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王二狗歡欣雀躍的樣子,斐龔笑了,這傢伙還真個是一直都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不關是以前窮困潦倒的時候,還是現在春風得意之時,王二狗都非常難得的保持著他一顆相對簡單的心,對朋友,對下屬都是異常的和氣,這是一個讓人感到相當鼓舞的事情,我們知道一個人在苦難的時候保持一個相對低下的心態還算是可以,但如果是在一個相對膨脹的心理狀態下,那麼他卻是會極度膨脹自我的信念的,這一點斐龔看的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他認為王二狗在這一點上起碼是比絕大多數人都做得好的。
「二狗啊,最近天下可是不大太平,這樣的話對戰馬的需求就會突然間增加很多,所以你可是千萬不能因為老爺我空間有限而不怎麼去繁殖小馬駒,要不然老爺這一筆大橫財可是要給你斷送了,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這個事我想你應該相當的清楚吧?」斐龔沉聲說道。
王二狗非常莊重的點了點頭,但凡是斐龔交待他的事情,王二狗都是會盡自己的全力去做好,更何況是斐龔特意吩咐他的事情,所以聽到斐龔這麼說,王二狗自然是會耗費自己所有的心血也是會將整個事情給辦理下來。
「嗯,那你好好幹吧,我和夫人就暫且回去了!」斐龔拍了拍王二狗的肩膀,斐龔是非常看好王二狗的,他只覺得這個人前途是真正的不可限量,但要讓他如何才能擺脫自過於和善之態呢,斐龔不瞭解。他也不想要過多的去瞭解。
亂世藏金,斐龔非常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已經是開始著手想要讓自己手上地金最大限度的增加起來。
斐龔一邊想著自己地思路,一邊走到宇文香身邊,宇文香正坐在軟軟的草甸上。失神的望著天上地白雲,斐龔坐到了宇文香的身旁。他笑著說道:「香香,在想什麼呢?咱們該回去了!」
「嗯!」宇文香從地上跳了起來,一掃之前地頹態,斐龔看在眼中也是暗自高興,不管怎麼說。宇文香能夠心情好轉,斐龔也是心裡會覺得好受一點。畢竟宇文香會像現在這般的心情鬱悶,跟他自己是有著直接的聯繫的。
宇文香抱著斐龔的手臂,走著走著,宇文香突然凝聲說道:「老爺,現在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斐龔愣了愣,原本宇文香可是對這些戰事什麼地一點兒也不關心的,只是今天怎麼會突然間提及到這個事情,這可是讓斐龔感到十分地納悶。
「嗯,要打起來了,這不是能夠由誰自身的意志所決定的。而只是由很多不同的因素以及各方勢力的鬥爭之後才產生的這麼一個結果。這個結果我們不管是想要還是不想要去面對它,它都會發生。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想著如何阻止這麼一個結果,而是應該想著我們能夠從這麼一個結果當中最大化的獲取自己利益。」斐龔沉聲說道,他說的是極為的勢利,勢利到可以讓所有人地跟他說一個服字。
「哦!」宇文香悶悶地應了聲。
就算是宇文香不說,但是斐龔依然是能夠明白這個時候宇文香心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這個丫頭怕又是在為他老爹和他們宇文家的江山擔憂了,斐龔嘎嘎大笑著說道:「傻丫頭,不必擔心,到了最後,北齊都是鬥不過你們宇文家地!」
「真的?」宇文香眼睛內閃爍著異常興奮的光芒,對這個事情,斐龔是最有發言權的,他明白一個事情,那就是不管怎麼說,歷史的車輪是不會停止它向前碾輾的方向的,沒有人能夠改變它這樣一個方向。
「我們需要去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就好,別的事兒,還是由得它去吧!」斐龔又是非常具有哲理的樣子說道。
我們需要一陣子的時間才能夠將自我的價值實現,這個時間也許是一年,也許是一個月,也許是一天,斐龔認為自我價值的實現就是要將自己的財富不斷積累,要將自己的勢力範圍不斷擴大,這就是他心中的成功的標準,其實很多人心中都有一套這麼的東西,關鍵的不同點在於他們是否有真正的去做。
「那麼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事兒呢?」宇文香有點疑惑的問道,她對斐龔說的話可是一點都聽不明白。
「呵呵,亂世黃金,我想現在是時候我們將所有的錢幣都兌換成黃金的時候了!」斐龔沉聲說道,這應該是第一次他將他以前布下的棋子一一的發揮作用的時候,他開設的錢莊,今天算是真真正正個的能夠得到表現了。
宇文香搖了搖頭,對於這些賺錢的事情她雖然也是非常的有興趣,但無奈她如何也不是這一塊料,所以雖然偶爾斐龔總是要跟她談論一些邊際效應遞減之類的東東,但宇文香還真的就是從來沒有一次能夠真正的聽明白斐龔到底是在跟她講些什麼。
炒金,這是斐龔在這個時候所要做的第一件炒作舉止,雖然這並不能影響多少戰爭最後的結局,但是斐龔知道,他這一次炒金的行為將會激發人們對於炒作有新一輪的認識,而會進行模仿,這樣的話,效果應該還是不錯的,至少人們的觀點會得到改變,斐龔明白,一個人的遊戲永遠的玩不了太久,只有玩家多了,那麼機會才多,能夠獲得的利潤自然也是會更高。
斐龔將宇文香送了回去,他就急急忙忙的讓人去將祁碎給叫了過去,斐龔既然是想到了要炒金,那麼他就要果斷的去落實這個事情,自然是越快越好,等到祁碎見到斐龔的時候,可是見到斐龔一臉的興奮狀。
「老爺。你找我可是有什麼事兒?」祁碎有點疑惑地問道,畢竟他的時間還是相當緊地。他需要盡力的去做好屬於自己的事情,是不能浪費時間地。
「少安毋躁,少安毋躁。我叫你過來,自然是有著相當重要的事情才會叫你過來地。祁碎,我想現在是我們進行炒金的時候了!」斐龔微笑著說道,只是他心中卻是已經非常的開心了。
「老爺,我對這個事情並不是相當的瞭解,一切自然是有你運籌帷幄!」祁碎笑著說道。
「嘿嘿。你這個滑頭,我找你來商量。自然是希望你能夠給我一些意見的,當然了,我心中已經是有了非常詳盡地計劃,但是對賬上的資金,你應該瞭解地比我還要更加的深入才是!」斐龔盯著祁碎,其實他找祁碎來最關鍵的也就是這個事情,那就是資金,他需要將貨幣大量的轉變成為黃金。
一說到賬上的錢,祁碎就感到頭疼,他之前可是每個月都是捉襟見肘的。最近才是稍微的好轉。而斐龔卻又是跟他說要去炒金,說來說去都是要他拿出錢來買黃金而已嘛。對這一點,祁碎還真的是多多少少的有一點意見。
「老爺,現在我們賬上的錢那可是相當地困難地,這個事情我相信你也是十分的清楚,至於炒金,是不是可以放慢一步呢?」祁碎沉聲說道。
「不行!」斐龔斬釘截鐵地應道,這個事情可是斐龔相當看好的,所以他不認為這一切需要緩行,對於有利可圖的事,斐龔是認為越快越好,這向來都是斐龔決策的風格。
「那老爺你能夠跟我說一下我們現在為什麼必須要炒金嗎?」祁碎皺眉說道,雖然他只是斐龔的總管,但是祁碎向來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對這個事情祁碎是如何也無法說服他自己去認同,所以祁碎自然是會否認了。
「沒有任何一種東西能夠像黃金一樣保值,不管是盛世,亂世就更不用說了,黃金的購買力可是比任何錢幣都要堅挺的,而像這種戰亂初期,黃金還不會顯得特別貴,只是要到了戰爭真正爆發的時候,那麼黃金的價格就會往上飆漲了,而這就是我為什麼要你在這個時候跟著我一起去做這個事情的原因所在!」斐龔沉聲說道。
祁碎有點兒似懂非懂,畢竟在他的腦子裡可是一點兒經濟概念都沒有的,一個聰明人往往會對別人對他說教式的一些解釋十分的不信任,這個是事實,而祁碎對斐龔所說的必然是會有所排斥,但是因為祁碎對這樣的事是聞所未聞,所以他一時間也根本想不出能夠用什麼來去反駁這樣的一個事情!
「那麼,這個事情就這麼進行吧,你給我通知各地的錢莊,停止兌換黃金,而是用錢幣大量的購入黃金,最好是讓市場上形成一股跟風,不管是什麼市場,都必須是要產生賺錢效應,這樣才是能夠將其它的人給吸引進入這個市場,這樣我們就不是一個人戰鬥,而是一群人戰鬥,這一直以來就是這麼個道理!」斐龔凝聲說道。
祁碎能夠聽明白斐龔的意思,所以就算是他再有多大的不滿意,這個時候他也是必須跟隨著祁碎所說的去做,不管是什麼,不管是什麼時候。
「是的,老爺!」祁碎恭敬的對著斐龔說道,祁碎不是不想反對,而是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反對對斐龔最後的決定已經不會形成任何作用了,因為這是一個斐龔已經絕對性自信的時候了,沒有人能夠勸得住他,就算是神都不行。
桀驁不代表說不理智,其實斐龔看似霸道的表面下是他對整個市場進行的細緻入微的分析,那些可都是真金白銀的東西,斐龔在努力的做的同時,也是告誡自己,一定要將這麼個事情給辦成。
祁碎退了出去,他去辦斐龔交待他去做的事情了,這個時候的祁碎還是有著一種心不甘情不願的心思,只是在一個月後,所有人在驚歎金價之高的同時,祁碎也是徹底的對斐龔的高瞻遠矚感到敬佩非常。
有事兒沒事兒地,斐龔總是想對下一代教育好,所以他總是非常喜歡去看望耶律瑕、范小龍和斐小寶這三個小子。在背後,他更是無時不刻的關注著這三個小子地成長。他就像是一個全職保姆一般的老爹,對三個小子的關懷,已經是去到一個相對瘋狂地地步。
今日。斐龔將三個小子拉到了義學學堂,這三個小子除了范小龍還好以外。耶律瑕和斐小寶這兩個小子那都是對讀書厭惡到了極點的人,這兩個小子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太大地興趣和他們能夠接受的程度那是幾乎為零的。
瞌睡不斷就是耶律瑕、范小龍和斐小寶三個小子的最大特徵,這可是讓斐龔看得是咬牙切齒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鐘聲響起,斐龔這才是將三個小子給夾持到了外面沒有人見得到地角落,斐龔臉上的表情那是相當地糟糕。沒有人會不想到這個傢伙一定是氣到快發瘋了。
「聽好了,都給我聽好了!!!不要忽視你們的行為。因為行為形成習慣;不要忽視你們的習慣,因為習慣造就性格;不要忽視你們的性格,因為性格決定命運!」斐龔是越講越氣,這三個小子在戰場上的表現還算是可圈可點,但是到了日常生活中,不管是在家中還是在學堂,斐龔都是覺得他們三個簡直就是不可救藥了。
斐龔的呵斥聲並沒有能夠打消得了三個小子對讀書的不喜歡,即便是底子相對比較好的范小龍,出於逆反心理,他也是不喜歡以前讓他的爺爺灌輸給他的讀書這個事情不是很感冒。
居然冷場!斐龔努了。看起來這三個小子實在是太過有個性了。他們地有個性就代表著他缺乏對他們地管教,這肯定是相輔相成的。斐龔覺得自己應該將這三個小子好好地弄一弄,要不然,還不知道他們會變成怎樣。
「看來你們三個非常喜歡閉上嘴巴嘛,我看我們不如就玩閉上嘴巴這個遊戲好了,我讓你們三個禁口三天,這三天裡你們不需說話,如果讓誰發現了你們說話,可以上報給我們,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幫你們達成這麼一些事情,對上報者我會獎勵,是重重的獎勵!」斐龔的話裡行間無不透著威脅。
三個小子這才是傻了眼了,沒想到只是沉默了這麼一個簡短的時間,就是讓斐龔給扣了這麼一個大大的帽子,還要讓他們三個禁口三天,做三天的啞巴,這個懲罰也真的是會不會太重了一些,已經達到了虐待兒童的地步呢!
見到三個小子吃癟之後那臉上的痛苦神情,斐龔笑了,是的,他高興的笑了,斐龔不是要將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但是斐龔知道,他就是想要讓這個三個小子受挫,若是讓這三個小子太過輕鬆簡單的活著,斐龔覺得簡直是浪費了他們三個的天賦和他們成長的時間。
三個啞巴小子對斐龔的說法依依啊啊的也說不出半個字出來,看來這三個小子還是相對比較正面的去聽取了斐龔的一些建議的。
「嗯,最近村子裡事情不是很多,我看你們就天天的往義學這裡跑一趟,三人行必有我師,我想你們應該能夠找到你們的老師,並從他們各自的身上找到你們的一些感興趣的地方,我想這樣你們就能夠處理的相對融洽!」斐龔繼續說教,三個小子繼續無語。
「好吧,那麼我就去忙別的事兒了,你們接著將你們的一些課程學好,我看也就應該差不多了!」斐龔說完人就是走了,他可不是個願意在一個地方呆太長時間的人,因為他非常清楚,這些事情是相當的會讓三個小子不爽的,在教訓了三個小子之後斐龔可是不想再長時間的感覺到背後有根刺在扎你的感覺。
斐龔永遠是西石村的閒人,最近因為拜火族的開荒,一些原本想著能夠雇來廉價勞動力的佃農們只能是相當鬱悶的僱傭了一些非常不廉價的人力物力,那就是他們自己,這一切事情斐龔都有看在眼裡,只要是能夠形成一種良性的競爭,那麼這個事情就是相當的好了,因為沒有人會因為自己有了一些財富了之後就顯得懈怠了。鯰魚效應還是個相當正面的東西,斐龔對這個還是比較覺得有好處地。
斐龔看上去很閒。但其實他所做的一些事情卻是相當地繁瑣的,他並不覺得自己就沒有就一些技術層面的東西去深入細緻地分析,從而拿出一個現對合理的決策。斐龔不是執行者,他所要花費地精力一般都是別人看不到的。這也是為什麼別人會覺得斐龔非常閒的這麼一個認識的最大原因所在。
我們看上去很瘋狂,我們看上去很堅強,那只是看上去,什麼時候能夠真正的做到表裡如一,那麼你就已經算是初步地得到了一個體驗式的自我體現。到了那個時候,你地精神境界也就去到一個相對較高的程度了。這些,斐龔心中都是有著比價高的感悟。
斐龔對現在西石村的周邊環境情況其實並不是十分滿意的,一來是樹敵過多,二來是自身沒有一支橫掃千軍的軍隊,這些問題可以說是大大的影響了斐龔將事業進一步做大的可能性,當一些負面的東西變成相對集中的時候,那麼它們就是會形成一種相當大壓力,這個壓力在下來之前是很難進行有效地突破地。
斐龔無時不刻的想著能夠突破現有地困境,但是他一時間也是沒有什麼太過好的辦法。
斐龔回到村子已經兩天了,卻是沒有去探望一下李月娥。但是斐龔一直都沒有去。因為他知道去到的話將會很難啟齒,到底應該是將高洋的口吻如何委婉的轉達給李月娥。斐龔覺得這個東西也是一個相當不容易做得到的事情。
所以最後斐龔考慮再三也是沒有去找李月娥,乾脆是當作沒有遇到高洋好了,反正只要他自己不說,李月娥也不會知道的。
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斐龔一直都在付出,雖然有了一些初步的略顯成效的東西,但隨著時間的轉移,這些東西的長處都很難很真實的表達出來,如果想要更進一步,那麼需要付出的努力將會更加的巨大。
現在已經是到了他從魯匠那裡接收鎧甲的時候,三千副的鎖子甲,經由七十煉精鋼鍛打而成的小鐵片相連接而成,斐龔對這個事情如此看著是因為這個事情可是事關他原先埋下的一步好棋!
當斐龔來到兵器營的時候,這裡的工匠們已經是列隊歡迎他的到來,斐龔朗聲笑了笑,要讓那麼多的人來迎接他,還真的是很影響生產效率的,只是畢竟今天比較特殊,斐龔也就沒有在這個事情上做過多的糾纏。
「魯匠,東西都備好了?」斐龔沉聲問道。
魯匠重重的點了點頭,他是滿臉的自豪,經過這小半年,魯匠的身體明顯的是大大不如以往,但是現在魯匠臉上卻是非常興奮的,因為只要一想到那些鎧甲的精緻程度,魯匠心中就是興奮莫名。
「老爺,你請這邊來,我們打造好的鎧甲已經編組好了,現在都是非常完整的鎧甲了!」魯匠給斐龔領路。
當斐龔見到那一批閃著寒光的七十煉精鋼練就的鎧甲的時候,他的嘴張得大大的,驚訝,實在是太驚訝了,為鎧甲的精美,雖然他能夠想像得出工匠們在這些鎧甲上面是花了多大的心血才將這些鎧甲給打造好的,只是斐龔也更加明白,這些看上去精光閃閃的鎧甲那都是經過幾道工序的打磨才能出來的效果。
「大家辛苦了!」斐龔大聲喊著,然後他對著其它人分四個方向深深的彎腰鞠躬,他這一出可是不得了,將所有工匠都是感動的激動非常,斐龔待工匠非常體恤,這是工匠們都清楚非常的,而今天,斐龔又是展現出了另外一個層面的東西,那就是尊敬,這是萬金也買不了的,一時間,工匠們的心是徹底的淪陷了,斐龔只是用四個深深的鞠躬就是將所有工匠的心都納入了自己囊中。
「老爺,你這麼大禮,我們怎麼能消受得起啊!」魯匠激動非常的對斐龔說道,只是魯匠剛才並沒有去阻攔斐龔做完整這麼一次動作,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魯匠他希望斐龔能夠真正的做好做完,這樣才是能夠將其它人真正的歸心。
斐龔慢慢的走到那些鎧甲面前。他用手去觸摸著感覺了一下那些甲片地精緻度和硬度,感覺都是相當的好。斐龔笑了,現在他就已經是能夠想像得出血色骷髏那幫猴子若是看到了這些東西之後該有多麼地興奮,即便他們早已經知道自己在給他們打造鎧甲。但是一旦見到這些精美的跟藝術品都是有的一拼地鎧甲之後,他們的心怕也是會跟斐龔一樣徹底地淪陷在這些精美的鎧甲的手上。
多多少少都是要進行一些儀式一類的東西的。所以斐龔並不急著就將鎧甲給分發下去,那樣所能夠達到地效果就會差好多了。
「好了,大家都回去各自的崗位好好地勞作去吧!」魯匠高聲喝道,現在的魯匠還真的是有著一股匠頭的派頭。
既然魯匠都已經是發話了,其它工匠也是效率非常高的就去忙活各自的活兒去了。
「魯匠啊。你干地相當不錯,我希望能夠給你一些獎勵。老爺我向來都是賞罰分明的,只要誰是能夠立大功的,就一定要重重的賞!」斐龔朗聲笑著說道。
只是魯匠卻是連連擺手,他沉聲說道:「這是大家辛勤勞作的結晶,而並不是我一個人地功勞,如果老爺你只是重賞我,那就是太讓其它工匠寒心了,我看不如這樣吧,老爺你將火器營地每一個工匠都是重賞,這樣大家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斐龔笑罵道:「好傢伙。拐來拐去就是想要讓我對整個火器營都是重賞就對了。好吧,這次就遂了你的心思。因為我看你們也是夠辛苦地。只是魯匠,你的身體可還好?」說這話的時候斐龔是皺緊了眉頭,因為此前葛鴻是有跟他提過魯匠有時候一忙起來就不吃藥的事情,斐龔非常心疼魯匠不愛惜他自己的身體,魯匠不愛惜他自己的身體便就是相當於斐龔自己手下的重要資產收到了侵蝕,這絕對不是斐龔所能夠接受的事情。
一說到這個,魯匠就是神情扭捏,他自己也是不希望自己被老爺如此惦記擔心,但是他要說的就是,不管他到底能夠進行多少次的努力,都很難報答得了斐龔老爺對他的知遇之恩,這個其實就是魯匠心中最大的想法,好在他沒有是說出來,若不然斐龔又是要暴跳如雷的罵他愚昧了。斐龔像是念大悲咒一般的在魯匠耳朵邊念叨了許久,直到魯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允諾一定會盡力的愛護好他自己的身體的時候,斐龔這才停止了他的碎碎碎念,其實斐龔這一招碎碎念的效果還是相當的好的,集中體現在基本上沒有幾個人能夠不自他的碎碎念的攻勢之下舉手投降,這就已經是它最可怕的地方所在了。
斐龔又叮嚀了幾句,這才離開,他不是不想做好自己的事,而是他更加清楚的知道,自己有時候還真個是有點嗦,所以還是不要太過讓魯匠感覺到鬱悶才是明智之舉。
翌日,在演武場,血色骷髏和黑旗軍雙方的戰士都進行完步操之後,都是集中了起來,而暫時沒有解散。
所有人都明白今天有什麼事兒發生,特別是血色骷髏的小子們,他們等這一天已經是等得有點太久了,沒有人能夠知道鎧甲到底有多好,但在沒有見到之前,他們心中自然是充滿了好奇和憧憬。
一輛輛的大馬車載著沉甸甸的鎧甲,一共是有幾十輛馬車之多,只是馬車的車廂裡面裝著的東西卻是在上面用紅綢子給蓋著了,人們還是暫時是不能夠看到那裡面的鎧甲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和成色的。
斐龔嘎嘎大笑著說道:「各位血色骷髏的弟兄,今天是我要給你們發放鎧甲的時候,這些鎧甲是工匠營的工匠們群策群力下的結果,所以說,今天之所以有這些鎧甲的面世,一是老爺我投入了大量的資金進去,二來若是沒有工匠們的努力勞作,也是不可能有這批鎧甲的面試的。」
斐龔高昂的音調很是吸引人,只是這個時候血色骷髏地小子們都是將精力放在了那些鎧甲上面,對斐龔說的是什麼他們已經不在意了,他們在這個時候更為想要地是能夠見到並且是拿到最好是穿上新打造好的鎧甲。
黑旗軍亦是湧起陣陣的騷動。他們自然是對著血色骷髏地新鎧甲十分的看重,本來他們一直壓著血色骷髏。可不就是因為他們地鎧甲比血色骷髏強悍很多,現在這個時候,如果血色骷髏也是能夠有和他們一樣的鎧甲。那麼黑旗軍的戰鬥力跟血色骷髏的差距就會一下子拉近了。
當紅綢被掀開的時候,你能夠聽到現場一萬多人齊聲抽氣地那種聲響。聽在耳中可以說是相當相當的大聲地,而血色骷髏的戰士們眼中早已經是放光了,那些是什麼貨色,在看慣了黑旗軍的鎧甲的血色骷髏的戰士們心中,斐龔這一批打造出來的鎧甲比黑旗軍的那是強太多了。
斐龔非常滿意的見到血色骷髏特別是黑旗軍的表現。其實斐龔並不認為自己的所有兵力都會是重騎兵,那樣地話可不見得就是一個十全十美地事情。
「戰鬥。我們只需要將自我更好的表現出來,當然,防護力也是往往能夠改變戰果地因素之一!」斐龔隨手抓起一件鎧甲出來,那種光亮亮的精緻的鎧甲,對戰士們的吸引力絕對是致命的。
斐龔笑著說道:「想不想要!」
「想!」血色骷髏的人大聲喊道。
斐龔笑了,這樣的鎧甲若是沒有戰士想要,那絕對會是一個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斐龔轉而望向其它的黑旗軍,黑旗軍們眼中的熱度也是非常的炙熱,當他們發現跟斐龔新搞出來的鎧甲相比。他們現在穿著的所謂鎧甲便是跟牛皮紙差不多。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你們難道就不像要嗎?」斐龔很是挑釁的對著黑旗軍戰士的方向晃動著他手中的鎧甲,斐龔知道他們的心思。而他更是要這樣去做,如此反常的舉動往往是能夠形成一種非常大的鼓動力。
「要!」
「我要!!」
說要的聲音由稀稀落落到逐漸彙集變大,到了最後,已經是有了一種相當成規模的大吼聲。
斐龔自然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去挑引黑旗軍,他所要做的只是為了推出他的鋪墊:「我覺得這些鎧甲也是太好了,好到必須要有真正的勇士才能使用,只是這裡的數量實在是太少了,我原本只是想著給血色骷髏打造的,只是沒想到黑旗軍也這麼熱烈,我看要麼這樣吧,你們雙方都經過一次武藝大比拚,到最後勝出的那一部分人中的三千多最厲害的就是我們這一批鎧甲的所有者了,你們說,這個法子可好?」
「好!」黑旗軍中的一些激進分子趕忙應答。
血色骷髏的戰士們心中卻是有一些憤怒,因為斐龔畢竟是事先答應了他們將打造好的鎧甲送給他們的,只是現在為什麼又扯上了黑旗軍,這實在是讓人有點難以接受,所以斐小寶這小子馬上是站出來替血色骷髏的人是說話了:「老爹,這麼做可是不合理啊,本來這些鎧甲你就是應承了我們的,怎麼現在又是要來什麼和黑旗軍進行大比武,這不公平」
「去去去,哪涼快到哪兒去,我看你們這些小子就是慫了,怕了黑旗軍,要不然,你們若是覺得自己一定強過黑旗軍,又如何會擔心說這些東西都讓黑旗軍給得了去呢,可歎復可悲啊,我只是想要將這些鎧甲真正的送給勇士們穿戴,難道這樣也是有問題嗎?」斐龔微笑著說道。
就斐小寶那點兒能耐,自然是根本就不可能能夠影響得了斐龔的決定,反而是在斐龔出來解釋之後,其它的血色骷髏戰士都已經是洶湧澎湃的準備戰鬥了。
血色骷髏和黑旗軍因為平日裡的爭鬥,早就是有著一些不和的事情,而這個時候,黑旗軍和血色骷髏雙反自然都不會服軟,那麼現在能做些什麼呢,無非就是在擂台上將對方的人狠狠的擊倒在擂台上,而對於自己人,他們就準備放任自流了,有時候,很多事情都不能簡單去界定其標準的,但是很顯然,兩撥人有一個共通之處,那就是都強烈的渴望能夠擁有淨值的鎧甲。
見到雙方氣勢已經是起來了,斐龔馬上是叫人在雙方之間劃出一塊區域用來做為比鬥的場地,一場由斐龔精心準備的爭鬥就這麼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