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村子裡的秦壽生,簡直成了老百姓眼中神仙一般的人物。
生子帶著這麼多的記者來,把鄉黨委書記、鄉長,還有那個氣焰囂張的公路段段長嚇得屁滾尿流的,本事也太大了。
“以後,不能再惹秦山家了。”不但一般人這樣想,就是最嫉妒秦山的秦大拿,也是這麼對孫子說的。秦大拿很現實,知道自己家和秦山家已經沒有可比性了。他可以嫉妒比自己富有的家庭,卻不敢和比自己富有千倍、萬倍的家庭較勁,“看來,得找人和秦山說和說和,把事情給了了。不然,往後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生子,你回來正好,過兩天,我們就要到海邊正式收錢了。聽說,那個大亮曾經發話,說要讓你一分錢也收不到,你看這事….”
被一臉愁容的秦康拽住,秦壽生苦笑著說:“你手下不是有人,他們來了,你砸他們就是了。就是你打不過他們,不是還有派出所值班民警在那裡呆著嗎?秦康叔,你就抱著一個想法,就是在這片地上,誰也不敢碰你一下,那你的心就定了,氣也就足了,見誰都不怕了。”
秦康還是擔心不已,瑟瑟地說:“大亮那犢子厲害,我怕弄不過他啊!”
“叔,你咋地了?”秦壽生郁悶地說,“這人啊,就看你狠不狠!老三得瑟,那你當年不是拎著菜刀追得他光著腚跑嗎?大亮要是敢鬧事,你就帶著兄弟拿著棍子砸,死了算他倒霉!看他敢鬧事?”
“其實,我最怕的,倒不是大亮。”秦康猶豫了半晌,還是說出了實情。“生子,有你在後邊站著,叔是不怕別人欺負我,可那個娘們叔對付不了啊!她是管嗤管擼的,十足一個滾刀肉、二皮臉。媽的。看那架勢,老子操她,她都願意。”
“隨便,你想操她就操她,只是別被她給迷惑就行了。對了,過兩天我會派兩個人下來,一個管賬,一個管錢,施冬梅想迷惑你。不就是為了錢嗎?你不管賬了,她也不管錢了,就沒什麼念想了。”
“生子。叔求你一件事。能不能等**了那娘們,你再派人下來。”
看著秦康一臉的猥褻樣子,秦壽生哈哈大笑。點點頭:“成,這點要求,俺還是能滿足的。”
“對了,生子,春紅在家呆著呢,你去看看他吧。”秦康地臉色不好看,咬著牙說出這句話來。
“嗨。叔,難為你了!算了,我還是別去了。”
“生子,別啊!叔求你了!”秦康突然激動起來,哽咽著說,“自從春紅流產後,她的脾氣變得可壞了。沒事對我不是打。就是罵的,還威脅我說。我要不找你借種,她就不和我過了。生子,我這輩子算是完了,就指望著有個孩子養老了,你就幫幫我吧。我給你跪下了!”
“哎,叔,你這是干什麼!”見秦康要下跪,秦壽生急忙扶起他,郁悶地說,“你們這要求也太荒唐了。”
“生子,你幫不幫,不幫叔就不活了!”
“叔,你和我說實話,你那玩意當真不好用了?”
秦康的臉有些紅,咬牙說:“開始的兩年確實不好用了,吃藥也不好用,我也絕望了後來,我發現,就是不吃藥地時候,也能硬起來,就去大醫院檢查。大夫說了,是鎮子裡的大夫診斷錯誤,我的性功能沒有失去,和女人睡覺可以,只是想生孩子是沒門了。媽的,老三這王八蛋,就這樣讓老子絕後了!你說,我不干他老婆,對得起自己嗎?”
“叔,這事不好辦啊!你說,咱倆差了一輩,孩子生下來,叫你爹,叫我哥,這聽著也不好啊!”
“生子,叔和你說實話吧。找你借種,就是想以後跟著你借點光,孩子日子能好過,我們也過過好日子。你就是借點那玩意給春紅,不損失啥,還能過過癮。生子,叔心裡確實不樂意你弄春紅,可你已經弄過了,總比別人再弄她強吧。”
“叔,你也是個大老爺們,咋能這樣想呢?世界上生不了孩子的男人多了去了,都讓別人玩他老婆,借種不成?這樣吧,我幫你聯系,讓春紅到市裡做人工授精,要個孩子幫你們養老就行了。”
“你去和春紅說吧,她要是同意了,就成。”秦康一臉的黯然,彎著腰,有氣無力地走了。
看著那有些淒涼的身影,秦壽生歎息一聲,覺得秦康太可憐了。就因為那玩意不行了,幾年下來,心理都有些變態了。看著秦康家的大門,他心中猶豫,“進去還是不進去?”若是不把春紅給擺平了,秦康在海灘上肯定干不長久。女人要是倔強起來,天塌下來砸死她,她也不會改變主意的。沒了秦康,就沒人掣肘施冬梅,秦壽生就必須將精力放在小小地海灘上,會耽擱他在市裡的工作的。可要是滿足春紅,就必須讓她懷上秦壽生地孩子,這是他萬分不想做的事情。
若是一般的女人,秦壽生幫她找個好男人就得了。可春紅有男人,偏偏要借種,還要向秦壽生借種,就讓他為難了。想想,秦康領著秦壽生地兒子,對孩子說,“叫哥”,那感覺是多麼的荒謬。
“走一步算一步吧。實在不行,老子只好犧牲了。跟她說好了,挑她安全期的時候搞一下,懷不上,是她的命不好,不怪我。這樣,春紅就不好鬧秦康了。”
急急趕來的寶塔縣縣委書記劉長順,下車後便和方紅梅等人熱情握手,噓寒問暖的,天生的領導風范,讓見多識廣地記者也心中佩服。
“老嫂子,你這一手,可把我給整慘了!”握著方紅梅的手。劉長順半真半假地抱怨,“有啥大不了的事情,您和我說一聲不就得了,用不著這麼大動干戈地。”
“長順,你別埋怨嫂子了。嫂子這也是為你好啊!看看你的部下。膽子都大到這種地步了,為了自己的一點私怨,竟然違背一個干部最基本的准則,公然指使部下報復他人。農民生活本來就不容易,再遇到這樣地干部,這日子還能過下去嗎?我身為一名記者,掛著無冕之王地名聲,當然不能不幫老百姓說話了。再說了,有我這一鬧。你重新整肅一下縣裡的干部隊伍,純潔一下工作地風氣,也有了理由不是。*
“老嫂子。你還是那樣言辭鋒利,兄弟我佩服,佩服。這事包在兄弟身上了。保證處理當事人,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劉長順不和他最忌憚的記者講理,更不想和出名蠻不講理的方紅梅講理,最重要的,是不想和一個市委副書記的老婆講理。他找到江一兵,冷冷地說:“不要找理由解釋,我不想聽。也不會聽。說點真話,我安排你到下邊找個地方養老。”
劉長順知道,想讓方紅梅滿意,必須找到那個她想針對的人。這個人,他隱約間猜到了,但還是要證實一下,甚至還需要江一兵出頭指證。才能名正言順。合理合法地對付這個人,讓各方面地人。不管是滿意的,還是不滿意的,都說不出他劉長順地做法有問題來。
江一兵是溺水絕望的人,突然得到這一根救命稻草,哪裡還管能不能拉住自己的身體,當時就抓住了,把谷風安排地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老谷啊老谷,你這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還是沒打聽清楚想動的人的底細?你這樣做,不是想讓自己提前退休嗎?”
劉長順心中替谷風不值。能有多大的仇,至於嗎?再說了,就一塊地而已,你就是動了,也傷不了人家的根骨,反而讓自己這麼被動。他卻沒有想到,谷風不是沒有打聽過秦壽生的底細,只是以他的能力,查不到王彩鳳身上罷了。在谷風看來,秦壽生是有錢,可最多算是一個暴發戶。一個走了鱉運地小東西,不值得他擔心什麼。甚至毀秦壽生家耕地的事情,只是他的第一招。他准備利用這件事情把秦壽生引到農村,然後讓江一兵挑釁他,最少也要引得他動人。那樣,派出所就可以接手這事,把他弄到看守所裡,再利用裡面的犯人給秦壽生一個深刻的教訓。
劉長順走到方紅梅身邊,苦笑著說:“老嫂子,這事你看,是不是……”
方紅梅笑呵呵地說:“劉大書記,我們記者圖的就是為民除害,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們還不太在意。只是這麼多地記者,嫂子我可沒這種力度擺平他們啊。”
劉長順精神一振:“只要嫂子點頭,其他地人,我安排新聞辦的人接待,領他們到下邊考察一番,看看我們寶塔縣地新面貌,保證給他們一些好的素材。”
劉長順急著回去找谷風算賬,留下了縣新聞辦主任陪著記者,他匆匆離開了。
“那個秦山的孫子不過二十來歲,有這麼大的力度嗎?方紅梅為什麼這麼向著他,難道這裡邊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劉長順想了很多,甚至想到了方紅梅下鄉留下的種的事情。方紅梅下鄉的地點不在寶塔縣,劉長順心中也很清楚,搖搖頭,不去想這些事情了。就是方紅梅老牛吃嫩草,也輪不到他劉長順來管這些事情。他要做的,是滿足方紅梅的要求,搞定谷風,逼著他自己辦病退,免得這件事情被傳出去,對劉大書記的影響不好。
若是事關他劉長順的事情,他自然可以找市長謝長源出頭,諒她方紅梅屁都不敢放一個。只是連這樣的小事都麻煩領導出頭,那劉長順在市長眼裡的印象就沒了,就成了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了。
“老谷,對不起了。為了縣裡的大局,你就做出一點犧牲吧。”看著坐在沙發上,臉色煞白的谷風,劉長順臉上做出沉痛狀,安撫谷風。“這事要是傳出去了,咱們縣委、縣政府的名聲就毀了。老谷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呢!這麼多年的定力都哪裡去了?我和趙縣長商量了一下,覺得你還在這個位子上坐著,只怕不好和那些記者交代,想舉薦你到人大當副主任。人大副主任。級別也不變,待遇也不變。都是黨的干部,到哪裡都是為人民服務嗎。”
“為人民服務,為人民服務。”谷風嘴裡念叨著,腦海裡一片空白。
只是對付一個有點錢地小東西,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谷風咋也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要說他不謹慎,還真冤枉了他。
谷雨找到李文君,原本想從側面打聽秦壽生為什麼突然有錢的原因。不想。被甩了的李文君,恨秦壽生牙癢癢的,當時就大罵了他一番。聽得谷雨是又驚又喜的。一問,才知道兩人翻臉,黃了!谷雨也沒有定力。當時就把秦壽生對他做地事情說了一遍,連想報復秦壽生的事情都說了出去。
李文君正是最恨秦壽生的時候,聽說谷雨要報復那個禽獸,自然是樂得看熱鬧了。
“你說那個小禽獸為什麼突然有錢了?”李文君心念電閃,有了主意,笑著說,“那小子走鱉運了。他媽回城後。嫁給了一個個體戶,老有錢了。見到了兒子,那個女人給了他很多錢,教他做生意。就這樣!”
“文君,你現在還好嗎?”聽說李文君又單身了,谷雨的心又活泛了。比起朱歡和吳晗,李文君的家世有點差。可也有個當縣長的姑父。在兩只船都翻了的情況下。找一直小船先坐著,也挺好的。
“谷雨。他把你那樣了,你不想著報復他,還想著找女人,有點出息沒有!”李文君冷冷地斥責谷雨,“我的男朋友,長相和家世都不重要,重要地是要男人!”
“文君,你放心!”谷雨信心十足,“我不整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就不是谷雨!”
現在看來,是李文君不了解情況,秦壽生的媽媽就是個體戶,也不是個普通的個體戶,而是一個可以通天地個體戶。“大意了,大意了。”谷風心中後悔,可也來不及了。若是他知道,促使他下決心收拾秦壽生的想法,全因為李文君故意給了他錯誤的信息,想借著他地手來對付秦壽生的話,估計他會吐血三斗的。一個在政壇上縱橫多年的副縣長,竟然被一個剛成年的小姑娘給利用了,實在是丟人丟大發了。
“我接受縣黨委的安排。”谷風重重地吐了口氣,說出了讓劉長順期待的話來。
谷風可以不接受這種安排,在副縣長地位子上再坐上幾年,沒人敢對他如何。因為在這件事情上,他們沒有證據,不能奈何他。8.coM**但是,人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先不說作為一個被縣委書記和縣長拋出去,滿足上面領導願望的棄子,在位子上呆著也不會有任何的作為,就是這種老是被人惦記的滋味,想想心中也不好受。若是堅持賴在位子上不走,不但上邊的人惦記他,縣長和縣委書記也惦記他。只要劉長順把他以前的事情拎出來,就夠他下台的。與其如此,不如老實到人大呆著,給縣委書記大人一個面子,以後有什麼事情,也好找他幫忙。
“老谷,謝謝你能顧全大局。你放心,只要我在一天,都不會忘記你地這種胸懷地。”
劉長順的誇獎,並沒有讓谷風高興半分。他地心中,一直充滿著求知欲望:“那個小東西的後台到底是誰?能逼著劉長順他們都服軟,只能是市裡的那幾個人了。媽的,等著,老子要是打聽出小東西是誰的種,肯定宣傳得沸沸揚揚的。”
得知了谷風主動辭職的消息,秦壽生的心情非常之好。除了高興,就是自豪。把一個副縣長搞下台,不是誰都能辦到的。雖然這借助了親人和情人的力量,可畢竟是按照他的意願辦到的。作為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確實足以自豪了。
“你要做惡霸了嗎?”見到這座西方風味十足的小城堡,周敏就邁不動腳步了,一直賴在秦壽生家裡不走。借著下來采訪的機會,假公濟私,把工作當成度假了。
“惡霸總是願意霸占女人地。你要小心了。哪天晚上我就進了你的被窩,讓你嘗嘗男人的味道。”
看著一臉邪惡狀的秦壽生,周敏不屑地說:“你要是強奸我,我肯定不反抗,把它當作享受。但是事後我絕對會到公安局報案,把你抓進去的。不要以為我和別地女人一樣,被你們強奸了,怕丟臉,就忍氣吞聲的。”
秦壽生搖搖頭,苦笑著說:“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的。我要是強奸了你,還能給你報案的機會?你想怎麼告我吧,拿著內褲上我殘留的精液。還是我留在你身體裡的精液?除非你懷了我的孩子,不然,我不會給你告我的機會的。何況。到時我還可以反咬一口,說是你勾引我,敲詐我不成。才去告我地。”
看著臉上滿是怒火的周敏,秦壽生笑著說:“現在,你還不反抗我對你的強奸嗎?”
“我和你拼了!”被氣得差點炸了地周敏,掄起相機,就要和秦壽生拼命。
“好了好了,告訴你,女人和男人拼命。是最愚蠢的舉動。你要溫柔一點,我下手的時候,還能不好意思,讓你痛並快樂著。就你這個刁蠻性子,我就是干你地時候,也會讓你痛大於快樂。”
“氣死我了!我不活了!你這個惡棍!禽獸!流氓!混
“這家伙!看!生子這小子,又換了一個!”看見秦壽生拉著周敏出門。村裡人惡俗地討論起生子到底玩了多少漂亮女人的話題。
“媽的。這麼漂亮的女人,讓我睡一晚上。折壽三年我都願意啊!”
“靠,秦康老婆和她差不多,你去睡吧。8.com\\\”
“拉倒吧,老子可不想被秦康拿著刀到處追。”
“哎,你們聽說沒有?村裡有人說,秦康是把老婆給生子睡了,才得到看海的機會的。”
“不會吧?看生子身邊的那些女人,哪個是春紅能比上地?春紅長得是好,可和人家城裡的女人一比,差遠了!”
“誰知道呢?反正春紅要讓**的話,我肯定操!”
秦壽生帶著周敏,來到鎮裡的車站,接了兩個從城裡下來的中年婦女。
“今兒讓你們倆過來,是先和那些人熟悉一下。你們倆負責記賬,他們收錢,每天賬面上的錢和收的錢要是不符地話,就打電話通知我一聲。至於住地地方,就住在我家,你們倆輪換著,一人干一個禮拜,工資比城裡肯定多,一個月就上半個月的班,怎麼樣?”
兩個被單位放假地女會計連連點頭,對這份工作求之不得。
住在城堡一樣的房子裡,來回有車接送,只不過核算一下每天的賬目,幫著管理那些不懂規矩,不知道企業管理是什麼的土包子,還干一星期休一星期,若不是離家遠,這可是神仙一樣的生活啊!
“老板,你放心就是了。我們就照著您定的規矩來,保證幫你把錢看得緊緊的。”
“你們也放心。誰敢威脅你們,還是碰你們一下,馬上給我打電話,我幫你們出氣。我辦的是公司,不是家族企業,誰的人情你們都不用搭理。”
海邊的空地上,放著十台電子秤,每台秤邊上站著兩個人,一個人負責稱重,一個人負責記賬,把每次過秤的重量記在本上,同時遞給那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過秤的重量,由施冬梅和那個會計一起收款。人多的時候,秦康也要幫著收錢。
這樣做雖然耽擱點時間,但最大程度地杜絕了爭執和貪污,也給趕海人一種正規的感覺。原來的看海人,除了會瞪眼打人外,就沒別的長處了。秦壽生手下這批人,別看還是那些人,可穿上制服,都剃了短發,氣質上明顯就和原來不一樣了。
村民們大多見識少,分不清制服和制服之間的區別的。看見穿制服的,明顯心裡就沒底氣,都老實了許多。
周敏拿著相機,跑來跑去地拍照,把秦壽生給拍煩了。喊道:“你煩不煩啊!難道你還能把這事登報不成?”
“怎麼不行?和原來的那些看海的相比,至少你很公平,也沒有欺負人,不打人,更不剝削他們地血汗錢。”
“拉倒吧。小姐,過來,我和你說件事。”拽過周敏,秦壽生威脅著說,“你要是敢在報上發表這事,別的我不敢說,一天強奸你三回我肯定敢。”
周敏恨恨地坐在那裡,還真不敢拍照了。她知道度,可不敢和這總是摸她屁股的家伙強。
施冬梅一邊數錢。一邊在心裡咒秦壽生:算計都到骨頭裡了。
秦壽生讓施冬梅招收一半的人手時,這個有野心的女人還非常高興,以為可以和秦壽生分庭抗禮了。可到了海邊才發現。招收地人再多也沒用。這些人根本就不是當打手的,而是在那裡過秤、記賬的。
要是寫字,這些人或許寫不好。可一二三四五他們還是會寫的。
看看這程序,想搗鬼都不行。秦康招的人記賬,施冬梅招的人過秤,來到收錢的地方,施冬梅收錢,會計收票,到晚上一核對賬目。錢能不能對上就一目了然了。
“你真以為我是看上每個人十塊八塊錢交的這點錢嗎?小子,早晚我會把你趕出去,把海灘搞到我的手裡地。你再有能耐,架不住天天有人找麻煩。你家大業大,丟了這點東西也不在乎,可老娘在乎這些東西。”
兩個秤的中間,都用幾十米長的繩子捆在樁子上隔開。避免了混亂。讓趕海人可以一個個地秤重、過磅。
所有的一切對趕海人而言都很新奇。新奇到他們連吵吵的聲音都少了,整個海灘上。都是過磅喊重量地聲音。
“真可憐,同樣是剝削,只是換了一種方式,他們就接受了。朝三暮四,朝四暮三,書上對於猴子的描述,竟然出現在老百姓身上,你不覺的可悲嗎?剝削他們,你不覺得羞恥嗎?”
秦壽生懶得理會這個自詡正義的女記者,冷冷地說:“比起別人,我對他們夠仁慈了。至少我沒有在重量上克扣他們,也沒有讓人嚇唬、毆打他們。一切都按照規矩來。只要我沒有違反自己和鄉裡簽訂的承包合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
“是啊,連派出所都給你派了一名警察在這裡值勤,就因為你贊助了一台車給他們。這還有天理嗎?”
“你這個死丫頭,是月經失調,還是陽火太盛?要不要我用小弟弟幫你調理調理?”
秦壽生很不喜歡聽周敏帶有調侃式地批判,用她最接受不了的粗俗還擊,直接把她給說得直翻白眼,罵道:“農民!粗俗的農民!”
“瞧不起農民是不?我大吼一聲,讓幾千個農民上你,爽死你!”
“去你媽的!”周敏終於爆發了,“我要回去!再也不來你這個鬼地方了!以後不要讓我見到你!不然,我扁死你!”
“終於要走了。”秦壽生心中慶幸,終於送走了這個四處找麻煩的小丫頭。
“我想通了,不走了,在這裡呆到你回城裡的時候。”回到屋裡,周敏完全沒有在海灘上生氣的樣子了,笑瞇瞇地說:“我想通了,你這麼刺激我,就是想把我氣走,你好做一些見不得人地事情。我偏不如你地意,讓你偷香竊玉不成。”
“老子偷香前,先把你給偷了。”秦壽生嘀咕著,心裡在想是不是扒了小丫頭的衣服,把她給嚇跑。不然地話,她老在身邊晃悠,說不定哪天自己淫性大發,真把她給弄了。
和秦壽生來往比較親密的女人,基本上都被他開發了。只是這個小丫頭鬼精靈,很少給秦壽生得手的機會。她這次住在秦壽生家裡,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反而弄得他不敢動手,唯恐被她給賴上了,逼著他結婚,那可就慘了。
周敏不是李文君,也不是秦婉,被甩了也不用擔心報復。她的舅舅可是市黨報的主編大人,據說還是市委委員,在市裡也算是個人物了。玩女人可以,比如方紅梅,她們只會當成享受。可玩這樣認真的小丫頭,那就危險了。
周敏想得沒錯,秦壽生還真有氣走她,自己找女人的想法。只不過不是偷香竊玉,而是被人給竊玉偷香了。他想和春紅好好談談,絕了她的那種想法,免得秦康那裡出了問題,沒人幫著他在海灘上支腿。他總不能讓爺爺那麼大歲數,還到海灘上收錢吧。
“你真不走嗎?”
把周敏按在床上,秦壽生壓著柔軟的軀體,身體的某個部位立刻昂然起來,頂在周敏的私處,頂的她直哼哼:“有種你就強奸我,完了我就到你家的樓上跳下去。”
“唔,唔!”
被秦壽生吻住了,周敏拼命掙扎,可反而加劇了秦壽生的性趣,把那東西用力頂在她的私處,顯然有了那種管她跳不跳樓,先爽一下的想法。
“啊!”秦壽生捂著嘴巴,郁悶地翻下周敏的身體,含糊地罵道,“屬狗的啊!咬人啊!”
“你等著,回去我就到法院告你,告你猥褻婦女!”
周敏氣哼哼地收拾起衣服,發現就一陣子的功夫,這王八蛋連她的乳罩都給摘了,內褲也差點給拽下來。又羞又氣之下,她拽起床上的枕頭,沒頭沒腦地對著秦壽生就打過去:“禽獸!”
局勢瞬間反過來了。剛才,是秦壽生壓著周敏施暴,現在,周敏騎在秦壽生身上動武。秦壽生被打火了,把周敏按倒在床上,兩人翻翻滾滾的,鬧得屋裡一片狼藉。
最後,秦壽生實現了自己的願望,把周敏剝光了,按倒在床上,喘息著說:“老子就是干了你,你能咋地?”
周敏渾身無力,原本潔白的身體通紅一片。被男人壓著,兩人親密中,只剩下下邊的那點間隙了。周敏胸膛劇烈地喘息著,呻吟著說:“你要是干我,我就去死!”
感覺到那東西在自己的幽門前晃悠,逐漸進去了,已然突破了第一道枷鎖,周敏大喊:“和我結婚!不然,我馬上自殺!”
等了半天,沒感覺到傳說中的劇痛,周敏覺得奇怪,抬頭一看,秦壽生一臉沮喪地趴在她的身上。
他的小弟弟萎了。
周敏的身份,和要死要活的威脅,根本就嚇唬不到秦壽生。他就不信了,搞了她一下,她就真不活了!何況,搞她,只怕她心裡還偷著樂呢。可是,要是他敢和周敏結婚,張翠鬧事那是輕的,估計也能去自殺。而阮菲菲,只怕會發瘋。搞了一個女人,害死好幾個女人,秦壽生可沒這個膽量。
“***,老子能搞定一個副縣長,就搞不定這個臭記者?”
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萎靡不振的小弟弟在那裡耷拉著腦袋,秦壽生惡狠狠地發了一句誓言:“臭娘們,早晚要讓你求我干你!”
瘋狂的一天,一萬九千字奉上,來票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