇佳釀來解渴應該可以吧。”

    “呵呵,當然沒有問題。”沈軒笑道,心裡卻暗暗地松口氣,還以為這些佳釀是從兄花錢買的呢。

    “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吧。”袁方可不是那麼好糊弄地,雖然不是商人,但是他對商業還是有一點了解的,這還要多虧張信在他們耳邊不停的鼓吹。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孫進疑惑道,以張信與沈園的關系,送這樣的賀禮也是正常的事情,雖然這酒價格是貴了些,但這是自家釀造的,也談不上吃虧啊。

    “你發現什麼問題啊。”張勝與沈軒也驚疑問道,難道這件事情還有什麼深意不成,紛紛向張信望去,而張信卻笑容依舊,並沒有什麼異樣。

    “你們還不明白啊,這就是子誠經常說的廣告,恐怕現在京城裡都在傳說這佳釀如何好如何美味呢。”袁方露出得意洋洋之色,然後詢問道:“若是你們喝過這酒之後,得知這酒不是宮廷之物,在商鋪有出售,你們是否願意購買啊。”

    “如果真是這樣,我當然願意。”孫進沉吟片刻,覺得自己應該會買的。

    “那還用說,品嘗過這酒的滋味之後,再喝其他酒,恐怕再也嘗不出什麼味道來。”張勝肯定說道,無論是色澤還是味道都比普通的酒要強,他自然知道選擇。

    “酒質晶亮透明,微有黃色,醬香突出,令人陶醉,敞杯不飲,香氣撲鼻,開懷暢飲,滿口生香,飲後空杯,留香更大,持久不散,口味幽雅細膩,酒體豐滿醇厚,回味悠長,這簡直就是酒中聖品,誰能輕言放棄。”袁方陶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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