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學期開始了,功課根本沒有了難度,專業課大多是對一些現實生活中存在的機械的介紹,這樣的功課學起來甚是少了些滋味,一條鋼絲繩也有那麼些的講究,在我看來根本沒那個必要,若想要學生們多學些知識學校應改變目前的教學方式,關於鋼絲繩的故事自有他人去譜寫,做為我們只需知道如何去應用它們就是了。
朱紅娟和歐陽慧經過百般勸說後才同意繼續了學業,只因她們是專科三年制再有一年便要畢了業,對於現在的功課兩人幾乎是正眼也難的瞧上一瞧,用了朱紅娟的話說是,「這都是些什麼什麼呀,別人設計過了的東西再讓我們重新設計,豈不是照貓畫虎什麼也學不到,以後也只能是照本搬科根本沒有自己的創意。」
劉雲嬌完全的成了當初翠翠的樣迷上了遊戲機,整日裡昏天黑地的與遊戲裡的人或物戰鬥在了一起,人消瘦了許多話也少了許多,當然心裡明白她這是一個人在屋內太過於了孤獨,只好每天住在了屋中得空便與她說些個話,每天放學後將她攬在懷裡時她的眼中才算是多了些歡喜,對著我說些個東西南北的話語。
同窗們來的次數漸漸的少了,只有每個週末的晚上還相約在一起合奏些曲目,也多是自娛自樂而已,方進校門時的那種少俊的漏*點少了許多。
馬嘯整個人似乎長大了不少,性情有了些持重,說出的話很有些個份量,依著他的設想畢業後不想去任何單位上班,要憑著自己的努力開創屬於自己的天地,那怕一天只掙一分錢也不用去看他人的臉、去聽那些個無聊的話語、去說太多的假話哄了人。
周建華倒是一如既往的活躍的緊,其實在當初被招入這所學校時他已是知道畢業後所去的地方,據他說他未來生活的所在地是在陝北的一個機修廠,那裡的廠房雖然破舊倒是一個事業單位,工資是有保障的。
對於未來是個什麼樣很是懶的去看,手指也懶的輪開推算上一課,就算是急於想知道自已的人生也根本不能夠做到,想起李華當時遇上一那些事,知道自已無論如何也推算不出自己未來的命運,只是每當知道在自己身上要生的事的時候那事已然開始生了。
雷建設、劉一水、劉光明、范軍、黃雨燕、鄧曉霞、陳如君幾人平時裡幾乎很少登門,只在週末聚在一起喝些酒,陳如君和鄧曉霞往往沉默的如同一方朽木。據周建華說她二人與同窗們平時幾乎很少說話均得了個冷美人的稱號,又說是原因在了我的身上,這讓我有了些詫異也有了些恍然,看來我成不了她們心中所想的那個如意郎君,對她們而言那些可能的情感只是她們的單相思而已,自已一直對她們也少有話語,只能歎口氣將這些事放在了腦後。
時間碌碌的向前奔行,迎接完了新生後入學已是一個多月,緊接著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學院的學生們突然集體罷課,事的太急著實有些不太明白。
下午正行在由學校返回院落的途中,見著不少的外校的學子們扛著些紅紅綠綠的大旗排成了隊開始進入學校進演講,心裡儘是莫名的詫異,只是少女們一直在了屋中急著趕回去做了晚飯,根本來不急去打聽到底生了何事讓學生們如此激動。
當晚同窗們讓我訝異的齊聚在了租來的屋中,七嘴八舌下才知道了學生們到底想做什麼。
一場學生風暴從京城直撲全國各地,學子們打出的旗幟是反貪官反污吏,要求政府對於那些不為百姓們辦實事只知讓自己過上好日子的人離開他們的職位,想了想後不由的搖了搖頭。
老一輩人帶著百姓們一起打下這個天下,將個國家治理到今日真是耗盡了他們的心血,眼看著他們一個個的含笑離開了這個世界,這其中經歷的困苦根本不是用言語所能道的盡的。偉人們當初也是拋家捨業的為了這個民族能直立於世界,經過了太多的苦難後才算是將天下奪到了百姓們的手中,從而安穩的走上展之路。
偉人們一手創立的這個世界中依然有著極少數人過於的自私了些,那些極少數人也並不能成為代表了偉人們意志的人,他們的所做所為只是他們個人私慾的膨漲與偉人們何干,而且人生在世誰又能沒有個錯處了,這麼大個國家難免的有些人忘記了沒有百姓們豈能有他們立足之地的這一個自古至今的真理,一如古時的那些帝王,創業時一個個的都能心中裝著百姓,可一但時過境遷,那些個開國的帝王將相們的後人早是只知享樂而置天下於不顧了。
歷史總是循環往復著向前而去,現在生的事與古時生過的事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區別,只不過那時的百姓們只圖天下安穩過個平常的生活,仕子們只能通過做些詩詞表自己心裡的不滿,現在國家對百姓們根本沒有言論的限制,學子們便妄想通過這種極端的方式去改變社會的現狀,依著我看只能是自個兒的夢想,根本達不到他們心裡所期望的目的。
一個夜晚沒有入睡呆呆的坐在沙上,對於正在生的事心裡有些難以平靜,平時裡也看到不少的位居了高位的人根本沒有在意百姓們的意願,只知顧了自己的的顏面而高高在上的與百姓們生了些隔閡,他們並不代表這方天下的潮流,甚至可以說他們中的有些人甚至比不上一個平頭的百姓有覺悟,這也與一些為政者選才用人的方式有著莫大的關聯,可如果真是按同窗們所想的去學所謂的美式的民主,恐怕天下會大亂。
百姓們根本無法適應西方的那些文化和治國之道,要知當我們已是高度文明時那些所謂的西式文化還處於刀耕火種的時代,就算是近百年來他們經過了飛的展越了我們,可也只是些科技水平並非文化,這個世上文化一直延續到今日的只有這方土地,百餘年前我們的科技水平還領先於整個人類的社會文化更是無須再言,僅僅百年他們的文化就有了這般的優越比我們強了去?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這事的生與有些在了其位極端行事的人的不停的鼓吹有著一定的關聯。
學子們要的事是應學會了知識好去有所作為,不能因為這方世界有些人沒有了道德常倫而放棄了人生的奮鬥目標,半途而廢不是成*人之道,天下亂起傷的最多的是百姓,對於國家來說也不會讓那些亂了國家法度和置百姓與不顧的人逍遙而去,一切具有個定數使然。
對於時事還是不問的好,即然學院無奈之下放了學生們的大假當然就有了些空閒,不妨趁這個時候與身邊的幾個少女們多多的團聚,一起去外面的世界逛上一個大圈。主意已定即將想法告知了三個少女,見她們一個個歡呼雀躍有了些內疚。
又停了幾日去了學院看了看,到處是些學子們在校園中演講,搖了頭然後尋著了正焦灼不安的在辦公室內不停的轉了圈的班主任告了聲假,班主任知道了我的企圖很是欣慰,道是我這樣做才是一個學子應盡的本份,遂給了一個月的時間,估摸著一個月後學子們的那些個熱情會冷了下來,然後學院才會重新開了課。
與班主任道別後回到了屋中,幾個少女便歡天喜地的忙著準備起了遠行的行裝,第二日一早一起踏上了去大理的路途,誰知還未出了城即在公車上聽著了些人們相互的議論,不過多是傳聞,道是政府不同意學生們的作法,要求學生們不再集會。
想想那些正在興頭上的同窗們心裡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如果他們有了些過激的行動怕是百姓們不會原諒他們,再想想同窗們今後的人生之路,遂臨時決定取消了行程,朱紅絹、歐陽慧對我的決定很是支持,雖然劉雲嬌噘了嘴道是根本不用去管他人的閒事,也只能是隨著一起回到了小院中。
街道上到處是些亂走著的學生們的隊列,街道兩側有不少的百姓駐足觀看,還有些學生們的隊列中喊出的口號與他們原本的訴求有了些根本的區別,心裡不由的更有了些著急,讓三個少女緊守了院落門不可放一人進入,然後急急忙忙的行入了校園進了宿舍樓。
宿舍內同窗們均是橫躺在了床上情緒顯的十分的低落,趙建說話時都有了些哭的腔調,說是他本是這所學院中學生們活動的一個組織者,可誰知最後根本無法約束的了校友們的行為,現在的一切與原本的設想完全是背道而馳,那些校友們忘記了當時的所念的理想,不知聽了誰的鼓動竟然行為太也過激了些,據他說還有的校友們準備攔路設障然後搞一次大的串聯,完全忽視了學生會的存在,細細的問了後才知趙建竟是系學生會的組織委員,也怪自已平日裡在這些方面與他們交流過少。
看來問題有了些嚴重,這樣的結果可真是讓人費盡了心思,聽說學院的領導們再三的重申了學院了立場,也就是所有的學生必須無條件的回來上課,否則學院有權力將還在街頭遊行和四處進行串連的學生們除名,這樣的結局任誰也不願看到。
不由的有了些默然,看著馬嘯、雷建設、周建華、趙建、趙國、劉一水幾人不知說些什麼才好。黑天鵝樂隊的這些個成員無一不是人中的俊才,只趙建的聰明有時讓我感歎不如,不管怎麼說一定要將這事完全與他們脫離開,想了片刻後有了個想法。
「俺們在校園內辦一個演唱會如何?」看著趙建輕聲的道。
趙建一楞,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看了看宿友們然後怔怔的道:「那又有何用?」同窗們頓時也一個個的坐在了起來疑惑不解的看著我。
不由的笑了起來道:「要不就在學校的大禮堂內一連辦它個一周,如果院里許了乾脆就在燈光球場舉行更能招回些人來,大傢伙們是因為平時裡生活太空虛了才無事生了些非,只要有學院的支持將他們變相的招回院裡不出去遊行,你想是不是達到了你的目的?」
趙建楞了許久突然從高低床上直跳了下來,根本沒有再說一句話而是腳一落地即拖著未來的急穿好的鞋轉身奔出了宿舍的門,腳步聲順著樓道一路飛快而逝。
這讓我有了些開心,知道趙建這是去尋求院方的幫助去了。如果學院同意我的想法,整個學院的形勢必將會直轉而下,學生們即不用上了課又能聽著了音樂會怎的還會亂跑了去,就算是還有學子不死了那顆他所認為的為國為民的心,也只是極少數再也難以成了氣候,當然那種為國為民的心在我看來根本是自以為是,憑著一腔熱血往往的會適得其返,甚至會傷害了這方天下生活著的人們。
其實在說那些話的時候在心裡早看見了萬人人頭湧動著在與一些歌星們共同歌唱,其場面很有些個火爆,甚至看到了一些女校友激動不已的跳上舞台與心目的星們不停的擁抱,那一定是未來的一些個景,如此看來,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已經可以預知到未來可能生的一些事。
與宿友們亂亂的評論著當前的局勢,一個時辰不到趙建興致勃勃的同年輕的班主任一起行了進來,班主任笑意蕩漾的臉上如同盛開了一朵鮮花很是讓人動心,說是我們的決定太過於了正確,又道是從古至今也沒有聽說過仕子們能打出一方清明世界來,「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遂一起商議了近一個時辰,決定了請系學生會出面主辦十場聯誼會,由院方出面請來本市內出了些名的歌星們現場演出,當然化費不會少了去由院方支付,然後再由院辦主任去請北方的那位已是名動天下的搖滾歌星,我們做為學院在校內選定的唯一樂隊參加演出。
聽了班主任的話讓我有些吃驚,那位歌星被校友們稱讚為在這方大地上的搖滾之父,其名氣之盛更是直震海內外,如果真能將他請來聽了他唱出那一流行天下的曲可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帶著疑問看著班主任沒有說話,班主任笑著道是院辦主任與那個樂隊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然後解釋道是已將想法粗粗的告知了院長,院長幾乎開心的要跳了起來,連聲催著班主任前來瞭解實情。
聽班主任說院長要跳起來心裡真有些個懷疑,那個頭花白的老頭在德國獲得了博士學位後回國任教,生活之路一直是順風順水,偶爾在校園中遇著了他見他也是四平八穩的踱著方步好像在用腳數著地上鋪就的方磚的個數,頭昂的那是比天都要高了去,似乎天上下了刀子雨他也能不慌不忙的安步當車。
即然院方同意了我們的提議,黑天鵝樂隊所有的成員們自然再次重新的歡聚在了一起,重操舊業是因這一次有了一個確切的目標,聽趙建說用不了一周即能夠將音樂會開了心裡也有了些歡喜,小小的院落中便多了些歡聲笑語,這主要還是這些天來同窗們一直有些茫然的只知道滿街的行走去喊些無謂的口號,現在生活重新安穩了下來如同換了個人也似的精神了許多。
朱紅娟、歐陽慧和劉雲嬌滿懷著歡喜投入到了樂隊的排練中去,歐陽慧持了月琴、朱紅娟握了竹笛,最讓我感到意外的是劉雲嬌竟然是個樂器通,不過她最喜歡還是京胡,這讓馬嘯興奮的幾乎要上了房,一直閒著的那把二胡便有了用武之地,生活在這一時很是充實了起來。看著她們幾人活潑的樣兒心裡算是放心了不少,不過在我看來合唱隊應改了名叫合唱團更為恰如其氛,隨著不斷的有班裡的同窗加入樂隊,樂隊的人數竟然也越來越多了起來。
新排下來的的曲目共有三十餘,每天清晨即鼓樂聲起歌詠不斷的擾的左右鄰居們不得安寧,不少的街坊前來敲了門表達他們抗議的意願,在陣陣的「咯是」中聽了我們的解釋後一個個的表示理解,然後就有了街道辦的一些個領導們前來對我們表示慰問,說是要讓我們代表街道辦去市裡參加一個月後舉行的聯歡會,因為在廣場近前新蓋的大廈文化宮已是完了工,那可算得上是這座城市裡最高的大樓了,聽說還有國家的領導人親手揮毫題了詞,只是也沒有時間去看上一看。
時間有些緊也只好從早至晚的埋頭訓練,大傢伙相互之間配合的當真是越來越好,不少的曲目更是翻唱的有了些自己的本色,依著周建華的說法是我們應該開始有了自已的詞曲,當然這需要集體的智慧非一人之力所能完成。
馬嘯聽著了周建華的話後很是以為然,搖頭晃腦的道是這事現在就得要著手辦理,一個人圍著桌几狠轉了幾個圈後道是「有了」,便伏案疾書提筆在紙上劃出了一串串的音符,隨後得意的「哼哼唷唷」了近半個時辰,一轉頭又一臉茫然的站了一會看著我們道是「不成」,這些個動作惹的同窗們一連笑了他數日。
對於樂曲最熟悉的莫過於「羅袖輕雲」,如果在這方天下將之唱出說不定會有個出人意料的結果,遂讓所有的人停下了樂曲的排演,喊了歐陽慧、朱紅娟和劉雲嬌到了身邊,彈起了吉它與三女一起合奏出了那名動太清的歌謠。
劉雲嬌將個二胡直接奏出了主旋律,如泣如訴的音符柔情如水的緩緩鋪展開來,這讓我幾乎不能自持,朱紅娟手持著竹笛吹出的音緊緊的旋繞在了二胡所奏出的音符周圍作了個輔音,時不時的將少女的情懷揉入雲端,歐陽慧催動著月琴輪開了手指將音符碎碎的散入清風,時緩時急的作著樂曲的鋪墊,我也只能是將吉它的音分解成和弦細細的彈出,隨著劉雲嬌心中的情感的展現補入現在的節拍。
幾個少女如行流水般的將個曲奏的當真是只應天上有地下難的聞,一邊奏著曲一邊時不時的柔情萬千的望著我,意識有了些恍惚有了些離散,看著幾張熟悉的面容幾雙嬌媚的眼神,心裡更多了些傷感多了些快慰。
一曲終了所有的同窗們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四人,一個個臉上帶著太多的陶醉的神采,陳如君俏眼中含了些淚水,好一陣才笑著道是自已完全的融入了樂曲聲中。
馬嘯靜靜的看著我一付若有所悟的模樣,在周建功華輪開雙手猛然間鼓起的掌聲中驚醒似的直跳了起來,隨即大聲的道是就以此曲作為我們的主打歌曲,然後便讓劉雲嬌重新的奏起音符取了筆飛快的記在了紙上。
隨後的兩天裡所有的人便是以這曲作為了主攻的方向,幾大樂器間細細的分了工,有主有次有輔有從,樂此不彼。
心裡一直想著「羅袖輕雲」的歌詞,那些詞與現在這個時代時顯的不合,如果將詞直唱而出怕是沒幾個人能夠明白的了接受的了,遂靜下心來開始想著一些新的詞,努力的將之填入其內。
將這些年來的經歷化成詞句當是有著一種與「羅袖輕雲」的歌詞相似的內意,其中纏綿的情感更是讓人心碎直欲落淚,忽又念起當時那位名唱天下的仙姑在太清的淒婉的歌聲,心中多了些個悲涼之情。
用了一個整日再三的斟酌重新譜出了新句,天方黑了下來即將三個少女喊了來共同修改,將曲名起了名叫做「為了你」,三人幾次爭執後將我所寫的全部推翻,由朱紅娟重新寫了詞句才算是讓幾人同意,我只能是站在一旁聽著她們細細的爭論,隨後劉雲嬌看著紙上工整寫著的詞輕聲的緩緩的吟唱起來,歐陽慧和朱紅娟相互看了看了也出聲相和,怔怔的聽著鶯歌燕語不由的一時是感概萬千。
「不知道為什麼不能夠忘了你,
從黎明到黃昏默默的想著你
說什麼道什麼生命裡只有你,
在天涯在海角一直牽掛著你。
有千言有萬語句句都有著你,
每一時每一刻也都思念著你,
任天地再輪迴等著的還是你,
這一顆心永遠都是屬於了你。
如果時光倒流你我重新相聚,
任歲月蹉跎我會永遠的珍惜。
如果你還能夠留在我的身旁,
風雨再大也要與你形影不離。
如果能重溫曾經逝去的甜密,
我會用所有的柔情來包圍你,
如果你能夠再與我共渡今生
我會將我的生命完全交給你。
如果我們再重新相聚在一起,
從那時起所有愛共存於心底
全心全意的用一生去愛著你,
應相信我永遠與你不分不棄。
不知道為什麼不能夠忘了你,
從黎明到黃昏默默的想著你
說什麼道什麼生命裡只有你,
在天涯在海角一直牽掛著你。
有千言有萬語句句都說著你,
每一時每一刻也都是念著你,
任天地再輪迴等著的還是你,
這一顆心永遠都是屬於了你。
歌聲漸漸的終不可聞,一曲才罷劉雲嬌已是淚流滿面,忽然將寫著歌詞的紙隨手一扔,嬌呼一聲轉身投入了我的懷中抽泣不已,朱紅娟和歐陽慧流著淚緊緊的擁著我,心裡一酸也流下了淚來,知道她們是想起了過去的那些時光,那個曾分離的時刻讓她們心悸,不管怎麼說我們這一時已是團聚,就如這才譜就的歌詞裡唱的那樣,這一顆心與她們怕是再難以分的開了。
夜深人靜與幾個少女坐在床上擁在了一起,一個個沒有睡意直說了一夜時而開心時而悲惜的話,看著她們一個個嬌媚的神情心裡覺的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歡悅,雖然與她們還沒有生在那個世上生過的歡愛的情,只要能與她們相聚在一起,即使沒有大被相擁同塌而眠,那也當是人生的一件天大的樂事,不棄不離該是這一生最滿足的結果。
第二日上午幾人將歌唱給了同窗們聽,十幾個同窗呆呆的聽著臉上的表情時悲時喜,隨著曲調的鋪展一個個的眼中均是柔情無限。
趙麗緊緊的依著趙國眼中儘是疼愛,楊嵐幾乎鑽入了趙建的懷中不再理會他人的目光,黃雨燕、鄧曉霞和陳如君呆呆的坐在沙上眼光不知飄散向了何處,馬嘯怔怔的看著屋頂一付鐵石心腸的模樣,周建華低下頭來雙手托著下頜,雷建設眼中有了些濕潤,心裡明白他們當是被這曲詞深深的打動了,當然主要還是淒惋而柔美的曲調讓人心蕩神搖。
一曲唱完屋內十分的安靜,劉雲嬌緊依著我坐了下來,歐陽慧也坐在了我的身側,朱紅娟癡癡的行到了我的背後雙手圈住了我的脖子,顯的萬般溫柔。
過了許久馬嘯一聲長歎打破了屋內的靜寂,看著我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如果這曲能唱將出去,怕是很快的唱響校園,鄧麗君的歌多是這樣的柔情似水淒涼傷感,這曲也當是有著異曲同工之意,好了,就讓它成為我們的主打歌曲,在聯歡會上向校友們唱出來,說不定我們會通過這曲一躍成龍。」
雷建設怔怔的看著馬嘯道:「這可不成,我不同意你說的話咯,這曲作為主打原創的曲到是沒的錯處,不過我們還少一個主唱,得尋出那個人來咯,不然還是先不唱出去的好,你們說咯是?」
周建華看了看雷建設緩緩的道:「主唱早就有了,莪的個神哪,你難道沒聽出來麼?」說著伸手一指劉雲嬌接著道,「她的嗓音那可真是少有了,如果讓她去唱這曲,讓她做了莪們的主唱,莪相信莪們定會轟動一方。」
劉一水點了點頭道:「俺看建華說的對,說不得的要將這曲好好的排了,要分出聲部來,即要有漏*點也要有柔意,即要有平和也要有高亢,將曲重新排起,合唱的人要會鋪聲,幾個聲部共同去唱出和聲來,就當是一個人正在與人靜靜的說話一般,正在說著自己心裡的感情。」
楊嵐忽的從趙建懷裡探起身來,然後看著劉一水拚命般的點著頭道:「同意,劉一水說的對極了,這樣的歌只能唱給懂它的人聽,要好好的一句句的重新排練。」
十幾個同窗頓時齊聲的應了,然後亂亂的開始拾起屬於自己的的樂器,你擠我擁的屋內剎那間亂了起來,過了好一陣才安穩了下來。
依著馬嘯的建意歌曲在開始時只是由絃樂輕輕的鋪展開,然後是吉它的聲偶爾出幾個音來彌補絃樂的不足,笛聲一起將前奏演出,隨後由劉雲嬌輕聲的慢慢將歌曲唱將起來,在進入第二個段落前鼓聲和貝司聲緩緩而起,不過只是像征性的將曲充實,隨後范軍用小提琴奏出聲部,然後與曲調共生,各種樂器至此才算是全部鋪開進入全曲。
人聲和唱分出了兩個聲部,一高一低緊緊的旋飛在主旋律的左右,劉一水、劉光明、楊嵐、趙麗、黃雨燕、鄧曉霞、陳如君等十幾人分兩成兩隊,男聲低緩女音淒美,共同將歌曲推向頂峰,當然隨後再次靜寂下來絃樂再次鋪開,劉雲嬌遂從頭再重複著將歌曲吟唱了一遍。
朱紅娟和歐陽慧一臉平靜的手持著樂器加入到了演奏的行列中,在她們來說對於這曲的理解遠甚於同窗們,時不時的加些樂花將曲調充的很是盈實。只不過這樣一來顯的這個樂隊便有些不再有重金屬的感覺,好像是一個古老年代的宮庭樂隊一般。
整整的一日總算是完成了曲式的排演,同窗們一個個顯的疲憊之極,吃完了晚飯後互道了聲晚安告別而去,明天就要踏上舞台將這名為「為了你」實為「羅袖輕雲」唱響天下了。
幾個少女一直輕依著我喃喃的說著些心裡的話語直到沉入夢鄉,怔怔的看著屋頂說不清的柔腸百轉。
猛然間想起了公主那嬌橫的模樣心裡如同用鐵錘被狠狠的重擊,那時刻自己不在她的身邊她定是受了些驚嚇,不知她的意識現在在了何處讓自己無從感知。翠翠在九重天上過的好不好,她是否也如我這般想著她而牽掛著我,她是否見到了太上成為了真神,如果能再次相聚在一起,任天荒地老與她也不會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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