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市公司要走的程序本來就複雜,而國有企業與民營企業合資的事情,需要的手續就更複雜了。.即使事情經過了市委的批復,可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甚至需要等到國務院的批文下來才行。
因此,儘管已經接手了紅星製藥廠,可離新廠的股票上市還有十萬八千里。除了耐心等待外,王雨涵需要做很多的前期工作,以便新廠能夠達到上市公司要求的必要條件。
由於新廠作為老廠的全資子公司,靠著老廠,不管是耍賴也好,還是說情也罷,在經營年限上沒有問題,完全可以以老廠的成立年限為主,不至於受到必須成立三年的限制。股本總額也好辦,就是那個股東人數有麻煩。以紅星廠近幾年購買的高精尖設備,花費了上億元的資金,都因為使用不得當而荒在那裡,正好可以用來充當股本。新組建一個股份有限公司,需要的股東人數也好辦,但股票想上市,有一個條件必須滿足,那就是持有股票面值達人民幣一千元以上的股東人數不少於一千人。
新廠有三千員工,但願意出錢買股票的,其實不多,只有幾百人。餘下的,即使想買,也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都持觀望態度,不願意掏錢。沒辦法,王雨涵把秦壽生的七大姑、八大姨,自己家裡人、親朋好友的身份證都借過來,由秦壽生掏錢,總算是解決了這部分問題。至於向社會上募集發行的股份,都被秦壽生接手過去,分配給了幾個女人,算是給她們分了財產。
在收到了人民銀行希望市分行的批復和市體改委的批復後,上市申請送上了國家體改委,然後就耐心等待著批復,最後才報到證券監管機構等待審批。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據說,需要一年半的時間才能完成這個過程。
知道了這個消息後,秦壽生當時是目瞪口呆。眼睛瞪得大大的。
若不是市裡有兩億的貸款批文,只怕秦壽生要上街要飯了。他給了自己幾個嘴巴子,懲罰自己沒有搞清楚國家機關地辦事流程,以為幾個月就可以搞定上市公司的事情,上市圈錢,然後盤活企業,結果把自己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製藥廠搞得一塌糊塗。各種爛事層出不窮,而且都超出了秦壽生的能力範圍,他心中鬱悶,索性眼不見心不煩,藉機帶著董亞琴到農村療養,平復一下自己鬱悶地心情,順便和市委記的閨女搞好關係,不行就把自己搭上了,也要抓住這個保護傘。
有這種想法,也和王綵鳳的鼓動有關。她直言不諱地對兒子說:「有了這個機會。一定要抓住她。董罡就是下去了,最少在人大還能幹一屆,有他在。三五年內,你是前程無憂了。至於以後,你要是再保護不了自己,媽也就不說什麼了。」
確實,五年後,秦壽生也是奔三的人了。混了這麼多年。再不能找到幾個能夠保護的朋友的話,那就該怎地就怎地吧。反正也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秦壽生知道媽說得有理。可這樣說。讓他地臉有些下不來:「媽。怎麼搞地兒子像是鴨子似地。」
「臭小子。說啥呢!這麼難聽!」王綵鳳罵兒子。「媽這是為你好。讓你和她搞好關係。又沒讓你把自己給搭上!」
「不錯啊。小生子。洋房。洋車。要再有個洋妞。你家裡就全是洋貨了。」
看著秦家地洋房。董雅琴非常滿意。決定在這裡休息幾天。平復一下心靈中地創傷。
「姐。等下領你到稻田看看。明天到海邊看看。看看我包地那片海。可惜了。我現在沒功夫。不然地話。沙底地海。養海參最合適了。我地那個製藥廠想生產海參產品。不怕海參地下腳料沒地方銷去。」
「我記得有本說。做生意切忌貪多。你還是把心收回來。好好幹房地產和製藥廠吧。」
董雅琴地忠告並沒有讓秦壽生當回事,他不想白白把那片海給空著。在心中,他還是有些生單麗的氣,覺得她把自己撂在這裡,不說養海參,也不說不養,愣是讓這片海空了一年。不然的話,就是租出去,一年也是幾十萬到手了。
「養不了地女人啊!」
秦壽生嘴裡發苦。知道自己的冷化政策並沒有起到效果,單麗並沒有屈服的想法,顯然不想成為他的女人之一。
「奶奶的,別的男人想找情婦,女人都搶著上,俺想找個女人,就這麼難!」
秦壽生憤憤地想著,拿出電話打給單麗。
「喂,生子,有事嗎?」
「想幹你!」
「你還是那樣,一點也沒有改變。^^去看最新小說^生子,我知道你想通過這樣地語言,表明你十足的男人身份,可你都是大老闆了,總該有老闆的做派吧。就算你想我當你的情人,也要有讓我信服的東西啊!」
換了別的女人,聽到這話,肯定是大吵大鬧,可單麗不同,用淡淡的話語說出來,毫無火氣,卻說得秦壽生滿肚子的火氣沒地方發:「你講究,把我的海灘放在那裡,空了一年!」
「什麼?」單麗愣了,試探地問,「我們家已經開始試著養了些海參,你不知道嗎?」
「啥!你們家已經養海參了!」
秦壽生當時就愣了。這事可真沒人告訴他。不過,好像他這半年也沒回來,也不管包海地事情咋樣了。
「你不知道嗎?秦壽生,你真行啊你!看來,我不應該告訴你,今年地收成就都是我的了。」
摸摸腦袋,秦壽生無語了。人家在他地地盤上都動土了,他竟然不知道!這人可丟大方了。
「你在哪裡,我去看看。」被這個他最敏感的小丫頭嘲笑了,秦壽生迫切想揍這個不拿自己當回事的小丫頭。
「下午吧。我現在在縣裡。下午我會過去的。」
養海參的地方道路不好,秦壽生心疼自己地車,就借了一台摩托。載著董雅琴向海邊走去。
單麗家養海參的地方和秦康他們包海的地方不在一起,隔著一個山頭。
海參喜歡躲在礁石中,而蜆子一般在沙灘中。秦康他們管扒蜆子地,哪裡有功夫管別的地方?單麗他家試著先散養海參,還真沒人注意到。
單麗穿著一件寬大的恤,下身一條藍色的褲裙,淡妝素顏。頭上還帶著一頂草帽,原本嫩白的肌膚被海風吹得有些發紅。
見秦壽生載著一個女人過來,單麗眉頭微蹙,心中惱怒,但她沒有發火,還是迎了上去,和秦壽生說話。
「生子,這是…」
「這是董姐。董姐,這是我媳婦,怎樣?好看不?」
「好漂亮的小姑娘。你好,我是董雅琴,是生子生意上的合夥人。」
「你好。我是單麗,是生子地同學,不是他的…」
董雅琴歸國時,單麗基本上就不和孫立來往了。孫立也沒傻到在董雅琴面前誇獎自己曾有過這樣的女朋友。兩個和孫立有來往的女人,彼此之間並不認識。
女人的天性讓兩人很快聊得火熱。她們驚喜地發現,彼此之間有著很多的共同愛好。愈加變得親熱起來,倒把秦壽生給拋到腦後了。
秦壽生自己在海邊溜躂,發現不遠處建起了幾間平房,顯然是單麗家裡建的。幾個穿著綢子衣服的男子坐在海邊,拿著啤酒瓶,在那裡高談闊論,不時發出粗魯的叫罵聲。
「看海參的?」
秦壽生心裡嘀咕著,心說單麗家還真有大干地意思。估計是心中對秦壽生有底,單家也不等和秦壽生簽合同。就這麼幹了。倒是膽大。
「這死丫頭,心眼多。也能沉得住氣,就這麼拿把老子,也不怕老子把她給甩了。」
單家做出這樣的架勢,不可能是幹一年就不幹了。不簽合同,擺明了是不想給秦壽生錢。而想達到這點,自然是需要單麗和秦壽生保持這種曖昧關係才行。
「奶奶的,難怪當時讓她代替我和鄉里簽合同,她一點也沒猶豫,原來是早就看中了這筐辣椒了。」
單麗向董雅琴介紹她對這片海灣地規劃:「海參的生長週期長,三年才能見效益。由於是散養,價值肯定比養殖的海參價格高。只不過這樣一來,產量會受到限制。可惜我沒那麼多的錢,不然的話,在那邊推出幾個海參圈就好了。我還準備在這裡養殖鮑魚、大蛤,好好把這片海灘利用起來。」
「沒錢?沒錢朝生子要不就行了。」
看見董雅琴玩味的眼神,單麗苦笑著說:「要那樣地話,我何必自己忙活這些事情呢?跟著他做個小的不就行了?別的女人不知道自尊,可我知道。」
「真是個要強的丫頭。」
身為女人,董雅琴很欣賞這種要強的女人。拍拍單麗的肩膀,笑著說:「等我和生子的生意掙錢了,我和你合夥干,怎麼樣?」
「好啊!」單麗露出很高興的樣子,高興地說,「幹好了,氣氣我爸,死活不加大投入,說害怕把家底都投到裡面,一下子賠光了。沒有膽量,一輩子只能是一個做小買賣的。」
「好個有魄力地小丫頭!」董雅琴拍手說,「你才是最適合當生子老婆地女人。有你幫忙,他的家業肯定會越做越大。」
「我沒有那麼偉大,看著自己地男人天天摟著別的女人睡覺,自己卻只能在旁邊看著,因為我不是他的合法妻子。姐姐,你願意嗎?」
「我願意?若不是受不了那個混蛋的背叛,我又如何能成了現在的樣子呢?」
憤憤不平中,董雅琴忘記了她想參股海灘的事情,開始攻擊起無情的男人來。
做出一副自強女人的姿態,單麗輕易便取得了董雅琴的好感,在不知不覺就弄清了她和秦壽生地關係,心中鬆了口氣。看向董雅琴的眼神就更柔和起來。
放著一個億萬富翁不理會,去找什麼愛情,不是單麗這樣實際的女孩做地事情。吊著秦壽生。不過是讓自己在他心中的砝碼更加沉重罷了。感覺到董雅琴的氣質和不凡的身份,單麗刻意結納,利用自己的美貌和氣質,讓同為女人的董雅琴對她也有了很深的印象。
「妹子,等你畢業了,姐幫你安排到電視台去。就你這身段、這長相、氣質、反應,到了那裡。肯定是第一紅人,把那些裝模作樣地傢伙都給比下去。」對單麗的氣質和靈活的接人待物方式,董雅琴很欣賞,直接就想著幫她的忙了。
「真的嗎?那我可就指望著姐了。我聽說,分配到電視台當主持人,或者是特別有才,有人賞識,或者是有門有路,不敢不要,還有就是要被他們的領導給那個。正犯愁呢!有姐幫忙,我可放心了。」單麗的臉上露出狂喜的神情,抓住董雅琴的話把。直接就把事情給挑明了,免得董雅琴忘記了。
「行,到時候找我就行了,想著提醒我,別被我忘記了。」
在單麗看來天大的事情,在董雅琴而言。就是一句話,一個電話地事情。安排個把人,以她的身份,還是沒有問題的。就是電視台台長再不忿,也不敢動單麗地。
這片海還是很富裕的,秦壽生脫下衣服,下海紮了幾個猛,竟然搞了十幾個野生的大個海參,心中頗為得意。知道晚上自己又可以活力十足了。
晚上。酒足飯飽的三人,乘著清風。坐在魚塘邊,品茶賞月,談古論今,沐浴著溫潤和煦的清風,覺得異常的安詳。這種安詳,不但是感覺上地,還有心理上的滿足。
魚塘裡放著幾個西瓜,隨著水波一上一下漂流著。
西瓜是秦大拿親自帶人給送過來的。
「生子,你家來客人了,就是咱老秦家來客人了。這大夏天的,也不能讓人家熱著了不是?大爺爺地裡的瓜,你什麼時候想摘,就過去摘,啊!不用客氣,就當自己家的東西就行了。」
「這老頭倒是熱心腸。農村人就是好客啊!」不瞭解當年舊事的董雅琴,對秦大拿這樣知大小,明是非的老頭的第一印象不錯。
鬱悶地看看董雅琴,秦壽生苦笑著說:「要是我是在家種地地,你看看他會如何對我?走路時眼睛都不會斜視,直接當我不存在。」
「農村人熱情好客,倒是真地,可確實有勢利眼這一說。不過,現在的生子,可是享受不到這個待遇了。」單麗笑嘻嘻地說,「在村裡人眼裡,生子已經超過了他們嫉妒地層次了,需要仰望了。」
「看來,世故在哪裡都一樣。在市裡,別人需要仰望我,到了省裡,我需要仰望別人。可到了北京,我連仰望一些人的資格都沒有了。」
單麗知道董雅琴有力度,那是猜想,聽她這麼一說,心中一顫,想到了一個人的名字:「難道她是他的女兒?」
一瞬間,單麗的心中浮起了無數的念頭,設想了很多能夠借助董雅琴完成的願望,以至於她看著魚塘發愣起來。
「池塘邊上笑聲濃,二女嬌羞遮艷容。夜半星稀思滿月,水波如鏡怪清風。輕擁單麗生淫念,環抱雅琴想縱情。借問世間奇女子,齊人我做可能行?」
「臭小子,你名字裡帶著禽獸兩個字,就真把自己當成禽獸了!連我你也不想放過!欠揍是不!」
「雅琴姐,他就是個禽獸!見到女人就想上,而且是脫光了就上,根本不管人家的意願。你說你是他姐,可他早把自己的姐給上了,孩子都生了!帶你來,可能也是不懷好意。我估計,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女人他不能上,一個是他奶,一個是他媽。」
「你給我滾!今晚我和小麗在這裡睡覺,你滾回自己的城堡吧。」
「就你們倆在這裡睡覺?」嬉皮笑臉的秦壽生嚇了一跳,「拉倒吧。這裡離村子那麼遠,你們倆自己在這裡,我可不放心。別被那個膽大妄為的傢伙知道了。來把你倆給那個了,我可是吃大虧了,頭上肯定是綠油油的。」
「呸!淨說嚇唬人的話,欠揍!」
話雖如此,董雅琴還是沒說出趕秦壽生走的話了。酒吧裡發生地事情,讓她真正見識到一些膽大妄為之人的膽識,知道這些亡命之徒可是什麼都敢做的。
「好了。一鋪炕睡就一鋪炕睡,可你得老實點,不許對我動手動腳地,動小麗也不行,我聽著難受。你要是敢不老實,別怪我騸了你!」
看著董雅琴手中寒光閃閃的西瓜刀,秦壽生打了個哆嗦,本能地護住下體,躲得遠遠的。
想著秦壽生在自己身上施暴的場景,單麗的心就熱了起來。身體燥熱,臉也有些緋紅。若不是在晚上,肯定會迷死世間的男子。
不習慣睡農村土炕的董雅琴。睡得迷迷糊糊地,一個翻身,突然驚醒。
發覺自己橫躺在炕上,董雅琴啞然失笑,心說真是丟大人了,這麼大的人。睡姿還這麼難看,把內褲都露出來了,肯定會被那小子嘲笑的。
向邊上一看,炕上一個人也沒有。再看看外邊,天還沒亮。
「人呢?」董雅琴心中害怕起來,急忙穿好衣服,趴在門縫裡向外邊看。
「啊,啊!」
熟悉的呻吟聲隱約傳入耳中,董雅琴呸了一聲。輕聲罵道:「小禽獸!一天也離不開女人。」
想回到炕上。董雅琴又不太願意,不由自主地站在那裡。聽著那讓她心裡燥熱的呻吟聲。隱約間,她有些後悔:若是不把單麗叫來,讓她回縣裡,只怕今晚在秦壽生身下呻吟的就不是單麗,而是她董雅琴了。
離過婚的女人,即使再保守,也不會在意什麼貞潔。對和秦壽生發生關係,董雅琴並不排斥,反而有些期待。其中,除了秦壽生從那個二昆手中救了她,讓她保留了尊嚴的感激外,還有秦壽生俊朗的外表,陽剛的性格地吸引。
女子愛俏,本來就是世間的真理。
一聲尖利的叫聲,驚醒了出神地董雅琴。知道外邊結束了,她急忙溜回炕上,免得被兩人知道她偷聽,會感到尷尬。
等了半天,不見回來,覺得非常奇怪,董雅琴又來到門邊,卻聽見那誘人的呻吟聲又響了起來。
「臭小子,沒事吃那麼多海參幹什麼?」
想著單麗在那裡享受著的感覺,董雅琴心中非常嫉妒,想回去,又邁不動腳步,手不由地摸上自己的身體,化解體內產生的。
當單麗第四次在外邊開始呻吟的時候,自己把自己摸得渾身通紅地董雅琴終於爆發了:「你們兩個能不能小點聲!不知道半夜裡不讓人睡覺做不道德嗎?」
「啊!是董姐,快,快放開我!啊!」
「男歡女愛,乃是天性,於廣闊天地之間,更顯遠古淳樸風貌。古人最喜群居交媾,方有今日人類昌盛。董姐若是喜歡,便請過來,小弟尚有餘力,必然讓董姐欲仙欲死,知道何謂矣。」
董雅琴的臉皮沒秦壽生那麼厚,只好老實回炕上躺著,不知為何,竟然笑了起來。
比較起來,秦壽生這樣直來直去,有時候比花前月下,遮遮掩掩更讓女人容易興奮。被虐,本來就是女人心中隱藏的一種期待,遇到這樣的禽獸,嘴上總說沒有情調,可叫喚的時候,那種爽快的心理都從叫聲中體現出來了。
想起秦壽生和自己提過的鄉村生活,董雅琴有些期待的想著:「這就是鄉村夜生活,另類的夜生活?天當被,地當床,半夜跳過牆,在院子裡搞別人地娘,你說張狂不張狂?」
月票蹭蹭漲,小心蹦蹦跳,不用怕俺心臟承受不住,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