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久久地吻過之後,芬妮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淚水直滴地無聲哭泣,這次查理曼清楚地看到她哭,以為這是女孩子一種矛盾的心裡……
「不要哭了,大不了我們以後不這樣了。」查理曼追悔地道.
「抱緊我,我感覺到冷!」芬妮淒涼地說著。
「咦!」查理曼更加的困惑了,真是弄不懂她的心思。
「你喜歡我嗎?」芬妮忽然又幽幽地問他。
查理曼點了點頭:「喜歡!」
見他回答的這麼乾脆,芬妮眼神飄忽,不知在想些什麼……
之後芬妮像小鳥依人一樣,跟著查理曼在小山上足足玩了一天,他們帶好了中午吃的東西。
芬妮時不時給查理曼一些甜頭嘗嘗,給他抱一抱,或是淺淺地主動吻他一下……但查理曼想有進一步行動時,她就拒絕,查理曼也不想就有這麼快的進展,他們已經發展的夠快了,另外他心裡對芬妮是一點愛意都沒有的,因為喜歡不等於愛,相處的時間太短了,根本沒有感情基礎,而查理曼所以這樣,也跟伊芙在自己心裡飄忽不定有關,總覺得自己跟伊芙越來越不可能,雖然自己也已經在努力了,但日後能縮短與伊芙的距離嗎?她將會是聖職魔法師,一個能操著二種以上魔法元素的魔法師,而自己最多也只能是一個高級馴獸師吧……
所以查理曼覺得如果能跟芬妮好上的話,也許更實際一些,免得到時撕心裂肺的,眼睜睜地看著伊芙跟別人好,那時自己身邊最少也有一個可以安慰的人……
回來後,這一晚,查理曼瘋狂地練著雙手劍術,小羅伯特看得有些發傻,不禁問道;「老大,你是怎麼啦,好像跟誰有仇似的?」
查理曼沉默不語,本來在芬妮身上佔了便宜自己應該很高興,可就是高興不起來。
「你們的教官就是傳授你這些嗎?為什麼不叫他多教點東西呢?另外能不能教些有用的?」心情不是很好的情況下,查理曼也不顧及兄弟的感受,把心裡的想法直接地說了出來。
小羅伯特委屈地道;「很少嗎?我都覺得每天的課講的夠快的了,何況都是跟大家一些學習……」
「好了,不要說了,總之以後的機會的話,你就向教官要求,加快傳授進度,你看每晚半個小時,我就全學會你一天學的東西,這樣下去也不知要學到什麼時候,才能成為一名戰士?」
「好吧,我會說的。」小羅伯特一向服從查理曼,只好答應。
期星天一早,查理曼一個人來到馴獸師公會,他惦記著那一群跳跳兔,真不想因為自己的懶惰,或是因為迷戀芬妮的肉體,而使得它們成為人類餐桌上的食物。
而這一天,由於上次來時見到的尤麗等職業女郎都換班回家了,在招待大廳中見到的幾個都是陌生臉孔的女郎,雖然她們穿著也一樣性感,態度卻截然不同,見查理曼只是一個初級馴獸師,而且身上穿著平民的布衣,對他冷冰冰的,連問了好幾聲,才有一位女郎吭聲。
「什麼,你找我們會長?有預約嗎?如果沒有預約的話,對不起,你還是請回去吧。」這位穿著白色皮衣的女郎想也不想諷刺地說著。
「呃!」查理曼被噎得半晌沒說出話來,過了一會才道:「這是你們會長交待的,她讓我來了就去找她的。」
「如果有事情的話,先在接待廳前辦理,會長不可能有時間見每一個人,何況今天是星期天,她沒來公會。」這女郎根本不相信查理曼的話,還機械地用職業慣語再次把查理曼氣得半死。
查理曼再問,她還是那句話:「如果有事的話,請先在接待廳辦理。」
查理曼不由怒了,火大的吼道:「都跟你說了,是你們會長要我來了就先找她的,你這是什麼態度嘛?」
那女郎被查理曼吼的也是臉色一變,立即臉黑了下來,尖叫了一聲:「衛兵——」
每個上了二級的公會都有各自的保安系統,衛兵不一定全是戰士,這馴獸師公會的衛隊裡有一個五級戰士當隊長,帶著幾名四級戰士做副手和二十來個想當戰士又沒當成的沃爾城混混負責這裡的保安事務,今天剛好那名五級戰士也上班了,聞訊帶著幾個兄弟凶神惡煞地趕來。
查理曼只見一個塊頭毫不亞於小羅伯的大漢,背著一把半人多長的巨劍,帶著幾個同樣穿著整齊裝備的青年凶狠地走了過來。
沒等查理曼弄明白是怎麼回事,那大漢二話不說地一拳轟向他的面門。
查理曼只得非常驚詫地讓過這一拳,卻見那大漢臉色一變,喝道:「有兩下子,怪不得敢來鬧事。」
說著他又是一記直拳猛擊過來,跟著左手擺動想跟上來一記勾拳。
大漢的拳風驚人,不愧是五級戰士,雖然大廳的女郎們只覺查理曼很是討厭,此時也不忍心了,因為平民很難與戰士抗衡,她們常見這隊長一拳把人打昏過去,隊長的拳頭是可以連續打斷無數塊磚頭的。
查理曼擺頭、扭腰,再次讓過對方的攻擊,有種上了拳擊台的錯覺,在前世時他已就是散打好手了,只不過他不想參與散打賽事而己,要不就像取得運動會的舉重冠軍一樣,無差別級的散打冠軍非他莫屬,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拳頭有多厲害,他感覺那是沾上了點特異功能的力量和技能,在以神念控制的戰鬥下,別人的一舉一動都會顯得非常的緩慢,而那老道傳的拳法正是強調以神念出拳的,也就是說每一擊每一動作,都是下意思的在大腦中一閃,動作便已經出來了,那種判斷力與攻擊都不是由大腦來指揮的,而是用神念……
而且查理曼也不知這個新世界的戰士與魔法師到底有多厲害,又是黃金騎士、黃金劍士又是魔導師還有暗殺者,重箭騎士等等,光聽就夠唬人,所以一直以為戰士都很厲害,而眼前他也不知道面對的是一名五級戰士,輕鬆地讓過那隊長的三拳也沒覺得有什麼。
可那名隊長卻大感顏面丟盡,因為自己的面前只是一個平民啊,而且還是一個少年。
又羞又怒之下,隊長更加發瘋地出拳,上下左右瘋了般地轟向查理曼,可查理曼依然覺得那拳網的空隙過於鬆散,輕鬆地微微擺頭扭腰便躲過。
這回直讓大廳中所有人都看呆了,在如此的瘋狂攻擊下,怎麼可能打不到對方?何況他們靠的那麼近,查理曼又沒有向後跑……
可事實就是這樣,查理曼像是一個虛幻的影子,不論那隊長如何想用拳頭揍到他的身上,累得氣順吁吁的就是打不到。
其餘的衛兵們一看不對,不等隊長招呼一擁而上,因為查理曼只是平民,打了平民又沒什麼,他們怕什麼呢?
當然查理曼已經不是平民了,而是初級馴獸師,可在他們看來跟平民仍然是一樣的,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人們的勢利眼只認事實。
人一多,查理曼就覺得難躲過他們眾多的拳頭了,而且他也越來越生氣,怎麼能這樣問都不問清楚,就群毆自己呢,若換了一個其它的普通學生,豈不是要被他們打得半死?
所以查理曼決定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手閃電般地一托攻過來一隻手的肘部,另一拳向對方的腋下擊去。
「啊!」那名青年發出一聲驚人的慘叫軟下了手臂,只覺那酸痛比死還要難愛,而查理曼卻是毫不停頓的一腳踢出,與側面攻過來的拳頭交叉而過,先行踹到對方的脅下,噗地一聲悶響,那青年連連向後踉蹌倒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雖然沒叫出聲來,卻是痛得臉上冷汗直下,搞不好肋骨也斷了。
幾合之間,只見查理曼的身影錯幻,每一擊都讓一個對手倒地不起,竟是讓對方連拔劍的機會也沒有,最後只剩下那個隊長。
「閣下,還要打嗎?」查理曼怪笑著問他。
那隊長已是滿臉的恐懼,只覺這個平民的身手最少是十級以上的戰士了,可為什麼他穿著平民的衣服,對了,他胸口上好像佩戴著初級馴獸師的徽章,難道他只是初級馴獸師?馴獸師的打鬥有這麼厲害的嗎?
看著查理曼那逼視著自己的目光,這隊長只覺心裡大是發慌,也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連連搖頭道;「不!你不要再行兇了,這樣對你可不是好事。」
查理曼早厭惡了他的嘴臉,心想反正都打倒了一地人,多他一個也不多了,一拳擊了過去,那隊長見查理曼一動,想格檔之時,只覺自己那戴著頭盔的下巴已是挨了無比沉重的一下,腦袋裡像是被猛烈地震動了一下,竟是一下子昏迷了過去。
此時,大廳的女郎們全驚駭得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