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妮沒想到看上去已經意亂情迷的查理曼竟然會拒絕自己,而且借口是那般的爛,負氣地撅起小嘴:「不理你了,還是我爺爺的學生呢,爺爺其它的學生們,討好我都來不及,現在我討好你還要拒絕。」
查理曼被她說得更加的不安,再次歉意地道:「你長得這麼漂亮,我真的很想啊,可是又真的沒辦法啊,要不兄弟會說我見色忘友的。」
芬妮被他說得哭笑皆非,臉兒緋紅起來:「什麼嘛,狗嘴巴長不出象牙來,我不是那種意思……」
然而芬妮越描越黑,兩人都不自然起來,查理曼忽然想起,明天就是星期六了,為什麼不可以請她去玩一天呢,只是人家肯嗎?
想著,查理曼又覺得自己真是對不起伊芙了,可心裡卻似有一個聲音在大吼大叫起來,非逼得他約芬妮不可。
猶豫了再三,查理曼終於狠下心來,滿心犯罪惡念地道;「明天你們要上課嗎?如果不上的話,我請你去爬山好不好?」
「爬山?」芬妮紅著臉疑問,羞笑了一下又嬌嗔地道:「沃爾城附近有山可爬嗎?」
「有啊,就是城後頭那座小山嘛,難道小山就不可以爬嗎?」說完查理曼也覺得自己挺無恥的,竟叫人家一個女生去爬山,想想一對孤男寡女,在山上又有什麼事情可做呢?除了做那種事外……
芬妮也沒想到剛剛還羞澀的男孩,竟然一下子變成了不懷好意的大色狼,只覺大是害怕,足足猶豫了很久,才一咬牙道:「好吧,爬就爬,不過你可不能欺負我哦!」
查理曼嘿嘿直笑:「你看我像那種人嗎?純粹是帶你去運動運動,聽說丹藥師的體質跟魔法師有的一比對吧,所以才想帶你一起鍛煉身體。」
當晚,查理曼照例從小羅伯特那學到戰士的劍技,然後反過來指導小羅伯特,兄弟倆直練到深夜才各自回去。
小羅伯每天帶回的一些東西,真不夠查理曼塞牙縫的,不過積累之後,查理曼只覺當一名戰士還是挺不容易的,這麼簡直的東西也能練的不亦樂乎!而小羅伯特發現,自從每晚跟查理曼一起練習後,聽課時非常的投入,對羅蘭度傳授的技巧也心領神會,羅蘭度也覺得很奇怪,這個最不被看好的學生,是進步最快的一個,弄不懂小羅伯特吃了什麼興奮藥,一下子有了這麼大的轉變,他真想問問這名學生是否背後有人指點……
小羅伯特走後,查理曼又開始打坐,他的心緒並沒有因明天的約會而打亂,多年的生活規律足以抗衡青春的衝動……
然而到了第二天,查理曼就發現自己非常的衝動了,一起來就在房裡轉來轉去的,轉了半天卻一件事也沒做,本來今天他是想去馴獸師公會的,卻意外的因為芬妮的出現,而改變了主意。
查理曼像是在做一件見不得人的事,偷偷摸摸地來到約好的地點,遠遠的便見芬妮已經在那等著自己了,她穿著有些緊窄的小衣小褲子,更顯嬌小柔媚。
看到查理曼終於來了,芬妮埋怨嬌哼:「你怎麼這麼晚才來?」
查理曼訕笑不止,說真的他還以為芬妮不會來的。
「走吧,又發什麼呆呢?看你這幅呆相!」芬妮在前面直行而去,走了幾步回過身向查理曼招手,只讓他心神迷醉,深感為了她心裡有了犯罪感也值了。
然而一路上查理曼仍然很是放不開,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看著自己,不要說做離譜的事情了,就連拉一下芬妮的小手的勇氣都沒有。
反而是芬妮顯得很大方,一路引領著查理曼向城後的那座小山行去,「快點啊,你怎麼像只烏龜啊。」
「哦,來了。」查理曼火火地猛跑幾步,卻又把芬妮遠遠的拉在了後頭。
「喂,你這個大笨豬,等等我啊,被你氣死了。」
等芬妮嬌喘吁吁地趕上來,查理曼又看著她發呆,她不由羞驚地道:「看什麼啊,大色狼,沒看過美女嗎?」
「嗯,沒有這麼近地看過!」查理曼如實地道。
芬妮羞赧地狠狠地他手臂上擰了一把,查理曼卻絲毫不感到疼痛,還希望她能這樣多掐自己幾次,不過就算他好意思,芬妮才不幹這種無聊的事,只得又催促他:「走啊,還要不要爬山的?!」
開始爬山後,查理曼發現帶著一個美女爬山,還真是挺有意思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美好,天空是蔚藍色的,空氣是那麼的新鮮,小鳥的叫聲格外的好聽。
可是芬妮的情況就糟糕了,還沒爬到一半,已經是累的香汗淋淋,小臉火紅火紅的,她彎下腰扶住自己的膝蓋直喘,愁眉苦臉地埋怨:「都是你,為什麼要爬山啊,我走不動了……」
查理曼這下傻眼了,苦笑道:「可是你也沒反對啊,我沒想到你們丹藥師的體質竟然差到這種地步……」
芬妮翻了一個大大的衛生眼,伸出了雪嫩的小手:「你,你不會牽我嗎?真是壞死了。」
查理曼望著那雪嫩小手,一顆心狂跳,他沒牽過女生的小手,當然伊芙的不算,因為在童年時,那時毫無感覺,沒想這個機會就在眼前……
遲疑地握住那小手之時,查理曼美的幾乎呻吟出聲,瞬間柔嫩的膩滑的感覺從手心中傳來,耳邊只聽芬妮的迷人的嬌喘之聲……
過了一會查理曼才適應下來,然而這一拉就不捨行放下了,芬妮有些幽怨地任他拉著,心裡有些悲痛,不知接下來查理曼還會對自己怎麼樣,事實上卻是她自己主動伸出手的。
拉著芬妮向山上爬去,查理曼仍然覺得十分輕鬆,可芬妮仍然是越來越不行了,走了幾步就要停下來。
查理曼看她這個樣子,很是憐惜,心軟地道;「要不我們回去吧,看你累成這個樣子。」
「不!我可不想被你恥笑,哼!」芬妮倔強地拒絕了他的好意,卻又呆在原地不走。
查理曼再次傻眼:「你這樣不是要我抱著你上山吧?這樣可不好啊……要不天黑了我們也爬不上這座小山,被人知道了會被笑死的。」
芬妮用手蒙住了自己的臉,因為一霎時,她只覺一股悲痛湧了上來,幾乎落淚,她是有男友的,而且是一個英俊的魔法師,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跟查理曼爬什麼山,想著,真的落淚了……
查理曼更是手足無措了,他雖然沒看到芬妮哭,卻感到她似乎很不高興,不由期期艾艾地尋問:「怎麼啦,芬妮,你說話啊,是不是剛才我說錯話了……」
「沒有。」芬妮偷偷地擦去淚水,一橫心,冷冷地道:「你不是說抱我嗎?為什麼不抱了?」
查理曼只覺越來越難以理解她的行為了,抱就抱吧,她都願意,自己怕什麼呢?想著把芬妮拉了起來,橫抱而起,芬妮嚶嚀一聲,雙臂勾住他脖子,心裡又羞又痛,只把頭深深地埋在查理曼的肩膀上。
雖是抱了一個人,查理曼反而感到輕鬆了,快速地向山上衝去,心裡只把這次爬山當成了一次鍛煉。
然而懷裡滿是溫香軟玉的感覺,不由也讓他衝動之極,幾次去看芬妮的臉,卻都因為芬妮的頭埋在他的肩膀上根本看不到,他想;「她此時是什麼樣的子的呢,滿臉羞紅?還是又嬌又嗔?卻沒想到芬妮一直在偷偷的流淚,淚水打濕了他的大片肩膀上的衣服也不知道。
查理曼像是獸人族的,蠻力無窮,只覺抱著芬妮不比抱著一隻小雞重多少,他力量一半是練拳練出的,而另一半是挖礦挖來的,在神的手杖村,有時查理曼會整晚整晚的挖礦,所以才積存到上百個金幣,對於平民來說,那可算是一筆巨額財富,若不是神的手杖村附近沒有更值錢的礦,他的財富還要翻上幾翻。
雖然在悲痛之中,芬妮也感覺到了他那暴發般的力量,只覺如入雲霧,不斷地向上升去,不到片刻他們已經爬到山頂,耳中只聽查理曼說了聲:「到了!」她這才抬起頭來,卻見查理曼又呆呆地看著自己,以為他又想侵犯自己,心裡一痛,閉上了眼睛,心想:「由他輕薄吧,反正都要邁出那一步。」
在查理曼看來,芬妮這個樣子無疑是在給自己暗示了,雪白的小臉似有些痛苦之色,卻又有幾絲紅暈透出來,嬌喘微微的,那樣子誘人之極。
查理曼只覺再也忍受不住,低下頭狠狠地便向那有些蒼白的唇吻去,觸上後只覺一片冰涼,他也不管,照樣生澀地吮吸著,吸了許久,櫻唇才張開一線,溫熱的氣息也自此湧來,他如獲甘泉地狂吮著,卻始終不得要領……
芬妮一邊兩行清淚滑落,一邊暗中伸出丁香小舌,引領著查理曼進入自己的小嘴裡漫遊,查理曼腦中轟地一聲,傻了,原來吻還可以這樣的。
慢慢地芬妮的唇越來越熾熱,她只當把自己獻給了一個精力無窮的獸人,忘卻了屈辱與痛苦,瘋狂地與查理曼唇齒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