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後裔 第一卷 年少記事 第二章 江南之行(修)
    唐朝是我國歷史上最著名的一個時期,也是人們最值得回憶的一段歷史。不僅他的物質繁榮昌盛吸引著我們,還有他的精神文明高度的發達同樣吸引著我們。

    唐的疆域極其廣闊。東到大海,西達鹹海,東北到黑龍江以北外的興安嶺和庫頁島一帶,南及南海。都城在長安,是當時世界的名城集經濟文化於一身。李易一行人從北方大營經過長安已經有兩日了。想起現在公主的情況,李易不禁有些懊惱,自己好說歹說才把她騙留在宮中,現在可能正在向自己的丫鬟們發者脾氣呢,此次任務完成後,自己回去也不知道該怎樣向她解釋。不管了,回去再說。

    「前面不遠處就是襄陽了,我們在此稍作調整,就直接乘船東進,直達蘇杭。」李易在馬上說道:「此去江南不易,我將教你們我的自創武功,雖說是自創,但實用性極強,是我從兵書及作戰中演練而來的,你們自可放心。同樣,我還會告訴你們要注意的一些武林高手,你們一定要記住。」

    「是」眾兵答道。

    又行了半日的路程,襄陽城終於到了。

    襄陽城雄據漢水中游,城池始建於漢;襄陽城北、東、南由滔滔漢水環繞,西靠羊祜山、鳳凰山諸峰。牆體高約10米周長7.4公里,據山臨水,蔚為壯觀,周長7公里;護城河最寬處250米,堪稱華夏第一城池,襄陽城共有六座城門,即大,小北門,長門,東門,西門和南門。襄陽城每座城門外又有甕城也叫屯兵城。整個襄陽城佈局嚴謹,形勢險要。自古就有「鐵打的襄陽」之說。當年李易的祖父攻打襄陽城時可是費勁了心力,最後水火夾攻這才打下,就這還是因為守城的是個笨蛋。

    同樣,襄陽城也是個歷史文化名城,由於地處湖北省北部,漢水中游。《漢書#183;地理志》謂:「襄陽位於襄水之陽,故名。」戰國時楚置北津戌,始為軍政重邑。漢時置縣,三國時置郡,此後歷代為州、郡、府治所。漢唐兩代,襄陽城處於歷史上的鼎盛時期。《荊州記》載:東漢時襄陽經濟繁榮,文化發達,城南一帶號稱「冠蓋裡」。漢獻帝初平元年(190年)劉表為荊州刺史,將州治從漢壽遷至襄陽,使襄陽城由縣級治所一躍升為京城以下州的首府,地轄今湖北、湖南兩省及河南、廣東、廣西、貴州等省的一部分,成為當時中南地區的政治、經濟、軍事、文化中心。唐代襄陽城為山南東道治所,轄區擴及今陝西、四川的部分地區。

    進入城中,李易一行人發現這裡比起長安絲毫都不遜色。這裡規劃的極好,既方便了百姓的生活,戰時又有利於兵馬的前行,及物資的運送。由於唐時實行的是三省六部制度,所以比起前朝來說,分工更細,但過程也麻煩,幸好自己是當朝尚書的孫子,這才免去一些麻煩。

    又費了頓飯的工夫,這才安定了下來,要不是給這些兵講講江湖的見聞,再加上傳授武功要一點軍中器材,而這些器材又不能外瀉,自己也不用如此費心。

    在營中教授了有近半個月,整日讓他們帶著一些重鋼甲反覆的練習自己所授的九招武學,這幾招上手易,精通難,也幸好在這個府營中發現一個輕功高手,這才使得訓練變的不再枯燥,讓這些小兵們嘗試著穿著重鋼甲被輕功高手追著打的感覺。雖然有點不好看,有如耍猴般,但效果很明顯,騰挪之間閃躲極快,力量在極限壓迫下增長明顯,雙手可以開碑裂石,這主要還是原來訓練的好的成果。

    李易的武功來源於祖父李靖的教授,李靖本是陝西人,在隋末農民起義風起雲湧之際,李靖被秦王李世民召入幕府,隨從李世民東進,從此開始嶄露頭角。以後平定江南,穩定巴蜀政局;北滅突厥,解除唐朝西北邊境的禍患。現在以是花甲之年,還西擊吐谷渾,歷經艱險,終於取得了勝利,為唐朝的統一與鞏固立下赫赫戰功。唐太宗曾給予高度評價:「……尚書僕射代國公靖,器識恢宏,風度沖邈,早申期遇,夙投忠款,宣力運始,效績邊隅,南定荊揚,北清沙塞,皇威遠暢,功業有成。」所以要說李易最佩服的人,非祖父莫屬。

    李易自小隨祖父習武,精通各家拳術,兵器則以刀見長,唐時的刀與現在的刀不同,刀長而細,單面厚背,利於砍刺,日本刀的製作就是那時偷學過去的。稱為唐刀。李易的刀與刀削成一體,刀與刀削反安就成了戳,在戰場上可是一柄殺人凶器。顏色古樸泛青,這是由於鮮血沾多的緣故。

    李易十六歲時成為營中的第一高手,隨後兩年更是苦修,終於在十八的時候悟出《九道》這門武功。祖父看後感歎道:「有了這武功,天下哪裡都可去得,萬軍中殺將簡直是輕而一舉的事,我也算是後繼有人了。」隨後祖父為這武功起名為《九道》,喻為無窮。自己也十分滿意,個中不理想的地方在以後的日子裡也會得到改善。

    現在教他們的就是其中的一道,源自於《孫子兵法》中的道:與之生,與之死,而不危。這九招在「躲」上面極下工夫。他們的身手本就不差於江湖好手,只是怕遇到一些天賦異稟的人或是一些天生神力的人,一般這樣的江湖人不是魔頭就是白道頂尖高手。都不好對付,也只有在「躲」上下工夫了。李易對自己的功夫還是有信心的。

    「今天的訓練就到這兒,現在我要給你們講述一下江湖中一些要注意的事。」李易看著這些還在被追趕的士兵,移動已變的飄渺不定,讓人看不出下一步往哪走還是很滿意的,畢竟只用了半個多月,接著嚴肅說到:「這些人你們一定要記住,遇到這些人一定要少接觸,交由我來辦,聽到了麼?」

    「聽到了。」眾兵答道,雖然這幾天很苦,但李易與大家一樣,甚至負重更多,讓大家十分敬佩,有些人甚至想道:雖然我的武功比不過你,但幫你拖困應該沒問題。

    船離蘇杭地區還有半日的路程,現在已是月出,中營的探子來報說是中旬開南北武林大會,其實就是前朝的遺民借江湖的口號開的一個反叛選舉會。地點定在了蘇杭一帶。自己這一行人雖不多,但都都是精英,況且還有一些在江湖中的探子作內應,比起那些還正鬧矛盾的人來說還是有利的多。

    此時,江面對岸上又漂來一艘大船,離李易的船有近一里遠,比起李易所乘的軍船來說一點都不現小。此時已是快過年的時節,商人大都回家過年的,這麼大的一艘船前來蘇杭,只怕是與這次的武林大會有關,不由的注意了起來。

    對面船上的人果然是與這次武林大會有關,船主是位江中老盜,名叫王長生,在長江上是赫赫有名。也是位膽大的人,見這次有利可圖,也想湊湊熱鬧,這幾年水上生意月越來越不好做了,想幹完這票就走,和唐軍作戰是不可能的,只想混水摸魚,此刻船上載的都是些在與李世民爭天下輸的人的後裔,這次由神劍的徒弟楊業所帶領。聽說楊業是楊廣的後人,但也無從考證,說是就是吧。神劍就是李易對眾人所說的要注意的人之一。

    李易隨即吩咐下去,慢行等待這艘船,但不要明顯,眾人照做。王長生在內裡陪酒,手下的人有在船上閒聊,並未注意到這點,有點失策。

    船在蘇州府前的一個小鎮停下,李易在此緊緊跟隨,見到後召集人手,讓人潛水跟蹤,自己先隨船到蘇州。

    當踏入蘇州府最大的蘭桂客棧時,已是晚上了。

    「這位公子,裡面請。」小二說道,隨即又朝裡喊道:「上好的茶。」隨即把李易一行五人領了進去。其他的人都被李易派出去打探消息了,所以只有五人。

    「公子,裡面的江湖人可是不少,不知與此事有無關聯,得小心點。」張懷遠低頭向李易說道。李易「恩」了一聲。張壞遠就是在北營中的一位,很是機靈,年紀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與自己的關係也不錯。

    李易坐下後,發現周圍大都是些江湖人士,有些人也許是聽說了這次南北武林大會才趕來的,並不知情,是純粹的武林人士。沒想到最裡面竟然坐著一對女主僕,女的長的很是秀麗,是小家碧玉型的,吃東西是一口一口的,小嘴紅潤極了,不禁讓李易想到了公主。

    點好菜,又要了幾斤酒,這就吃喝了起來。

    「兄弟,你們五個人才喝這點酒,可不像個男人呀。」鄰桌一位滿臉通紅張飛似的大漢說道。

    張懷遠顯然不樂意了,李易本是英雄之後,才能出眾。且待他如手足,多有關照,哪裡容的下別人這樣說三道四的。剛要站起來,就被李易拉住。

    「這位江湖好漢,我等有事要辦,不得喝酒誤事,只好少飲一些,並未如你所想一般,等在下辦完事隨叫隨到。」李易笑著答道。

    「那是錯怪你了,想我大唐兒女都是些英雄人物,閣下氣質出眾,怎會如此,在下鐵金剛趙雄,平生最恨窩囊之人,剛才多有得罪,還望間量。」趙雄說道。沒想到竟是位北武林的高手,只因性子太直,得罪了不少人。蘭桂客棧中人低頭私語起來。

    李易聽後說道:「原來是趙英雄,我等幾人要來參加這武林大會,但不知門路,到時還望趙英雄引見。」

    「原來你說的就是這等小事,看兄弟投緣,到時我引見了。」趙雄說完,拿起酒缸走到李易身旁坐下。李易也不以為異,隨即端起酒碗與趙雄碰了一杯。

    既然李易說的事已解決,也就與趙雄頻頻碰杯。趙雄難得喝的如此開心,也是越喝越多,眾人大都是江湖人士,看到李易一個公子也這麼能喝,不禁暗暗叫好,就連那主僕二人也是時常抬頭相望,不巧到是讓張雄看到,馬上對李易悄聲說道:「李兄呀,有個漂亮的小姐看上你嘍。」李易馬上知道趙雄是如何得罪人的了,就他的小聲也是讓滿客棧的人都能聽見,立馬說道:「趙兄可別亂說,在下是有家室的人。」然後又對遠處的女子說道:「這位小姐,在下的朋友多有得罪,還望看在在下的面子上不在追究。」

    女子顯然大度,但那女僕可不,剛要發火,當看到李易時,不知怎的,又把頭低了下去。女子顯然看到了,但不是多嘴之人,也就未說。

    酒是繼續的喝了有個把時辰,光喝酒,菜都未動幾下,張懷遠幾個也是與趙雄喝的開心,一掃先前的氣憤。這可把小二及掌櫃的嚇壞了,這位公子可別喝死在這兒(指李易),我們可吃不起官司。也不怪他們驚嚇。邊上的酒罈壘起有近兩人高了,普通的人可喝不了這麼多。

    付過酒錢,與張懷遠,趙雄分住在天字二,三,五號客房。(古時由於四不吉利,所以在客棧一類的服務場所是沒有四的出現。)

    「公子,今天你怎麼有點。」張懷遠支吾的說道

    「可是怪我太隨便了,沒有注意行蹤隱匿」李易輕聲說道

    「不感」眾人忙答道。

    「我們的人來報,他們的會分裡外兩邊開,一面照樣開武林大會,一面私下裡開反叛大會,我們不用再繞圈子了直接參加武林大會,到時有我們的人會在現場,我現在要多結交點朋友,到時也好有個照應,你們也好安全點。」李易答道。

    第二天。

    「兄弟好酒量,昨日我是喝的最痛快的一次了。等這次武林大會完後我要再與兄弟好好喝一次。到時可別逃回家了。」趙雄當得知李易是有家室的人後,老以這點調笑他。李易也顯得無奈。

    「今天我們就去白馬山莊,我的幾個朋友也到了,我去給你介紹一下」趙雄收起調侃的語氣說道。

    李易一行人就跟著趙雄到了白馬山莊,腦中回想著白馬山莊的資料:白馬山莊,主人是有名的江南大俠,與神劍齊名,門下弟子眾多,以從西域買馬為生,修建的白馬山莊如同一座小城池,分內院與外院,但具瞭解,還有別的通道院落,也許是地下。

    從外表看來白馬山莊就像是一座堡壘,可裡面卻別有洞天。以綠色植物為主,再引溪水流入,房屋就點綴其中,以各種橋連接。這樣既不怕火燒,又不怕水攻,建這房的可真是人才,堡壘的作用與觀賞容為一體。是不可多得的建築精品,可惜不知能不能保留下來。

    這只是外院,內院因該更加出色才對。

    「臭婆娘,老道還不出來,我帶了朋友來了。」趙雄扯著嗓子喊道。

    「大狗熊,亂喊什麼。」一身著灰綠色衣裳的中旬婦女答道。身後還跟著一位道士。

    李易一看竟發現是北派的代表人物,狂道士,是個接近宗師級的高手,比起神劍也差不了多少。趙雄怎麼與他是好友呢?李易心中想道:要是把他拉來,可以省不少力呀。

    那婦女盡直的走了過來,接下來竟然發生了另人哭笑不得的一幕。比趙雄小了近一號的婦女揪起趙雄的耳朵就是一圈,狠聲說道:「你剛說什麼大狗熊?」望著這一切,李易不得不出來打圓場,說道:「這位大姐不必如此,趙大哥天性這樣率直,赤子之心。還望原諒。」

    婦女望了望,與道士交換了個眼神說道:「沒想到狗熊也能交到如此般的英雄人物,不知如何稱呼。」李易今天特地的把公主送的武士服穿上。整個人顯得英雄氣十足,極具吸引力。

    趙雄忙在邊上說道:「我來介紹,你先放開手。」婦女沒法只好放下,心裡盤算著下回如何整趙雄呢。「這裡說話不便,去我房間說。」狂道士看到周圍不少人,隨即說道。

    狂道士懂得房間在最裡面,裝修的也十分豪華,傢俱都由檀木做成,少而精,且發出一陣檀香,最適合修身之人居住。對道士和尚一類人來說很好。

    「沒想到破道士的房子還不錯,明天我也問莊主弄一間來住住。」趙雄看了看說到。不過看到婦女快要發彪的樣子趕忙說道:「我給你倆介紹,這位是李易公子,想出來見識一下,而且為人豪爽,剩下的呢?是李易的隨從,而這位就是夜叉娘,公孫嬌。」

    「我知道這剩下的一位就是狂道士,在下李易,雖是初次見到二位,但早有耳聞,望多提攜。」李易說道。

    「公子這等人物想要在江湖中出名,怕是太容易了,光看這幾位的身手就已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更何況公子你。」狂道士笑著說道。

    一陣寒暄過後李易試探的說道:「幾位是否發現這次的武林大會有所不同?」

    「確實,我自從南下就發現了不少的江湖人也來了,按理說三年一次,不知為何今年竟然提前了一年,我也是聽到鐵金剛說,這才與夜叉娘共來查看的。」狂道士疑問的說道。

    李易看了看狂道士,發現其是三人組的頭腦人物。且聽說狂道士就是某府營的教練,隨即從口袋中取出一枚玉珮來在手中把玩。狂道士看到後,臉有興奮之色只聽道:「公子的這枚玉珮可否借在下一觀。」李易也不答語,伸手給了他。狂道士在手中反覆看了幾遍後說道:「不知公子這枚玉珮從何而來。」

    「家傳。」李易寧聲說道。知聽「咚」的一聲筐道士已然跪在了地上:「原來是柱國公的後人,在下承蒙柱國公多有提攜,無以為報,公子怕是四絕公子吧,這次定是為這武林大會而來,我等自當盡力幫助公子。」隨即又道:「剩下的兩人也是可信之人,可與我等共患難,公子不必疑慮。」

    李易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趕忙將狂道士拉起。趙雄也也與夜叉娘收起愕然的表情。

    「這次南下,我們的探子發現這次武林大會是有人想利用來進行反叛大會,江湖人士中不乏前朝亂黨後人。還望諸位多多幫忙。」李易說道。

    「媽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我打的連他娘都認不出他。」不用說,又是趙胸的大嗓門。剛才的氣氛又被他這一句話給破壞完了。

    李易吩咐了一些事後也趕忙離開了。

    四日後,武林大會如期的舉行了,前來的有近千人武林好手,其中就有不少反叛人士,大約有近五成。

    「各位,在下奉家師之命前來主持這次武林大會,如有不到之處,還望間量。」江南大俠的首徒在擂台上說道。此人有近四十,看上去有點仙風道骨的感覺。也是江南名人,以能說會道著稱,反而武功不怎樣。眾人忙說「沒有,沒有。」

    果然如預期的一樣,擂台比武,近而在選取德高望重的人做這次大會的盟主。只是近千人的大會少了近二百人,一些有心人已經發現不對了。武林大會也就在這別樣的氣氛中舉行。

    傍晚,真正參加這次大會的人其實很少,除去老一輩的幾個,只有一些新手。其他的人全當看耍猴的玩。李易也未多事,讓人誤以為是富家子弟前來玩耍。李易身著一套黑色緊身衣,將他的完美身材趁的淋漓盡至。如同猿猴般的在樹中輕身跳躍,做出常人難以做出的動作,怕他的武功已經超出了人類的範圍。

    附在一假山前,裡面沒多一會就傳來一陣陣腳步聲,顯然是有人在巡邏。李易找了一會,發現機關的開口竟是假山前的一棵小樹,當腳步聲遠去時,猛然打開,乘裡面的人還未有所反應,一下就將四人制服。

    往內走了有一里的路程,才到了叛軍開會的地方,聽了有頓飯的工夫,才發現,來商討事的全是各地的叛軍首領。李易武功高強,但也不能與百人力拼,估摸著那四人要醒,忙走了回去。

    把張懷遠叫了過來吩咐他:「你去發出暗號,叫中營的兄弟做好準備,馬上行動,快去。」李易也隨即趕往狂道士的住處,與剩下的士兵清裡了外圍的守衛者。緊接著眾人就圍守在假山附近。

    裡面的守衛也許才醒來,一聲驚呼後,洞內遠在一里外的眾人忙趕了過來,李易隨即召集眾人圍在洞口進行狙殺。洞口不大,只容三四人進出,李易一夥人雖少,但實力強勁,守上一會不成問題,就是怕外院的反叛者趕來。不過只要堅持一會,張懷遠的救兵就到了。

    狙殺很成功,外圍的人還未趕來,張懷遠的叫的人就來,把這一夥人算是一網打盡。就連李易也覺的太過於輕鬆。

    第二天,審問的結果已出來,原來幕後的人早聽到叫聲後從暗道中逃跑,李易為了免除後患,又帶著張懷遠一行二十人去追趕逃犯了。把狂道士等三人留在了白馬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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