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真是過的太快,當第一台四鏵液壓翻轉犁在修理廠組裝出來後已近了年關,這一批一共生產出了十台,只等著春耕來臨時進行實際檢驗。
紅紅所說的那些個話一直在腦海中不停的思索著,對於農民來說有一個好的收成僅僅是看到了希望,更重要的是能夠將希望落到實處成為實在,每天能吃上一口飽飯遠勝於幾日內享受不斷的酒肉,用一句話來說明即是人生在世過於的現實,也迫使他們不得不將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與現實中的實在完全重合。
土地是村民們生存的根本,即使我們再建起更多的工廠來讓他們獲得更多的收益,也比不上他們手中有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來的真實,這個真實的實在對他們而言就是人生生存的空間,若有人想奪去這個空間那麼對他們而言將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歷史上的一次次的農民起義早將他們的這些根深蒂固的思想道了個分明,偉人們帶著百姓奪取了天下也是考慮了他們的這些心底深處的念想,也才有百萬支前的農工頂著槍林彈雨同將士們一起向前奮勇拚殺。
村裡這幾日安靜了下來,除了王小曉外陳建軍他們均是返回了城中與家人們團聚去了,張經理離去的最晚已是年二十八才讓二柱送轉家去。
年三十晚天剛黑了下來,老人們、呂村長、黃校長、二叔、二嬸、張叔、張嬸、二虎爹、二虎娘等村中的老人們即聚在了一起,然後幾十人興高采烈的直奔了禮堂,說是他們這一群老東西今晚也要唱一出大戲,這讓我有了些著忙,忙喊了二柱帶了些年輕的村民前去幫忙,楊家的三個頂樑柱早如風般的隨了楊老爺子而去,不管怎麼說屋外面冰天雪地的,萬一老人們滑一跤跌一下的真會讓人後悔不迭。
朱紅娟、歐陽慧和劉雲嬌三個少女一整天亦步亦趨的隨在了身後一步不離,將紅紅樂的是幾乎要背過氣去,說是這是自找的,當然要自己去解決,這讓話我心裡多了些詫異。按理來說紅紅不可能如此大量,不知為何今日忽然做出這種姿態來,只好看著電視聽著三個少女在廚房內邊做著晚飯邊說著的話,然後再看著紅紅陪著王內轉了幾個圈後乾脆推門而出,看著滿天的星斗在寒冷的夜空中顯的嗦嗦抖動,心裡更是多了些個淒涼。
對自己這一整日的情緒波動始終是自己也覺的有些不明所以,這一大家人團聚在一起怎麼都該歡歡喜喜的才是,紅紅現在與以前大不相同,以我的原配自居對什麼事都是大包大攬,王小曉在家中如在自己家中一般無所顧忌,將老人們完完全全的當成了她自己的老人,與紅紅一起圍著他們長長短短的說笑個不住,讓老人們很是開懷。
這應算是一個很好的結果怎麼都該開心才是,可是夜晚來臨時心底有些說不出的恐懼,呆呆的站在院中仰朝天的也不知在看些什麼,方想轉身回屋只聽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順著坡道一路踏雪而來直奔了我家的小院,心裡頓時一驚,慌忙打開了院門向外看去,在一排排高高的路燈燈光光下早看的分明,二柱慌慌張張的直撲而來,看著了站在院門前的我遠遠的即大喊起來。
「不好了,張叔突然昏過去了,現在正在禮堂裡你快去看看,紅紅在不在?」二柱邊喊邊飛快著跑到了我的身邊。
緊張了一天的心在這一時忽然間奇怪的安穩了下來,彷彿所有擔心的事瞬間消失而去。這也才明白過來原來那些被我強行推遲生的事還是生了,不過心裡所掛記著的那個莫名的恐懼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頭也未回的對著二柱指了指院門大聲的道:「在,你去喊她,俺先去了。」
說著話已是展開身形幾個起落即到了大路上,再騰空而起順著大道直撞而去,眨眼間已立腳在了禮堂門外,雙手將禮堂的門方一推開,張嬸的哭喊聲便直撲耳中,心裡不由的一寒,將手指輪動的剎那間知道來的太晚,那方意識的通道已然悄然的開始關閉,不由的仰天長歎,奇怪的是自己心裡並沒有多少的傷感,默默的整整衣裝飛快的行入了禮堂的大門。
禮堂內十幾位老人在台上一個個身著了些戲服怔怔的圍著平躺在地上的張叔的身邊,張嬸臉上塗滿了胭脂像個旦角,跪坐在張叔的身邊泣不成聲,鐵蛋靜靜的立在了張嬸的身旁。
幾步衝上了舞台到了張叔的身邊,他的臉上畫著日月圖譜顯的很是安祥,這一次離去任我再有能力也只能是默默無語,蹲在了張叔的身側伸了手將還大睜著的雙眼合在了一起,想起過去的那些好時光,他的音容從此將從這個世上徹底的消失了。
鐵蛋畢竟不是張叔親生,說來也應不算是張嬸的後人,也曾聽過老人們說起他的來歷,那還是張嬸一次去縣城時在路旁將他拾揀而回,一隻手臂從小就有些殘了去。扭回頭看了看鐵蛋一臉出奇的平靜心裡也有些恍然,他們之間沒有絲毫的血緣,能站在這裡為這個老人送行已是盡了他的孝道,可張嬸以後將是孤獨今生直到踏上去尋找張叔的那條大路。
對著老人們點了點頭,伸展了手臂慢慢的將張叔抱在了懷裡緩緩的行下台來向張叔家而去,路上遇上了紅紅、王小曉等十數人,一個個是默不作聲的靜靜的隨在了老人們的身後,直到進了張叔家的屋門紅紅才落下淚來。
這一晚村民們來來去去的沒有個休止,年三十本是一個家人團聚的日子,遇上了這樣的事又怎能不讓人心碎,布好了靈堂之後天已然大亮了起來,大年初一悄悄的來臨了。
從初一到十五幾乎是在張叔家中渡過的,這個老人憑著自己的厚德在村民們享有著極高的聲望,只是天年不假廝人已逝,就算是哭個天昏地暗也無濟於事,只能強迫著自己忍住了情感,暫時做了個張叔的義子而迎來送往。
鐵蛋的性情很有些個孤獨,雖然張叔將他一手撫養成*人可他還是有些不太在意老人對他的情懷,年初五方過不待出服即一個人遠飄天涯外出打工去了,本想著讓他幫著紅紅留在村裡也做個看顧一方的人物,可鐵蛋只是搖了頭堅決的拒絕,丟下了張嬸守著張叔的身體日日以淚洗面。
過了十五後陳建軍等人返回了村中,他們當是知道我家中之人與張叔這一家人的情義,張經理遂自作主張的在老爺廟前尋了空地,然後村裡的百姓們費了不少的氣力破開了凍土,一起努力起了一座不大的墓。
正月二十將張叔安穩的入了葬,汪洪光調來了修理廠的工人將整個墓用了個鐵攔桿圍了起來,在墓的正南側立了塊高大的青石板,張紅衛請來了石匠在上面刻寫上了老人平凡一生的經歷,紅紅讓人在青石板的正前方擺了一方石香爐,也算是讓逝去的老人能與老爺廟一起時時共享香火受到人們的紀念。
紅紅帶著幾個少女一直陪著張嬸,從裡到外的照顧起了她的生活,如果讓個不識她們的人看著了,定會伸出姆指誇讚張嬸有這麼些個好後人。時過不久王小曉即返回城中照看百貨大樓去了,臨行時與我纏綿了一個整夜,第二日帶著青黑的眼圈開心而去,她為了我付出了太多的情感,說來著實不易也真是難為了她。
因臨近了開學的日子,不得不準備離家遠赴學院,吃驚的是朱紅娟和歐陽慧兩人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不再去上什麼學,劉雲嬌乾脆在家中二樓我那間屋內又支起了一張床,與紅紅一起四個少女便住在了一間屋子內日日形影不離。
無論如何也不能看著身邊的這幾人這般無所事事,正月二十八幾乎是強行的將朱紅娟和歐陽慧帶在了身邊到了省城,劉雲嬌一路直追而來不願與幾人分開,也只好托人帶了個口信告知了紅紅,打算帶著她們幾人同返校園,當天午後回到了在省城的大屋中。
進了院落門看著屋中的景似乎老鄉長許久未曾來過了,院落中的積雪已沒過了小腿,幾間屋中桌案上積的灰塵厚厚的堆了起來。將正屋的爐灶狠狠的燒了火幾人先在沙上歇息著,過了近一個時辰屋內才算是有了些熱氣,隨後將大屋收拾了一整天才算安下了神,隨意的做了些吃喝便安歇了。
幾個少女幾乎嘻笑著一起去了正屋的裡音上了大床,然後便你撓我癢吵吵嚷嚷的鬧的屋頂幾乎也要掀了,只好躺在了外屋的沙上昏然睡去。
到了半夜身上覺的有了些寒冷醒轉了過來,起身後才現爐內的火已是滅了去,忙重新燃起了火從院落中取了些煤放入了爐中,聽著爐內的煤在燃燒時出的「轟轟」聲根本是無法入睡,呆呆的坐在沙上著想著心事。
張叔的這次離去確實有著太多的不解之處,依著現在能力怎能麼也應能提前感知到這一件事的生,就算是推課也能得到那一個確實的答案,可在那一時怎能的這些個能力全部消失不見,只在張叔離去後才得到了來自那方通道的信息,這些事意味著什麼?或許天地間萬物的運行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那怕是個仙神對此也無可奈何。
李華現在也不知怎麼樣了,見到太上尊者了沒有,聽那些大神們言道是太上本是一個氣息所化成,可氣息又如何能幻出人形來,是不是太上本身也是另一種物事的鏡像,或者說太上即是另一方神靈所創造出來的。
三個少女這般隨著我東奔西行,她們心中還依然將我當成了那一方世界中的皇帝,萬一那個皇帝夢破了去她們是不是還一如既往的用情至深,對這些事有個什麼樣的結果實在是不願意再想下去。
張叔還是走了,數次的努力最後仍然化成了過眼的雲煙,人的生命怎的才能留的下來。在一些古老的傳說中有著不少的類似的故事,那本傳唱天下的西遊記中所寫的是要去陰間將人的魂靈帶回這方世界後人才能得以延壽,可如何才能去得了那裡帶回人的意識。不停的歎著氣想一陣迷糊一陣,喜一會兒悲一會兒,倚在沙上不知不覺間天已然大亮了。
起了身將爐火再燃的旺些免的朱紅娟她們醒來時受些個寒,行到了灶屋內想著做些個早飯,可灶屋裡什麼也沒有,即無米也無面,只好取了小鋁鍋行出了行出了大院落反手將院落的門緊閉了,信步順著大路向市場行去。
清晨的空氣異常凜冽,偶爾間寒風蕩來將雪花旋飄而起,狠狠的打了個寒顫,不自覺的將羽絨大衣緊緊的裹了裹,踩著地上厚厚的積雪艱難的邁動著腳步。
進了市場內看著不少的小商販已圍著鋪好的小攤忙活著不停,買了些油條用鋁鍋盛了一鍋豆漿後快步而回,還未進得了院門就聽的院落內少女們嘻笑聲蕩漾不休,推開院門方行了進去,即看到朱紅娟、歐陽慧和劉雲嬌三人幾乎是將能穿上的外衣全貼在了身上,正歡天喜地的將院落內的積雪滾起了一個個的雪球,見著我進了門後均是蹦跳著對著著揮了揮手,然後即又投入到同雪球的對搏中去了。
不由的搖了搖頭繞過幾人快步的行入了正屋內,將早飯在桌面上收拾停當後即對著院中大聲的喊了起來:「你們幾個別玩了,快來吃早飯。」
幾個少女便歡喜的應了,然後一個個的幾乎是衝入了門,不過並未跑到桌前,而是一湧而上圍住了火爐哆嗦著嘴唇嘻鬧著烤起火來。
行入灶屋內洗了幾個碗數雙筷後再行入正屋內時,三人已是使了纖手抓著油條狼吞虎嚥般的大吃了起來,幾人這般手也未洗也不顧自已的嬌姿,看了後不僅失聲笑了起來,忙將豆漿一碗碗的盛了。
歐陽慧鼓著嘴邊嚼著油條喝著豆漿邊含含糊糊的對著我道:「好吃,我們都餓了,如果再有些果兒就更好。」
朱紅娟頭也未抬的吐詞不清的亂亂的道:「這天氣哪裡去尋那些東西,將就著吃罷。」
劉雲嬌在這個世上的年齡畢竟大過兩人,對著我一笑道:「這就挺好了,你可別累著了。」
對著三人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也不能再讓她們吃了苦,即然想吃些果兒當然要尋些來,可這一時天寒地凍的從何處去尋,呆怔了片刻後看著幾人會心的一笑,轉了身向灶房大步行去,進了灶房的門後隨手將屋門虛掩,默默的將氣機催動。
對於四維的時空這些日子來越有了些清晰的體會,所謂的四維時空其實是人們自己強行所刻劃出來的,天下並未有那樣的世界存在,如果強要將天下分出幾個維來,那麼在我們這方天下裡可以說從一維到數十維的世界並立,這得看從什麼樣的角度去看空間。
四維空間是能量的延續所造成的,將意識完全的融入其中後即可將意識化成一種實在的波而將能量轉成另一種實在,這個實在就成了意識的一部分從而千里不過咫尺,藉著與能量深厚的關係將能量化成了延伸的手臂。
能量的催動及轉換並不依存著這個世上科學家們的那些個推論,至於能量的運行度也不遵循那個所謂宇宙度的極限每秒三十萬公里,當一方能量產能波動只在瞬間即傳遍了這方宇宙,如果硬要確定能量傳遞的度怕是一秒種即能橫過整個時空。
意識本身產生於人體中的大腦,科學家們說是那是大腦中分子們的運動所造成的一種必然的結果,可分子運動造成的這個結果如何反而能指揮著人們的身體去完成一系列甚至不可能完成的事,心裡早有個認定,如果非要用科學的語言去解釋這原本無法解釋的結果,那麼意識本身就是一種物質,只有物質間才能相互影響、相互作用。
當意識融入天地間的能量中去,剎那間似乎看見了樹影婆娑、瓜果滿園,知道所感覺到的這個景定是意識已然跨躍了時空,不由的有了說不出的開心,看著恍若存在的那些果兒默默的祭起千里取物大咒,只覺的片刻後眼前數道影兒一閃而過,忙低頭看去,身前的地面上已擺滿了瓜、果、梨、桃,數量可真是不少,如果使了柳條筐來裝怕是少不了十數筐。
灶屋內並未生了火很是寒冷,若是停的片刻怕果兒們凍後吃不得,忙取下了外衣慌張的將近前的果兒攬入衣中打成了包將手提了,快步向正屋子而行。一進屋門即看著三個少女已是吃完了飯看起電視來,見我進了屋子一個個扭轉來對著我甜甜的一笑,心裡頓時湧起了一種為她們粉身碎骨也心甘的想法,遂對著幾人一笑快步到了桌几前,將包兒解開後果兒們即攤在了桌几上。
朱紅娟頓時將個手指含在在了小嘴中,怔怔的看著我一聲不出。劉雲嬌伸了雙手撫著臉將雙眼完全的遮蔽住。歐陽慧呆呆的看著果兒一臉不信的模樣,小心的伸了手輕輕的碰了碰一隻蘋果,看著蘋果輕輕一晃忽然嬌聲的驚叫起來。
「是真的,這個天氣還有果兒。」歐陽慧嬌叫起來。
朱紅娟遲遲疑疑的伸出手來猛然將一隻梨取在了手中,看也未看一眼即一口咬住,然後任由梨汁順著嘴角向下滴落。劉雲嬌身子向後一仰倒在了沙中,輕輕的哼吟了數聲忽的跳了起來,然後飛快的伸了手抓了個桃兒一臉的癡笑。
忙伸出手來將朱紅娟口中的梨硬奪了下來,這果兒還未洗的一洗如何能這樣吃了去,看著朱紅娟呆呆的看著我遂輕聲的道:「先洗一洗再吃。」
朱紅娟一臉茫然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歐陽慧已是清醒了過來,伸了手飛快的將鋪在果兒下的外衣重新提起將果兒打成了包,然後拉著還在一臉驚喜不已的劉雲嬌衝出門去,想來是想尋些水將果兒洗的淨些,便也由的她們,方想坐了下來,朱紅娟怪叫一聲也衝出了屋門。
不由的苦笑了起來,這只是些果兒就讓她們如此的忘形,不過話又說回來在這一時誰又在冬日裡見過這般新鮮的果兒了,當然會讓她們震驚不已。
懶懶的尋了個姿勢將自已倦在了沙中,看著電視想著心事,側了耳聽著屋門外院落中的動靜,到是安安靜靜的不知這幾人在做些什麼,過了一會也未見她們行了來心裡有了些奇怪,方想站起身來即見著歐陽慧雙手端著和面的瓷盆行了來,盆內滿滿的盛著潔白的雪,在她的身後是提著衣包的劉雲嬌和左顧右盼的朱紅娟,只不過朱紅娟的懷中又抱著了一個個頭不小西瓜,顯的有些個吃力。
歐陽慧隨手將盆放在了火爐上,隨即是「滋啦」聲響起,朱紅娟已是歡喜的叫了起來:「這個瓜不用洗,切開就能吃了。」說著話將瓜小心的放在了桌几上。
劉雲嬌「格格」一笑,隨手將衣包放在了沙上,然後將藏於身後的另一隻纖手緩緩的取了出來,手中正握著切菜的刀,三個少女遂不再理會我自顧自的嘻笑著圍著了桌几,劉雲嬌是手起刀落將瓜劈成了兩半,再切的數下一個諾大的瓜被分成了許多塊,大大小小的呈著各種怪異的形狀,遂後一個個均是忙不迭的伸了手取了後大吃起來。
看著幾個少女心裡有些個疼憐,以後一定將她們顧好了,這一時井水早凍了起來,屋裡如何能得了水?她們的本意是想化些雪水將果兒洗了,不過取水也不是難事,遂悄然將氣機再次催動,隨手而為轉眼間屋裡的瓶瓶罐罐都盛滿了清水,看了看依然大吃不已的少女們咧了嘴寬慰的一笑。
一頓果兒吃的讓幾個少女幾乎行不動了道,一個個東倒西歪的躺在在了沙上一付意猶未盡的模樣。
朱紅娟的雙眼仍是盯著桌几上所餘不多的幾個桃兒,一個勁的打著飽嗝。劉雲驕乾脆雙手捧了肚斜躺在了沙上一個勁兒的喘息,歐陽慧也好不到哪能裡去,不時的伸手撫著胸忽坐忽起的顯的有些個難受的樣。
這讓心裡有了些自責,這幾人吃果兒也沒個限制,放開了懷吃成了這樣任誰也難以承受,遂一個個的安撫著,快一個時辰後才算是安穩了些。
時間過的很快已是臨近了午時,午飯當是不用再做了,起了身在各屋中看了看後想著老鄉長的近況,悄然的起了一課放下了心來,他現在正在家中過的悠閒,看著電視喝著茶水,有紅紅在他身後的資金資助自然過上了自在的生活,那可是做了神仙也換不來的好日子,雖然有些想念他可也只能暫時這樣了。
按時間算來再有兩天便要開學了,無論如何得趕回學校去,回去的路如果坐了飛機到是來的極,只因多出一個人來對於從空中直飛而過也沒有個把握,遂決定先去飛機場看看有沒有這兩日的機票。
同三人商議後便單身外出,在街上坐了公車到了城東,然後換坐了去機場的大公交車,一個多小時後已然站在了機場的售票大廳外。
進了大廳的門裡面的人並不太多,顯的空落落的,只服務員也要比要坐飛機的人多了些,在大廳一側擺了個長條桌,見桌面上擺了個小牌上寫著「問訊處」,忙對著坐在桌後椅子上的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問了起來。
坐飛機可沒當初所想的那麼簡單,遠不同於坐火車買了票後即可行的去,聽服務員介紹說要當地派出所的證明、要戶口本,當然價格比起火車票來高了不知多少倍,不由的有了些呆怔,這一時如何還能再返回鄉中去開那些個證明來,取出了學生證再一問還是需要證明,頓感有了些瀉氣。
一個很有些氣派的中年人見我有些著急便從大廳中一排整齊的桌几後轉了來,詳細的問了問我的情況後即又回轉去打了個電話,然後笑著對我道是可以買票,不過每個人都得要單位的證明,當然歐陽慧和朱紅娟有著學生證完全可以辦到,可劉雲嬌現在相當於一個閒散之人如何能得個證明來,又怔了片刻想了想,在心裡早劃出了那道手續,然後催動氣息幻化出了個關於劉雲嬌的身份的證明,再使了隔空取物的手法取來了歐陽慧和朱紅娟的學生證,
有了這些手續辦的極是順利,不到一個小時即辦完了由省城直飛雲南的飛機票,每張票的價格上千元,想想的那麼遠的路途也可以接受得了,拿著了機票後在中年人叮囑聲中歡喜的出了大廳的門,等了近半個小時後坐了由機場開往省城的班車,很快的進了城。
回到了屋裡時三個少女已是躺在沙上睡了過去,爐內的火也快要熄滅了,忙不停的重新添了煤靜靜的坐了下來也有些犯困,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恍恍惚惚的被電視機出的聲響吵醒,睜眼看了看窗外天已是黑了下來,起身四面環顧,三個少女早是擠坐在了一起看著電視,電視裡正播放著一個還未看過的電視劇「渴望」。
見我翻身坐了起來朱紅娟笑著道:「你醒了,晚飯不用做了,那屋裡的水果可多我們都吃了些,要不我去取些你也吃點?」說完站起身來緩步而去。
歐陽慧看著朱紅娟的背影不滿的道:「你當是你,你吃水果吃的飽他那可是不行,我去做飯。」說著起身就向屋門而去,劉雲嬌也慌忙的站了起來隨在了她的身後。
對著歐陽慧忙笑了笑道:「都快回來,你們不用去做了,俺一點也不餓,只要你們吃飽了俺也就能放心些,還是看電視罷。」
歐陽慧扭了身看著我一笑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扭轉去對著已行出了屋門的朱紅娟嬌聲喊道:「快回來,不用去了,外面冷。」
朱紅娟快步的行轉來慌忙的關了屋門,身子哆嗦了一下搖著頭道:「外面真冷。」然後即撲在了沙上,三個少女遂又擠成了一團。
電視劇的內容很是豐厚,寫得是過去的那些個年代在人世間生過的故事,不由的讓人心隨著劇情跌蕩起伏。
朱紅娟時不時伸了手恨恨的指著電視劇裡的一個主人公,道是沒有個男子漢的骨氣一點也不知女人的心,怎的那樣大好的姻緣放在面前不知珍惜。歐陽慧道是那是電視劇作不得真,如果不那樣寫了劇情誰還去看。劉雲嬌倒是一聲不出,不過時不時的扭轉頭來看著我一臉的溫柔多情。
這部劇當時在我看來倒沒什麼,只因經歷的太多也並未太在意,可是後來才知這部電視劇在這方土地上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情感浪潮,在播放期間當真是萬人空巷,即算是人們在路上偶爾相遇時也多是論及它的一些故事情節,看來這方天下讓人們的情感回歸真實是所有人所渴望著的了。
依著劉雲驕的話說是:「電視劇好看是好看,可惜只放兩集,若是再多演幾集就好了。」言下之意很是有些個留戀。
朱紅娟卻不同意劉雲嬌的看法,對著我道:「這可是一部少見的好劇了,但願回去後還能看上後面的。」
歐陽慧很有些個沉默,看著我好一會才道是:「你還是睡在沙上麼,要不我們一起睡了?」
這句話讓心頓時亂跳個不止,其實認真的說來她們與我那可是曾有過無盡的歡愛,也不知怎能麼在了這個世上就有了些生分。
看著幾人還未來的急說話朱紅娟已是嬌聲的道:「就是,好些日子都未親近了。」
劉雲嬌默默的移了身坐在了我的身旁,然後伸了手攬住了我的腰一臉的暈紅,不由的對著幾人點了點頭。
當晚四人即擠在了一張大床上,三個少女很是溫情的依著了我的身子,也未生情感之事。
歐陽慧與劉雲嬌睡在了身側,朱紅娟伏在了我的身上只一會就閉上了俏眼,遂一起蓋著了大被沉入夢鄉。
一宿無話第二日起了床後幾人即飛快的收拾了起來,然後鎖緊了屋院的門一同趕赴公車站,去坐正午時飛向南方的那架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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