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劉德信和幾人碰杯之後,一飲而盡,歎息著說,“今兒歐陽市長到體育界指導我們工作了,我,嗨!”看他的樣子,估計被弄得不輕。
“老劉,這事兒不怨兄弟。”秦壽生撇清自己,“球隊是我花錢買的不假,可從買的那天起,我就沒真正掌控過球隊,你明白了?”
“啊!”在座的人都是人精,驚愕之後,表情稀奇古怪的,顯然都想到了其中的蹊蹺。
劉德信的臉色非常精彩,看看秦壽生,再看看馬軍,顯然對被歐陽鵬訓斥了一頓,感到非常不值。當然,到了他這個層次的干部,都是千錘百煉過的,領導的一點點訓斥,根本就算不了什麼。特別是從秦壽生嘴裡得到了這個消息,那麼,訓斥時他的良好態度,反而會在領導心中留下一個好印象,最起碼,他劉德信是一個肯為領導背黑鍋的人,歐陽鵬不會感覺不出來的。
“兄弟,比起我來,你的這個黑鍋大多了啊!”拍拍秦壽生的後背,劉德信感慨地說,“你可要承受數百萬人的謾罵和指責啊!與你比起來,我這算不了什麼了。”
“無可奈何啊!”秦壽生搖頭說,“我們都是棋子,被人隨意擺弄,就是不樂意,也沒辦法。”
“來年吧。”劉德信安慰秦壽生,“來年我一定全力你,一定要奪回冠軍,給全市球迷一個交代。”
“說定了啊!來年你要不我,我可不干!”秦壽生舉起酒杯,和劉德信碰杯,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尤剛在邊上看了,心中感慨。當年和他交往時那個有些青澀的秦壽生,現在已經不見了。這個剛才還和他們透露要把球隊遷走的秦壽生,忽悠起劉德信來,毫無半點不適的神情。社會果然是鍛煉人啊!尤剛心中感慨,卻也有些高興。秦壽生把這事兒透露給他們幾個。卻不告訴劉德信,擺明了是要分出遠近親疏來了。他們幾個是親,劉德信就是疏了。
一桌子人好一頓吃喝,都喝得醉醺醺的,酒足飯飽思淫欲,及想著玩點別的。
秦壽生打了個電話:“紅姐。一會兒有幾個朋友過去,好好招待,嗯,我表哥過去,他會找你的。”
“心中有事。我就不陪幾位老哥了。”秦壽生婉拒了劉德信地拉扯。敷衍著說。“下次我親自陪你。今兒不行。”
尤剛知道秦壽生有心事。便上前解圍:“劉局。不能生子不去。你就不去啊!那樣地話。我們可覺得你瞧不起我們啊!”
“靠!”喝酒了。劉德信也不裝了。郁悶地說。“我就是想和他搞好關系。和你們一樣。和他親親熱熱。而不是客客氣氣地。”
“那好辦。”尤剛笑著說。“以後大家多來往。劉局自然就融進了這個圈子了。到時候。您可就知道咱這個小老弟有多大地面子了。”
“好。說定了!”劉德信嘴上大笑。心中卻是一顫。若沒人幫忙。他很難再上一步。而他自己感覺。並不是歐陽鵬最為看重地人。即使是幫著背黑鍋。人家也未必會拿他當回事。所以。在被歐陽鵬訓斥後。他找到了秦壽生。想看看這邊是不是有啥機會。聽尤剛說得口氣很大。劉德信心中就有了主意。決定以後和這些人多點來往。保留這邊地機會。
秦壽生沒有回家。沒有回到哪個女人地家。他給方舒打電話:“你在哪裡?”
“在家呢。”
“自己?”
舒本能答應了一聲,突然反應過來,急忙說,“我這裡有人。”
“好。我一會兒過去。”
“別…”沒等方舒說完。秦壽生就掛了電話,讓方舒一陣愕然之後。全都是無奈的想法。她原本以為,那次之後,再也不見他,會讓他忘卻那種事情地,沒想到,他又來了。她不知到,秦壽生現在需要發洩,要找一個女人,發洩他因為洪文文的事情而帶來的屈辱感和無力感,這個女人,只有方舒和饒穎文能夠擔任,只有用羞辱歐陽鵬的女人的做法,才能讓他將心中的屈辱感發洩出來。而這個時間,只怕饒穎文已經和歐陽鵬睡下了。
“咚咚咚”的敲門聲,讓家中的方舒猶豫不決。她很想閉上眼睛,不管他站在外邊如何,又怕這樣敲門,驚動了左鄰右捨,甚至秦壽生大吼大叫,更讓鄰居盡人皆知。“先讓他進來再說吧。”她給了自己一個理由,便心安理得地開門放那個她人生中的第二個男人進來了。
秦壽生沒有任何地遲疑,關上門,摟住方舒,狠狠地吻了上去。方舒想拒絕,卻發現她根本就沒有拒絕的力量,或者說,她沒有拒絕的勇氣,甚至沒有拒絕地想法。上一次持續幾個小時的幾次,已經讓她沉醉於這種類似於出軌情感的誘惑中了。
這一次秦壽生給方舒的感覺,沒有上一次的任何熟悉的動作,他簡單而粗暴,沒有任何的前戲,直接就插了進去,讓方舒悶哼一聲,感覺到了鐵杵直接插入的那種感覺。她逼迫自己快速進入感覺,用滑膩來迎接這個混蛋的粗暴。
這個時候,方舒地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這就是強暴吧。只不過我沒有反抗,順從了他罷了。”隱藏在心中的那種情節突然生出,反而讓她非常興奮,甚至有反客為主的跡象。一時間,床上發出的熱度又強了三分。
躺在床上,方舒劇烈地喘息著,斜眼看看身邊的男人,他已經呼呼大睡起來。方舒有些惱怒,推了他兩下,一點反應也沒有,只好氣惱地爬起來,推開秦壽生,用力拽出那髒呼呼的床單,扔到衛生間裡,然後打了一盆溫水。擦拭著自己那滿是他的精液的下體。
呆呆地坐在衛生間裡,方舒發呆了良久,拿了條濕毛巾,出來幫秦壽生擦拭他那沾滿了她的液體地東西。
這個熟睡的小混蛋,神色是那樣的安詳,原本就能讓女人瘋狂的臉上。再沒有白天地威嚴和冷漠,反而有一種讓女人愛戀的東西在內。
看看時間,都後半夜了,方舒也絕了趕走他的想法,從櫃子裡找出一床被,蓋在他的身上,自己也躺在邊上,瞪大了眼睛,怎麼也睡不著。
這個房間不是沒有男人來過。歐陽鵬就在這裡和方舒發生過很多次的性關系,可是,能留宿在這裡地。就只有這個睡得和死豬一樣地禽獸了。為人謹慎的歐陽鵬,從來就沒有在這裡過夜過。
早晨,方舒是被一陣陣地撫摸弄醒的。睜開眼睛,她發現,秦壽生躺在那裡,兩眼無神,可是,他的手卻伸進了她的內衣中,在那裡揉捏著她的胸。仿佛很舒服似的。
“你這個混蛋!”方舒一把排開秦壽生作惡的手,憤憤地罵道,“你這是違背我地意願和我發生性關系,你這是強奸。”
“你願意的!”秦壽生一句話,就讓方舒閉口無言。她確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願意,可是,她強迫自己不願意。
“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了。”方舒沮喪地說,“自從遇見了你。我就不知道幸福兩個字是如何寫的了。”
“這是我向歐陽鵬收取地利息。”秦壽生淡淡地說,“還有,你這樣的女人,原本就不屬於誰。他可以得到你,我同樣有權利得到。至少,你並沒有登記結婚,是男人都有權利得到的女人。”
“你胡說!”聽秦壽生扭轉概念,前後矛盾,方舒罵道。“既然我不屬於他。你為什麼要用這樣來作為向他收取的利息呢!你給我滾!”
“我先想想事情,然後再走。”秦壽生把方舒摟在懷裡。不顧她的不情願,有些發僵的腦子想著昨晚的事情。
第五家雖然已經沒落了(當然,他們從來就沒真正興旺過),可有第五信在,就不容易被打垮,除非這個說不定明天就會死去的老人真正去世。可那樣的話,幾個子女一分家,第五家也就相當於消亡了,秦壽生也得不到報復地快感了。可是,第五家和歐陽家關系密切,現在要對付第五家,那個老當益壯的歐陽軍可不會坐視不理的,他出面,殺人的罪過,中央的大佬都會幫著搞定的。
見秦壽生當真在想事,方舒也放松下來,好奇地看著這個專注的男人。她向來崇拜強大的男人,對秦壽生,也很崇拜。畢竟,人家比她的年齡還小兩歲,可做出地事業卻讓人驚歎。
“我要走了。”秦壽生翻過身,壓在方舒的身上,正色問,“還想要嗎?要的話我滿足你。”
“不要了,不要了,你走吧。”方舒使勁推搡秦壽生,可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她清楚,秦壽生也清楚。
“哈哈,你要我也滿足不了。”秦壽生哈哈大笑,“昨晚都被你給吸光了。”
方舒這才發現,頂在自己下體的那個東西綿軟無力,臉一紅,推開秦壽生,出去了。
秦壽生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霍然起身,開始穿起衣服來。他終於想通了,不管是不是報復,不管如何報復,首先,要想辦法把洪文文給搞出來,還要不驚動第五家,才能在暗中算計他們。至於報復,那是次要的,首先,要把那個被他征服身體,卻征服不了心靈的女人給救出來。
來到客廳,秦壽生發現方舒正在廚房,說了聲:“我走了。”
“等一下。”方舒端著幾個煎蛋出來,臉有些紅,輕聲說,“吃點東西再走吧。”
秦壽生猶豫了一下,還是停下了腳步,他沒有想到,他這樣做,方舒竟然還這樣對他。
“是我對不起你。”方舒低著頭,輕聲說,“沒有我,你就不會被人謾罵,被報紙批評,都怨我!”
秦壽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方舒。狠狠地親了上去。良久,他才放開這個慍怒地瞪著他的女人,由衷地說:“小丫頭,你太善良了,算了,甩了他吧。給我當老婆,也比給他強。”
“要你管!”方舒掙脫了秦壽生的懷抱,跑到沙發上,抱著一個坐墊,在那裡呆呆地出神。
“這丫頭,當老婆最好了。”秦壽生心中微微生出個年頭,就不見了。他一不想和歐陽鵬交惡,二不想和這個明顯對歐陽鵬有幻想地女人搞什麼情感糾葛,他地女人。只能是想著他,不許想別的男人。春紅背叛了他,從此再沒有機會。李文君想法多多,只能到國外生活,他雖然沒有傷害過這些女人,但不會給她們留在他身邊地機會了。方舒,還是算了吧。或許,她只能成為他報復歐陽鵬的籌碼吧。
“當當當。”又有人敲門,嚇得方舒打了一個寒戰,輕輕地跳下地,赤著腳。跑到防盜門前向外邊一看,當時就打了個寒戰,急忙跑回來,拉著秦壽生就跑回裡屋,順手就把自己的手機也關了。
“誰啊!”秦壽生覺得莫名其妙的,再一想,臉色就難看了。
“她。”
“他!”秦壽生地臉色變了。若外邊當真是歐陽鵬,被他發現他在方舒房間的話,那麼。兩人之間因為球賽的事情已經破裂的關系就更沒法子彌補了,只怕要真刀真槍地對上了。而秦壽生,還沒准備好這場戰爭。
“當當當。”外邊那人好像對方舒了解頗深,知道她在屋裡,即使她沒動靜,一樣不緊不慢地在那裡敲門,敲得方舒心煩意亂,罵道:“煩不煩啊!”
“小舒,我知道你在屋裡。”第五明珠討厭的聲音傳來。“不用怕。你養小白臉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算不了什麼。難道,你要我去告訴別人嗎?”
“開門吧。”聽見不是歐陽鵬,秦壽生放心了不少。第五明珠那個爛貨,他也不是沒睡過,心理上原本就占了上風,要是不老實地話,他不會吝嗇於再睡她一次。
“不要!”方舒咬著牙,輕聲說,“不能讓她看見你在這裡,她會嘲笑我的。”
“你啊你!”秦壽生搖頭說,“和男人睡覺,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至於嗎?”見方舒一臉的決然,仿佛他要出去開門,就要自殺的樣子,秦壽生也服了,不在說話,任由她在那裡死撐著。
“死丫頭,還不開門!”第五明珠惱怒地說,“再不開門,我就給你大哥打電話,讓他過來捉奸!”
方舒終於崩潰了,出去開了門,憤憤地回到屋裡,想讓秦壽生出來見第五明珠。可一進屋,卻發現屋裡空無一人,再看看半開的窗戶,當時就呆住了。
第五明珠進了門,便四處搜索,連衛生間也沒放過,只是,看過來看過去,連一個人影都沒看見,實實在在的愣了,問方舒:“他呢?禽獸呢?”
“自己找去!”對第五明珠窺視自己的,方舒很是不高興,言語之間,也冷落了許多。
第五明珠眼睛一轉,坐在了方舒的床上,仔細看看,從上邊拾起幾顆陰毛,戲謔地說:“舒舒,你地毛好像不是這個顏色的吧,也沒這麼粗啊。”
“你!”方舒惱怒了,一把撲倒第五明珠,兩人打鬧起來,倒把尷尬的情形給去掉了不少。
“那王八蛋,竟然知道跳樓!”第五明珠很聰慧,很快就知道秦壽生是怎麼逃走地,惱怒之余,也有些敬佩他的勇氣。畢竟這樣一來,她也就沒有捉奸捉雙,就是去告訴歐陽鵬,也沒有最直接的證據。
方舒自然是不會承認秦壽生在屋裡的,冷著臉說:“你來干什麼?”
“來為你做媒啊!”第五明珠笑意盈盈地所,“你們既然好到這個程度了,不如結為秦晉之好,才是正途啊!不然,被你大哥知道你背著他搞男人,只怕反為不美啊!”
“你以為,他會要我嗎?”方舒沒有了自信,沮喪地說,“他玩弄過你,現在也是在玩弄我,為的只是發洩被大哥當棋子戲耍的憤怒罷了。他這個人,不是女人能夠左右的。”
“百煉鋼化繞指柔。”第五明珠自信地說,“舒舒,女人對付男人的法寶,就是一個柔字。想得到他,就要有耐心,讓他愛上你,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再說吧。”方舒心亂如麻,不想再提這事了。
秦壽生從方舒家跳下來,倒也沒什麼,二樓而已,加上兩手拽著窗台,三米多高的距離,摔不壞人。看見下邊停著自己地奔馳車,他才知道為什麼第五明珠這樣肯定他在方舒家了。
“老大。”大憨下了車,給秦壽生開門,“現在就走嗎?”
“走!”秦壽生回頭看看樓上,發現第五明珠探出腦袋來到處張望,便伸出中指,狠狠地朝她插過去,插得第五明珠臉紅心熱,罵道:“禽獸!早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她看中的男人,沒有不入套的,唯有這秦壽生,雖然被她得手了,卻是強上的她,讓她感到刺激非常的同時,也感到萬分的屈辱。她一直和他作對,就為了有一天,他會跪在她的腳下,哀求著她原諒他,而她在玩弄夠了他後,就一腳踢開,享受那難得的成功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