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堪折 第五篇 靜聽花開 第十六章 風光無垠
    許洋姐,終於決定要敞開她那曾經緊緊設防的心扉了嗎?

    可來的真不是時候,而且還要以她的離開作為代價。

    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分離雖非馬上就會來臨,但總預示著相聚的日子在慢慢減少。

    此時的我心中滿是難以盡言的依依惜別之感,捨不得她就這樣離去。

    如水一樣柔軟的唇又一次湊到了面前,我這次不再遲疑,向著那份心動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此時此刻,我無力拒絕這份香濃的溫存。

    再次相吻,她似乎不再那麼陌生,牙齒已經不似剛才那樣無所適從——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與我撞到一起。許洋姐這樣的妙人兒,學什麼都比較快。

    恣意地享受著異性相吸的感覺,洋姐的雙手下意識地揪緊了我的頭發。

    緊緊地把她帶在懷裡,此時的許洋力量大的出奇,似乎要把我揉碎一般。

    口內被用力伸進的香舌,也有種難以言喻的努力,仿佛要沖上去破壞點什麼才舒服。

    這種近乎破壞的瘋狂,讓我覺得心很痛,總是難以全身心地投入,回應的激情不錫就有些冷卻。

    過了一陣子,洋姐感受到了我的改變,動作也慢了下來。終於,她離開了我的身體,仍有些朦朧的雙眼,充滿了疑問,好看的眉間畫了個問號。

    我輕輕地握住她,靜靜地品味著如花的面龐。那雙纖細的手兒,因過度的緊張而手心汗濕。

    清醒過來的許洋,臉突然紅了,卻又猛地撲進了我懷裡。

    雙手用力捶打著我的背,半晌:“死誠誠,你好壞呀,敢欺負姐姐!”

    把手攬在不盈一握的纖腰,豐滿的胸不停地擠壓過來,又在侵襲著我敏感的神經,不由無奈地呻吟出了聲。

    “洋洋——”

    “嗯?”她的聲音遙遠,似乎沿著我的胸骨傳了出來。

    “別這樣了,我真會控制不住的。”我出聲央求道。

    此時的許洋,已經把心扉完全敞了開來,似乎允許我可以隨時享受那動人的軀體。

    但心中卻忐忑,要這麼做,總覺得是在乘她之危。

    她卻翻了一下身,就勢斜靠在了我懷中:“那你就把我吃了吧。”

    聲音綿軟,中人欲醉。紅唇開合,風光無垠,滿是迷人的風情。

    摟住了香軟的身子,我用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拍了拍,卻不敢用上一點力氣。

    迷醉的雙眼緊緊閉了上來,發覺半天沒聽見動靜,突然又睜大了。

    臉上的羞紅慢慢褪下,換上了些許的惱意:“我真的就不如她麼?”

    響鑼不用重錘敲,知道她說的是誰:“洋洋,怎麼會呢,你們都是最出色的。”

    許洋臉忽的紅了,輕輕在我胸前擦著,心裡肯定在怪自己怎麼連最好朋友的醋也吃呢:“那——為什麼不…”

    風情萬種的姑娘,如此明顯的暗示,縱是神仙也難以抵擋,何況我又豈是那坐懷不亂的君子?

    幾番糾纏,她本就僅能遮羞的衣衫早已凌亂,映入我眼中的是無限的春光。

    圓潤的雙肩,泛著象牙色的光澤。平坦的小腹上,可愛的小肚臍深陷,赫然在目,隨著急促的呼吸不停地活動。

    修長的大腿橫亙在眼前,堪稱完美無缺,當初的傷痕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番景色,在護理她的時候早就曾經飽覽,但從沒有帶來象今天這樣,給我如此之大的震撼。

    顫抖的手伸向了光滑的小腹,許洋的身子隨著一顫。著手處的肌肉立即攣縮,小腹突然緊緊繃了起來。

    指尖輕輕地劃過了小小的肚臍,洋姐的反應更為強烈,整個人一下子彈起來,貼到了我的身上。

    撫摸著她涼涼的肩,光滑而充滿了彈性。

    一只小巧的手兒忽然從我的衣領處伸進進來,在前胸輕輕觸摸,手指滑過,一種蚊爬般的感覺,恍如電擊。

    一陣火熱灼亮了我的心,再一次抱住佳人痛吻起來。

    不知何時,我的一只手已經“自發”地伸到了那小衣底下,指端觸到了光滑的背肌,一條細細的帶子頑強地橫在了中央。

    玉人已經被橫抱,我不甘寂寞的大手也侵到了前方,突然碰到了柔軟的邊緣。

    那份綿軟讓我的心再次激烈跳動,手也順著向上爬去。

    眼看就要占據制高點了,懷裡的人兒突然身子又是一緊,我的心也似乎停止了跳動……

    一聲炸雷響起,屋裡的燈突然變得閃爍起來。

    懷中的人一下跳起,肆虐的手猝不及防,猛然拉動了薄薄的衣衫。只聽一聲脆響,小小的背心竟然被撕開了一道裂口。

    心內有些煩躁,似乎能對這雷聲產生感應,我本來如熾的欲望居然一下消失,手也停止了活動。

    原被小背心覆蓋的頸下部分豁然破裂,露出了更大一片,白花花的耀人雙目,低眼望去,深深的乳溝浮現。

    剛剛恢復的一絲清明,馬上就被這片美景所迷惑,我不由低下頭去,想看到更多。

    許洋坐在腿上,順著我的眼光望去,也發現了自己風光外露,臉突然變得更紅。用力把我的手撕扯出來,嘴裡掩飾地嗔道:“看你,毛手毛腳的,以賠的噢?”

    迅即又伏身過來,想借我的身體遮掩住從未暴露在異性面前的隱密,避開我那羞人的目光。

    卻不料這親密的接觸、欲卻還迎的羞澀卻給了我更大的刺激,手也隨即跟了上去。

    羞怯讓她又一次地推開,眼睛緊閉:“討厭!這兒好亮呀。”

    聽到這聲號令,不用再吩咐,我馬上彎腰抱起了近乎半裸的美人,向臥室跑去。

    燈也不開,在黑暗中就把她扔到了床上,幸好及時來臨的閃電照亮了我的前程。

    一沾著床,女性的羞澀讓她一個滾動,馬上閃到了一旁,扯了床毛巾被緊緊地纏住了身子。

    體內的沖動似乎要爆炸一般,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點,想到的是只有錯殺,沒有放過,怎會給她逃脫的機會?

    用力把障礙物拉開,自己也鑽了進去。

    苗條的身子緊緊地縮成了一團,不肯讓我得逞。

    怎奈力氣太大,欲拒還迎中,隔著薄薄的布子,再次觸到了一團柔軟。

    女子美妙的身體第一次受到這樣的侵襲,許洋的身體突然完全軟了,整個打了開來。也在這時,我的手從不顧一切地從那道破裂之處伸了進去。

    許洋不再抵抗,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脖子,妙唇裡發出了迷人的呻吟。

    當切實地被掌握了那對高聳,許洋又拼命地扭轉起了身體,躲閃著來犯者。女孩兒的嬌柔第一次被異性觸摸,終究還是讓她嬌羞無限。

    異樣的充實,溢滿了我的心房,這就是可愛的許洋姐,深愛著我的女子,她願意跟我在一起。

    一次次的反抗,前胸更被不停地掠過,反而給她更大的刺激。終於,她不再動了,徹底放棄了無謂的抵抗。

    一個閃電劃過天空,我突然發現她的眼角竟然有瑩瑩的淚光。

    這一剎那,心被刺痛了。

    洋洋居然敏感若斯。

    我深吸了一口氣,讓缺氧的大腦維持住一絲清明,手撤出了戰場,嘴卻溫存地粘在了粉嫩的臉上。

    許洋姐暫時得到了放松,眼光流轉,卻見自己的一條粉白的腿兒緊緊地纏繞在我的身上。

    這一發覺,似乎把自己嚇了一跳,她趕緊把頭別了過去,裝作沒有發現發生了這些。

    幾次張口,卻只冒出來了一句:“好大的雨呀。”

    本來黑暗的屋子被一次又一次的閃電照亮。聽到她有些好笑的話,不斷的雷聲卻仿佛響在內心深處,我的心突然像被撕開了一道裂隙,高漲的情欲卻在一霎那突然消失了。

    我突然想起了雲希,想起了那個同樣大雨肆虐的夜晚。

    我突然想起了雲希,想起了那個同樣大雨肆虐的夜晚。

    就在那個晚上,她無私地給了我力量,讓我萬念俱灰的心靈復蘇。

    雲希好像有欺騙之嫌,其實卻是把少女的芳心徹底交付給了我。就在那時,當我刺穿那份珍貴的時候,她也用類似的口氣,說過類似的話。

    當時無意中破壞了那份完美,就一直覺得自己欠了雲希很多。也一直後悔,不曾在兩人最心甘情願時候水乳交融。直到後來,被雲希的火熱所俘獲,才有所釋懷。

    也曾暗暗揪心,如果沒能愛上她,又該怎麼來辦?

    今天,要讓同樣的事情再度重演嗎?

    不可否認,洋姐是真心待我的,可如果不是很快就要分離,她能這麼快向我敞開嗎?

    在心裡搜尋著答案,當不能給自己肯定的回答時,我決定選擇放棄,就算要得到這美妙的女孩兒也不應該在現在。

    這對已經決心融為一體的人來說,也許不是眼前的最佳選擇。但考慮以後的日子,也許時間的推移,會讓許洋姐覺得我這樣做才是對的。

    許洋的身子被我輕輕放開,我靜靜的從她身上下來,躺到了一邊,默默地看著,只用雙手輕輕地攬住她的細腰。

    覺出了我突然變得規矩起來,有些不解地抬起雙眸:“誠誠,怎麼了?”

    “洋洋,你真的想好了願意跟我一起嗎?對我身上所發生過的一切都不介意?”我低聲問道。

    雙眉微微挑起,蹙成了一團,她沒有回答,但眼中的堅定卻表達了她無悔的決心。

    “姐姐,”稱呼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改變,我又一次叫了聲姐姐,“你對我了解了嗎?”

    “什麼意思?”熱度有所降低,許洋也變得冷靜起來。

    “洋洋,我想我不能,雖然很想跟你在一起。”輕輕撫摸著微濕的面頰,“請相信我,面對真心對我的女孩子,我同樣願意付出我的真心。”

    “那不就結了,人家又沒向你要求什麼。”

    “也許你看到的域逸誠,跟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樣呢。”見她似乎還是未能明白我的意思,只好繼續含糊地解釋。

    “就是個臭小子唄,有啥一樣不一樣的?”許洋用手輕輕地揪著我的鼻子。

    她的表達方式總是那麼與眾不同。

    “我不想就這樣草草奪走姐姐最珍貴的東西,如果洋洋是真的喜歡我,那麼逸誠願意等你回來,無論什麼時候,哪怕是永遠。”

    “真的?”她好看的眉毛又挑了起來。

    我認真地點了點頭。

    “那為什麼她們就可以呢?”許洋姐突然問出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來。

    “什麼,她們?”我被震驚了。

    許洋“咯咯”地笑了起來,猛地伸過唇來在我的臉上啄了一口,又迅速離開,一臉莫測地看著我。

    腦子裡一片空白,思維似乎已經離我而去,看來她知道的遠比我想象的要多。

    “你就別裝傻了,當我們不知道呢。”

    又是我們,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雙手下意識地摟緊了她。

    洋姐似乎不以為意,反而把身子又向我的貼近了些。

    再次觸到豐滿的身體,我不由得又是微微一顫。

    “你呀——”鼻子又一次被揪住,“真的是很不了解女孩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在花叢裡打滾的。”

    聽到這樣的話,除了苦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包括你和雲希,我們其實都想到了,只是晨晨想聽你親口說出來罷了。”

    我苦苦追尋了很久都沒有搞清楚,女孩子到底是什麼樣的動物?還自以為天衣無縫,認為自己還年輕,有足夠的時間擺平這一切,到頭來卻原來只有我蒙在鼓裡。

    晨姐也知道我和雲希發生了親密關系?可從來沒有表露出來,第一次跟雲希碰面,她似乎還警告過我什麼,可到了後來,卻再也只字不提。

    那麼雲希呢,她也猜到我和晨姐的關系了嗎?同樣的女子,有著同樣的細心,這種可能是最大的。大腦似乎有些短路了。

    “喂,跟你說話呢,耳朵跑哪去了?”腦袋上被敲了一下。

    我趕緊又換上比哭還難看的笑:“好姐姐,聽著呢。”

    “很多事兒,即使你不說出來,也能感覺得到,不管怎麼掩飾。其實我只是猜疑,還是晨晨講給我的呢。”

    “哪,她有沒有生我的氣?”心虛地問道,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也不敢想象,如果失去了晨姐,生活還有什麼意義

    “你說呢?”許洋板著臉反問道。

    我屏住了呼吸,凝神靜聽。

    “放心好了。”洋姐突然展顏一笑,“晨晨說了,你不是普通的男孩子,所以如果你不說,她是不會逼你的。”

    這一笑,給我的感覺絕對是心驚肉跳。

    “但我卻一直沒有想通,你這小子除了腦子比較好用,知道的東西稍微多那麼一點之外,到底還有些什麼不同,你們都沒把我當自己人。”她忽然又嘟起了嘴。

    “那麼——?”我已經無心再回答她的問話。

    “還是自己想想怎麼坦白交待吧。”許洋的笑容變得促狹。

    一股水樣的東西從我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到我一臉的緊張,許洋姐突然歎了口氣,“有些東西真是說不清楚。我開始是想不通,那麼心高氣傲的人兒,怎麼會這麼放任你呢?”

    “到如今才知道,其實自己還不也是這樣?同樣不能自拔。死誠子,我都不知道該不該恨你。”

    聲音低了下來,這時她已經從迷離中清醒過來,又恢復為那個聰明睿智的女子了。

    “洋洋…”

    她突然掩住我的嘴:“行了,死誠誠,什麼都不要說了。人家明知道你這個樣子,還不是象飛蛾撲火一下的沖了上來。臭小子,看你那壞樣兒,這下得意了吧。”

    不知為何,她這樣帶點責怪的口氣說話,反倒讓我覺得好受了些。

    美人情重,我到底應該如何自處?

    我悄悄低下頭,手在不知不覺中,又把她的細腰緊緊摟住了,唯一不同的是,這次不帶絲毫的情欲,卻充滿了歉意。

    許洋姐反把豐滿的身子又湊了上來,一對飽滿的山峰近在咫尺,似乎一張嘴就能碰到。

    濃濃的處子幽香沖進鼻端,破衣下的峰巒毫不躲避,更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許洋姐,真是一首難懂的詩。

    心裡感到愧疚,不由半邊臉伏了下去,不想沒選好角度,恰好貼在了那對豐滿的突起上。

    “看不出,你小子還真夠色的。”洋姐吃吃的笑聲突然在我耳邊響起。

    她急促的心跳聲,有如擂響的鼓聲。倒還是第一次被人形容得這麼“崇高”,我真是這樣的人嗎?

    誤打誤撞而已,不過想傳達自己的心裡的歉意嘛。

    許洋姐並沒有躲閃,應該不是生氣的樣子,一定又想捉弄我。想到這裡,突然惡作劇心起,隔著衣服一口啃在了那兒。

    她嚇了一跳,猛地閃開,嘴裡嚷了起來:“鬼東西。”

    我開心地一笑,規規矩矩地抱住她:“洋洋不是膽子很大嗎?”

    “死相,難怪她斗不過你。以後我一定要幫她好好的治治你,免得老是這麼無法無天。”

    明白她說的又是晨姐,聽話裡的意思,透露出的心意,還是願意跟我們共處的。哎,如果能同時擁著這樣美好的女子,該是多麼榮幸的事情。

    心生感動,抬頭看著眼前的美女:“洋洋,真的願意跟我們在一起嗎?”

    “美死你,做你的大頭夢去吧。”她嘴裡這麼說著,眼裡卻一絲媚光閃過,臉上神情妖嬈,略作停頓之後突然說道,“除非你現在就吃了我,我才不會反悔也說不定。”

    “別以為我不敢。”被一個女子這樣挑逗,顏面何存?男性的豪氣頓生,嘴突然就向她嫵媚的臉伸了過去。

    許洋哀哀一歎,臉上卻分明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那份柔弱更讓我心動不已,止住了嘴上的行動,動情地握住了她的雙手。

    “洋洋,我不會放過你的,不過不是現在。我要等你從國外回來,如果那時還需要,一定會讓你好受。”

    我在心裡無數次地告訴自己,既然有愛,就堅決不能留有遺憾。我要留下一份完美,暫時的歡娛,不會解決什麼。也許期待才是更好的選擇。

    長時間的身體糾纏,又經過這番不停的交流,許洋姐的心結似乎已完全打開,不再在意事態會怎樣發展。雖然期待,也許她還不能真正領會男女之情的妙處。

    臉上的笑容燦爛:“萬一我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就不怕到時啃不動了嗎?”

    “逸誠真還怕你變成黃臉婆了呢?到時我一定不要你了。”決心已下,心情也隨之放松起來。

    鼻子突然又遭到了意外的襲擊:“不許!!只要我還願意,你就必須接受。”

    此時的許洋出爾反爾,哪還有一點姐姐的樣子了。

    看到我曖昧的笑,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表現有些“過火”,又不由害羞地低下了頭去。

    呵呵,我喜歡她現在的樣子。

    事態發展出乎意料,室內的狂風暴雨,演變為了和風細雨,我得以和心愛的人兒擁在一起,輕聲說笑,共同品著窗外急促的雨聲。

    這才是我要的感覺,心裡感覺好舒服、好溫馨。

    “死誠誠,想吃掉你的女孩兒還多著呢,好替你擔心,真怕到時你招架不了。”又來了。許洋姐此時又故態萌發。

    “沒什麼好怕的,不是有洋姐罩著嗎?”這次鐵了心要與她斗嘴。

    雖然歷史經驗告訴我,域逸誠同志在與許洋女士的斗爭中,從來沒有獲勝過。

    “哼哼,那時我會幫誰,可就說不准了。”她故意用森森的語氣說道。

    我的心裡不由升起一絲寒意,已經准備敲響“退堂鼓”。

    許洋姐柔軟的身子緊緊地貼著我,嘴裡絮絮地說著戀人間的情話。

    本來她精神亢奮,也許是適才的糾纏耗費了太多的精力,沒過多久,聲音卻漸漸低了下去,竟然慢慢睡著了。

    聽著不停響起的雷鳴,嘩嘩敲打窗戶的雨聲。摟著睡去的佳人,我卻難有絲毫的睡意。

    雖然說的輕松,這關過得似乎容易,但一切的一切,又哪是那麼容易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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