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剛剛收到消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在傭兵酒吧因為一個女人和一個五級傭兵發生了衝突,用一件古怪的聖器打斷了那個傭兵的兩條腿,可能就是您要找的人。」凱德的房門突然被人敲開了。
「消息準確麼?」凱德驟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於林清寒他可以說是恨之入骨,聽到這消息心情的激動可想而知。
「應該是準確的。」那人恭敬的回答道,「不過還不能確認就是您要找的人,畢竟除了您,並沒有人見過那個人。」
「很好,有人跟著他麼?」凱德淡然點了點頭問道。
「已經查清了,他現在住在藍月酒店之中。」
「那還等什麼?」凱德冷然說道,「這就帶人給我去抓,我要活的!」
「是,殿下!」
想到下午在侯爵府的遭遇,凱德又是一陣惱怒,若琳居然對自己說,不知道林清寒去了哪裡,而且,對自己的態度了極為冷淡,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那個林清寒!
對了,還有他手上那把古怪的聖器,若是自己能搞到豈不是實力大漲,毫無疑問的擊敗所有競爭對手,登上那個位子?
想到這,凱德心中的殺意更重了幾分,「林清寒,你居然真的敢來……若不讓你後悔為什麼從這世上生下來,我這二皇子也不用當了。」
………
夜顯得格外朦朧,
如水的月光緩緩撒下,順著窗口將林清寒的半張臉照亮。
這個時候的林清寒早已入睡,被子斜斜的蓋在身上,顯得幽靜之極。
幾道黑影無聲的從窗外躍入,卻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響,警惕的看了床上的林清寒一眼,隨即放下心來,對視了一下,拿出一瓶透明的藥水向林清寒的方向走去。
「砰!」
一顆子彈精準無比的射入了接近自己那人的腦中,那瓶透明的藥水也被林清寒接入了手中。
打了個哈欠,林清寒懶懶的看著幾人悠然說道,「幾位,要喝點什麼?」
「……」
一時間,幾人不由都被林清寒這詭異的態度震撼住了。
「上!」為首那人瞬間便反應了過來,略一擺手,示意眾人動手。
「砰!」
最先邁步的那人的眉心瞬間又多了一個花生大小的血洞,無聲的倒了下去。
「為什麼,請你喝東西不喝,卻偏要搶著吃花生米呢?」林清寒作出一副惋惜的樣子搖頭說道。
「一起動手,他只有一個人。」為首那人再次下令道。
「居然被你發現了呢。」在幾人動手的同時,林清寒調侃般的微笑道。
「砰!」
又是一聲清脆的槍聲想起,四具屍體同樣毫無聲息的倒了下來,而且傷口出奇的一致,都是眉心中彈。
「你還要再試麼?」林清寒微笑著轉向了那個首領說道,而這個時候,也僅僅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徹骨的寒意頓時湧上了那人的心頭,這樣的手段根本不是他能夠想像與應付的了。
「要殺就殺,你不用指望從我這問出什麼來。」沉默了片刻,那人突然冷冷的出聲說道。
雖然敗了,但是如果這個青年想要從自己口中套出什麼話來的話,純粹就是一種幻想了,從受訓練那天起,自己就經歷了各種酷刑的考驗,無論什麼樣的逼問手段都不可能撬開自己的嘴,這點他很自信。
清寒很配合的點了點頭,「不過,我也沒想問你什麼。」
「……」這次輪到他無語了,不想問什麼,你這麼多廢話幹什麼?
「我就是想讓你幫我把這麼垃圾處理一下而已。」林清寒指了一下地下的屍體,很無辜的說道。
「……」
「砰!」
「不幫就不幫麼,這麼激動幹嘛?真是的,又給我多弄了一件垃圾呢。」撇了撇嘴,將槍重新收回了腰間,林清寒不滿的嘀咕道。
想了想,林清寒覺得自己處理這些垃圾實在有些困難,於是爽快的將衣服脫掉,直接跳到了被窩裡,然後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救命啊,殺人了!!!」
………
「怎麼樣?」凱德有些急躁的房間中來回走動著,一聽到推門的聲音便焦急的開口問道。
「回殿下,任務失敗,派出的六名暗影殺手盡數被殺,傷口都在眉心。」
凱德頓時沉默了下來,隨即狠狠的將面前的書桌掀翻了過來。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
「請殿下責罰!」
「責罰?責罰,除了這句你還會說什麼?」凱德惱怒的大聲咆哮道,「我不要聽這些廢話,我只要結果明白麼?結果!」
「是,殿下,屬下這就去安排。」那人連忙答應道。
「等等!」凱德突然說道,「如果不能活捉……殺掉吧,但是你給我記住,他身邊的所有東西你都必須給我一件不少的帶回來,尤其是那件古怪的聖器!聽到了麼?」
想到林清寒那鬼魅般的聖器,凱德的背心不由也泛起了一陣涼意,有那玩意在手,想要活捉似乎真的不太容易,那麼,殺掉好了,反正那件聖器也不會壞掉。
「是,殿下!」那人不由長出了一口氣,只許活捉,無疑就是給抓捕的人套上了一個強大的束縛,根本無法施展開來手腳,很多方法也無法使用。
現在這禁令既然取消了,那自然就簡單多了,再怎麼厲害,畢竟也只是一個人而已!
只要還沒到聖域,就沒人有能逃脫這種高強度的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