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董姐,你好。啥?喝酒?好啊。”放下電話,秦壽生有些自得,有些郁悶地搖頭,“算好了時間嗎?咋女人一個接一個的來找老子?走桃花運了?”
一處熱鬧的酒吧裡,董雅琴靜靜地坐著,看著不遠處的瘋狂男女,自斟自飲,享受著酒精的刺激。自從沒了男人,她就喜歡在這個兼有迪吧功能的酒吧中呆著。只有這裡,才看不到那種溫馨的男歡女愛,才讓她覺得自己不比別人不幸。
一個胳膊紋著一條蛇,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子,從衛生間裡走出來,踉踉蹌蹌的,顯然喝得有些大了。走過董雅琴身旁,見是個單身女人,男子順手一探,把董雅琴的下巴抬了起來,淫笑著說:“小妞,來,給大爺親一個。”
“混蛋!”董雅琴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當時就一杯白蘭地潑了過去,潑了那男子一身。
“賤貨!找死!”男子也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主兒,哪裡被女人這樣過,當時就惡從心底起,一個耳光扇過去,董雅琴一個弱女子,哪裡能抵抗得了,當時就被連人帶椅子給扇倒了。
“賤娘們!長得丑不拉幾的樣子,還裝他媽的純!信不信老子現在把你扒光了,當著大伙的面**你。”
男子眼睛中露出殘忍的光芒,大步走向剛從地上爬起來,被打蒙了的董雅琴,一伸手,抓住了她的衣領,又一個耳光過去,董雅琴的眼鏡直接就飛了,再一伸手,衣服刺啦一下被撕開了。
酒吧裡亂成一團,大家紛紛站起來。蹦迪的也不蹦了,都冷眼看著這個男子的表演,沒人阻攔。也沒人報警,連保安都沒管事,都在那裡冷漠地看著。這裡,原本就是冷漠的場所,自私的地方,哪個女人被灌醉了帶走了,大家都習以為常了。
“老大!好。夠男人!老大,你要敢當面奸了她,兄弟輸給你十萬。”
“哈哈,我出二十萬越南盾。”
“我出二百秘魯幣。”
“我賭老大三下就洩了。”
“我賭老大沒進去就洩了!”
“操!這娘們那麼丑。老大都硬不起來!”
肆無忌憚地笑聲。從幾個剃著短寸。穿著人模狗樣地男子那裡傳來。
“奶奶地。你們也夠大方地。老子就讓你們看看老大地力度。”被兄弟們一鼓噪。男子突然有了那樣地念頭。把氣得渾身顫抖。無力抵抗地董雅琴地裙子也給脫了下去。看著那白色地內褲。用手使勁捅捅。獰笑著說。“今兒大爺讓你爽爽。當著大伙地面和你共赴巫山。干得你欲仙欲死。”
“我不會放過你地!你等著。不管你是誰。我都會讓你死得很慘地。”突然遇到這樣地事情。董雅琴實在是反應不過來。勉強定下心神。就狠狠地立下了誓言。“我會讓你不得好死地!”
是一個耳光落在董雅琴臉上,打得她鼻涕眼淚同時湧了出來。
這個男子一向橫行無忌,視法律為無物,平時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殺個人都沒當回事。今兒喝大了,哪裡在乎一個小女子的威脅。
“賤貨。雖然你長得丑。丑到老子都不肯勃起。但為了懲罰你,老子還是要讓你知道知道老子小弟弟的味道。”男子獰笑著。手上用力,使勁一拽,董雅琴的內褲就被拽下來了,乳罩也被解開,成了光溜溜的一個裸女,被按倒在地上。
周圍的人這才發現不對,這哥們真想光天化日之下**女人啊!
發現周圍地人群騷動起來,看熱鬧的幾個男子突然從衣服裡掏出幾把砍刀,威脅著周圍的人,不許他們亂動。
“操你媽!別多管閒事!不然,大爺我砍死你們!”
“操你媽,你敢打電話?想報警嗎?把電話放下!酒吧不想干了,是不是!”
正亂成一團地時候,大門突然打開,一個青年走進來,看見裡邊的場景,嚇了一跳。“我靠,這是咋回事?”
男子正在解自己的褲子,掏出那已經亢奮無比的家伙,撥拉一下,竟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董亞琴。
剛進門的青年反應過來,突然快步上前,拎起一個桌子上的酒瓶,對准男子地腦袋就是一下。
卡嚓一聲,酒瓶粉碎,男子慘叫一聲,跌倒在地。
“我操!”
沒想到竟然會有人英雄救美,幾個男子怒罵幾聲,拎著砍刀沖了上去,就要砍死這個敢打他們老大的小混蛋。
“啊!”第一個上去的男子一刀砍下去,被青年抓起一把椅子擋住了,順手把手上剩下小半的酒瓶口捅出去,正中男子的左眼,當時就鮮血淋漓,捂著眼睛嚎叫起來。
發現見血了,那些抱有惡俗念頭的人才慌了起來,尖叫著四散逃竄,有人這才想起跑到外邊找地方打電話報警。
幾個男子掄起砍刀,把青年圍在中間,一頓狂砍,把青年手中的凳子砍得傷痕累累的。
一個不小心,青年的胳膊被劃了一條長長地口子。
眼見青年要被分屍了,大門口突然傳來一聲怒吼,兩個人高馬大地男子手持三節棍沖了進來。
“老大!”
兩人大吼一聲,沖進戰團。
一個長得像是野獸一般的男子當先沖來,一棍子下去,一個男子當時就腦袋開花,腦漿四濺,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兄弟們,砍死他!啊!老五!”
唄酒瓶子砸破腦袋地男子正跳著高喊叫,要兄弟們砍死那個壞了自己好事的混蛋,見自己的兄弟被人給打得生死不知,當時就慘叫起來。
沒等另一個高大的男子動手,野獸一般的男子棍子狂揮。當者睥睨,胳膊擋胳膊折,腦袋遇上了腦袋碎。轉眼間,地上躺著三個滿地打滾的、兩個腦袋開花的,只剩下那個生事地男子呆呆地站在那裡。
聽到外邊傳來警笛聲,男子突然清醒過來,臉色一變,就想往外跑。
“想走!沒那麼容易!”秦壽生拎著凳子,大吼一聲。“老子今兒廢了你!”
“找死!”男子臉上露出冷笑,突然伸手掏出一把手槍,對著秦壽生就扣動扳機。
“不好!”
秦壽生一個側撲,聽到“啪”的一聲刺耳的聲音,接著肩膀一疼,被一股巨大地力量撞擊,摔到在血泊中。
劉大憨揮舞著三節棍,剛要動手,男子又是一槍,劉大憨捂著小腹。慢慢跌倒在地。
董震見勢不妙,一個翻滾,打著滾兒躲到桌子後邊去了。
“吱吱!”
緊急剎車聲在門外響起。男子也顧不得殺人了,說了聲“兄弟們,哥哥先走了,想辦法救你們”,順著酒吧的側門溜了出去,消失在黑暗中。
感覺到肩膀上劇烈的疼痛。秦壽生齜牙咧嘴,勉強爬起來,看著正好躺在自己身邊的董雅琴,笑著說:“真倒霉!遇上了一個帶槍的,還好保住了性命。”
董雅琴冷冷地看著秦壽生,也不說話,眼睛中毫無生機,嚇了他一跳,急忙問:“你怎麼啦?”
見董雅琴一句話不說。秦壽生急忙喊:“董震!小鱉犢子。你他媽的給老子過來!”
董震急忙上前,陪著笑臉。從滿地的廢墟中找到了董雅琴地衣服和裙子,至於內褲和乳罩,暫時就別想了。
秦壽生忍著疼,手忙腳亂地幫著董雅琴穿上衣服,免得成為被人欣賞的大白兔。
這時,一個警察沖進了酒吧。
看見地上的樣子,警察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警告兩邊的人都不許動,等待著增援的到來。
董雅琴臉色鐵青,撿起地上的電話,冷冷地說:“爸,我是雅琴,剛才在酒吧裡……”
放下電話,董亞琴對警察呵斥道:“還不快點叫救護車!他要是有事了,沒你們的好!”
“大憨,怎麼樣了?”
“老大,肚子被打了一個洞,可能要完蛋了!”大憨咬牙說,“奶奶的,俺也不算吃虧,干死了兩個。”
“沒事,死不了。”秦壽生看看大憨的傷口,見不是在什麼心髒、肝髒上,放下心來,安慰大憨,“等你好了,老大幫你弄個媳婦,生個娃,好好過日子。”
大憨可以為了秦壽生拼命,而董震在生死關頭,則只會想著自己,兩人孰輕孰重,孰忠孰奸,一目了然。
那個警察看來從警時間不長,遇到這樣的事情,有些慌張,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大批警力到來,才放下心來。
警察們各自分工,維持秩序、調查情況、接送傷員,動作有條不紊,很快就把傷員送到了醫院。
由於市委書記地女兒出了事情,警局的高層全體出動,來到醫院探望,對發生這種事情表示深深的歉意,並立下軍令狀,一定會抓住那個逃走地罪魁禍首。
董罡沉著臉,看著驚嚇過度,臉色煞白的女兒,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作為一個城市的首腦,竟然讓女兒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差點在公共場合被人**了。若是不能把那個人繩之以法,他董罡的市委書記地位子就別坐了,也沒臉坐下去了。
“三個小時,李局長,給你們三個小時,查清事情的真相,把那個人給我抓出來。”
“董書記,你放心,已經查明了對方的身份,出入市區的道路已經被封鎖了,全市的警察和武警部隊都行動起來,一定要抓住這個膽大妄為的家伙。”李敬滿頭大汗,連聲答應,跑到外邊,把幾個分局局長好一頓痛罵,“兩個小時,我要抓到人。不然,老子下去前,先把你們給廢了!”
事實上。就是這事不牽涉到董亞琴,也是一個大案,也需要公安機關全力追查。畢竟,對方在公共場合使用了槍支。而槍支是國家最為忌諱的東西,是不能容許被私人掌握的東西。
李敬陰著臉,帶著幾個副局長坐鎮醫院,成立了臨時指揮中心。調度各個區的公安民警,全體出動,直接來了個臨時大清查,順道抓了不少地倒霉蛋。
秦壽生地運氣不錯,子彈從他的肩膀外側擦過,簡單處理一下就行了。劉大憨地傷口就有些麻煩了,子彈打進腹部,必須做手術才能取出子彈來,但也沒有生命危險。
秦壽生叮囑董震,不許把這事透露給他地女人。免得她們擔心,也免得自己麻煩。
來到董亞琴的病房,見到一個時常在電視上見到的男子坐在邊上。秦壽生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董姐,沒事了,我的肩膀好好的,就破了點皮。”
“小弟,這是我爸。爸,這就是我和你說的秦壽生,要不是他,我都沒臉活了。”
“謝謝你啊,小伙子。”董罡伸出手,和秦壽生握手,威嚴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誇獎秦壽生,“現在像你這樣勇敢地青年太少了。這種見義勇為的行為值得宣揚啊!要是市民都有這種勇氣。那些犯罪分子哪裡敢這樣囂張,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這種丑惡的勾當!看來,嚴打的力度還是不夠啊!”
“董書記,您過獎了,我做的,不過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應該做的事情罷了。那個混蛋,竟然敢欺負董姐,我不會放過他的。”
第一次見到這個城市的主宰,秦壽生有些緊張,說話也不太流利。董罡好像心中有事,也沒太在意這些細節,拍拍他的肩膀,勉勵幾句,又安慰了董亞琴一番,匆匆出門,把秦壽生留在病房裡陪著他地女兒。
“小弟,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姐可能會經受一生都不能承受的奇恥大辱。”董亞琴的嘴角還在輕微顫動,顯然對剛才發生地事情耿耿於懷。
被人當街強暴,正常女人都承受不了這樣的恥辱,何況董亞琴這樣心氣高傲的女人呢?
“姐,不要說謝謝了,那個時候,是個男人,長得兩顆卵子的,都會上去的。”
這樣粗俗的話語,若是平常時候說出來,董亞琴肯定會翻臉,呵斥秦壽生粗俗,鄙陋,但在這個時候,她聽得是異常順耳,覺得只有秦壽生這樣地男人,才算是真正的男人。像孫立和其他圍著她轉的公子哥,除了會依仗家人的權勢和財富外,遇到大事,就束手束腳,毫無決斷的勇氣和拼死一搏的膽識。
“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拽著秦壽生的胳膊,董亞琴摸著他那秀氣中帶有一絲悍勇氣質的臉龐,喃喃地說,“好男人不是死了,就是太小了。沒一個屬於我地。”
被摸得不好意思,秦壽生剛想掙開,就被董亞琴拽了過去,狠狠地吻了一下。
“這是對你地報答。是自從我那個混蛋男人背叛我後,我第一次真心吻的男人。小弟,你是個爺們,沒白長著下邊地那個東西。以後,姐就是你的親姐了,你的事情就是姐的事情,姐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
小心扶著神情激動的董亞琴,讓她躺好,秦壽生問出了心中憋著很久的話:“姐,到底是怎麼回事?誰給了那人那麼大的膽子?敢對你做這種事情?”
董亞琴嘴角顫抖兩下,顯然想起了那不堪回首的事情,冷冷地說:“我沒有仇人,沒人會用這種方法來報復我。他是個亡命之徒,視法律為無物的亡命之徒。在他看來,當眾**了我,一樣沒有人能懲罰得了他。”
秦壽生點點頭,倒是同意董亞琴的判斷。確實,這才是亡命之徒。比起他,大雞、三炮等人,不過是半黑半白的混子罷了。他們最主要的想法,還是聚斂財富,滿足自己的欲望罷了。而酒吧裡的幾個人,明顯是拿殺人、砍人當吃飯的角色。
希望市裡,有這種人嗎?要是他們想占地盤的話。大雞他們哪裡有活路了?
安撫好了董亞琴,秦壽生出來,給大雞打電話。
大雞地聲音有些緊張。顯然被全市的大抓捕給嚇著了。
“大哥,我是生子,知道市裡有這麼一伙人嗎?膽大妄為,不但敢當街**婦女,還公然持槍殺人。被警察抓住了,嘴巴緊緊的,比當年地革命者意志還堅定。”
“生子。以前,市裡比這種人還狠,膽子還大的人也有。可這幾年嚴打下來,死的死,跑的跑,都沒了。你說的這種人,只有一種人,就是從外邊過來的。估計不是殺手,就是販毒的。”
“販毒地?販毒的不都是謹小慎微,唯恐被人發現了嗎?像他們這樣。能是販毒的嗎?”“呵呵,生子,販毒的時候擔著小心。難道買賣做成了後還要小心嗎?他們做著掉腦袋的事情,心情一放松下來,當然要發洩了。這些人,腦袋別在褲腰上,啥都敢干,別說當街**了。當街殺人的都有!”
“市裡的毒販子有大頭子嗎?”
“生子,道上有道上的規矩。哥就是個生意人,不沾毒品的,那事哥不清楚,你就別問了。哎,我還有事,掛了啊!”
秦壽生知道,大雞這是言不由衷,肯定有些事情沒說出來。應該是心中有顧忌。害怕被人報復。青龍那次的事情。估計是給大雞提了個醒,聽說他最近老實多了。可能是害怕被判了無期徒刑地青龍再出來找他報仇吧。
這事算不了什麼。有董罡出馬,肯定會把那個人給拎出來的。大雞說有事,說不定就是被派出所的人逼著出去幫著抓這個人了。對那些人地狠勁,秦壽生非常佩服:“真厲害,連用電棍電都不招,就那麼硬挺著,比先烈還先烈。媽的,老子怎麼就找不到這麼忠貞的手下呢?就一個大憨,心眼還不靈活,打架行,干別的都不好用了。”
朱德貴腆著他的大肚子,兩手鼓搗著自己那因為肥胖而變得短小的下體,對著一個渾身赤裸,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趴在大床上地女子的下體用力一插。
“啊!”不但女人叫起來,朱德貴也哼哼起來,使出全身的力氣,用力**著。
因為那站著看不見腳的大肚子,也因為身高一米七,體重接近二百的體型,很少有女人敢和朱德貴用男上女下姿勢做愛,一般都是用這種等同野獸交媾的姿勢來滿足他的。
感覺到自己要一瀉千裡了,朱德貴剛要進行最後的沖刺,突然外邊有人敲門,大喊:“大哥,出事了!”
身子一哆嗦,朱德貴直接就一瀉千裡,身子向前一壓,龐大的體重加身,把那個女人壓得慘叫一聲,差點沒當場失禁。
“操你大爺地!叫死啊!”
被人打攪了好事,朱德貴非常惱火,對著大門大罵起來。
外邊地人看來非常著急,接著敲門喊道:“大哥,出事了,出大事了!”
“等一下!”
知道外邊的兄弟不是急性子地朱德貴,意識到肯定是出大事了,急忙穿起衣服跑了出去,留下那個差點沒被壓死的女人,用帶有仇恨的眼神盯著他肥碩的背影。
“什麼,公安局全員出動,全城大搜捕?為了什麼?”
“我問過局子裡的熟人,說是有人在酒吧裡搞了市委書記的姑娘,還鬧出了人命,所以才引得公安局大抓特抓。“靠,那關咱們什麼事情?叫兄弟們小心點,把貨藏好了不就得了!至於這個時候來打攪我嗎?”
“不是啊,大哥!我聽他們說的架勢,那鬧事的人好像是南邊來的二昆哥啊!聽說,鬧事的人死了兩個,被抓了三個,跑了一個開槍的。人數正好能對上啊!”
朱德貴哆嗦一下,一把抓住小弟的脖領子,冷冷地說:“二昆住在哪裡?會不會連累到我?”
“他住在用假身份證租來的房子裡,不會牽連到咱們的,可是…”
“想辦法送他走,不然就…嗯!”
朱德貴做了一個砍的手勢,嚇得最忠心的小弟東順打了個哆嗦。答應一聲,出去安排了。
“二昆,你他媽的這是自己作死。可不能怨我。老子不弄死你,可就被你給連累了。”朱德貴冷冷地一笑,為自己的謹慎而得意。二昆和他認識,知道朱德貴以前是黑道老大,平時也和他來往,但二昆並不知道他的毒品是賣給朱德貴地。和二昆來往的人,都是東順安排的一個替死鬼。到了關鍵時刻,就被弄死的主兒。縱然如此,朱德貴也不肯讓二昆活下去,不想讓自己牽扯到任何與毒有關的事情上來。
這朱德貴就是當年大雞向秦壽生吹噓的大哥,笑傲希望市的頭號大混子大豬。
大豬地運氣很好。他同期的混子,不是被人整死了,就是被槍斃了,能得善終的沒幾個,也都是晚景淒涼。唯有大豬,因為頭腦靈活。打架在後邊,跑時在前邊,愣是混出了名堂來。
他先是霸占批發市場的好攤位。接著干游戲廳,經營歌舞廳,最後搞了洗浴中心和游泳館,然後搞了一個市裡最大的批發市場,經營了一家商貿公司,十幾年下來。也是個資產過億的老板了。
有了錢,大豬就變成了朱老板,把那些原來的小兄弟給甩了,想辦法弄了個振興區工商聯副主席、政協委員的身份,開始往白道上面靠了。
只是,誰也沒估計到這個改邪歸正的老大,竟然掌控著希望市和省裡九成的毒品來源。只不過朱德貴手段高明,即使是買賣毒品這樣重要地事情,他也從不輕易出面。都讓下邊的小弟和人來往。而那些小弟中。只有一個人知道後面的老大是誰。若是出事了,把這個小弟一滅口。他就安然無恙了。
這幾年,公安局一直在努力抓捕那個隱形地黑手,幾次差點把朱德貴給拽出來了,他那個單線聯系的小弟被滅口兩個,總算是沒牽扯到他身上。
知道做毒品買賣危險,朱德貴也下了幾次決心,想停了這種買賣。可那高額的利潤引誘著他,驅使著他一直把這個生意做下去。
到底是出國隱居還是混到市政協去,朱德貴一直在猶豫。按說,錢掙夠了,出國是最安全的。可他捨不得現在這種呼風喚雨的地位,捨不得連公安局的領導見了他,都要笑著稱呼朱老板地威勢,就一直在這裡猶豫不決。反正他的兒子送了出去,販毒的錢也基本都送出去了,不怕到時候弄得家破人亡。
“奶奶的,謝市長說了,給老子一個市政協委員,市工商聯副主席的位子,看來,還是得要了。”
“什麼,發現了一個可疑人物的屍體?確定身份了嗎?找幾個當時的目擊證人前去辨認!”
昨晚一宿沒睡好的李敬,聽到發現目標的消息後,非常興奮。只要抓住了那個人,不管是死是活,他都算是給了董書記一個交代,也算給公安系統挽回了顏面。
看著董亞琴遞給自己地案件通報,秦壽生心中苦笑:“這也太巧合了!”
那三個被打斷了胳膊地家伙,畢竟不是當年的革命者,沒有那麼忠貞地信念,在看到了昆哥的屍體後,直接就交代了。
他們來這裡,是跟著昆哥來會朋友的。到底是誰,他們不知道,只知道昆哥很高興,說生意做成了,帶著幾個兄弟到酒吧喝酒慶祝。結果喝大了的昆哥,閒著沒事挑逗一個看起來是烈女,其實是蕩婦的女子,沒想到闖了大禍,造成了現在的後果。
“這報告裡面肯定有水分,不想給董亞琴和老子看。他們就是做生意的,肯定也是軍火和毒品生意。哪有做生意的人膽子這麼大?就是紈褲子弟,紅色後代也沒人像他們這樣囂張。”
不管怎樣,這事和秦壽生沒關系,他也懶得打探其中的虛實,心裡想著是不是離開希望市幾天,免得被家裡的幾個女人知道他受傷的事情,在那裡大驚小怪的。
“你想走?市裡這麼多事情,你不在,不怕他們騙你?不怕他們貪污你的錢?”對秦壽生動輒不在單位。董亞琴趕到很奇怪。
“我在了,他們該貪不是一樣貪?姐,我雖然年輕。可心中的貪念比誰都大,知道該怎麼控制他們,不讓他們貪大了。只要大頭在我這裡,又有人幫著我做事,我就滿足了。”
“你這個想法倒是古怪,不過也很實際。你想到哪裡去?”
“回農村去,看看爺爺奶奶去。”
“能不能帶我去。我想去散散心。昨晚,我一直在做噩夢,想睡覺都睡不安穩。”
“你去?當然好了。你這樣的貴客,我請來請不來呢!你不知道俺農村人愛顯擺嗎?請個市委書記地閨女到家裡做客,同村的人不得嫉妒瘋了!”秦壽生裝模作樣地說,“可惜了,要不是你看不上俺,俺就跟他們說,這是俺老婆,俺是市委書記的女婿。不嫉妒死他們!”
“沒事,你就說我是你干媽就行了。來,乖兒子。叫聲媽聽聽。”
“你,你敢占我便宜!好,叫就叫,媽,俺要吃奶!”
見秦壽生兩手做出抓咪咪狀,董亞琴嚇了一跳。兩手護住胸前,警惕地說:“小流氓,我地便宜可不好占的。哎,你!”
被董亞琴地上的鞋子拌了一個趔趄,秦壽生的一只手正中董亞琴的胸前,還順手捏了捏,氣得她兩眼翻白,想揍他,他又躲遠了。連聲說:“誤會誤會。手誤手誤。”
“看在你昨晚的勇敢上,我原諒你了。”
遇到這樣的男人。又是對他有好感地男人,稍微的身體接觸,也沒人看見,對董亞琴這樣的成熟女人而言,並不算羞辱,而是一種享受。她呵斥秦壽生,不過是一個女人在自己看重的男人面前的矜持罷了。
“好想看看你說的那種一望無際的稻田,看看裡面魚兒遨游的自然風光了。你可不許騙我,不然,我可不放過你!”
看著董亞琴的樣子,秦壽生心中好笑:“要是孫立知道董亞琴跟老子混在一起了,不知道會不會吐血。要是上了她,會不會更讓孫立瘋狂呢?”
董亞琴中人之資,不算漂亮,但氣質不錯,身體很豐滿,很適合色狼男人在她身上發洩。要是個尋常女人,秦壽生或許不在意,連理會都不會理會,但她市委書記女兒的身份,就讓他有一種征服地欲望。就好像征服方紅梅一樣,全是一種征服地位高貴的女人的欲望在作怪。
秦壽生覺得,這次地英雄救美行為,肯定會大賺特賺,賺得不亦樂呼。得到董雅琴的身體,是次要的,得到她的友誼,才是最大的收獲。
“董震,你好好在醫院裡伺候大憨。要是他哪裡不舒服了,我可找你算賬。”
“老大,我不會伺候人啊!”見老大明顯是要懲罰自己沒替他挨槍子,董震叫苦不迭,哀求著說,“我不是不想照顧大憨,可我怕伺候不好他啊!要不這樣,我把老婆叫來伺候大憨,總可以了吧。”
“你有老婆?操,你小子不懷好意啊!你說大憨肚子挨了一槍,要是你找倆小姐照顧他,別直接把大憨給照顧死了。你小子居心不良!這個月的工資扣一萬。”
“俺照顧還不行嗎?就當伺候龜兒子了。”
董震嘟囔著,心裡惡意地想,自己地老板確實變態,放著那麼多小姑娘不玩,全玩熟女,明顯是從小缺少母愛,現在找補償來了。
原本,董震還想把自己的表妹介紹給秦壽生,希望借此提高自己的地位。可看秦壽生的德行,好像女人是越老越吃香,他總不能把自己的媽介紹給他,只好止了這種成為國舅爺的念頭。
為了讓書評區和諧一點,俺決定加更一章。既然大家說了,俺那天漲了三十票,應該加更,那俺就加更,而且不注水,九千字大章節。兄弟們,可要看你們的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