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哇哇哇哇…」刑警大隊裡,麻生拿著那個不知道真假的祝枝山的字帖,激動得好像是搞老婆時,發現那裡面有別人的精子一樣。^^去看最新小說^
「麻生先生說,這個字帖確實和他失竊的一樣,他非常感謝警察同志的辦事效率,希望警察同志能夠秉公執法,將那個竊賊繩之以法。」
「應該的,應該的。」刑警隊長武大寶敷衍兩句,想趕快把這個老頭給送走,然後好處理那個嫌疑人。一聽事情的經過,武大寶就知道這事基本就這樣了。那個嫌疑人也就是買了不知道來路的文物,就是私下買賣,也不是大罪,算不了什麼。
「哇哇哇哇哇哇哇。」
「麻生先生說,他想見見那個竊賊,想和他談談。因為能偷這個字帖的人,也算是個雅士了。麻生先生想看看他是不是真正的雅士。若是的話,他請求警方能夠從輕處理。」
「媽的,他以為現在是什麼年代?還是小鼻子在這裡橫行的時候!告訴他,拿了東西快走。奶奶的,要不是老子是警察,我一拳悶死他!」武大寶氣壞了,說話也不客氣了,「奶奶的,怎麼,他還想干涉咱們國家的內政不成!信不信老子廢了他!「
感覺到一陣陣仇恨襲來,麻生的嘴角抽動兩下,還是裝作聽不懂漢語的樣子,奇怪地問翻譯:「他這麼激動,在說什麼?」
翻譯哪敢說實話,敷衍著說:「他說這事不行,不讓你去見那個人。」
「八嘎!哇哇哇哇哇哇哇!」
「武隊長,他說你這樣做,是對中日友好的極大褻瀆,他要到市裡去投訴你們。」
「信不信老子抽他!」武大寶剛要舉手,就被龍天義給推到一邊,低聲吼道:「你瘋了!你是警察。不是憤青!」
「媽地。見就見吧。小鬼子。沒一個好東西!你告訴他。那個犯人要是有什麼舉動。傷害了他。我們可是不負責任地。」被一個小曰本給拿把了。武大寶很不高興。可一想要真被投訴了。對他地影響還真不好。反正見見面也沒啥。但是。他還是把醜話說到前邊了。免得一旦出事了。被賴上了。
「哇哇哇哇哇哇哇!」麻生擺出一副曰本武士地姿勢。嗷嗷叫了幾聲。樣子很是滑稽。
「麻生先生說。他是大曰本武士。是劍道高手。空手道黑段。根本不怕別人行兇。」翻譯忍著樂。艱難地翻譯出了麻生地大話。
「吹吧。小地豆子地樣子。還空手道黑段?去吧去吧。來。在這上面簽字。要是發生什麼意外。我們可不負責。」
武大寶雖然恨不得那個不知來歷地小青年一拳砸死麻生。可又害怕出了人命。他可擔當不起。麻生在責任自負地文書上簽了字。武大寶也不放心。只好帶著幾個刑警。呆在門外。免得一旦出了什麼事情。好趕緊進去解救。
「隊長。你說那個小曰本怎麼這麼神秘。連翻譯都不讓進去。他能聽懂中國話嗎?他怎麼肯定那個小偷能聽懂日語呢?」
一個刑警無意中說的話,讓在外邊猜疑的翻譯臉色大變,一會紅一會兒白。站在那裡。嘟囔著說:「完了完了!操他媽的,這個小鬼子。肯定把我罵他地話都聽見了。這下可完了,他走的時候,肯定會投訴我的。完了完了,老子的工作肯定沒了,局裡會把我給開除了的。」
「熊蛋包!」武大寶罵道,「不就罵了一個小曰本嗎?誰還敢把你給開除不成?這是中國,不是曰本!」
「你們,你們是不知道啊!」翻譯哭喪著臉說,「因為得罪了那些小鼻子,我的同行可有好幾個被開除了,連工作都找不到啊!我們不是他們公司的員工,是外事辦派來地,關係都在那裡,一旦被開除了,那就完了。」
「奶奶的,市裡外事辦的人都他媽的是鬼子養的!」
坐在刑警隊的一個關押犯人的屋子裡,秦壽生心裡的憋屈是別提了。
在派出所,他就給董亞琴打了電話,董亞琴嘟囔了一句,就關上了電話。本來,他以為自己很快就能出去,結果,刑警隊把他給帶到局裡,也沒看見有人來放自己出去。
最讓他窩火的是,這件事情,肯定是那個馮一真給他下了一個套,關鍵是,這個套的主人到底是誰,秦壽生搞不清楚。他不信那個願意把自己地屁眼給別人捅的傢伙,有這樣的膽子來算計他。但是,更讓他窩火地是,董亞琴那個臭娘們,竟然這麼長的時間不來把他給弄出去。換了方紅梅,只怕早就來刑警隊搶人了。
坐在刑警隊的一間辦公室裡,看著監控設備裡秦壽生的奶奶樣子,董亞琴心中好笑,也不過去看他,就在那裡坐著看熱鬧。
案情原本就簡單,在董亞琴一來後,就更明瞭了。^^去看最新小說^
知道秦壽生底細的刑警隊的人,雖然未必相信他是無辜地,可那也是不知就裡,買了贓物,算不得什麼大事。反正他肯定不會去偷竊的。由於事關曰本人,刑警隊也不想多事,把小鼻子敷衍走了,再把秦壽生給放出來就行了。
「哎,不是讓你們多關他一會兒嗎?怎麼把他給放出來了?」
現秦壽生從鏡頭前消失,董亞琴失去了玩物,心裡不高興起來。「我去問問。」雖然心中對董亞琴這種行為很不滿意,但刑警隊副隊長龍天義還是笑瞇瞇地出了門。一出門,他立馬就晴轉多雲,陰著臉去打聽情況了。
「小曰本想單獨和他談談?什麼意思?」董亞琴有些發愣,「他認識曰本人?」
希望市的日資企業不少,曰本人也多。秦壽生要是認識曰本人的話,也是正常。董亞琴擔心的是,秦壽生別真是偷拿了人家的東西,這樣就不好看了。
「我也不清楚。」若不是這個女人來頭太大,龍天義是絕對不會搭理她的。
「哎。外邊怎麼鬧起來了?去看看。」董亞琴站起身,衝了出去。她可是擔心那小子倔脾氣發作,和警察起了衝突,那可就不好了。
「出來吧。有人要見你。」
一個警察把秦壽生帶了出來,讓他在歡喜的同時,心中也有些惱怒:「臭娘們,等老子找個地方,干你一宿,看你還敢這樣不在乎老子!」
進了屋裡,秦壽生當時就愣了。屋裡坐著的不是他想幹地董亞琴。而是一個有些面熟地中年人。
「秦君,請坐。」老者站起來,深深鞠了一躬。
「你是…曰本人?」
「正是,在下麻生太郎,乃大曰本國商人。」
「你一個大曰本國商人,跑到刑警隊裡幹什麼?」秦壽生確實是愣了,確實是糊塗了。
「呵呵,秦君看來忘性很大啊!忘記了我們曾在藏寶吧=裡曾見過一面,老朽還曾想購買你手中的玉石扳指啊。」
「啊!」秦壽生驚訝地叫出聲來,也明白了事情地真相。指著麻生太郎,憤怒地說,「你奶奶的。看來,這個什麼祝枝山地字帖的事情,是你這個老混蛋搞出來的,想算計老子啊!」
「呵呵,我可是正經的商人,不會做這種不道德的事情的。」麻生太郎笑得非常狡猾。一口否認了秦壽生的指責,「秦君,看在中日兩國地友誼上,我可以不追究你誣陷我的事情,也可以不追究你偷我文物的事情,但是,你必須把扳指賣給我,用合適的價格賣給我。我很喜歡這個扳指。不要以為你有錢,我要是追究的話。你們那些貪財的官員。可是不敢在這件事情上作假的,肯定會追究你的刑事責任的。不然的話。會引發國際糾紛地。啊!啊!救命啊!來人啊!」
「怎麼啦!」聽到屋裡動靜不對,武大寶急忙衝了進去,幾個人一擁而上,好容易才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分開。這時,自稱武士的麻生太郎已經被打得滿頭是包,臉上滿是鮮血。
「老實點!」幾個刑警隊員一擁而上,啥擒拿,電棍地都用上了,把秦壽生給按倒在地,拿出手銬,銬住了他。
「的小曰本!你等著!你敢算計老子,等老子出去了,弄死你老婆和閨女!」
「我要投訴,我要控告!警察先生,他襲擊了我,襲擊了我!他是個危險分子!我要求你們把他關到監獄裡去!」
「夠了!麻生先生,來之前,我們已經告訴過你,私下和嫌疑人見面會有危險,你已經寫了保證書,保證後果由自己承擔,現在您又說這些,有用嗎?」
「你!我要去市zf告你們去!」
麻生太郎拿手絹擦拭著鼻子上的鮮血,艱難地睜著腫脹的雙眼,踉踉蹌蹌地出了刑警隊,找地方治傷去了。
「臭小子,下手這麼狠,淨給我惹事。」看著秦壽生,武大寶吩咐手下,「把他的手銬解了,打的是小鼻子,雖然也是犯罪,但待遇可以好一點。」
「生子,咋樣了?怎麼又和人打架了!」
匆匆趕來地董亞琴,推開幾個刑警,急忙把秦壽生給拉起來,噓寒問暖的,看得幾個警察直皺眉頭,覺得一個大老娘們泡這樣的小伙,實在是過分了。
「哎,還不能走!事情還沒了呢!」一個不知道董亞琴來歷的警察出聲阻攔,「你以為這裡是菜市場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你說什麼!」董亞琴眼一瞪,「你以為我弟弟是個偷東西的賊嗎?我不能走嗎?你想拷我不成!」
「不是不是,誤會誤會。他年輕,不懂事,你給我出去!」武大寶性子粗,可不傻,不然,也不能坐到刑警隊長的位子上,哪裡敢和市委書記的閨女對著幹。他連推帶踹的,把部下給趕了出去。免得給他招災惹禍。
「沒事沒事,他也是被人騙了,不知道那是贓物。」刑警隊副隊長龍天義出來打岔,笑著說。「誤會了,誤會了,他可以走了。」
「媽的,那個小鬼子,看中了老子地一個扳指,買不成,就用這種方法來算計我。看老子怎麼報復他!等我找他老婆談談感情。」
聽秦壽生肆無忌憚地在刑警隊裡說這樣地話,武大寶和龍天義面面相覷:「這他娘的也太囂張了吧!就算你心裡這麼想地,咋也該出了大門再說啊!市委書記地閨女就牛逼啊!」
「什麼?那個曰本人就為了一個扳指,就這麼算計你?」秦壽生的話,董雅琴根本不信,懷疑地問,「不會是你家有什麼傳家寶吧?」
「拉倒吧!」秦壽生沒好氣地說,「等會領你去看看那個願意被人捅屁眼的傢伙,你就知道了。」
「被人捅屁眼?」董雅琴愣愣地說了一句,突然明白了。狠狠地捶打著秦壽生。
開車的董震嘴角抽動,強行忍住了笑意。他在心中為張飛翔感到悲哀:得罪了一個有錢人,已經夠倒霉地了。又加上了一個有權勢的女人,他的慘淡日子還在後頭呢。
馮一真孤獨地坐在古董店裡,對著鏡子,不時地歎息著,不知道是不是失戀了。自從他用對待老娘的態度對待麻生太郎後,附近的人都不太搭理他了。把他搞成了孤家寡人,非常鬱悶。
吱吱吱吱聲響起,嚇了馮一真一跳,抬頭一看,發現了一個他最害怕的人,當時尖叫一聲,撒腿就往後門跑去。
「光當」一聲,本來開著的後門突然被誰推了一下,直接把馮一真給反彈回來。摔倒在地。眼冒金星。
「老闆,老闆。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可沒得罪過你啊!」馮一真做出委屈地樣子,悲慼道,「你這是幹嗎,拿著棍子幹嗎啊!別欺負我…啊…」
「去你媽的!」秦壽生毫無憐惜之意,一腳踹過去,直接把馮一真的腦袋撞到了牆上,咯登咯登作響。
本來就被秦壽生打傷的腦袋又一次受到了傷害,馮一真趴在地上,尖叫著說:「別打了!別打了!我招!我什麼都招!」
「奶奶的,真沒出息,一打就招,真丟你們家老祖宗的臉。」馮一真這麼好收拾,秦壽生有些發愣,笑著說,「沒出息的玩意兒。」
「老闆,我們家老祖宗咋的了?」馮一真哭喪著臉說,「俺又不是員,幹嘛不招啊!」
「你這個賤人!貪圖錢財也就罷了,幹嘛和小曰本勾搭到一塊兒!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老子踢死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秦壽生怒火中燒,上去踩住這個傢伙地腦袋,就是一頓暴踩。
「啊!別打了!老闆,既然貪財,還分哪國人不成?」馮一真捂著腦袋,委屈地說,「那小姐出來賣,哪個還管中國人不中國人的,不是有錢就賣嗎?」
「你奶奶的!」秦壽生抬起腳,想踩死他,又覺得和這樣不男不女地傢伙一樣,實在是丟自己的人。回身想走,又覺得不甘心,一把拎起馮一真,罵道,「老子現在心情不爽,你得想個法子,讓老子爽起來,不然的話,反正你那玩意不用了,老子幫你割下來!」
「怎麼讓你爽啊!我…」馮一真突然羞澀起來,委婉地說,「俺有心上人的。」
「去你媽的!」秦壽生噁心地差點吐了,一腳把馮一真給踹飛了。
「哈哈哈哈!」在後邊的董雅琴捂著肚子,趴在那裡笑得都不行了,「你有心上人了!哈哈哈哈。」
「再笑,信不信老子當著這人妖地面干你!」秦壽生叫囂著,心中非常鬱悶。
「好了好了,別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打電話給刑警隊,弄進去,不用一分鐘,他就老實了。」
「別啊!」聽到刑警隊三字,馮一真當時就慌了,慘叫道,「我錯了。大爺,我給你磕頭還不行嗎?」
「奶奶的,你也算是個爺們!」看著在那裡磕頭的馮一真,秦壽生無可奈何。他實在提不起和這樣德行的傢伙計較的心緒。耷拉著腦袋,就向大門走去。
一邊磕頭,一邊偷看的馮一真,見秦壽生被自己給忽悠走了,心中竊喜,繼續哭泣著說:「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一定找那個小曰本算賬…」
「那你就去和他算賬吧。」董亞琴沒走,在椅子上坐下。悠悠地說,「他不是答應給你十萬塊錢嗎?你去找他,朝他要餘下的錢。他要是不給,你就威脅他,說要去告他。」
「告他?」馮一真忘了繼續磕頭,害怕地說,「我沒證據啊!怎麼告他?再說了,他是外國人,我告他,也沒用啊!說不定市裡就把我給抓進去了。」
「沒證據。你不會找證據嗎?拿個錄音機,偷著把他和你的談話錄了,不就是證據嗎?想讓我們原諒你。想不進監獄,就看你地表現了。」
正在猶豫地時候,秦壽生走了進來,手裡拿著扳指,對著馮一真晃悠著,冷冷地說:「第一。幫老子找一個和這個一樣值錢的古董,錢少不了你地。這是老子要送給便宜老丈人地禮物,不能是假的。不然的話,你就等著當太監吧;第二,要是小曰本不給你錢的話,你和小曰本說,說有人能偷出這個東西來,讓他出點血,被騙了還不敢出聲。你要是能做到這兩點的話。老子就原諒你了。」
「你殺了我吧。」馮一真哭喪著臉說。「你這個扳指,是宋朝時皇帝的東西。能值好幾千萬,我上哪裡弄去?你讓我去騙曰本人,騙完了,我不得進監獄去啊!」
「做不做?不做就等著挨收拾吧。」
「我,我做還不行嗎?」
馮一真哭泣著,爬起來,走進裡屋,不一會兒,帶著一個小包走了出來,臉上都是不捨的神情。
包袱打開,裡面是一個碧綠地蟾蜍,雕工精細,栩栩如生。
「這是明朝時的東西,雖然不是皇宮的,可也是大戶人家用過的東西。我也不要錢了,給你,就當我賠罪了。大哥,俺求你了,饒了俺行不?俺就是個做買賣的,就是喜歡男人,也不是罪過啊!」
「算了算了,生子,就這樣吧。」
董亞琴已經被這個可愛的小蟾蜍給吸引住了,也知道這個馮一真根本沒膽子對付曰本人,就出言相勸,免得逼死了人,反而不好收場。
「算你識相!」秦壽生把蟾蜍遞給董亞琴,眼睛盯著馮一真,看得他低著頭,心裡直顫悠。
「呸!」對著奔馳車的背影,馮一真使勁地吐口水,很想把秦壽生給淹死。
「俺的蟾蜍啊!」馮一真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兩聲,就鬱悶地站起來,回到屋裡生氣去了。一個小破蟾蜍,也算不了啥,能用它解了剛才的窘境,值了。只是,被秦壽生這樣欺負,馮一真實在是不甘,不忿。想想,只能在麻生太郎身上打主意,要回他欠自己的錢來。
「你不怕他去告你訛詐?」車上,董亞琴摸著蟾蜍,歡喜得都不想放下,突然想起後果來,有些擔心。她可怕這事牽連上她,弄得臉面無光。
「證據?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拿了這個蟾蜍?」
「啊!小流氓!」董亞琴一想,還真是這個道理。
「對付他這種人,講理是沒用地。只有用這種方法,才能讓他害怕、心疼,下次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才知道什麼叫後果。」
「那個小曰本也太囂張了!竟然敢陷害你!真想收拾他一下!」
「你幫我打聽打聽他的底細吧。」
「怎麼,你真想報復他啊?算了吧,現在市裡忙著招商引資,最怕這些外商撂挑子跑了。你還是想著怎麼賺錢吧。」董亞琴心情很好,不想多事,懶得摻和到秦壽生身上去,「你又沒吃虧,算了吧,別那麼憤青了,掙錢要緊。」
「這樣啊!奶奶地,這可是咱們的家,怎麼讓他們得瑟了呢!市裡也太那個了!」
「窮!就一個字,窮!所以你要掙錢,然後去曰本欺負他們。」
「哈哈,聽說曰本女優不錯啊!白白嫩嫩的,不行弄幾個回來試試。」秦壽生一臉的淫笑,「可惜啊,董姐你不喜歡女人,不然,咱倆何以打伴去曰本去。哈哈哈哈…」
「沒出息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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