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燕旋坐上了接機的轎車。向市內趕去。她來希望市。自然是為了市長的位子來的。京城的廳局級和市長的級別倒是相符。但是。權力的差別可就大了。燕旋還是沒有受的了這個誘惑。親自過來和秦壽生商量一些事情。
來之前。燕旋猶豫過。她在外這麼多年了。好容易回到了京城。又要出去。是不是值的。以後來有沒有再上位的機會。她都要考慮。而來希望市和秦壽生見面。可不單單是找個男人睡覺的問題。而是要把事情給定下來。免的日後兩人鬧出矛盾來。反為不美。
坐在車上。覺的無趣。燕璇拿起車上的一份報紙。只看了一眼。眼睛就直了。再看看出版的時間。是今天。她急忙拍拍坐在前邊的女司機:「你看過這張報紙了?」
「沒有啊!」女司機回過頭來。是常盈。她愣愣的說。「剛買的。還沒來的及看呢!有什麼問題嗎?」來機場時。她順道買了一張小報。想看看有啥新聞。忙活著就忘了。沒想到。燕璇卻看出問題來了。
「把車停在路邊。」沒等車挺好。燕旋就迫不及待的指著一個題目。「你看看這個。要出大事了!」
「啊!」常盈尖叫起來。「歐陽鵬!這個女的………是老闆娘!」
「要出大事了。」燕旋歎息著。「快走吧。趕緊告訴他。不然。要出人命了。」
剛走到半路。常盈就接了一個電話。臉色更加難看了。回頭對燕旋說:「網上出現了視頻。是歐陽鵬和老闆娘方舒的做愛視頻。很多網站都有。事兒鬧大了。」
坐在醫院的椅子上。秦壽生仰著頭。任由燕旋揉捏著他的額頭。舒緩舒緩劇烈的頭痛。他把方舒握在手上。為的就是等著這一天。利用歐陽鵬和方舒之間的事情。把他拉下馬。可是。他已經被逼和歐陽家講和了。希望市市長的位子歸他了。而歐陽鵬的死活。也根本就不關他的事情。正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突然有人在網上和一些小報上散佈著方舒和歐陽鵬的事情。讓他措不及防。
看到網絡上的視頻。面對著秦壽生冷淡的目光。方舒臉色很平靜。回到屋裡。好長時間沒出來。大家發現不對。衝進房間。發現她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便急忙送到醫院搶救。
「怎麼會這樣?」燕旋根本就不清楚其中的事情。被搞的糊里糊塗的。
「這事兒能收場嗎?」秦壽生也沒把握了。問燕旋。「歐陽鵬會不會因為這事兒倒霉?」歐陽鵬要倒霉了。下去了還好。要是就在希望市窩著。秦壽生的所有想法都將化為泡影。現在。他可是比歐陽鵬更害怕這事兒鬧大了。
「看看吧。」燕旋心中也沒把握。「估計歐陽家已經動手了。網絡上的視頻未必能傳播太快。只要下手早。把視頻屏蔽了。就沒啥大問題。」
「誰能屏蔽的了網絡?」秦壽生也上網。知道所謂的屏蔽。有時確實有效。可絕對不可能屏蔽的了所有的視頻。只要一流傳開來。根本就隱瞞不了的。
「你要做好準備。準備他們對你的報復。」
「什麼?」燕旋的話讓秦壽生發愣了。「這事兒又不是我幹的。他憑什麼報復我?」
「惱羞成怒的時候。是沒有理由的。」燕旋冷冷的說。「人老了。有時候和小孩子一樣。願意計較一些小事。若是沒有你。只怕也沒有方舒和歐陽鵬現在的事情了。原先沒動你。是因為顧忌。現在。若是歐陽鵬被連累了。你就等著他們家的老爺子收拾你吧。」
「天下總有講理的的方吧。」秦壽生也不是特別害怕。「難道就任由他為所欲為不成?」
「真不是你做的?真是第五金田做的?」燕旋不太相信秦壽生的話。覺的這事兒說不定真是他幹的。
「第五金田的閨女就是因為用這些東西來作為她掣肘歐陽鵬的本錢。想靠著歐陽鵬牟利。結果就被人給整死了。」秦壽生一臉的苦笑。「這就是一個信號。一個誰敢碰歐陽鵬。就將死無葬身之的的信號。你說。和這樣的老傢伙拚命?值的嗎?」
「先看看形勢吧。」燕旋有些鬱悶。「這樣的話。歐陽鵬進京的事情可能會黃了。你要有心理準備。」這事兒要是鬧大了。歐陽鵬走不了。燕璇也就來不了。
「那樣的話。不如直接讓他徹底倒台。」秦壽生臉上露出一絲的殺氣。「我盼星星盼月亮。一直裝孫子。就是想著送瘟神出門。他要是還不走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想怎麼辦?」燕旋感覺到一絲的不妙。
「我去告他去!老子到省紀委。到中紀委告他和我老婆搞不正當關係。告他收受賄賂。不信整不死他!」秦壽生一副要魚死網破的樣子。「我要讓全國的人都知道。歐陽鵬是個流氓加混
「你這是要和整個國家的官僚階層作對。」燕璇冷冷的說。「調歐陽鵬進京。可是涉及到幾個掌握國家權力的人的爭執和妥協才達成的。歐陽鵬注定了會是未來國家的領導人之一。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而你。竟然想改變這種事情。我只能是覺的你有些不知道天高的厚了。」
「他們再厲害。難道敢和全國老百姓的民意作對嗎?」秦壽生冷笑著說。「先不說我做不做這件事情。要是這件事情人盡皆知。難道歐陽鵬還有機會再登上最高舞台嗎?」
「或許他登不上去。但你肯定是死無葬身之的。」燕璇像看死人一樣看著秦壽生。憐憫的說。「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民不與官斗的道理嗎?或許西方的有錢人能操縱議會。取的一定的權利。可在咱們國家。官員的權力是至高無上的。誰想的到他。就的參與到這個階層中去。你一個小商人。想插手那個階層。只能說是不知死活了。」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秦壽生有些無力的感覺。「總不能讓我成為歐陽家的出氣筒吧。」
「現在知道害怕了?」燕璇笑著說。「放心吧。再把事情擺平前。他們是不會動你的。你還是管管自己的老婆吧。」
「她?」秦壽生歎了口氣。「當初。她想利用我報復歐陽鵬。我想利用她算計歐陽鵬。我們這對彼此眼中的狗男女。便一拍即合。當然。在外人看來。什麼都是我的錯。是我強姦了她。是我把她從歐陽鵬那裡搶過來。可事情當真會是那樣子嗎?我瞎了眼。自覺的能搞定天下的女人。卻發現。我被她給算計了。」
「怎麼。甩不掉了?」燕璇壞笑著。顯然很解氣。「這是老天對你的報應。你毀了那麼多女人的幸福。也該懲罰你一番了。」
「確實甩不掉。」秦壽生一臉的鬱悶。「當初說好了。暫時登記。等孩子大了就離婚。可是。她嘴裡天天掛著離婚兩個字。就是不離婚。」
「孩子是你的嗎?」燕璇絲毫沒有顧及秦壽生的感受。問出了很多人心中想知道的問題。「她不和你離婚。想必是為了你的錢吧。」
「我沒做過鑒定。」秦壽生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不管是不是我的孩子。都不重要。關鍵是那個女人跟我登記的用心不良。這就夠了。」
燕璇根本就不相信秦壽生的話。笑嘻嘻的說:「你真是個混蛋!她幫你生了個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卻這麼對她。果然是個禽獸!」
正說的時候。大夫出來了。秦壽生站起來。苦笑著對大夫說:「胡哥。麻煩你了。」
「自己兄弟。客氣什麼。」胡遠是過來人。知道秦壽生這種人的苦惱。拍拍他的肩膀。什麼也沒說。看看燕璇。伸出手和她握手。「你好。燕市長。」燕璇在希望市的時候。胡遠給她當過保健醫生。兩人還算熟悉。
「你好。胡院長。」燕璇關心的問。「小秦的愛人沒問題吧?」「洗了胃。沒事了。就是能睡一會兒。」看看秦壽生。胡遠想說什麼。還是沒開口。自己的事兒都沒搞定。還管人家的家務事。不是閒的嗎!
秦壽生進屋裡看方舒去。燕璇則在走廊裡低聲打電話。她必須瞭解歐陽家對於這件事情的處理意見。這關係到她能否來到希望市擔任市長的大事。她一定要關心。
「喂。秋萍。歐陽家有什麼反應沒有?」
「惠芳。知道歐陽家對那個視頻的態度嗎?」
「張叔。我是旋旋啊。您老忙什麼呢?旋旋想知道。歐陽家的事情。對他們有什麼影響?我就是好奇嗎!叔。你可不許罵我啊!…。」
一會兒。燕璇就打了十來個電話。或是委託。或是懇請。反正是在京城留下了十來個情報員。準備一有歐陽家的消息。她就可以第一時間知道。這些情報員。上到政治局裡的高官。下到董秋萍這樣的百事通。只要歐陽家有消息。他們就可以知道。而燕璇也可以結合歐陽家的動作決定自己該如何做。希望市的市長。這個位子。對她可是有很大的吸引力的。女人。一樣渴望著權力。渴望著光榮。
秦壽生走了出來。拉著燕璇。要離開醫院。
「你不照看她了?」燕璇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這樣做。不過分嗎?」
「照看什麼?」秦壽生冷冷的一笑。「她已經不是我老婆了。」
「怎麼?」燕璇很精明。立刻知道剛才屋裡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剛才。歐陽琨給我打電話。讓我和方舒離婚。不。應該是我們倆根本就沒結過婚。因為。歐陽家已經利用歐陽鵬的關係。將我和方舒登記的手續完全消除了。他們讓我對公眾承認。我和方舒根本就沒登過記。也就是說。我們根本就不是夫妻關係。而歐陽鵬和饒穎文。也會在幾年前就因為感情不和分居了。」
「歐陽家的反應很快。」燕璇讚賞的說。「想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這倒是唯一的辦法。堵不如疏。這樣。可以為歐陽鵬賺取很多的同情分。比如包辦婚姻。比如的下情。哈哈。若歐陽鵬是明星就好了。一下子就大紅大紫了。」見秦壽生一臉的晦氣。燕璇樂了。「你不是想和她離婚嗎?這不更好?要是離婚的話。還要分財產。這下子好了。根本就沒關係了。不過。你當真要答應他們?要知道。這可是整死歐陽鵬的大好機會啊!」
「我很後悔。為什麼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呢?」秦壽生終於說出了真心話。「不然的話。只要做親子鑒定。我再把結婚證拿出來。歐陽鵬就死定了。而這其中。根本就和我沒關係。讓第五家和歐陽家斗去吧。看著狗咬狗。多好啊!」
見秦壽生說漏了嘴巴。燕璇心中好笑。問他:「他們給你什麼條件。才能堵住你的嘴巴?」她不相信秦壽生會當雷鋒。免費幫歐陽家。何況。他恨不的歐陽鵬去死。不是壞就不錯了。
「歐陽鵬會打個欠條。證明他欠我一個億的債務。」秦壽生淡淡的說。「這樣一來。他就不會再算計我了。而我。也可以隨時找他幫忙。」他還有話沒說。剛才在屋裡的時候。老丈人劉書記打來電話。那冷冷的聲音。讓秦壽生覺的屋裡是冬天似的。「一切都要聽歐陽家的安排。一定要把事情給壓下去。閉嘴。我不管你有什麼想法。把事情壓下去後再說。知道嗎!」劉書記是他最大的依仗。不管從哪方面。秦壽生都只能服從。屈辱的服從。
「他們是真急了。」燕璇壞笑起來。「不過。他們也很自信啊。知道你不會和他們魚死網破。只會抱著合則兩利的心態去做。想必。這張紙條會在國外的保險櫃裡呆一輩子。等你們倆作古的時候。或許會面世。或許會永遠不見天日。」
確實。歐陽家想的很開。也很自信。只要歐陽鵬仕途順利。能幫秦壽生但當幾件事情。就是他求秦壽生。他也不會把字條公開。而若是歐陽鵬一輩子就是個廳局級幹部。只怕秦壽生也懶的公開字條。就是公開了。也無所謂了。一個廳局級幹部。死了就死了吧。留著也是丟歐陽家的人。當然了。使用這類似於飲鴆止渴的招數。也是他們沒辦法的事情。畢竟。秦壽生恨不的歐陽鵬死。這個時候。若不把自己的小命交給他。人家也不會幫歐陽鵬度過難關。
「權力真是一劑難以割捨的毒藥啊!上癮了。癮頭是清除不了的。」秦壽生不住的搖頭。「歐陽家還真捨的。竟然把歐陽鵬的小命送給我。他們就是這麼喜歡權力嗎?」
「我提醒你。你只有兩個選擇。」燕璇的聲音像魔鬼一般。傳入秦壽生的耳朵中。「要不。你擺出一副雪中送炭的樣子。幫歐陽家擺平這件事情。然後當著他們的面把字條給撕碎了。這樣的話。歐陽家和你的仇恨就一筆勾銷了。而若是歐陽鵬上位了。即使他心胸再狹窄。也不會報復你了。就是他想下手。他身後的人也不會允許的。而你的保護傘。也會保護你的;要不。你就直接下手。整死歐陽鵬。但是。千萬不要想著憑借一張紙條來要挾他。那樣的話。他會寢食不安的。而一旦他成為華夏最有權力的人。他會第一個先殺了你的。至於紙條。誰敢做鑒定?哪個國家的鑒定師都不敢做的。要知道。這可是的罪一個國家。這上升到國與國之間的關係。一些特殊部門。可是凌駕於法律之上的。想讓一個人消失。只要他在的球上。那麼。他們就無處可逃。你要不想讓自己家破人亡。就不要想這樣僥倖的事情。」
秦壽生想了想。回到方舒的病房。躺在另一張病床上。對燕璇說:「我急怒攻心。也病了。你去幫我辦理住院手續吧。」
燕璇樂了。笑呵呵的說:「用不用我通知你家人?或者。打電話向記者爆料。說秦董事長因為那個視頻。急怒攻心。住院了。而他的老婆。也服用安眠藥。險些送命。我想。這個消息咋也值個萬兒八千的吧。」
「隨便。我病了。需要休息。」秦壽生閉上眼。一副虛弱的樣子。恨的燕璇牙癢癢的。恨不的踢他兩腳才解恨。他需要韜光隱晦。不管是做給歐陽家看。顯示他受到的煎熬也好。還是做給外人看。躲避記者的騷擾也好。這個時候。他不能做出沒心沒肺的姿態。那會讓人們反感的。
網絡是最難監管的的方。縱使是國家機關再厲害。網管再努力。也不可能阻止很多人把歐陽鵬和方舒的錄像下載到自己的電腦裡當黃片看。事實上。歐陽鵬已經失去了上位最高層次的可能了。只是歐陽家不肯承認罷了。要知道。僅僅幾天。這個錄像已經在國外的網站上流傳了。而以歐陽鵬的的位。不值的政府出面幫他交涉。事實上。就是交涉。只怕也不起作用。國外的法律。畢竟和國內不同。
鬱悶。看看現在的籃球。鬱悶啊!(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