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堪折 第六篇 花香滿溪 第六十三章 意外的吻
    搞定此二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抓著卞月茹的手一直沒有鬆開。

    等完成任務,才拖著她向原來的位置走去。

    卞月茹在近前看得清清楚楚,搖搖頭,臉一還是掛著有點迷迷登登的笑:「誠誠,想不到你下手還挺狠的。」

    我不答話,過去坐下,端起剩了半杯的啤酒一口喝乾,彷彿完成了一項重大任務般鬆了口氣。

    卞月茹卻沒動眼前的杯子,而是一直笑著看我,半天湊過來:「誠誠,如果我沒看錯,你對姐姐我還是挺在意的,對不對?」

    從鼻子裡冷哼一聲,我沒答理她。

    柔軟的胳膊搭上我的肩頭:「說話呀,人家問你話呢?」

    「你放尊重些,我還開心你不假,但絕不代表可以容忍你的胡鬧。」我不耐的推開她,又要了一杯啤酒。

    卞月茹一愣,臉上表情難堪至極,手僵在了半空中,好半晌,才向侍者揮舞。

    過不多久,一杯酒又送上來。

    「你還是少喝點吧,再像剛才那樣還不一定會發生什麼呢?」

    卞月茹的反應突然非常激烈:「要你管,你什麼時候在意我的感受!」

    我心中氣憤:「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再遇到麻煩可沒人管了。」

    剛站起一半,她突然伸手拉住:「你站位,別在我面前擺那副救世主的臭德得,以為你有多了不起。」

    聽到這樣的話,換上我我突然呆住。

    難道自始至終都是我錯了?

    她說的也許有道理,我不是任何人的救世主,憑什麼在別人面前擺這副嘴臉。

    總以為自己的出現是上蒼的奇跡。是對我的眷顧,可是於別人的感受呢?不是每個人都像晨晨那樣把我當寶地。

    不錯。我不能左右每個人,但這能成為她背叛的理由嗎,我幡然之間悟道,她才是有過錯的一方。

    我甩開手,再無絲毫遲疑,大步向吧檯走去:「結賬吧。」

    她搶在我前面甩出幾張鈔票:「算我的,以後我們兩清了,誰都不欠誰的。」

    也罷,兩清就兩清。就放過你了。我這樣想著,回頭看了一眼,就向外走去。

    卞月茹著急的追趕,也不等對方找錢。

    在門口,我仰面看天,卞月茹匆匆的腳步聲已經跟了上來。

    回頭想看最後一眼的時候。絕情的話再也說不來了。卞月茹臉上的淚嘩嘩的流了下來。這一剎那,我們都愣住了。

    沉默半天,誰都沒開口,卞月茹突然轉頭向另一個方向奔去,手還在不停的揮灑著淚水。

    心在這一瞬間被觸動了。我終究不是那狠心的人。提起腳步追上去:「我送你吧」

    卞月茄回頭,言語淡淡:「不必了。」』堅持著搖搖擺擺走向停車場,在接近她那輛車子的時候,突然一李俯身,「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一陣搜腸刮肚的嘔吐之後,她掙扎著站起來,哆哆嗦嗦的掏出鑰匙開車門。

    忙活好一陣了,手卻不聽使喚,鑰匙「叭」一聲掉到了地上。她再也不住,伏在車上放聲人哭起來。

    我呆呆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跑過去,撿起鑰匙開了車門,然後扶她到副駕駛的座位上安頓下:「你喝多了,還是我送你回去吧。「卞月茹象傻了樣,又是哭又是笑,攪得我心亂如麻,發生現在這一切,都是因為什麼?

    好半天,她靜下來,用手摞摞頭髮:「我好了,開車吧。」

    我默默無言的發動車子,向她的住處駛去。

    可能剛才吐了出來,卞月茹平靜多了,雙眼卻呆呆地看著前方,臉色由於嘔吐而顯得蠟黃。

    「剛才喝多了,讓你看笑話了。其實我喝再多也沒這樣過。」

    我只是不答,車子已開到了她的家門口。

    「你記性真好,這麼小的地方也能記住。」她好像表楊的說道。

    停好子車子,走過去扶她下來。

    她掙扎著不讓:「我好了,已經沒事了。」

    靜靜地站在車前對視。

    「如何問題都能解決,沒必要這麼跟自己過不去,我想我已經不怪你了。」我平靜的心情說道。

    真的,我想通了,不再怪她了雖然不能說她沒錯,但主要原因還在我身上。如果不是那自信,那麼大意,也不至於弄到這種地步,關鍵還是怪自己沒經驗。

    就算不發生此事,早晚也會應在別的地方。就算響應號召,交點學費買個教訓吧。

    她突然一下撲在我懷裡,手用力錘打:「臭小子,我還怪我,我還怪你呢。」

    哭聲又來了,我默默的承受,手慢慢放在她的肩上摟住。發洩出來,也許一切都好了。

    她不再動手,淚水卻真現成,沒完沒了的蜂擁而至。

    「好了,歇會兒吧,再哭下去該招警察來了。」時至深夜,過往的人雖少,但還是駐足下來聆聽。

    「討厭。」卞月茹聽話的止住哭泣,又復用力錘打起我,「都是你害得人家被人笑話。」

    撒嬌的樣子,像極了愛胡鬧的小姑娘。

    「好了,我沒事了。」她今晚不知第幾次說這話了。

    略有些羞澀的推開我卞月茹恢復了成熟都市女性的模樣,挎在肩上的包穩重的拎在手裡,站在原地「放心吧,域先生,如果你趕時間,現在可以回去了。我不會再這樣了。」

    我點點頭,冷靜的轉身:「失陪。」

    當走出好遠的時候。回頭,卞月茹還站在原地,我忍不住揮手,在心底對自己說了句:「女人。再會了。」

    她注定只是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早晚要揮手告別在站台。

    她揮手響應,手包跟著晃動。

    我的步子穩定起來,大踏步地向前走。直到路邊等出租過來。

    兩次招手,都沒有攔到車子。

    突然車燈人亮,卞月茹又回來了。以為她要送我,我站著不動。既然決定放下,就不應該再跟她有任何聯繫。

    事實跟我的想像有差距,她並沒有發出邀請。車窗緩緩落下。腦袋探了出來:「請稍等一下。域先生,我有話要說。」

    「請講吧。」客氣的近乎虛偽,自從我們兩人認識到現在,從來沒有這樣彬彬有禮過。

    「有句話不說來不舒服。」卞月茹臉色平靜如常,「假如逢妍仍留在他身邊。我想可以接受。但受不了那種虛偽,他根本只把我當作工具,一個有點利用價值的傻女人,哪怕連一點點真心都沒有付出過。」

    我靜靜地聽著,這已經沒有關係。

    「如果他能像你,面對我的時候付出一點感情,哪怕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我不會跟你說這些,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會跟著跳下去,這些你能理解嗎?」

    我搖頭,能聽懂一點,但還難以完全明白。

    「知道我這樣的女人需要什麼嗎?」她又繼續問道,但不等我開口就自己給了答案,「重視,而不是欺騙,如果認真的付出被踐踏,隨之而來的報復絕對是排山倒海的。」

    卞月茹絕對是個敢愛敢恨的女人,哪怕驚世駭俗也在所不惜,倒是早明瞭的。但太複雜的東西,我就有些難以接受。

    「月茹姐,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說起來小弟還得感謝你呢,如果沒有這樣的挫折,我就不知道什麼叫困難,以後也許會遇到更大麻煩。」

    「安慰我是吧。」她笑了,很甜美的那種,「你就是一張嘴騙我這老太婆,這樣一說,豈不是更讓姐姐無地自容。

    聽她又自稱老太婆,心豁然回到她為了幫我離開原來的公司的時光。那時的一切,無疑是讓人懷念的。

    我握住她放在車窗上手:「月茹姐,沒事了。最好別跟鄭廷洲鬧,你不是他的對手。」

    卞月茹竟然心情很好的樣子:「你這麼說,姐姐就對當你是在關心了。」

    我笑著點點頭:「就算這樣吧。天晚了,早點回去休息,明天一早起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她歪著頭:「不用送你嗎?這麼晚了,可不好打車。」

    我笑著搖搖頭。

    卞月茹突然推開車門下來,用手展了展我的衣服:「看,真不好意思,剛才淚水把你的衣服弄髒了,我還是拿回去幫你洗洗吧。」

    月亮從一片烏雲中露出了面龐,恰好照在她嫵媚的臉上,說不出的動人。

    我的心忽然跳得很厲害,不知怎麼就吻了上去。

    一切都那麼自然,卞月茹豐滿的軀體貼了過來,牢牢粘在我身上。性感的大嘴帶著酒香,沒有一絲縫隙的與我粘在一起。

    這是一個忘我的吻,兩個主角都渾然忘卻了週身的一切,只知道不知疲倦的索取對方嘴中的甜蜜。

    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摸上了她飽滿的前胸,掠過高峰,又到平原。卞月茹的身子漸軟,柔軟的手拉著我坐進了駕駛室。

    我伏向壓在她上面,唇沒有一刻稍分,手亦沒有離開。

    卞月茹確是驚人的尤物,沉甸甸的豐滿漸漸變得挺拔,越來越向我貼近,手的活動漸漸受到限制。

    她嘴裡發出醉人的暱喃,雙手不甘寂寞,伸入我衣內不住撫摸,勾著我原始的慾火。

    如櫻桃般的凸起慢慢站在最高處,卞月茹突然「咯咯」地笑起:「弟弟,你好壞呀。」

    她正在最無助的時刻,我這是在幹什麼,趁人之危麼?

    如受雷擊一般,又如k醍醐灌頂,高漲的慾火突然消失無蹤,我的手慢慢撤了回來,抓住她的手。

    唇也撤離:「月茹姐,對不起。」

    她仍然迷醉,嫵媚的眼神水汪汪的如水滲出來,雙手掙開,又把我拉回到身上:「誠,你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也不求什麼名分。」

    低沉的聲音如來自遙遠的天際:「就在今晚,給我一個孩子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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