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菲菲流連在商場裡。看見什麼。就買下來。身後跟著的兩個保鏢。身上大包小卷的。連人樣都看不出來了。沒有孩子。她索性就成了采購狂。見啥買啥。反正她有的是錢。不行連商場都能買下來。
“菲菲。”一個男人突然攔住了阮菲菲的去路。嚇的跟在後邊的保鏢一個機靈。把東西一扔。當時就要上去開練。
“不關你們的事情。”阮菲菲制止了保鏢的沖動行為。冷冷的看著站在面前的曾經的男人。心中原本平靜的海面上蕩起了一絲的漣漪。
“菲菲。我們談談好嗎？”孫立一臉的憔悴。蒼老了許多。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嗎？”話雖如此。阮菲菲還是沒有拒絕。一向心軟的她。除了褲帶沒松外。對孫立毫無抵抗力。帶著他來到了商場裡吃飯的的方。請孫立吃了頓便飯。
“菲菲。你救救我吧。”孫立再沒有原先的傲氣了。一臉的祈求。“最近。我總覺的有人要殺我。肯定是他派的人跟蹤我。我已經這樣了。你跟他說說。放過我吧。菲菲。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不是怕死到不要臉的人。可是。我孩子才剛滿月。我不能出事啊！”
“你有孩子了？”阮菲菲臉色一白。顯然想到了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歎息著說。“或許。當初的事情不怨你。我就是只不能下蛋的母雞。孫立。你不要多心了。他沒有對付你的想法。他是真正的男人。不會欺負人的。”
孫立心中有股難言的幽怨。他知道。或許是自己多心了。因為。現在的秦壽生。根本就不會在意他這樣的小人物。只是。他這個小人物的心有些大。還一直拿當年被自己找麻煩的秦壽生和他對比。才會覺的秦壽生要報復他。
“我會和他說的。他會聽我的話的。”阮菲菲遞給孫立一張卡。幽幽的說。“拿著吧。孫立。咱們夫妻一場。也算是緣分了。你當了爸爸。祝賀你夢想成真。拿去給孩子買點衣服穿吧。若是合適的話。搬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孫立呆呆的坐著。看著這個曾經是自己女人的女人的背影。暗暗歎息一聲。他知道。隨著這次的會面。兩人的緣分和情分徹底了戲了。若非為了孩子。孫立就是死。也不會拉下臉來求自己曾經的女人。只是。一想到孩子。他什麼都不想了。只想著把孩子好好養大。讓他幸福的生活著。
擺弄著手裡的銀行卡。孫立的手突然僵住了。卡的後邊。除了寫著密碼外。竟然還寫著五百萬的阿拉伯數字。孫立的心顫抖了。眼角有些濕潤。他知道。自己是瞎了眼。竟然把這樣好的女人白白送給了別人。可惜。後悔也晚了。這個女人。心早已經屬於別人了。
電話響了。孫立有氣無力的說：“喂。谷雨。啥事？要出國？你這麼大歲數了。出去有什麼奔頭？你過來吧。我請你喝酒。”
兩個別有心事的男人。兩個一起嫖過娼。一起受過傷的男人。聚到一起。除了喝酒。就沒別的事情可做了。
“來。干！”谷雨一口干下杯中酒。郁悶的說。“孫哥。沒人願意出國躲難的。可是。你說。我不走。呆在這裡干什麼？被他給整死？歐陽鵬他。他說走就走啊！這幾年來跟著他的人。他連管都不管。任由大伙在這裡等著被那個禽獸霍霍。他真下的了手啊！”
“他自己差點就死了。還能管的了咱們？”孫立冷笑著。“到了緊要關頭。夫妻都分手。別說他還看不上咱們。聽我爸說的意思。市長大人和秦壽生之間肯定有協議。不然。那個禽獸已經拿住了歐陽鵬的七寸。不會輕易放手的。”
“這下好了。咱們是倒霉了。有秦壽生在。我是不敢呆在希望市了。我還是出國吧。”谷雨的眼睛中有些期待。“國外畢竟是自由的天的。那裡。他不敢動我的。“出去也好。”孫立沒說天下烏鴉一般黑之類的話。點點頭。“若不是有了孩子。我也想出去走走。呆在這個城市裡。太郁悶了！”說到這裡。他想到了阮菲菲的五百萬。知道這個女人是讓自己老實在家呆著。不要再惹事的意思。心中當時一痛。
“我要到國外去報仇！”谷雨咬牙說。“那個混蛋的女人在國外呆著。正好老子去了。把她們給泡了。給那禽獸戴頂綠帽子。”
“你啊。就知道撿人家的破鞋。”孫立苦笑著說。“出國的女人。肯定是他不要的女人。你就是泡到手。能怎麼報復他？兄弟。聽哥哥的話。老實過日子吧。咱們斗不過他的！”
“走著瞧！”谷雨嘿嘿冷笑。“不信他永遠運氣這麼好。不信他沒有倒霉的時候。我先搞他曾經的女人爽爽。再找機會報復他。”
“咦。是他？”孫立隨意向四周看看。看見一個男子。帶著一個相貌清秀的女孩進了酒店。坐在角落裡。在那裡卿卿我我的。
“媽的。是那個王八蛋！”看見那個男子。谷雨就氣不打一處來。拎著酒瓶子就過去了。無他。這個男人。是他生命中除了秦壽生外最痛恨的男人。他就是讓谷雨賠了幾百萬。丟了工作的何平。
“哎！”孫立一個沒有拽住。急忙跟了上去。他不想再招惹和秦壽生有關的人和事情了。有了孩子。他已經多了一份責任。少了一些沖動。想的也開了。
何平正和他才泡到手的女學生在那裡含情脈脈的對眼。突然聽到一聲大吼：“何平。你媽！”剛一抬頭。一個酒瓶子就砸到何平腦袋上了。鮮血和著酒水。嘩嘩的流。沒等何平反應過來。一張椅子就飛過來。把他砸到的上了。
孫立撲過來。用力抱住發瘋似的谷雨。拽著他。大喊：“你瘋了！還想進去不成？”
“老子活夠了！今兒非殺了他不可！”谷雨嗷嗷大叫。耍起了酒瘋。威脅著要殺了谷雨。至少也要問候他的女人。
“好了。到那裡坐下！”孫立一個耳光下去。谷雨就老實了。回到座位上。繼續喝酒。好像沒發生什麼似的。
孫立低聲和酒店老板說了兩句。事情就了了。老板高高興興的安排人收拾殘局。絲毫沒有惱怒的意思。
看看捂著腦袋的何平。看看他身邊一臉驚慌的女孩。孫立笑了。低聲說：“你所有的資料我都有。包括你老婆的電話…”
“算了算了。算我倒霉！”沒等孫立說完。何平就老實了。慌忙拉著女孩的手。出了酒店。轉眼就沒影了。他可是怕孫立打電話告訴趙秀蓮他玩女人的事情。至於挨打了。只能是認倒霉了。何平有些郁悶。這挨揍了。連秦壽生都不敢說。估計說了。秦壽生肯定會幫著他出氣。可然後呢？只怕就是趙秀蓮接到了匿名電話。後院大火燒起來。把家裡燒完了。
坐在辦公室裡。秦壽生接受市黨報副主編方紅梅的專訪。准備在市黨報上露露臉。提提人氣。不要小看市黨報副主編這幾個字。這可不是晚報副主編能比的。而在主編大人來年退休後。方紅梅就將成為市黨報的主編。成為主持一個城市喉舌的大人物。
屋裡就兩個人對面坐著。當方紅梅拿著采訪本。准備開始的時候。秦壽生卻把她按倒在沙發上。動手動腳的。
“干什麼！這是工作！”方紅梅推搡著秦壽生。呵斥道。“怎麼沒個正行？都是市政協副主席了。還像個孩子似的！”
“來個特色采訪吧。”秦壽生又重現了流氓本色。准備再次強暴主編大人。“當兩個人赤裸相對的時候。說謊的概率很小。你不想知道我的心裡話嗎？來吧。一邊做愛。一邊采訪吧。”
“變態！”方紅梅詛咒著秦壽生。卻沒有抗拒他的索愛。她好久沒的到他的滋潤了。趁著今天的時機。正好好好享受享受。原本。她也是個變態的女人。最喜歡做這種變態的事情。兩人每次聚在一起。總是做一些讓外人瞠目結舌的事情。
不的不說。方紅梅是個敬業的女記者。一邊趴在沙發上。忍受著男人的沖擊。一邊問了一些和采訪不著邊際的問題：“你總做出這樣不合身份的舉動。到底是為了什麼？”
“只有在你們身上肆虐。我才能找到失去的自信和自尊。”秦壽生喘息著說。“我的自信。完全在歐陽鵬這件事情上丟光了。我算計了這麼長時間。還趕不上那些高官的一句話。一個指示。原本的必殺計。現在看起來是那麼的好笑。整個城市都知道歐陽鵬是個混蛋市長。偏偏他能全身而退。而我這個受害者。這個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竟然連一聲都不敢吭。我的自尊。全沒了。”
“放屁！”方紅梅罵了一句。就被狠狠的頂了一下。尖叫一聲。“小混蛋！民不與官斗。你又不是不知道。何況。歐陽鵬是誰？是開國元勳的後代。要不是有人幫你頂著。他家有些顧忌。只怕你的小命早就沒了。還好你聰明。知道利用官員來保護你。”
“我聽說。曉芸要結婚了？”
“死丫頭。遇見一老外。不知咋的就勾搭上了。”方紅梅一臉的郁悶。“早知道便宜了他們。還不如讓你的到了好。”
“我早就的到了。”看見方紅梅突然扭頭。差點把脖子給擰了的樣子。秦壽生哈哈大笑。“你以為什麼？以為曉芸會聽你的話。不和我那樣？告訴你。一般我是下午和曉芸做愛。晚上和你做愛。母女兼收並蓄了好長時間。只是你不肯相信罷了。”
“死東西！”方紅梅出奇的沒有生氣。反而認真的說。“曉芸是個保守的女孩子。和你那樣。估計也是崇拜你。這樣吧。我也不要你給她什麼名分。你把她收了吧。跟著你。我放心。那些老外。沒一個好東西。曉芸要是跟了他們。沒有幸福可言的。”
“你讓我和曉芸在一起？”秦壽生連連搖頭。“算了算了。她跟了老外。別的不說。至少性生活能有保障。跟了我。十天半月才能撈到一次做愛的機會。對她不好。和你實話說了吧。曉芸的性欲很強。每次和我做。沒個兩三次。我根本滿足不了她。若是我沒有老婆。娶了曉芸也無所謂。還是算了吧。”
“不娶她也行。你幫我把她找回來。”方紅梅一臉的愁容。“死丫頭跑到國外。死活不肯回來。別逆反心理太強。被老外占到便宜去了。”
秦壽生心說。估計不知道被人占了多少便宜去了。嘴上卻說：“等我打個電話。把她叫回來。”
方紅梅知道。在女兒心中。秦壽生比她還重要。既然他答應幫忙了。她也就放心了。兩人在屋裡一頓折騰。到中午才出來。至於方紅梅如何寫采訪記錄。就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對了。我哥那裡有點麻煩。你幫忙解決解決吧。”
“你哥？”秦壽生苦笑著說。“當年。他搞黃了紅星廠。我去接手。現在。好好的一個廠子。又被他折騰黃了。難道還讓我接手不成？”
“找個清閒的的方。讓他老實呆著吧。”方紅梅放著當市委副書記的男人不找。反而來找秦壽生幫忙。擺明了是親疏有別。在這樣的小事上。能看出一個人內心深處的東西。這些東西。她們自己或許不知道。但若是注意了。就能看出她心中最重要的人是誰了。
“這事兒我插手不好看。你直接去找老謝。讓他安排一下吧。干了這麼多年。也夠他折騰的了。”
送走方紅梅。秦壽生回到屋裡。看見常盈拿著一份文件站在那裡。就親暱的拍拍她的屁股。換來了幾個白眼。
看看“文件”。秦壽生的臉色有些難看。打了個電話：“你在哪裡？到我這裡來一下。阮菲菲推開秦壽生辦公室的大門。發現他自己坐在那裡。閉目養神。就走過去。一屁股坐到他的身上。撒起嬌來：“什麼事兒晚上不能回家說。要我跑過來？”
“你今兒和孫立見面了？”
“啊！是啊。怎麼啦？逛街的時候看見了。他找我求情。讓你放過他。”阮菲菲知道。自己身邊的保鏢。還含有監視她。不能讓她出軌的責任。知道這些事兒每天都會匯報給秦壽生。也沒在意。何況。她也沒打算隱瞞什麼。
“放過他？”秦壽生沒說什麼。陰著臉坐在那裡。“見他倒沒什麼。我也不相信你會做什麼。”秦壽生突然變的非常惱怒。大吼一聲。“可你給他那麼多錢干什麼？你想著他的好。可他算計我的時候。怎麼沒想著你的好！怎麼沒想著我要是出事了。你該怎麼過？”
“我…。嗚嗚嗚嗚。”阮菲菲突然捂著臉。哭了起來。
這一哭。弄的秦壽生一臉的無奈。郁悶的說：“弄的挺委屈的。好像老子欺負了你似的。”
“我就是覺的委屈嗎！憑什麼她們都有孩子。就我沒有！”阮菲菲抹著眼淚。哭成了淚人。“看見孫立。我恨他。可又覺的他出軌。說不定是因為我是只不下蛋的母雞。才這樣的。聽說他有了孩子。我更心虛了。就給了他一張卡。讓他給孩子買點東西。其實。我沒想給他那麼多錢的。我有一張卡是五千塊錢的。可我拿錯了。把五百萬的卡給他了。後來發現了。也晚了。我又不能回去要。”
“笨蛋娘們兒！”秦壽生氣的哭笑不的。把阮菲菲按倒在沙發上。照著屁股。辟裡啪啦的打了一頓。才算是出氣了。他不是特別相信這個女人的解釋。可也沒計較。五百萬雖然多。可都是阮菲菲自己的錢。她怎麼花。秦壽生也沒必要管。只要她守著婦道。別給秦壽生戴綠帽子就行了。
“生子。咱們要一個孩子吧。”阮菲菲趴在秦壽生身上。一臉的期待。“我決定了。要孩子了。”
“怎麼要？”秦壽生一臉的無奈。阮菲菲的子宮出問題了。根本就不能生孩子。想要也要不了。
“我打聽了。可以人工授精到別人的子宮裡。找人幫忙生孩子。”阮菲菲說出了原先她一直抗拒的程序。“你的精子。我的卵子。找人幫忙代生。孩子一樣是我的。”
“想通了？”秦壽生的孩子多多。倒是無所謂阮菲菲有沒有孩子。不過。有的話是最好的。那樣。至少他會更加信任她。
“想通了。”阮菲菲放下心結。開始想找誰代生孩子。“你說。是找女大學生好呢。還是找那種身體強壯的女人好呢？我可不想孩子生下來。又丑又不聰明。”
“無知的女人。”秦壽生苦笑著說。“你書都念哪裡去了？精子和卵子是咱倆的。那個女人的子宮。只是一個孕育品罷了。只要她身體健康。不是文盲。找誰都行。”
“我現在就去找！”阮菲菲沖出大門。嘴裡念叨著。“好像頭幾天見到一個女大學生。挺合適的。不過。長的有些太好看了。只怕小東西看見了。說不定不讓她代生。反而把她給那個了。那可就賠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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