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勢浩大
基本上這一次爭鬥將西石村所有的人都是驚動了,不單單是佃農們跑過來觀看,就是新來的拜火族的人員也是一起跑了過來湊熱鬧,一開始人們還熙熙攘攘的,只是在血色骷髏和黑旗軍這間赤身的肉搏便是讓他們徹底的安靜了下來,這是一個亂世,在這個亂世中能夠生存的人就算是沒有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了,對戰鬥能力,他們是有著太大的瞭解,所以血色骷髏和黑旗軍之間的對撼一開始就將所有人都給吸引住了。
爭鬥的結果並不是斐龔所注重的,他只是希望借助著這樣一次機會將兩個分支進行一次融合,因為他覺得自己需要通過這樣的一個形式來將雙方之間不融洽的地方來進行磨合,這是一個相當重要的事情。
殺生震天,雖然這不是一次事關生死的戰鬥,但這也是一場關乎雙方各自代表的軍隊的榮譽的這麼一場爭鬥,這一場戰鬥沒有失敗者,其實對所有人來說,都將從這麼一次對抗中得到自己真正需要得到的東西,這一點每個人都有著他們不同的目的。
每一聲肌肉和關節碰撞發出的巨大的撞擊聲,都讓人們聽了之後心中一寒,這是需要多麼大的力量才能夠發出來的聲響,這些人根本不是在爭奪著一件鎧甲,彷彿他們需要爭奪的是一個關乎他們性命的東西一般。
事情總是有結束的時候,而最後就是剩下了三千多人還完好無損的站著,其它的人則已經全部都躺在地上翻騰打滾,倒下的是失敗者,還站著的是真正的勇士,這一點,沒有人能夠否認,斐龔非常高興的站了起來,他大聲嚷道:「很好,我的勇士們。剛才看了你們地戰鬥,我深深的為你們而感到驕傲,你們是絕對有這個資格獲得一副精緻的鎧甲的!」
四周的人們總算是在這個時候被點燃了,沒有人會覺得說在這個時候還要繼續的安靜,他們簡直就是用自己地咆哮來表達自己情緒上的亢奮,這一點是相當的激動的情緒的表達。
斐龔讓所有戰勝者直接就是將鎧甲給領走穿上。很快的,三千來人都是穿上精光耀眼的銀色鎧甲,如果說斐龔是要讓人們對他的財力感到由衷的驚歎地話,那麼他是做到了,只是在他旁邊的李釜的神色卻是相當地不好看,因為地上受傷的人其實比較的多,李釜可是一點兒也不贊成讓斐龔這麼亂來,因為戰士可是一筆非常重要的財富,是不能夠讓斐龔這麼胡來的。但是李釜想到斐龔怕是有他自己的用意,要不然按照李釜以往的習性,他恐怕早就是要大聲的阻止斐龔繼續進行這種瘋狂的事情。
中庸之道並不是不好。但什麼東西都有一個需要你去全情付出地,不管是做人還是做事,有時候**還是非常非常需要的,對於這一點,斐龔明白,所以他有些時候總是做著一些別人認為太過偏激,但是在斐龔自己的心目中卻是覺得非常合適的事情,這種事情斐龔做了很多,而且他一直都是甘之如飴。並不會為此而感到有什麼不妥,這就是斐龔,迫切的為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勇敢的去做,並能夠承擔相應的責任,這就叫做一個有擔當的領導者,這樣地人是相當的能夠讓別人對你產生信任的。
「大家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要讓大家打鬥來決出這些鎧甲的歸屬,而不是讓這些鎧甲全書數的發放給血色骷髏嗎?」斐龔朗聲說著。
下面的人沒有聲響,但是血色骷髏的那些小子臉上的那種憤懣之情卻是讓斐龔看在了眼裡,斐龔微笑著看著這些小子。他明白這些人心中有氣,但是他還是必須這麼說,因為他要達成自己相關的一些目地,就算是這麼說不會讓這幫小子感到舒服,斐龔也是只能這麼說了。
「其實我明白。血色骷髏地戰士們心中有一種悲憤。他們認為我是欺騙了他們。但是如果你們真地是有這麼一種情緒存在。那麼我要非常嚴肅地告訴你們。其實你們是大錯特錯了。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希望這些鎧甲能夠屬於真正地勇士。今天。站著地各位。我看了一下。六成地應該是黑旗軍。而四成地應該是血色骷髏。我非常尊重你們。但是我同時也要說地是。血色骷髏地戰士們。你們能穿上鎧甲地。我非常之讚賞。因為你們地人數比黑旗軍少了將近一半。而最後卻是能夠有四成地人站在這裡。我非常地為你們感到驕傲。但是同樣地。我為能夠站著地黑旗軍士兵而感到驕傲。因為你們這些人都是憑著自己地實力證明了你們自己。證明了你們是最強大地戰士。我想你們都是應該比較瞭解我這個人。我這個人喜歡權力。也是非常地喜歡真正有能力地下屬。不管是武力還是管理能力。我都是想當地喜歡。所以我有一個決定。那就是將你們這些人分成一個單一地戰鬥集體。那就是悍馬營。取地意思是如脫韁之悍馬。勇往無前。我地勇士們。你們是否願意成為悍馬營中地一份子!」斐龔地話非常地有鼓動效應。讓人聽了都是熱血地。當然斐龔不是想要依靠自己地聲音去蠱惑別人信任於他。他更為重要地是想要借此將他那鬼心思給表達出來。
李釜這個時候才舒展了眉頭。怪不得斐龔要搞那麼多花樣。這一切都是讓人既感到有點措手不及又覺得意料之中。斐龔就是這麼地一個人。他永遠不會將他所要達到地目地告訴你。卻又是總能夠將一些事情非常好地做出來。有時候說和做永遠是兩回事。但是斐龔總是能夠將這兩個事情都是經營地相當之好。
「好。好。好!」經過一段時間地沉默之後。穿上了鎧甲地三千多個戰士大聲地吼叫了起來。他們這是真正地發自內心地呼喊。之前地戰鬥已經是讓他們熱血了。更何況斐龔如此有蠱惑力地喊話。更是讓大家考慮都不考慮就直接答應。而躺在地上地人這個時候已經沒有辦法去表達他們地不同意見了。即便他們能夠表達。這個時候他們也是失敗者。失敗者地話又有幾個人願意聽呢。這就是斐龔精心設計地一個局。套中有套。非常精密地將所有人都是給拐進去了。這也正是斐龔地精明所在。
如果上天能夠給斐龔一張嘴。那麼他就是能夠將地球都給吹爆。這就是斐龔地能耐。相當地彪悍。
斐龔手掌向下。很是有地款對這下面地人擺擺手。他這是要讓眾人知道一個事情。這個所謂地悍馬營。是直接向他斐龔負責地。而不需要經過任何其它人地指揮。也就是說。這麼一個部隊。是率屬於斐龔地部隊。其實斐龔並不見得是要成立這麼一隻有點類似於近衛隊地部隊。他直接將血色骷髏作為自己地近衛隊也就是可以了。但是斐龔考慮地東西可能會更多。他想地比較多地還是在黑旗軍這一塊。可以說。黑旗軍經過這麼一次瓦解之後。就更是離成為他真正地下屬部隊又近了一步。斐龔並不是想要一口吞掉。而是想要慢慢地蠶食。這就是斐龔真正地能力所在。
既然已經是達到了自己地目地了。那麼斐龔也是覺得沒有什麼別地需要太多說地事情了。將自己地事做好這就是最大地成功。
「好了,大家散了去吧,悍馬營地弟兄要好好的溝通瞭解一下,以後你們就是一個鍋灶吃飯的弟兄了,不可能大家相互之間都缺乏瞭解的,而其它的人。則是讓葛鴻醫師過來處理一下吧!」斐龔一想到葛鴻要向他發飆的情景就是十分的頭疼,自從葛鴻生了孩子之後,不但是沒有比以前顯得有多麼的柔順了一些,反而是給斐龔一個感覺,那就是葛鴻好像更加的暴躁了,一點兒也沒有身為一個母親應有地那種和藹,這是讓斐龔百思不解的一個事情。
斐龔和李釜走了開去。
在沒有人的時候,李釜終於也是開口笑道:「斐龔啊,你小子可真的是夠能耐的。居然將這麼一件大事給辦成了。哈哈!」
斐龔嘎嘎笑道:「嘎嘎,誰讓我人品好呢!」
李釜白了斐龔一眼。在任何時候,斐龔好像都是很難有謙虛的時候,這一點,李釜是覺得相當的鬱悶的,只是他又是不好對斐龔說道些什麼,因為畢竟這就是斐龔的性格,如果失去了這個性格,斐龔就不再是斐龔了。
「將黑旗軍給成功瓦解了之後,至少暫時咱們是沒有了黑旗軍這麼一個大地不確定因素存在了,只是未來會怎麼樣,就連我自己也是不好說!」斐龔沉聲說道,黑旗軍地風險性,這個事情一直都是牽掛在斐龔的心上地,所以他今天才會上演了這麼一齣好戲,為了達到今天的這個效果,斐龔已經是不知道準備了有多久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還不是馬上就將事情給辦成的時候,畢竟你的時間還是非常充裕的!」見到斐龔有些擔憂的樣子,李釜趕忙是勸說道。
斐龔點了點頭,是啊,他現在的時間是非常之多的,所以他可以做他需要馬上去做的事情了,那就是炒黃金!
黃金是個什麼東東呢,它可是最為保值,最為能夠抵禦通貨膨脹的東東,而很多行腳商人為了避免路上被劫匪劫持的風險,他們自然是需要錢莊這樣的一種機構出來能夠為他們提供這種服務,所以在這一塊,是有著非常大的市場需求的,所以斐龔在各個地方開設的錢莊的業務其實是成幾何倍數增長的,這一點只有斐龔安置在各大錢莊的負責人和夥計還有他自己知道,就連祁碎,對這些比較深入化的數據都瞭解的不是太多,因為這些都只是回饋到斐龔一個人耳中的,祁碎更多的時候只是作為斐龔向各個錢莊發佈信息的信息聯絡員一般。
斐龔將祁碎給叫了過來,這些天,祁碎天天都是睡不好,因為他知道斐龔是要施行他的那些所謂的炒黃金的事情了,祁碎因為不懂得這些東西,所以他非常渴望能夠不做這樣的一下東西,但是很顯然,斐龔是不可能會答應這麼一個要求的。
「老爺。要動手了?」祁碎的情緒十分地低,他沉聲問道。
斐龔點了點頭,他正是要動手了,所以才會把祁碎給叫了來。
「現在,是否將貨幣都給兌換成了黃金?」斐龔凝聲問道?
「是的,老爺!」祁碎沉聲應道。
斐龔點了點頭。這還只是第一步,接下來的一步才是更為重要的,那就是放出消息,這一步是非常的關鍵的,斐龔肅聲說道:「那麼接下裡,就是到了我們放出消息,說黃金將要賺大錢了!」
祁碎瞪大眼睛,那這樣豈不是跟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一般地道理?祁碎很是有點鬱悶的說道:「老爺,你不覺得這樣做會非常的不妥嗎。若是這麼說了,人們為什麼要去做這個事情呢?」
斐龔笑了笑,神秘的說道:「趨勢這個東西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我們需要進行一些細化的工作,將整個事情都做好做成,所以我們下一步做的這個也決然不會是沒有什麼效果的,一開始可能會不明顯,但是很快地你就能夠看到效果了?」
「那這樣的話那些將黃金存在我們錢莊的行腳商人豈不是都會來要回黃金?」祁碎有點想不明白了,因為他知道斐龔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地。
「嘿嘿,如果那些商人真的像你這麼想的話,他們也不會馬上就去錢莊提黃金的,他們要提的話隨時可以提走啊。放在錢莊反而省心省事,連保管都不必要了,這樣豈不是更好,如果我是他們,是絕對不會現在去提取黃金的,反而我覺得他們會再將一些黃金給存進錢莊過,因為你不知道人們都是對四周充滿了不安全的感覺,同樣的,他們對自己對自己財物安全性的防護能力也不是太有信心。而因為我們是和客戶簽訂了一些協議,所以在安全性方面,他們更多地是對我們的一種信任。」斐龔朗聲說道。
這下子祁碎倒是傻了眼了,他可是從來沒有想像過事情居然是可以演化到現在這麼個地步,對這一切,祁碎感到十分的鬱悶和無奈。
「我們對一切事情都要想得更加美好,如果我們自己都對自己沒有信心,那麼別人對我們又會有什麼信心呢?」斐龔笑著說道。
祁碎點了點頭,對斐龔所說的這個事情。祁碎倒是十二分的贊同的。因為畢竟他在這樣的事情上也是有著他自己非常切身的一些體會,那麼事情看來就是需要這樣向著斐龔所說的方向去發展了。
「老爺。那麼我就放消息了!」祁碎沉聲說道。
「嗯!」斐龔點了點頭,祁碎便是走了出去。
對這個時代地人對投機的理解,斐龔覺得他們仍然是在一個非常原始的地步,雖然中國人的智慧總結總是比其它名族要強悍很多,但是在經濟投機方面卻是落後了別的民族許多,這個和歷代封建統治者對投機的打壓也是有著一種必然的聯繫。
「看來是時候搞出一點大的動靜出來了,這樣我們才是能夠將我們的事業做好做大做強!」斐龔沉聲說道,這個時候,他看著**前花開花花落,還真地是有點哲人地味道,其實斐龔他還真的是個哲人,雖然他不會經常將一些非常深奧地詞句掛在嘴邊,但是斐龔對於一些哲理的理解並不見得就比某些聖人要低上多少,因為這也是他整個的將自己的心思放在這一塊有一定相關的原因,興趣是最好的老師,當一個人將自己的興趣都是放在一個事情上,那麼他就是能夠在這件事情上有一個相當不錯的成就,這個是經過許多成功人士驗證過的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理。
將黃金炒作的初期佈局都給佈置好了,那麼接下來,斐龔覺得自己需要做的就是等待,任何炒作都是需要一個等待的過程,這就好比你種東西,種下去了除了要施肥澆水之外,還需要相當長時間的等待,那會是一個相當痛苦的過程,很多人在這個等待的過程中放棄了,那麼面對他們的。也許就不會是像他們想像中那麼美好的結局。
剩餘下來的時間,斐龔也是不會浪費,他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將一部分時間花在家人和孩子身上,他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時間沒有將自己情感放在自己地家**上面了。
一個月之後,祁碎非常激動地找到斐龔,當然。今天祁碎不是來報憂來的,而是來報喜來的,因為各個錢莊都是傳來了捷報,說是因為西魏和北齊的戰爭爆發,黃金的價值已經非常非常的高了而且還是有著非常多地人想要來買。
「老爺,賺了賺了,我們賺了好多的錢啊!」祁碎非常激動的說著,這也是難怪,因為之前他是對這個所謂的炒黃金抱有很大的不信任感的。但是現在,很明顯的是有賺錢的效應,那麼這也就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只要能夠賺錢地事情就是好的事情,這就是祁碎的理解,其實祁碎也不是個過於市儈地人,只是他在某種層面上被現實對金錢的需求強烈性給嚇到真的是對金錢太過渴望了,當然,說來說去,他都不是在為自己渴望或者是高興,一切都是為了斐龔在渴望和高興。
斐龔在斐大死了之後,已經是不覺得自己能夠對某個人徹底的放下心來了。但是在今天看到了祁碎的神態之後,斐龔彷彿隱約間就是見到了斐大正衝著他報喜說又多收了多少租子的情景了。
「哇嘎嘎,怎麼樣,老爺說的正確無比吧?嘿嘿,若不是我自己看好而且相當有投資潛力的事情,我又如何會讓你去做呢!」斐龔朗聲笑道。
祁碎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傢伙自從結婚之後整個人地穿戴是整齊了許多,而且更為關鍵的是祁碎的言行都是儒雅了許多,斐龔自然是不會相信這是祁碎什麼所謂脫胎換骨的進步。而斐龔更是願意相信這是在葛鴻的壓迫之下才會產生的性格扭曲,可憐的祁碎,斐龔在心中再一次為懼怕老婆非常的祁碎默哀。
「老爺,我們趕緊賣了黃金吧,咱們已經賺了許多了!」祁碎語速都是比平時快了許多,看來不管是多麼憨厚的人,在利潤面前都是會失態,怪不得人們說只要是有300%地利潤,人們會發了瘋的去做了。
斐龔笑了笑。沉聲說道:「現在還不到時候。而且我有個問題要問你,你是準備賣給誰呢?」
「賣給誰?」祁碎楞住了。他真的是有點搞不明白到底斐龔在說些什麼。
「也就是說你準備將黃金賣給以北齊的貨幣結算的呢,還是賣給一個由西魏貨幣結算的呢?」斐龔盯著祁碎沉聲說道。
祁碎想了想,雖然他想得很努力,但是很遺憾,他依舊是不能想出些什麼來,畢竟術業有專攻,祁碎對這些可以說是根本就缺乏瞭解,所以很明顯的,他是非常難在這麼一個事情上面想明白。
見到祁碎想得非常痛苦,斐龔也是不準備繼續為難他了,斐龔呵呵笑道:「那麼我就說一下我會怎麼賣吧,到時候我會賣給西魏,因為我判斷西魏在最後是一定會戰勝北齊的,那麼肯定是持有西魏的貨幣會保值一點,而北齊地貨幣就會很遭了,貨幣值不值錢,很大地一個關鍵就是發行這個貨幣的國家到底有沒有發展潛力,也就是說它們自己本身值不值錢,這是個很現實地問題,所以我想到時候應該兌換成西魏的貨幣!」
對斐龔話語中那些非常新穎的詞彙,祁碎基本上是聞所未聞,但是祁碎同時也知道,老爺怕是真的掌握了某種真理一般的東西,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準確的判斷並且是將炒黃金這個事情給運行的如此順暢,如果不是祁碎自己本身在杞人憂天之外,那麼一切都是宣告了斐龔其實由始至終都是正確無比的。
「那麼我這就將老爺的意思轉達給言二他們幾個!」祁碎興沖沖的說道,賺錢啦,祁碎自然是感到高興。
斐龔擺了擺手,祁碎就馬上衝了出去,他的速度還是相當之快的,這也是代表了他的一種心態已經是非常的了不得了。
炒黃金這個事情對於斐龔而言實在是太小兒科了,他覺得自己除了進一步將黃金的控制這一個業務繼續開展下去之外,下一步,也許是時候到了搞一些金融產品出來,例如股票就是個賺錢大大的品種。每一個開門做生意地人都是有缺錢的時候,那麼他們也有需要擴張但是沒錢的時候,這個時候就到了他們需要融資的時候,股票這個東西應用而生就是再合理不過的事情了,但是斐龔也明白,那必須是在商業社會發育到一個相對成熟的階段。這麼一個事情才是會有成功地可能。
溫故而知新,斐龔在沒做一個事情之後,都是會好好的總結自己的得失,不管事情是成功的還是失敗的,斐龔都是會去做一個總結,他雖然不希望自己能夠做到不遷怒、不二過的聖人地步,但是他也希望能夠在總結中給自己找到一面鏡子,不斷的給自己施加一些小小的壓力,這樣的話他才是能夠在自我地提升上面達到一個更加高的高度。這就是斐龔對自己的期許,同時他也是嚴格按照這麼一個期許去做這他自己需要做地事情。
柳無風不揚,很多事情的發生都是有著它特定的原因存在。我們如果倒果為因去尋找事情的答案,到頭來更多的也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斐龔知道這個事情,同時他也渴望為這麼個事情去奮鬥,去拚搏,但是卻也需要做好一些完備的計劃。
所以,在歇夏期,別人都是想著休息一下以放鬆自己的心境,但是在這個時候。斐龔卻是在不斷的自我總結,在西石村各個事務上面繼續去發光發熱,貢獻出他每一分的精力,斐龔可是迫切希望西石村能夠快一點地發展起來,斐龔最高興的就是見到耶律瑕、范小龍和斐小寶這三個小子的不斷成長,就斐龔來說,這三個小子可以說是下一代青年將領的頂樑柱,能夠見到他們成長起來,斐龔的心中自然是欣慰非常。
這幾個月的時間裡。西魏和北齊的戰事一直都是十分的膠著,但是天平卻是不斷的在往西魏這一邊傾斜,斐龔知道,最後,西魏都是會佔優地,只是有一個事情讓斐龔非常鬱悶的,那就是根據他的信息,宇文泰的身體已經是越來越糟了,斐龔每天見到宇文香那種愁苦的樣子。他的心也是非常的痛苦。斐龔便是想著自己是不是能夠跑一趟長安,要不然他還真的是不知道宇文香會如何。
就在斐龔考慮著要不要去長安的時候。卻是有一個人派人來要請斐龔過去,那人不是別個,正是李月娥。
斐龔自然是不願意得罪這個西石村最牛地住客,既然是李月娥親自派了人來叫他,斐龔又哪裡敢有片刻地懈怠。
斐龔來到了李月娥住的院落,經過通報之後他這才走了進去,因為李月娥身份高貴,所以即便是有點反客為主,斐龔也是不覺得這有什麼太大地問題。
「不知道叫我來有什麼事兒呢?」斐龔沉聲說道,既然是不好稱呼,那麼斐龔乾脆是不稱呼李月娥,這樣也是省去了很多的尷尬事情。
李月娥儀態萬千的坐著,雖然是沒有說話,但是她給到人的一種感覺已經是相當的有高貴氣質,這是一個天生母儀天下的女人,只是這個時候卻是在西石村母儀天下,這一點的確是讓人覺得有點無所適從。
「斐龔老爺不必拘禮,便是先坐上一坐!」李月娥微笑著說道。
既然是李月娥這麼說了,那麼斐龔也是不虛偽的表示推脫,他直接就是坐在了李月娥的下手。
「斐龔老爺,我最近成天都是在屋子裡,時間長了之後畢竟是有一些煩悶,我想著能不能四處去轉悠轉悠!」李月娥微笑著說道,李月娥的笑容還真的是能夠讓萬千粉黛無顏色的那種,這一點斐龔很深刻的感受到了,因為他的心中竟然是讓李月娥的笑容給帶的一蕩。
「呃,這個嘛……」斐龔有些為難的樣子,他自然是十分為難,因為李月娥的這個要求看上去根本就沒什麼,但是因為她身份的原因,斐龔自然是不敢怠慢,若是安排許多地人護衛在李月娥的左右,又是會擾了李月娥的雅興。李月娥若是玩得不開心了,自然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看,現在斐龔還真的是十分的鬱悶。
「怎麼,難道還有什麼難處不成?」李月娥肅容說道,這麼一轉變音調,馬上是給人一種非常大的壓力。這對於斐龔來說,可是相當地不舒服的感覺。
沉吟了許久,最後斐龔還是咬了咬牙,沉聲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麼就由我陪同著夫人四處去遊玩吧!」斐龔想著再叫上一個芭天,憑著他和芭天的武力,想要護衛好李月娥也不是個難事,況且附近也就是斐龔自己的勢力範圍。
李月娥笑了,這是她發自內心的微笑。宛若是一朵睡蓮猛然綻放,那種給人的驚艷感覺,直接是讓斐龔看傻了眼。
見到斐龔直勾勾的望著自己。李月娥的臉上也是一陣發燙,好在是李月娥不會有神情的一些表現,她趕忙是掩飾著說道:「那麼,斐龔老爺,我們是什麼時候去地比較好呢?」
「擇日不如撞日,我們就明天去吧!」斐龔朗聲說道。
李月娥點了點頭,而至於安排方面,李月娥就沒有必要表達太多自己的意見了,一切有斐龔安排就愛好哦。其實李月娥也就是希望出去散散心,並不見得就一定是需要去多麼好風景的地方遊玩,這一點,李月娥心中非常清楚,斐龔心裡自然也是明白。
「最近外面地戰事進行的怎樣了?」李月娥沉聲問道。
斐龔一愣,沒想到李月娥也是會關心西魏和北齊之間的戰爭,斐龔沉聲應道:「現在還比較膠著,只是我覺得看樣子形勢對於西魏比較有利!」
「嗯!」李月娥應了聲,就沒有繼續說什麼。
「你可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吩咐?」斐龔沉聲說道。
「唉。我是在想念我的孩子,他叫高昊,和小寶差不多年紀,只是他卻是沒有小寶這麼出息,現在也只是會在錦衣玉食中生活,根本就不能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李月娥蹙眉說道,雖然她口頭上說的不好,但是她心中又如何不會將高昊看得比什麼都要重要,世上哪個媽媽不疼愛自己的小孩。
斐龔看著李月娥的神態。再聽著她語氣中透露出的對高昊地想念之情。斐龔便已經是隱約猜到了李月娥的真正心思了,其實說了那麼多。想要出去走走透透氣恐怕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怕是最後這個表達了,看樣子李月娥應該是想要自己去將高昊給弄出來了,斐龔可是不覺得自己的手能夠通天,所以他很慫的選擇了沉默,也許在這個時候,沉默是斐龔最好的選擇,其實斐龔也是不想要進行這麼一個事情!
李月娥瞥了斐龔一眼,當她見到斐龔那種神態的時候,便是知道斐龔在這個事情上退縮了,李月娥也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這個事情地難度和風險度,所以斐龔這麼做,李月娥也是沒有表達出太大的情緒,她也只能是在心裡歎口氣。
「沒什麼別的事兒,我就先走了!」斐龔搶先一步說道,他不想繼續的跟對方糾纏下去,畢竟這個事情可不是他能碰和敢碰的。
「恕我不能親送了!」李月娥站起身來,目送著斐龔遠去了。
斐龔從李月娥的房中走了出來,她擦了擦自己的額頭,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額頭上滿頭都是冷汗,這個時候斐龔這才明白的知道,原來自己是有多麼的緊張。忙完了公事,也是需要考慮私事地時候了,斐龔想著應該去和宇文香好好談一談,因為最近宇文香又是消瘦了許多,如果能勸說得了那丫頭就最好了,若真地是不能,斐龔最後也只能是看能不能親自陪著宇文香回一趟長安了。
斐龔就這麼一路懷著心事的來到了宇文香住地院落。
當斐龔見到宇文香的時候,他只覺得心中一陣酸楚,只因為宇文香髮髻凌亂而且面容消瘦,看了讓斐龔心疼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