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這一動,林清寒才驟然發現那隱藏在曼妙身軀下的力量。
「有意思。」林清寒不由再次產生了幾分興趣,隨即一把抱住想要躍下的珍妮,輕輕在她那吹彈立破的粉臉上捏了一把,微笑道,「男人的事情,你們女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聽到林清寒的話,珍妮不由也是一怔,隨即咯咯的笑了起來,任由林清寒抱住了自己。
雖然在這個滿臉笑意的青年身上感覺不到一絲魔法與鬥氣的波動,但是珍妮卻已然可以感受的到,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獨特的氣質。
也正是這樣氣質才讓她對這個原本尋常的青年產生了一絲興趣,藉著混酒喝的借口湊了過來。
現在林清寒要動手,她自然也想趁機看看這個男人有什麼不同,五級的戰士,雖然不算什麼多高的等級,卻也不算太容易打發了。
不同於林清寒的自信與珍妮的好奇,刀疤卻很是鬆了一口氣,珍妮的實力他再清楚不過了,那是七級戰士的實力,甚至已經可以在劍士公會掛名了,絕對不是他可以應付的,否則,他早就硬來了,何必還要追兩個月這麼麻煩?
而林清寒這個小白臉嘛,身上根本沒有絲毫魔法與鬥氣的波動,明顯是個不知死活的小白臉嘛,不敢對珍妮動手,折磨一下你的小白臉總不是什麼問題吧?
反正是這小白臉自己要求的,打死打傷了的,你也不能怪我吧?
刀疤的想法,林清寒自然猜的到,不過,就如同你不會去在意一隻螞蟻是否對你不懷好意一樣,林清寒也壓根就沒有把刀疤當回事。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從我面前消失。「林清寒微笑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緩緩說道。
這話對於刀疤來說,無異於赤裸裸的嘲諷與挑釁了。
「媽的,小白臉,這話該老子說才對,乖乖給老子磕個頭,心情好的話,老子自然會放你滾蛋。」刀疤惡狠狠的揚起了手中的刀,繼續道,「否則,老子就砍了你雙手雙腳。」
「三!」
林清寒若無其事的摟著珍妮的腰說道。
這一會的時間,吧檯旁邊已經站滿了湊熱鬧的人,這樣的爭鬥無疑是酒吧中最受歡迎的節目了,自己不動手就能欣賞到,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二!」
林清寒緩緩放下了酒杯,繼續數道。
「你***……」
「砰!」一聲槍響。兩顆子彈精準的射入了刀疤的雙腿中,將膝蓋打得粉碎,直接將刀疤打的跪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三字的話音才剛剛落下。
若無其事的將最後一點酒喝盡,林清寒懶懶的放下珍妮,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淡然道,「打斷你雙腿算是給你個教訓,下次欺負人的時候最好招子放亮點。」
說完,摸出兩枚金幣扔到吧檯上,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揚長而去。
到酒吧來,就是放鬆心情的,酒喝過了,女人也泡過了,連架也打了,自然沒有留下去的必要了,至於說珍妮,林清寒並不認為這個女人會對自己有什麼感情,也完全沒有一定要上她的意思,逢場作戲而已。
當然,這與教訓刀疤並不相干,如果刀疤一吆喝,他就乖乖的離開,那就不是喜不喜歡這個女人的問題,而是一個男人的尊嚴問題了。
雖然要說實質的結果,都是林清寒離開,但是其中的差別卻又是天壤之別。
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離開了酒吧,林清寒輕聲嘀咕道,「這樣,消息應該已經足以傳到你耳朵裡了吧?我可憐的二皇子殿下,還真是有些期待呢。」
從進入城開始,林清寒就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可能瞞住凱德的耳目,被發現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
與其時刻堤防著,倒不如主動給他點線索,這樣反而可以從容佈置,讓自己更安全一些。
而要說提供線索,還有比在酒吧用槍打架更方便的方法麼?
當時進入酒吧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至於說喝酒,找女人反而是捎帶的。
就算沒有刀疤出來攪局,自己也要想辦法製造點衝突出來的。
好在酒吧這種地方本來就是事故多發區,倒沒費什麼功夫。
呃,當然,能遇到珍妮這樣的美女,吃點豆腐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總的來說,林清寒對今天晚上的行動滿意之極。
不過,很顯然,刀疤就可憐了點,雖然沒有要他的命,但是對一個傭兵來說,打斷了腿,就等於是直接宣佈了他職業生涯的結束,這種痛苦似乎比死也強不到哪去了。
可惜,這種小人物的生死,從來就不會有人在意。
林清寒走後,就直接被人扔了出去,這樣的事情,在傭兵酒吧這樣的地方實在太司空見慣了。
不過,這次又與以往略微不同,因為林清寒的攻擊手段實在是太凌厲,太詭異了。
子彈上附帶的魔法波動自然也清晰的被有心人撲捉了去,只是,魔法師中有這樣詭異的攻擊麼?或者說,魔法師也會來這喝酒麼?
好在,對眾人來說,魔法師本來就是個高貴而神秘的存在,倒是沒有引起什麼恐懼。
不同於眾人的一知半解,珍妮卻是明白剛剛那一幕代表著什麼的,那快捷無比的攻擊,瞬間便驚出了她一身的冷汗,那樣的攻擊,即便是她也完全沒有把握能躲過,若說硬抗,憑自己的鬥氣又能抗住幾下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