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學期,新的開始,張川樹雖然在L市已經可以一手遮天,但是他還是要上學,只是永遠市任何人都所必須的。
張川樹用了一年的時間,從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學生登上了L市黑道的最高殿堂,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奇跡,但在這奇跡之中夾雜著多少心酸,多少危險,又有幾個人可以瞭解。有多少次張川樹都是死裡逃生,有多少次看到熟悉的身影倒在自己面前,有多少次從噩夢中驚醒,有多少次想要退出黑道紛爭。但是他沒機會退出了,只有向前,向前,再向前。
經過一年的歷練,張川樹的思想越加成熟穩重,身體素質也有了很大的提高,現在一個人赤手空拳單打五六個拿著砍刀的土匪都沒什麼問題。
並且張川樹在每日與姐姐赤身裸體睡覺的過程中,自身鬥氣也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倍。他現在已經逐漸可以簡單的操控鬥氣的施展。
張川樹還將自己家族的鬥氣與陳震撼送給他那本陳家祖傳功法秘籍「飛石擒賊」相結合在一起修煉,通過對鬥氣的合理控制,增加了自己的腕力,不出兩個星期,他也可以用石頭彈射別人的要害,傷人於無形之中,雖然沒有達到將人致死的境界,但是當作暗器來用,也是未嘗不可得。
一年之中,張川樹的性格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是一個很內斂的人,不愛說話,目光冰冷,盛氣凌人,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而現在的張川樹,為人處世變得圓滑,而且繼承了姐姐作為一個行人的不吃虧心裡,陰狠毒辣的性格已經漸漸在他心底萌發,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張川樹目前的性格逐漸朝地痞流氓的境界發展,而內心的思想已經朝著政界高官要員的方向前進。不到二十歲的人,擁有著六十歲的心機。似乎是歲月已經將他最純真的一面磨滅的無影無蹤,在這個世界上,人如果永遠都純真,那他將永遠站不起身。
張川樹性格雖然已經趨於土匪的蠻不講理,霸橫於世,但是他在學習方面越來越刻苦。因為他知道學習對他的重要性。沒人規定,流氓就沒有資格學習,也沒人規定,學習好的就不能當流氓。一個有知識的流氓,才算是極品流氓。
張川樹一直朝著極品流氓的方向發展。因此,學習成績在班裡也穩固上升。強壯的身體,陰險狡詐的心機,博學多才的頭腦,冷靜穩重的處事方針。這些特點都結合在一個人的身上,那這個人不成為一代梟雄,就實在是天妒英才了。
張川樹是英才,這是無可厚非的。但命運的轉輪永遠不會因為你是個英才就叫你的生命一帆風順下去。反而,越是英才,所要經歷的苦難就越多。如果有一天,張川樹迫於無奈,不得不放棄L市這些輝煌的業績而遠走他鄉,那張川樹會甘心情願的離開嗎,換做是你,你又會如何?
別以為我在天方夜譚,一切皆有可能。當一隻杯子已經裝滿了水,再往裡倒也照樣會溢出來,要想承的更多,就要換個更大的被子。張川樹在L市已經可以之手這天,但是這樣的天,會不會對這位英才來說,有點太小了。在這世上,一切皆有可能。
一日放學,狂刀會暗堂堂主史文千來學校找到張川樹,興沖沖的說:「老大,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好消息?老子好久沒聽過好消息了,快說來聽聽!」張川樹一聽是好消息,很是興奮。
「刑警大隊大隊長胡志輝的死雖然已經過去兩個月了,但是紙包不住火,省裡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並且定為重大案件,開始派人追查。」
「草!這也叫好消息?你丫也是傻逼啊!」張川樹考慮到自己的狂刀會跟胡志輝的死有絕對的直接關係,省裡務必會把他們也一起查出來。
「樹哥,你的擔心多餘了。你姐姐可是市長面前的紅人,有她在,什惡魔事都能給你平下來。現在市裡的有關部門已經把所有矛頭對準了韓氏集團,將一切罪名都壓在韓氏集團身上,省裡也準備嚴辦韓氏集團,估計韓氏現在已經成了秋天的蟈蟈,蹦不了幾天了。」
「哈哈,天助我也!居然不用我出手,省裡的人就要查辦韓氏集團了,這對我們來說不是天大的喜訊嗎!萬晚上召集所有的堂主,大家去紅樓度假村開懷暢飲一番,慶祝我們不菲一兵一卒就擊垮了韓氏集團!」
晚上,中堂主的執法人全聚集在紅樓度假村的酒店裡,名貴的酒水擺了一桌子,眾人都為韓氏集團的滅亡而興高采烈。
但是,事情能有這麼簡單嗎?張川樹便面上高興,但是心理,他已經開始緊張起來了。他必須用這種障眼法,及迷惑了自己的小弟,也迷惑了韓氏集團。張川樹明白韓氏集團是實力。即便是省裡來人查辦他們,他們也能應付自如,並且他們誠心讓張氏集團以為自己即將覆滅而疏忽了對他們的戒備,在張氏集團防守最鬆散的時候,給張氏集團致命一擊。
張川樹是聰明人,他名為請堂主們喝酒慶祝,其實,是召集了個堂的人開一個臨時的緊急會議,告誡大家一定主意韓氏集團的動態,萬萬不能放鬆警惕。
張川樹冥冥中有一種不想得預感,他感覺韓氏集團的這場預謀已經開始實行了。該到自己迎接挑戰的時候。千萬不能大意!
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張川樹照例跟姐姐躺在一起睡覺,兩個人赤身裸體,無遮無掩。但是姐弟兩個都習以為常,在沒有什麼害羞不害羞。
夜,黑了,屋子裡的等也熄滅了,姐弟兩個並肩躺在床上,誰都睡不著。張川樹一直在設想韓氏集團究竟要出什麼奇招來對付自己,而張川葉也有著自己的心事。
張川葉這個心事跟自己弟弟也有關係,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有事在心,自然無法安睡,在床上輾轉反側,失眠已經不再是遠離自己的話題。
「姐?你怎麼了,睡不著嗎?」張川樹感覺姐姐有點不對勁。
「姐……姐姐有話想跟你說,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既然想說,又有什麼應不應該呢,你說吧。」
「但是我說了,恐怕你今後的日子就不是那麼好過了。」
「我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別看我表面上是L市的老大,有多少人在盯著我這個位子。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什麼樣的結果我都設想過,所以即便你要跟我說的事情再糟糕,我也會欣然的聽下去。」
「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告訴你一件事情,關於韓氏集團和林曉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