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扇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六章 突生變故
    一個學期的功課到是一點也不緊張,所有的課程在我看來學起來十分的輕鬆,這種感覺不只是我有,身邊的同窗們也有同樣的感受,時間基本上是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可以說是想學就學,不想學大可以去遊山逛水。

    時間到是過的很快,眼看著幾個月的時光如風般逝去,轉眼間即到了期末考試。對於這次考試到也沒什麼可說的,十幾個人還是一如即往的在班級裡排了前十幾名,當然這個排名不能再與系裡的其它專業相比,從這學期各專業的專業課均有著不相同之處,所以儘管系主任對我們大加讚美,可是聽在耳中已沒有了前兩年的那種開心和激動。

    暑假很快來臨,同窗們紛紛離去的時候已是到了七月中旬,我並沒有直接回了家,而是與三個少女一起去了重慶,從那時坐了船順著長江直下,聽說國家有了個決定要將三峽建議設成一個龐大的水庫,那些個美景不久後將會沉沒於水中,所以還是提前去看,也免的到後來後悔不已。

    一路風行著到了重慶,當晚四人住在了朱紅娟的家中。

    朱紅娟的家也算是寬綽,是自蓋的大院有著四間瓦房,有些兒氣派,兩位老人看著了我頓時喜出望外,待見著朱紅娟對我時不時親暱的動作更是歡喜異常。朱紅娟有個弟弟還在上高中,只是這時已有了高三,再有一年他可就要參加高考,看著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很是為他擔心,不過朱紅娟到是一副無所謂的神態,對於她的弟弟能不能考上大學毫不在意。

    第二日晨即一起去了碼頭購買了當日晚些時候的船票,然後緊張的收拾了一番與老人們告了別,登船東行。

    下午三點上的船後不久船即緩緩而去,揮著手與送我們直到碼頭的朱紅娟的弟弟告別,然後尋到了自己的艙位,恰好四個人一間到也讓心裡有些開心。船到不是很大,從下至上的共有五層可住了人,最下層在甲板下是所謂的經濟艙,也曾下去看了看,一個諾大的空間擠滿了人,一張張雙層的床位一個挨著一個空間也很小,艙內的空氣很是渾濁,不過百姓們到是開心的說笑著,背簍包裹佔去了剩餘空間的大部分。

    我們所住的艙位天甲板上的第二層,是所謂的頭等艙,有著一個個獨立的空間,每一個艙均有著向外的舷窗可以看著大江兩岸的風景。幾個少女為此開心不已,吱吱喳喳的進進出出,當安定下來時天色已有了些晚,大船及是平穩的順流而下。

    第二日清早還未清醒即被三個少女從床上拖了起來,看著她們一個個興奮的粉紅著臉對著我亂亂的說著話,許久才明白過來,原來到了神女峰了,本想著洗洗再說,可根本容不得有片刻的耽擱,被三人推推搡搡的出了門。

    對於眼前的景到也不是太在意,只因去過的地方太多看過的美景也數不勝數,雖然水秀山清的從身邊一掠而過,可為了不讓幾人少了興致也只好是裝做個開心的樣兒出來。

    這一時甲板上已是站了不少的人,一個個也是極興奮的樣看著遠方,一座並不是太顯眼的孤峰迎面而來,人們頓時亂了起來,不少的手持著各種各樣的照像機在不停的與親人們合影留念,三個少女也忙的不可開交,你拍一張我拍一張的沒有個完。其實在我看來神女峰絲毫沒有個神女的模樣,甚至可以說是與個倒栽著的芋頭差不太遠,也不知人們為何這樣的稱呼它了。

    當神女峰近了身前從船側一劃而去時,甲板上的人們更是亂成了一團,照像機的快門聲幾乎沒有個休止,想來是人們紛紛的要將那個石峰留在照片中的自己的身邊。朱紅娟乾脆拉著劉雲嬌爬上了我的背,然後比劃著手勢亂叫著讓歐陽慧快些拍個影,歐陽慧急的滿頭是汗,按著照像機快門的手就沒有鬆開過,當神女峰已在了身後時,歐陽慧才嬌呼一聲衝到了我的身前伸手將照像機塞給了朱紅娟,雙手抱著我的脖子摧著朱紅娟終於與快要消失的神女合了個影。

    一番忙亂送走了神女,我才算是能喘了口氣緊忙著回了艙,將自已收拾的利落後三個少女才進了門,然後一個個橫躺豎倒的就要睡了過去,方想喊她們起來去吃些飯,三個人已是一臉的疲倦對我勉強的笑著,看來只好這樣隨了她們了。

    坐著船一路順風順水,兩個夜晚過後船已是到了九江,從九江下船轉道奔向了廬山,記的當初那裡有一個了不得的所在,還是再去看看的好。

    從好漢十八坡順著台階輾轉上行,初時頂著霏霏的小雨,行過了一個小亭後天光大亮,層層的雲已是在了腳下,陽光盛盛的照在臉上感覺極是舒坦,到得峰頂時已近了黃昏,山裡到處是雲霧繚繞,有些濛濛的看不清了路,只好帶著三人忙尋了個店住了下來,好在是每人只背了一個小包,而我幾乎是相當於空了雙手。

    第二日凌晨於還未亮時退了房出奔向了龍崖,龍崖其實不過是一塊斜斜而去的岩石,當站在了其上時才知道眼前的景真個與從前所見著的大不相同。

    面前是真正的雲的海洋,雲濤起起伏伏洶湧澎湃著一望無際,時爾漫起到了腳下,時爾退去露出了一些個小小的峰頂,心有些恍惚,那一個個的小峰此時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個的小島在了海中,白色的海時爾淹沒了它們時爾又匍伏在了它們的腳下。過了沒多久一輪紅日透過了雲海直跳而起,頓時萬道霞光將雲海盡染,天地均是一片霞紅。

    有不少的遊人三五成群的站在了石峰上與我們一樣在迎著日出,一個個的臉上帶著如癡如醉的表情。

    探了頭看了看腳下對於那個所在不知怎麼有著一股極是想去的衝動,遂伸手左手拉過了身側站立著的朱紅娟,再伸右手抱定了歐陽慧,劉雲嬌根本不待我說什麼身子一晃已是牢牢的伏在了我的背上。扭轉頭看了看三人笑了笑,在崖上崖側數十人的驚叫聲中縱身跳下了龍崖。

    身子方一下落即伸了腳穩穩的踩住了那棵斜生而出的樹的枝桿,然後腳下一錯帶著三人身子一旋撲入了洞中,樹枝已是承不住四人的重量而碎斷向下墜入了雲中。

    耳中也能聽著些崖頂人們亂亂的呼喊聲,只是方才也得確有些個冒了險,好在凌空而下時判斷的准勁力也使的極巧,那棵樹雖然折斷成了無數卻也能承的起我們幾人。

    進了洞中三個少女均是大睜了眼四處亂看,不過並未有著太多的驚異。劉雲嬌直撲在了石床側面亂亂的看著,朱紅娟站在了洞口小心的探了頭向外觀景,歐陽慧怔怔的站在了我的身邊,伸著手緊拉著我的衣袖,臉上有了些迷茫。

    看了看洞中的景依然如故,不由的長歎了口氣,將三人喊在了一起細細的說起了那時才入洞時所知道的事,又從石匣中輕輕的取出了那條讓人魂牽夢縈的手帕,對著三人講了自已的猜測,三個少女臉上盡露著淒涼和傷感之情。

    只是這裡並非停留之地,遂又帶著三人一起踏入了石門,光線折轉只瞬間已站在了李華的石洞中,然後一起邁著步在溫和的光線中一起行出了甬道下了山,轉過山腳已遠遠的看見了石陣,石陣的另一側即是程長征所管理的採礦場,想了想並未去打擾他們,而是順著大路向家中而去,心裡也知道這一路行來怕是要有個二十餘日,只從廬山石洞回到家鄉的石洞時間就應長達十餘日,畢竟已是經歷過了一次。

    方踏上了坡道即看著十幾村民迎面而來,看著了我們一個個大叫著圍了上來,對我們不住的問候著,有幾個村民看著我的眼中流露出了些悲傷,倒也沒太在意,揮手告別後行到了家門外,方一進院門頓時如同被驚雷擊碎了天靈,怔怔的看著眼前的景而說不出話來。

    院子裡到處布著些草幡紙靈,進屋的門上掛著一道白綾,屋門上也貼著一道草紙符祿,不知是誰離開了人世,待慌忙進了門早看著紅紅著了一身的白麻呆坐在沙上,見我進門大叫一聲直撲入了我的懷中,淚水如泉。

    聽了紅紅的訴說過了許久才明白過來,讓我決沒有想到的是兩位老人竟然同時離開了人世,他們離去的日子正是我在期未考試之時,事前一點徵兆也無,頭一天晚老人們還在一起與村長幾人商議著村中的事,可是一覺睡去就再也沒有醒來,要說這事本就有些個怪異,老倆口說走同時攜手而去,將我一人丟在了人世間。

    接下來的幾日根本不知東西南北,每日裡如同夢遊一般的呆坐著,恍恍惚惚心裡空落落的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麼,覺的老人們並未離開還時時的在了身邊數落著我的不是,直到黃校長前來通知說是準備安葬老人們時才如夢初醒,只覺的傷痛剎那間籠罩了整個世界,淚水才不由自己的落個不停。

    老人們安葬的極是風光,村民們在小廟前早已是安排的停當,陳建軍、程長征和張經理三人帶著數百人將一切安裝的井井有條,將老人們的後事安穩的結束後如得了一場大病一般在床上整整的躺了一周的時間。

    其實老人們離去應算是個喜事,對他們而言這一生操勞不知凡幾,所受的苦和罪也非年輕的人們所能理解,離去也是一種說不清的解脫。只是為何一點兒預兆也沒有,如果我不是去上了學呆在了家中,說不定還能有些個機會,心裡自責的難以承受,這個大學上的真是委屈。

    朱紅娟幾人默默的陪在了我的身前身後,即使是晚上休息時也要看著我入眠後才離去,紅紅操持起了家中的一切事務,累的眼圈周圍青黑不已,腰也有了些直不起來。

    據紅紅說老人們離去的前一晚還萬分驕傲的說起了我,道是大學終於快要畢了業,也算是對祖上有一個完美的交待,家中數代出了一個舉人怎麼都讓他們臉上有光,在人前人後的能夠直起腰板來。

    聽了這些話心裡的悲苦更是難自己,可是轉眼又是近了開學的日子,只好強忍著自己的情感,在老人的墳前坐了三天後帶著三個少女踏了去學校的路途,無論如何也要將學業進行下去,直到拿到了那個畢業證書後再好好的陪陪老人,與他們說些個心裡的話語。

    與紅紅、王小曉、陳建軍、張經理等人告別,將村中的所有事務全部托付給了他們,然後在紅紅盈盈的話語中離開了山村直奔了省城,坐了南下了飛機回到了學院。

    對於新的功課根本沒有一點興趣,渾渾噩噩的過了三、四個月才算是找回了自己,待魂歸自身後才覺已是又近了期未,只好狠下心認真的將功課理了一個遍,不過在馬嘯等人的強烈要求中還是將考卷整理了一番,然後參加了期未考試,當然身邊的這些人順利而過。

    朱紅娟和歐陽慧已是進行了畢業考試,所謂的考試並未象從前一樣一門課一門課的考了過去,而是以一篇論文和一套圖紙通過了院裡的考核,在我參加完考試後她們已是拿到了學院所的派遣證,朱紅娟被分到了重慶的一家建築企業,歐陽慧則是分到了天津一所研究院。

    劉雲嬌對朱紅娟和歐陽慧兩人極是不滿,說是即算是天塌將下來也不應離開而去,沒想到聽了這話兩人竟然抱著劉雲嬌嬌笑不已,說是早有這個打算,即算是天果真的塌了下來也不會相離片刻的,這才讓劉雲嬌開心了起來。從這一時起,三人便天天的在了一起說笑不已,對於以後根本再之字未提,我也沒有勸阻她們,一切隨緣罷。

    假期裡沒有回家,而是在了小院中將這小半生來生過的事一一的回憶,然後繼續的以日記的形式記錄在了一個個的日記簿上,也算是給自己尋了個安穩的避風塘,每天最重要的事便是與三個少女擠坐在一起看電視,生活過的是水波不興,直到新學期的到來。

    新學期的功課還是一如即往,一門門的專業課很是簡單,無非講述原理什麼的,所以大部的時光是泡在了圖書館,開始了自己的新的課程。

    對於量子力學現在已是完全的掌於手中,只是對其中有些個理論不甚明瞭,許多的內容是以假設的前堤而引出的結論,對於小於十的三十五次方的世界量子力學和其它所有的理論均不再去予以計算,依著那些個理論說是在那樣的世界裡已經沒有了意義,其實心裡明白那才是開始了一個新的世界。

    對於當時所去的路途一直苦苦的予以探求,隨李華而去的過程時時浮現在腦海中,只是對於那條氣路怎麼也難尋的出來,心裡也將那個通途暫時定了個名叫星際之門。

    星際之門是上一個世界與這一個世界相互聯繫在一起的一道氣海,對於那道氣海根本沒有過任何書籍去加以論述,只好盡力的以自己所知去探求不已。

    新學期很快的到來,實習的日子也過的飛快,在院辦工廠進行了兩個多月的實際操練後功課又繼續進行,當春節來臨時一切好像才穩定了下來,時不時的想起老人,心裡的痛很難為外人道的出來,只能默默的將自己的情感隱藏,強打著笑臉與身邊的人說些個無關痛癢的話語。

    春節也未回家,與紅紅通了電話,尋了些不是理由的理由說明了自已不回的理由,紅紅到是很理解我,我也明白自己這是在逃避,山村的景只能讓心更痛,囑咐了紅紅在老人的墳前替我上幾柱香,然後埋頭在了圖書館繼續新的功課。

    一個多月的假期這一方宇宙在我看來已是有所明白,那個通路似乎總是隱隱的浮在了腦中,可要將它落到實處又覺的無處可著了力,待新的一個學期再次來臨時,我已經學完了博士生所要學的一切內容,那些個內容事後想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新意,更多的是解決生活中的一些個不存在或不是太重要的問題,太多了些哲學上的理論。

    量子力學中有些觀點並不是讓我能夠去贊同,對於某一個點或某一個事物的過去和未來並不能去預測,事物的展更多的是依靠著偶然性和累積性,一個實在的存在多數來源於實在的本身而不是假設的前提,看來這個世界所謂的科學不過是創立了它們的人們強行的將自己的意願讓他人接受罷了。

    對於力的研究讓我獲益菲淺,心裡漸漸的領悟了當初李華所說的一些個話語,力並不存在,存在的是能量的一些個分散的作為,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顯現的是力的影而真正的是能量的波動。在一個極小的世界裡,組成能量的離子們的離子們將會化成一條條的弦震如同一根根的繩索在不停的起舞,那才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力產生的源泉。

    慧星們圍著太陽在一個橢圓的軌道上進行長途跋涉,有名的應算是那個哈雷了,總是在一定的時間內出現,可是如果真的有力的存在那個力早應將那個慧星撕的粉碎,更何況在太陽系的邊緣有著成千上萬的那樣的星體,即然太陽所出的力能將軌道延伸到太陽系外的慧星收入懷中,那些在邊緣上的星怕早被太陽化成了灰燼。這般看來,所謂的萬有引力並不存在,如果真的存在世界並不是這般模樣。

    在極搖遠的星際邊緣有一片極是年輕的星系在誕生,如果用這個世上天文學上的光年來計算距離,怕是離了地球有了個近三、四千光年,意識能感知到它們的存在,不知從那裡再向前行是不是應是那個星際之門,過了那個通道或許就是上一個世界了,至於什麼黑洞不黑洞的根本是自欺欺人,這方宇宙怎的會有那種星體出現,那個以自已的想像得了了不得的世界大獎的人怕是又將人們引入了一個誤區,世界豈是那樣好明瞭的。

    開學後同窗們一如即往的開始了新的生活,對於他們也少了太多的熱情,每日裡只想著日子快些過去,讓學校的生活早一日畫上一外句號,誰知新學期一開始在學校的生活就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先是周圍的大學校園中來了不少的學子們進了了前所未有的大串聯,然後帶動著校園裡的學子們開始了罷課。

    對於政治上的事根本沒有那麼些個熱情和衝動,即然學校無奈的停下了課程也只好陪著三個少女在了屋中,每天所作的事便是開始自己的畢業論文和圖紙的設計,當然還有就是不停的想著點子做些好吃的飯菜,這也引的同窗們將小院當成了安樂窩。

    所接受的畢業設計任務是進行一個動機系統的機械設計,內容需緊緊的圍繞著學院所的設計大綱進行,將計算一步步的完成後也就完成了畢業論文,再依著論文的內容去繪製出相應的圖紙,近兩個多月的時間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在圖板上。當在最後幾張圖紙上開始標注相關的內容時的那一個星期日,我才不得不將目光從圖紙上收了回來,開始小心的觀查身邊所生的事。

    五月初的一個星期日清晨,好不容易才從幾個少女的摟抱中脫出了身,看著依然熟睡的她們小心的出了小屋,隨便的收拾了自己後開始做些早飯,想著她們起床後即能吃上些熱乎的飯菜。

    正在灶屋內忙個不停時院門被人用了拳砸的「通、通」亂響,急忙行了去後打開門,雷建設、周建華、劉一水、劉光明、范軍、黃雨燕、鄧曉霞、陳如君幾人便一湧而入,理也沒理我直奔了進屋,眾人方才坐定便亂亂的說了起來。

    「出了事了,」馬嘯看著我有些不知所措的道:「趙建、趙國帶著楊嵐和趙麗去京城了,說是要參加在那裡的聲援大會,不少的校友們也一路隨行,我粗粗的估了估,去的人怕少不了有個上千,這事學院不會看著不管的,萬一他們要出點事該怎麼好?」

    鄧曉霞雙眼緊緊的盯著我接著道:「他們與我們在一起那麼久,這事怎麼都要管一管,如果任由他們去怕是國家也不會樂意。現在蘇聯鬧的不可開交,那個葛爾巴喬夫聽說也下了台被關了起來,看樣子蘇聯完了,這是前車之鑒,國家一定會阻止的,你得想辦法救他們。」

    「就是、就是,」雷建設慌慌張張的搶著道:「你不能再這樣待在屋中什麼也不問了,要是他們出了事你能安心麼?」

    「快想辦法」,「你的主意多,這事得盡快解決」,「要不我們都去京城將他們抓回來」,」「城裡亂的沒了個樣」,「李俊正在廣場鬧絕食」,「班主任氣的要了瘋」,「怎麼辦?」同窗們頓時你一句我一語的亂亂的吵嚷了起來。

    一時有些不太明瞭,這一個多月來電視也看的少了些,一些電視新聞總是正面的報道多,對於學子們的行為也並未有著太多的責備,只是有些報道中報道的似乎百姓們也很是支持學子們的做法,這一個變故又從何而來?只好待眾人七嘴八舌的說完了話後安靜的看著我,才慢慢的開始詢問。

    這一時才知道一股以不可阻擋之勢的學子們的運動大潮從京城迅捷的衝擊了整個國家,全國各地的學子們太多的人不約而同的起身投入到這一個龐大的學潮中去,其目的到是為了國家的今後能夠長遠展,打出的口號依舊是反貪官、反污吏,起初國家也表示了支持,可是到了後來有些人心還叵測的將矛盾引向了不該引向的地方,學子們明顯的這是上了當,可是憑著一股熱情的他們又怎能停下腳步?

    各大城市開始有了學子們的集會,要求與政府對話以解決些學子們關心的國家大事,如果此時政府能善加引導到也不會有太多的事生,可是不時的有人從京城裡傳來一些個亂亂的消息,激起了學子們強烈的不滿,這也才有萬子匯京城、靜坐共示威的事生。

    聽陳如君說一些個國外的電台有意的錯引著學子們與國家對抗,並有意的大肆報道些無中生有的內容,學子們單純的根本不知社會為何物,怎麼能區分開這裡面的陰謀與伎倆,上當是在所難免的了,有些學子甚至帶上了收音機聽境外的廣播,然後將所得到的一些虛幻的信息再次對著人們傳播,使的學子們的情緒波動極大。

    聽了幾人的話語心裡有了些擔心,不管怎麼說國家根本不容亂了去,這麼大的一片土地只要有一方混亂勢必對百姓們的生活造成衝擊,可以想到的是將來的某一日國家定不會容許了這樣的形為,更主要的是有些人在混亂中渾水摸魚,將學子們正常的請求化成了天邊的雲兒。

    呆立了好一陣才清醒過來,看著同窗一雙雙呆滯的目光還未來的急說話,朱紅娟、歐陽慧和劉雲嬌三人頭蓬亂亂著了些衣行了出來,原本臉上塗的一些胭脂什麼的像鬼畫符一般不知成了個什麼樣,黃雨燕已是「吃吃」的笑了起來,見三人好像目中無人一般行到了身邊,也只好努力的想著如何去解決面前遇上的事。

    這事太大依著自己的能力根本無法做的到,可要救回趙建和趙國到是完全可以的,微閉了目將意識外延,只片刻間即感受到了兩人的氣息,趙建和趙國正和楊嵐和趙麗面對面的坐在了火車上靠近廁所的坐位上,好像才過了柳州,不過如果將他們帶回到是也不難。緩緩的收回了意識對著幾人一笑,然後指揮眾人開始將沙依著火車座位的樣重新布了,同窗們雖然不明所以可仍是照我說的話去做,轉眼間兩節沙隔著桌几成了火車車廂的一個角落。

    悄然摧動天地大法,將千里取物的大咒直接祭起,以意識的延伸做了個通路,將氣息化成十幾雙大手緊追著火車而行。意識的飄移遠快於火車的度,恍惚間看著了四人正興高采烈的說著什麼,在他們的周圍還有著更多的學子,只是顧不了那麼許多,意念轉動間已是用氣息將四人緊緊的包住,不由自主的大喝一聲,使盡了全力將氣息收回,萬一要是氣力不夠三人指不定掉到了何處,耳邊聽得氣息「咻、咻」的亂叫著,光影一閃已是聽著了人聲。

    「你怎麼不相信?你看看有誰買車票了?」趙建喋喋不休的對著對面坐著的楊嵐和趙麗正說著話:「自從開始串聯,百姓們也很支持,畢竟我們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國家,所以即使是出去吃飯也用不著化錢。我方才頭暈了一下,你們暈不暈?」

    趙麗語氣擔憂的道:「不暈。話是那樣說,可萬一身上所帶了錢不夠我們豈不是要要飯去?」

    趙國伸長了手臂亂指著周圍搶著道:「不可能,你放心罷,你不信看看周圍的學生誰買票了,要不我幫你問一問?」接著扭著頭看著雷建設,「實話實說你買票了麼?我不相信你買了,」忽然猛的站了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們幾人顫動著嘴角,「你、你、你,你是老雷?這不可能,」然後緩緩的轉著頭看著同窗們,「你們、你們、你們,你們怎麼?這怎麼可能。」然後忽的又坐了下去,大睜著眼瞪著四周的同窗們不再說話。

    趙麗圓睜了鳳眼盯著周建華一臉的驚喜:「你什麼時候上的車,我們怎麼不知道,還沒座位罷,快過來坐,我們幾人擠一擠就成了。」一邊說著一邊向著周建華不停的揮了手。

    楊嵐卻是一付若有所悟的樣,緩緩的扭了頭看了看周圍的景長歎了一口氣,然後將頭幾乎是旋了個一百八十度雙目緊緊的盯著我,紅唇不停的顫動著。

    周建華看著趙麗大笑起來:「你還是醒醒罷,你知不知道這是哪裡?」

    同窗們一個個的笑容滿面的看著四人呆怔的模樣一語不,這四個人還以為自己在了火車上也真是有意的緊,不過還是趙國率先清醒了過來,「啊」的大叫了一聲直直的跳將起來,然後如同個袋鼠般圍著沙跳了一圈,忽的衝到屋門前伸手將門拉開向外看了看,接著再直直的跳了回來,楞楞的坐在了沙上。

    同窗們頓時大笑起來,劉一水伸手指著趙國笑的幾乎從沙上跌坐到了地上,鄧曉霞和陳如君花容亂顫著摟在了一起,雷建設仰面天大笑不止。馬嘯和范軍到是穩穩的坐著,兩人的臉上露出了太多的震驚,目光早已掃向了我。在我身邊站著的三個少女到是一付見怪不怪的樣,一個個的擰了身向灶屋而去,想來她們是要去做飯。

    亂哄哄的好一陣子同窗們才安靜下來,對於這種不可思意的事的生一個個的評說不已,黃雨燕從頭至尾臉色平靜,只是看著我的目光一刻也未離開,她的目光中有著太多的憂愁和傷感,我知道是為了什麼,可是也只能裝做看不見。

    按著趙建和趙國的說法是他們本來並不想去京城,只是因為答應了他人為保存自己的尊嚴才踏上了那條路,這一時天下似乎已是亂將起來,不知有多少學子們正向京城蜂湧而去,聽他們說是有人專門組織了這次大的學生運動,只不過他們也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只聽說是一位有著相當地位的大人物,在學術界也有著一定的影響力。

    天下大亂到頭來擾亂的只能是百姓的生活,對於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來說正好從中取事,這樣的例子從古至今可真是多了去,無論誰成功誰失敗,百姓仍舊還是百姓、生活仍舊還是生活,何況現在的社會可以說是正處於一個向前展的關鍵時刻,如果稍有不慎說不定能讓整個國家陷入一場災難之中,儘管自己做不了什麼,可是一定要阻止身邊的這些人走上歧途。

    心情平穩的同同窗們吃完了午飯,看著他們一邊看著電視一邊閒話不住,想了想還是將圖紙畫完的好,可是這一時屋中根本沒了可容我畫圖的空間,歐陽慧和朱紅娟早明白了我的想法,將個方桌搬到了屋門一側,加上零號圖板本就大了些幾乎擋住了半扇門,到也算是有了個可容身之處,遂用心將計算的結果開始細細的標注在鋪在圖板上的圖紙上。

    靜下心來已是聽不見同窗們的紛擾聲,對於動機的設計這一次也只是能夠完成一些基本的要求,至於能不能夠使用心裡根本沒有個底,在最初依著設計大綱計算時到是有個心得,那就是能量的應用方式對世人來說還是很落後,如果用效率來說只有千分之幾已。

    自己在繪的圖中到是加入了不少自己的想法,從進氣道到燃燒室與設計大綱有著較大的出入,也加了一個增壓的小裝置以提高動機的效率,至少在進入高原地帶照樣能夠正常運轉,可是如何能在圖紙上完整將它們表示出來,幾次布圖總是不盡人意,總是不能完全將自己的思路表達清楚。

    漸漸的沉入到圖紙中,身邊的吵嚷也聽不見,握著鉛筆小心的方將一個公差標注完畢還未來的急收回手,只聽著耳邊「光」的一聲響亮,圖板斜斜的飛向了牆角,鉛筆的筆尖將個圖紙頓時「哧」的劃出了長長的一條裂縫,不由驚愕的抬起頭來,心中萬分惱怒方想破口大罵,還未罵出聲來才現屋門已是大開,定是被撞開的門將圖板撞飛。

    班主任怔怔的站在門外,在她的身後還有五、六個學院的教授,一個個面無表情的注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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