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 第一卷:履霜冰至篇 第五百五十章:《鵲巢》
    不得不說老百姓是很愚蠢的,特別是在這個時期,由於北秦現在的人口以戎胡人為主,雖然加了北秦的國籍,但並不是說他們就此會聰明多少。古人農牧,在南方,的確是從牧好,南邊糧多肉少,從牧可以得到很多的利錢。猗頓聞陶朱公富,往而問術焉。朱公告之曰:「子欲速富,當畜五牸。」猗頓以低廉的價格購買了一些小牲畜和家禽精心飼養。幾年下來,他就豬羊滿圈、騾馬成群了。之前猗頓並沒有專業的學過畜牧,但他卻可以如此的發財,可見畜牧之學雖好,但也是簡單,至少不似農業那樣講技術性,所以猗頓才可以發大財。

    但從牧卻有著不可避免的缺點。比如因為放牧的容易,就會死命的想著擴大自己的畜牧數量,讓自己的牛羊不住的增長。本來只是一點牛羊控制數量是可以做到定居的,可牧人們不幹,非要遊牧不可,把草場破壞的很厲害。現在北秦對此進行嚴格的管制,畫地為牢,並且對百姓進行說明遊牧的壞處。就算是這樣,牧人們還是會忍不住的偷偷逾限,總想著讓自己的畜群增加!北秦對此進行限制,他們還是不願意棄牧從農。既然如此,北秦伯只好用用利誘的特點。他一面降低肉食的價格,這不要他做,市場會做到的,肉多於五穀,自然種地的會發財。相比起肉食,五穀的作用可是大多了,不僅是可以成品的食用,還可以製成麵粉、米糕、麵包、釀酒等等,絕對不是純肉食可以比擬的。

    商定好了,王良施施然的出了郁郅宮。白雪一邊叫人來收拾桌子,一邊道:「女相可真是從容……」北秦伯點點頭,說了一句:「我很對不起她……」白雪明白。她現在是深深的知道權利對人的誘惑。從她管事以來,她已經越來越習慣於處理那些財政的問題,還有關稅的調節,甚至她開始仔細的研究北秦伯。因為目前北秦國的經濟幾乎可以說是北秦伯一造的,一個兵家出身的武人,把本國的經濟也搞的這麼好,連她這個商人也是比之不上,就算白雪再鄙視北秦伯的為人,也是要佩服他的才學。不由的,她的手已經抱在北秦伯的手臂上。正在回味的北秦伯一下子驚覺了起來。白雪的頭低頭,但臉卻已經紅了。

    她想要說出獻身之類的話語,但是身為一個女人,她哪裡說得出來。北秦伯自然是高興的沒了邊,他不敢打斷這種微妙的氣氛,根本上,從一開始,他對白雪的性趣就大於白露。和白雪一比,白露就是一個小女孩。她在死前倒是一副長大的樣子,還要生孩子了,可是她卻死了,和北秦伯的生活一下子就這樣結束了。北秦伯有的時候就是把白露當成白雪來替代的。這才是在白露死後,北秦伯就立刻打白雪主意的原因。人財兩得,北秦伯既想要白氏的錢財,但也對白雪的美色垂涎三千丈。在他逼著白雪嫁了他之後,白雪一直抗拒著北秦伯,北秦伯沒有用強,就是等著這個時刻,現在,這件事終於到來,怎麼不令北秦伯開懷。

    「維鵲有巢,維鳩居之。之子于歸,百兩御之。維鵲有巢,維鳩方之。之子于歸,百兩將之。維鵲有巢,維鳩盈之。之子于歸,百兩成之。」玫瑰長成了,自然開花;姑娘長大了,自生春情。然而,花不是為自己而開,情總要有個著落,夫婦為人倫之始,婚姻為夫婦之始,愛情裝在什麼地方呢?鵲巢。鵲巢是個什麼地方?能否裝得下男女之間的愛情?

    白露的愛情是北秦伯,郁郅宮是白露的居宮。但是現在白露死了,住在裡面的卻是白雪,在這裡白雪輕輕吟念著,她自諷的把自己比喻成了一隻鳩。鳩在現代人心中名聲不太好,而且有凶的寓意。鳩鴆,用指專門誣陷好人的人;鳩佔鵲巢,說是鳩性拙,不善築巢,往往等鵲築好巢後奪為己有,常喻指強佔他人的地方。其實,在古代,鳩有五種:祝鳩、鳲鳩、爽鳩、雎鳩、鶻鳩,祝鳩和鶻鳩是鳩類,鳲鳩是攀禽類的布谷,爽鳩是鷹類,雎鳩是鶚類。白雪吟唱的《鵲巢》裡面的鳩就是指鳲鳩。而鳲鳩是指布谷鳥,是杜鵑。白雪在這裡表示,雖然自己佔了這個巢,但是她卻是可以代替妹妹幫助北秦伯的。在古人的眼裡,杜鵑是吉祥的鳥,雖然它也是一樣的鳩巢鵲占。可它卻能給農人帶來春天的喜意。

    《鵲巢》是一首婚嫁詩。以鵲巢起興,以鳩居鵲巢為喻,寫出了一個不知名的貴族女子婚嫁時的熱門場面:成百輛車子組成的浩大迎送親的隊伍。這時,北秦伯突然笑了起來,道:「這歌兒卻是應景……鵲兒有個巢,鳩兒想要居之。找個借口送姑娘嫁過去,但有百輛的戰車緊隨而後。鵲兒有個巢,鳩兒要想居之。就要借口送姑娘,以百輛戰車猛攻拿下。鵲兒有個巢,鳩兒有心要居之。用送姑娘出嫁的借口,帶著百輛戰車攻佔奪之……」

    白雪揚起臉目瞪口呆:「哪有……這樣解釋的……」話猶未落,北秦伯的唇已經壓了上來!白雪一驚,手就成了推勢,但隨即又想到了自己的目的……那手頓時就沒了力氣。北秦伯並沒有過於無恥的把舌頭伸進去,他在此時還是很紳士的,鬆開了嘴,問道:「是因為本君明天出征的事麼?」白雪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北秦伯笑了:「知道你妹妹喜歡的是什麼詩麼?」白雪眼睛迷離的搖搖頭,北秦伯猛然抱起了白雪,他向著後宮而行,不多時,踏上了長廊,在長廊上坐下,抬頭看天,月亮已經出來了。北秦伯道:「是草蟲……」

    「喓喓草蟲,趯趯阜螽。未見君子,憂心忡忡。亦既見止,亦既觀止,我心則降。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見君子,憂心惙惙。亦既見止,亦既觀止,我心則說。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見君子,我心傷悲。亦既見止,亦既觀止,我心則夷……」北秦伯學著當日白露的口氣唱了一遍……白雪垂淚道:「我對不起她……」北秦伯長歎道:「是本君一意要娶你……這哪是你的錯……你不是還不願意的麼!」白露堅強道:「其實我現在也不願意!」北秦伯「嗯」了一聲。白雪不知哪來的勇氣,說道:「你真正要的是我白氏的資產……不是麼?」

    北秦伯點了一下頭,然後道:「但還有你……」白雪心中一動,過去她聽到這句話覺得是無恥,下賤!但是現在聽這話,心裡卻是有一種異樣的滋味,只是這滋味是好還是壞,她也不知道。這就如一個姑娘知道了一個雖然看上去可以但並不認識的男人對自己產生了非份之想,她雖然在心裡覺得這男人不好,可是由於這個男人的不錯,所以又有一絲竊喜。這算是一種竊喜嗎?就要把身體交給這個自己一向覺得下**賤的人……真的就這樣一直下去嗎?白雪說不出話來。北秦伯懷裡抱著佳人,也是滿懷的感悟。在前年,北秦伯抱的是白露,但是現在卻成了她的姐姐,人生的變化真是無常。就如自己見到猗漣的時候絕對沒有想到很快自己就會得到她,但自己得到她之後也沒有想到在短短的時間裡自己就會把她給圈禁起來!若然說這是一種命運,那命運真的是太可怕了!北秦伯突然也對明天的出征沒有了信心,這是影響,因為白雪而生出的一種影響。北秦伯苦笑的搖了搖頭,道:「我會回來的!」

    白雪坐了起來,北秦伯沒有強行拉她由著她坐好,白雪正襟而坐,呆了呆,低下頭,道:「妾身已經決定把身體交給……您了……」這一慕讓北秦伯感覺有點日本的味道,但這卻是很平常的,因為日本人本就是中國人的一支,他們的主要人種構成是古時的野人、吳越國的移民、楚國的移民還有後來漢時的逃民,這種種組合在一起才有著現在的日本,所以在中國古代禮法下,保存最完整的,反而就是我們中國人一直不恥不屑的日本人。從文化的直系源頭來說,日本人比中國人更適合叫中國人!中國古時的禮法全給丟光光了,留下的多是尋章摘句的詩文書畫和儒家的腐朽思想,而日本雖然沒有得到中國古文化的神髓,至少在外形上學得是很認真的,而中國連外形也丟了!看著白雪低下去的頭,北秦伯可以想像出她現在的臉有多麼的紅,更可以明白她的心跳的有多麼的快。短短的時間裡,白雪就交出了她的一切。

    猛的,北秦伯抱住了白雪,他的心也跟著急促起來了。白雪哼了一聲,顯然給碰痛了。

    北秦伯卻太性急了,他急著找門,最後隨便找到了一個空間,然後關上門,壓在了白雪的身上。在這種寂靜的情況下,白雪的心果然飛快的跳動著。北秦伯的心自然也是快著,但是北秦伯盯著白雪緊閉著的眼睛,看著那動人的長長的睫毛不住的顫動,北秦伯的心反而漸漸的平復下來了,可是下身的**卻是無名的燃燒起來。一根金剛怒杵立時堅硬的不像話。

    北秦伯呆了呆,先是吻在了白雪的睫毛上,感覺那長長的睫毛在自己的唇上不動的動著,白雪叫了一聲,北秦伯就下的去吻她的唇。這時,白雪輕輕的張開了自己的牙關,她控制著自己開放自己。既然如此,北秦伯也就不客氣了,他伸出了自己的舌頭,頓時,白雪的嘴裡一下子豐富起來,只是一會兒,白雪就感覺到十足的難堪,她忽然間覺得自己成了一道菜,而北秦伯就成了在吃菜的人,她發出了一聲哼,熱氣噴在北秦伯的臉上,北秦伯忽然轉移了目標,他的舌頭從白雪的嘴裡抽出,卻去鑽她的鼻孔。白雪哪受得了這個,可是北秦伯的手卻捧住了她的頭。就似是對著一件最心愛的珍寶,北秦伯小心的品嚐她身上的味道。

    除去了鼻孔,北秦伯的舌頭又到了她的耳朵。白雪到底是一個上層人物,她的洗漱都有下人服侍,所以她的耳朵也一樣給洗得乾乾淨淨,整個臉上一點髒垢也沒有,可縱然如此,這樣給北秦伯舔弄,那女兒家的羞赧還是不斷的湧上來,同時,一個明悟上了她的心頭。原來他是這樣的迷我……的確,男人的嘴可以說謊,但是在床上卻是不可能會。如果一個男人真心的愛一個女人,他在床上會極為細緻極為小心,那種**的接觸足以說明什麼是真正的溫柔。可如果一個男人不喜歡這個女人,那他付出的也就是那麼回事,在過程裡也多是出工不出力,或是心不在焉,應付了事。完事了,一倒頭,歪在一邊就死一樣的睡過去。

    太平天國裡,楊秀清之所以敗給了洪秀全,關鍵就在於他派往洪的身邊一個女人背叛了他。應為楊秀清雖然不戒女色,但他對異性的房事問題卻很糟,**去就是干做,一點前奏也沒有,整個過程除了老漢推車還是老漢推車,乏善可陳加枯燥無味。除了第一次的新鮮,楊秀清一般就不會再有多大的興致。而洪秀全不同,他是超級種馬,並且很懂溫柔。楊秀清送來的姑娘,他就更加「用心」的去對待,於是那個女人在**上給征服了,就自然而然的背叛了楊秀清。有的時候,一些女性給男子強行XX之後,反而會生出愛意。這主要就是她用身體感覺到這個男人對她的迷戀和癡醉,那種房事上的溫柔是最說明問題的。

    北秦伯給白雪的感覺就是渴望與瘋狂,在整個過程裡,北秦伯對白雪的全身進行了一次徹底佔有,白雪甚至覺得,如果可能,北秦伯會想把她吃到肚子裡去。這種瘋狂與渴望是如此強烈,以至於白雪在後半個過程裡用盡了體力,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在第四次的顫慄後,北秦伯終於停止了這種佔有!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動的飛快,他沒有控制的這樣發洩,這是絕對少有的,沒法子,他渴求白雪的身體太久,現在一朝發洩出來,難怪會控制不住自己。現在一下子停下,北秦伯立時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和白雪的身體上都出了一層不小的汗油,連強壯如北秦伯都感覺自己的腰骨有了一點的酸意。想到這裡,北秦伯悚然而驚。

    果然,白雪的私處已經紅腫不堪,血也流出了很多。如果不是白雪的年紀已經完全的發育開了,她是絕對不會承受得住這股壓力的。看來明天要讓秦扁鵲身邊的那個女弟子朝君過來看看了,也不知白雪醒來後會不會怕了自己,再也不敢和自己行房。北秦伯不由恨起自己的貪心。但他隨即就找到了理由,他沒有時間了。如果不在今天晚上得到白雪的身體,或者說享受個夠,那麼等他回來,不知要什麼時候。雖然北秦伯相信戰爭會很快結束,那也要看戰局,仗還沒有正式開打,天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麼事!排除腦裡的亂想,北秦伯用自己的衣袍替白雪把身體擦了一遍,由這,他再度細細打量赤身的白雪。這真是完美的一具女體。

    烏黑的頭髮如同一泓流水,散發出幽幽的光澤。並沒有大多數女子的那種娥眉青黛(娥眉是女性的眉毛,青黛娥眉便是把眉毛剃掉,再用青黑色的顏料來繪畫眉毛,這種眉毛化妝,早在西周時已十分流行。,而是修過的一雙眉,有點細,但卻很濃,因為白雪時不時的會要扮成男人,而剃去眉毛,任誰也看出女兒身來。瓊鼻朱唇讓人無話可說,尖形的臉而帶著弧圓的下巴,脖子細細的,身體橫陳,更是曲線畢露,一雙腿更是極富有中國特色。中國女人的腿要麼顯短,要麼顯肥,但白雪的腿卻是正正好的,這種正好是視覺審美的最大耐看度。她的手和腳並不是那種美到極點,手不太纖細,腳也不是那種小腳,甚至有點大,但北秦伯卻覺得這一切都是那麼完美,彷彿天生就是這樣子才算是完美的一樣。

    夜還很長,如果不是擔心白雪會病,北秦伯真願意這樣一直看著她的身體,但是為了白雪的健康著想,北秦伯還是拉來了自己與白雪的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但這卻讓白雪一下子醒了過來。白雪回過神後,才發現自己只是昏迷了一小會。但北秦伯身上著一件內衣,卻再也不顯如剛才的瘋狂了,他文文靜靜的坐在邊上,輕輕說道:「你累了,睡一會吧……」

    白雪的心裡終於感覺到夫妻之間的一點溫暖,她再次覺得自己對不起白露。很明顯,北秦伯也許是在意白露的,但他早早的就把主意打在了白雪的身上,白露雖然得到了北秦伯,可並沒有得到北秦伯的真心,事實上,值得諷刺的是,北秦伯反而在她的身上動了真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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