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真是快眨眼間已是臨近了春考,雖然學習較平時裡緊張了許多可同窗們似乎一個個也不十分的在意,對大學的功課不在像中學一樣的去嚴肅的對待,幾個窗友們更是化費了太多的時間費在了樂器上,演奏出一完整的樂曲好像才是他們應完成的功課,這讓我心裡有了些不太明白,千里迢迢來到這裡的目的不會只是為了那幾個有些破舊的物事罷。
不管宿友們說什麼我十分堅決的將樂器們鎖入了二樓,禁止他們再圍著它們沒有個白天黑夜的研究不住,如果期未考試不能過的了關豈不是一切都化為烏有了?想去靠擺弄樂器成為一個了不起的音樂家的夢想也成了泡影不是。
在十數天的時間內的宿友們無可奈何的陪著我一起沉入了書海之中,雖然時間有些短促可是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的道理想來同窗們還是明白的,複習了幾天後他們一個個的彷彿才清醒了過來,馬嘯更是很少睡眠的全身心的投入到學期的總複習之中,我和翠翠的小屋也就成了一個新的教室。
將所有的功課複習一遍後已是又過去了六天,隨著考試時間的臨近同窗們一個個的叫苦不迭,平時裡的功課的基礎還是差了許多,不過比起班裡的大多數同窗們來說還是要好了太多,這也讓班裡的同窗們對我們這些人十分的羨慕。
我將我的學習體會完全的告訴了黑天鵝樂隊的成員們,對於一些基本的解題方法和基本概念更是不厭其煩的一遍遍的強行灌入了他們的腦海之中,歐陽慧雖然學的是化工專業,可是第一、二學年的一些功課是完全相同的,由於她平時裡化費了太多的時間去為自己的生活掙錢也很少去了教室,所以我也是著重的給她講解功課中的難點和疑點。
翠翠完全擔起了來屋內複習功課的所有人的生活,每天炒菜做飯的忙的不矣樂乎,不過看起來她也十分的開心臉上也不再有些寂寞的痕跡,完全像一個家庭的主婦去買菜購物的在小院奔進奔出,我總想著讓她多休息不讓她操勞,每次將她強行的按在了沙上後翠翠一付心甘情願的模樣只是對著我笑上一笑,隨即又開始了每天那些瑣碎但又是必須的工作。
記得翠翠剛開始做飯時鬧出了不少的笑話,幾次切大青菜時都不知如何下刀,一臉緊張的看著案上的青菜久久不語,不過後來就好了一些,時間過去了半個月後吃了她做的飯也有了些滋味。
有一次我本想著用個青羅卜燉些肉骨頭弄個湯出來,方將一切準備齊當翠翠即闖入了小灶屋內將我連推帶搡的轟入了客廳,剛好馬嘯追著我問一道高等數學中的微積分的題,於是專心志致的與他細細的講了。
題還未講完聽得灶屋內一聲響亮的轟鳴聲不由的慌亂的衝入小屋內,灶上的高壓鍋的氣閥並未壓上,從氣嘴中「哧哧」的向空中還在噴放著高溫的湯湯水水,蒸氣幾乎將屋內嚴嚴的罩了,忙小心的躲著高溫的水汽取了氣閥壓住了氣嘴屋內才安靜了下來,這時才覺翠翠正雙手高舉著個小案板擋在了頭頂上一臉驚慌的看著高壓鍋,見我壓住了氣閥後將手中的物事向地上一扔即撲入我的懷裡放聲哭了起來,隨後跑入的同窗們俱都是一怔反而「哈哈」的笑成了一團。
在考試的前一天我已準備去歇息不再複習,功課對我而言本身並無任何和難度,這些日子來主要的是陪著同窗們一起努力,在天快夜了的時候就算是他們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將自己的一個大的提升,所以我本想著的是乾脆好好的在一起再次合奏些曲目,將緊張的心有所鬆弛,誰知同窗們一個個神神密密的均不再理睬我,而同窗們一個個的拚了命般的作著些不知從何處得來的題目。
我只好自己一人行到了合成器前看著上面的一些關於節拍和音色的英文解釋,打開合成器後小心的自己摸索了起來。合成器實績上本身即是一個帶的伴奏的電子琴,不過有著十分豐富的伴奏形勢和各種大自然中風雨雷電蟲唱鳥鳴的聲音,這讓我有些迷戀不已。
「我終於作完了,」雷建設忽然大笑著從沙上一蹦而起,轉了幾個圈後伸著懶腰對馬嘯道:「你還沒作完?要不要我給你說說咯。」
馬嘯橫了雷建設一眼沒有說話,然後張了嘴牙齒咬著手中的鋼筆將頭又低了下去,看著桌几上的幾張紙仍然是苦苦的思索著。
「莪也做完了,」周建華如釋重負似的看著雷建設道:「極限求和的那道題目你作錯了,不信你再看看?」
雷建設一怔然後飛快的低下頭去看著自己桌面上的紙張緊皺著眉頭,片刻後道:「你是不是嚇唬我?我沒有作錯咯。」
劉一水笑了起來:「你如果沒有錯那就是大傢伙都錯了,從來真理並不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別看你做的快你還是再檢查檢查的好。」
趙建、趙國兩人同時大聲的笑了起來,趙建看著雷建設笑著道:「跑的快不一定得第一,跑的慢的也不見的就成了掃尾的,這個第一、第二的還是明天考完了再說。」
楊嵐看著趙建婉爾一笑道:「我也做完了,你幫我看看?」
趙建即隨手取過了楊嵐作題的本子,仔細的看了一遍後笑瞇瞇的道:「好,都對。」
看著圍著桌几坐著的同窗們一個個如此的努力學習我心裡只覺的十分的欣慰,不過也不知他們從何處得來的題目竟然讓他們如此認真的對待,看來他們手中的這些題說不定極具些代表性了。
「哥,」翠翠從灶屋轉了出來看著我道:「飯得了,讓他們吃飯。」說完轉身又進入了小灶間。
我急忙招呼同窗們收拾起了桌几,翠翠已是端著一大盆的米飯行到了桌几前將盆放在了桌几上,馬嘯和劉光明跑入了灶屋端出了炒好的大盆的菜,雖然只是些肉絲炒青菜,可是要炒的這麼多也得分了兩鍋才行,十幾個同窗們笑嘻嘻的轉著桌几重新坐了,各自取了碗後盛了飯就著菜狠狠的吃了起來。
「對了,就要近臨假期了,如果我們這次考的好可得給家人報個喜咯,」雷建設邊吃邊大聲的道:「假期你們回不回家?你們有什麼打算咯?」
范軍呆呆的停下了筷,使勁的嚥下了嘴裡的米飯後看著我道:「你回不回?」
我怔怔的想了想,無論如何這個假期還是回家的好,不然在這裡又能作什麼,而且春節在外面過也不是很好,老人們的年事已高還是與他們相聚了,這日子對他們而言那可是過一天即少了一天。
「俺想回去,」看著范軍我下了決心輕聲的道:「家裡的事太多,回去後也能幫些個忙。」
歐陽慧臉上的表情有了些複雜,看著我緩緩的道:「我不能回家,路費太高了,雖然學生票是半價可我也承受不起,我只能在這裡過了。對了,假期裡小店開還是不開?」在她的眼神裡有失望也有期待。
示等我說話翠翠急忙笑著應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你不想回家就住在這裡好了,店當然是要開的,一切照舊,不過你可要苦些了。」
歐陽慧長長的鬆了口氣,滿臉感激的看了看翠翠不再說話,低了頭手持著筷子對著碗裡的米飯默默的著狠。
我知道對於歐陽慧來說生活現在已是有了依靠,如果我們離去說不定即斷了她的生活來源,不過翠翠開的小店我還真的未曾踏足過,只是聽她倆人說的話知道生意很是清淡,看來翠翠也並將生意看的過重,其主要的目的還是想幫助歐陽慧了。
「好了,我吃飽了。」黃雨燕輕輕的晃了晃身子嬌聲道:「你們慢慢的吃,」說著隨手將碗筷放在了桌几上站起身來看著我接著道,「我還有一道題未能做出來,你幫我看看?」
我急忙點了點頭道:「行,現在就看。」
黃雨燕頓時一臉的喜色,快步到了電視機旁伸手從電視機上取下了方才隨手放上去的一些紙張,然後扭著身子到了我的身邊將幾張紙遞給了我,我接過來看了一看頓時有些驚怔,紙張上竟然是一道道的題目,一張紙的抬頭正正的印著期未高數試卷,看來他們不知從何處得到了這次將要考試的題目,於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黃雨燕。
「這是這次要考的題麼?」我看著黃雨燕滿腹狐疑的問道:「你從何處得來的?」
黃雨燕扭了頭看了翠翠忙又收回了眼神看著我嬌笑著道:「你問那麼多做什麼?你先幫我看看再說了。」
雖然有些詫異可也並不能說明這些題即是將要考試的題,也許是上一屆的學長們所留,想了想便也釋然,看著卷子上的題給黃雨燕一道道的講了起來,正在吃飯的同窗們一個個扔下了手中的碗筷圍著我細細的聽著。
一共十二套試卷,全部講完一遍後時間已是過去了近兩個小時,看著同窗們一個個滿意的模樣我心裡也有了些開心,只要他們能夠努力下去保持住這種奮向上的精神,得到學位證書也是可能的。
當夜近十一點時同窗們紛紛的離去了,我也隨著宿友們回到了學校的宿舍內住了,這些日子來主要還是因學習過於的緊張,雖然沒有難度可作業當真是不少,一點也不比少於高中時代覺得輕鬆了多少。
一覺醒來後天已是大亮,宿友們相互吶喊著起了床收拾利索後即奔了教食堂,早晨吃飯的人不是太多,亂亂的吃了些米線後緩緩的一起去了教室,行到時教室內時才現已有不少的同窗們一個個神情緊張的坐在了坐位上,不過也有些同窗們似乎並未在意滿面臉的不在乎,看來這次考試對他們而言不是有著太多的艱難就是根本未放在心上。
先考的是大學語文,卷子上無非是些文言文的解釋、詞語的填空和讀文斷字,最後依然如同中學一樣是寫一遍議論文。
沒有絲毫的猶豫即完成了全部的試題,抬起頭來看著教室內的同窗們一個個仍然是奮筆疾書,緩緩的站起身來行到講台前放下了考卷,黃雨燕、鄧曉霞、陳如君、劉一水、周建華、劉光明、范軍、雷建設等人也陸續的站起來看著我笑著一起行到講台前將手中的試卷放在了講台上,我不由的心裡很是快慰,看來同窗們這一陣子在學習上所下的功夫不是我所能想像的了,但願這一次他們都能順利的過關。
接下來的考試是高等數學,拿到試卷後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也沒多想隨手而去將題目飛快的一道道的作了後再沒看第二眼即交了卷。方出了教室的門馬嘯也已交了卷快步的追了上來,行出了教學樓的大門後馬嘯即仰天狂笑,隨後一個個陸續而出的同窗們也是一個個的開心的大笑不已。
這讓我有了些好奇,不知同窗們這是怎麼了,一個個的問去為何笑同窗們均不正面作答顧左右而言它,看著他們不想回答便也只好作罷,本想著回小院給翠翠做些飯菜劉一水、劉光明、范軍等人硬拉著我奔向食堂,馬嘯說是他們要請客要請我吃些像樣些的菜,雷建設、趙建、趙國幾人也笑嘻嘻的推著我連拉帶扯的行過了地下通道後奔向了大食堂。
被同窗們強行的按著坐在了圓桌旁的凳子上後,我好奇的看著他們的身形在一個個菜的盆前來回的穿梭奔波,偶爾湊到一起商議些什麼,也不知他們今天到為何事而如此開心,四面看看,來食堂的校友們還很少不過只有個幾十人正在打飯,看來大多數還在考試之中。
十幾個人端著碗不久即打了些對學生們而言有些價格過高的菜來,亂亂的放在了我的面前笑嘻的看著我亂亂的說讓我吃,我呆呆的看著他們,在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我能吃下飯去還真是見鬼了。
馬嘯根本不管我想些什麼,將筷子強行的入了我的手中抓著我的手腕即將筷了伸到了他的碗中,裡面是些炒河蚌肉,看著馬嘯我只好伸筷子夾了些送入口中,馬嘯頓時開心的轉了幾個圈,對著同窗們得意的笑個不停。
雷建設幾人便有了些著急,一個個端著碗遞到了我的面前,我雖然心裡的疑惑越的重了可對於同窗們的盛情也無法拒覺,只好每一個碗裡的菜都吃了些,此時歐陽慧也進了食堂,看著我們歡喜的笑著打了些飯菜後即端到了我的面前,說是給我打的飯菜。
同窗們行事的詭異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只好端著歐陽慧遞來的碗快快的吃完,歐陽慧方才笑吟吟的重新去買了些坐下來飛快的吃了起來,飯後同窗們相伴著再次步入了校園內。
中午的時間可以有一個半小時的休息,坐在了教學樓前的小花園內的青草地上,同窗們一個個漫無邊際的說著話,當然最多的還是考試的題目,聽他們的說話便可知道這一次考的都很好,只有周建華做錯了一道數學題,不過也只是個兩分的填空而已根本無傷大雅了,看來得些高分並不在話下。
下午的考試便是物理了,考試卷上的題目依然是很快的作完了,未站起身去交卷同窗們已是一個個的面帶笑容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交了卷後在門外等著我,這讓我有了些呆怔,看來他們所學並不弱於我,我平時裡太過於的自信此時方才知天外有天,以後在他們面前還是得謙虛些才是了,交了卷後行出了教室的門十幾個同窗一個個笑著看著我,亂亂的說是要去小院喝些酒以示慶賀,我不由的心中大奇,這考試還未考的完他們已是要提前慶祝了,看來心裡已是十分的有了把握。
晚上在中他們所留下來的一摞摞紙張上的題目細細的討論了一遍後方才散了。
每二天的考試還是些基礎的課程,上午考的是理論力學和材料力學,下午考的是機械製圖和金屬工藝學,同窗們一個個輕鬆的完成了他們題目,用他們的話說是如果不是滿分也得有個九十九。
接下來的幾天裡分別考的是政治、英語、物理試驗、電工學、概率論、檢索、計算機基礎等,我所選修的幾門課程因平時裡的小測驗分數的積累已是過了關,政治經濟學也不過是原來課本的深入並未有太多的內容,五天過去所有的功課便全部考試結束了。
黑天鵝樂隊的大部分成員們均圍住了我站在了教室門外,當馬嘯最後一個慢悠悠的步出教室十幾個同窗們頓時得意的大笑了起來,一個個相互吹捧著比著已是讓他們心裡明白的分數,看他們平日裡也並未用了功雖然不知道他們這次如何能考的如此之好,也是不住口的向他們道賀,教室內監考的老師有些不太樂意,行出門來揮著手讓我們快些離去,同窗們遂快步的行出了教學樓。
「解放嘍,」周建華開心的大叫著,然後將雙手撐住了地面彎下身去在水泥地面上凌空翻了一個觔斗,這讓我有些驚異,平時裡根本未曾看到他有如此的動作,也不知他竟然還有這麼好的身手。
「再來一個,」馬嘯大聲的喝著采道:「如果你能連翻十個我就去買一瓶酒。」
周建華大喜,樂呵呵的看著馬嘯道:「十個一瓶這可是你說的,如果我翻二十個你是不是買兩瓶了?」
馬嘯一楞然後看著周建華有些心虛可口氣依然強硬的道:「每十個一瓶酒,不過只能是肥酒。」
周建華看著馬嘯輕輕的笑了笑,身子一彎即原地翻起觔斗來。看著他很是柔順的身體在地上空中一個觔斗一個觔斗的幾乎毫不停頓,這讓我更有了說不出的吃驚。
同窗們拍著手在不停的翻著觔斗的周建華的身邊自動的圍出了起來,亂亂的笑著大聲的喊著,嘴裡更是「十七、十八」的數著數字。
看來周建華在家鄉一定練習過此類的一些軟功,翻起觔斗來氣也不喘轉眼間已有了三十餘個,我悄悄的向馬嘯看去,馬嘯的這時都已變了色,看來他今日至少得輸上四五瓶肥酒了,雖然肥酒的價格每瓶還不到七元,可對於此時的學生來說這筆錢也是不小的數了。
「好了,你快停,不然我一瓶也不買,」馬嘯猛然間揮著手雙腳不停的蹦著亂嚷著,對著還在一個接一個翻著觔斗的的周建華大聲的道:「最多四瓶,多餘的沒有,你愛翻不翻,翻多了也是你的事。」
這時同窗們還在「四十一、四十二」的數著數,聽著馬嘯的喊聲頓時亂亂的責備了起來,「你說話不算數」,「哈,你可真會改口」,「不要理他,周建華、加油。」
周建華明顯的聽見了馬嘯的話猛然間停住了正在空中輪轉不已的身子,立住了腳狠狠的吐了口氣看著馬嘯笑著道:「莪在家裡一次可以翻一百多個,莪還想著你能買個十瓶八瓶的讓莪們開開心,原來你也有些『日把欻』了。」
聽了這句話我也笑了起來,只不過對於「日把欻」這個詞不太明白,疑惑的問周建華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周建華大笑著道:「『日把欻』了就是說一個人熊了、害怕了、沒膽了,這個詞的含義十分的廣,內容更是多的很了。」
馬嘯頭一昂似乎不太服氣可隨後身子又是一軟垂下了雙臂,顯的一付無精打采的模樣看著周建華惡狠狠的道:「你能,你英雄,有本事不要酒再翻它個千兒八百的。」
同窗們頓時一個個樂不可支的大笑了起來。
趙國臉上一付幸災樂禍的模樣看著馬嘯道:「你說你什麼賭不能打偏與他打翻觔斗的賭?我們早就聽周建華說過他在他們那個小縣城學過唱戲,而且學的還是武戲,你怎麼能贏得了?」
聽了趙國所說的話,周建華笑嘻嘻的仰頭朝天的唱出了一段秦腔:「莪,」長長的拖出了一個長長的「莪」後,即大聲的吼了起來,「莪今日返家轉,到了門前向裡看,裡面是個小女子,女子正在揉著面,面前一娃笑著耍,懷裡抱著個小金磚。」唱到這裡忽然又是石破天驚的一聲長吼,「莪,啊啊啊啊啊。」
正在這時一位年長的老師快步出了教學樓的門對著我們怒吼道:「是誰在『莪、莪』的沒個完呢?你們是那個班的,這考試還沒完在這裡鬼哭狼嚎的要幹什麼?快趕緊走,不然取消你們的考試成績。」
同窗們頓時一個個的悄然的沒了聲音,相互看了看轉身即跋腿對著校門飛奔。
周建華楞了一下看著我輕輕的吐了吐舌頭,紅著臉拉著我的胳膊頭也不回的追著同窗們的身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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