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想到這個平時見了自己,說話都不連貫的家伙都想強奸自己,王倩心裡冰涼冰涼的。她知道,這個潘萬財肯定是和秦壽生串通一氣來算計自己。想到夢裡秦壽生對自己好像奸淫了大半夜,又是拍照又是攝像的,王倩心中有些絕望。要是這些東西流出去的話,王倩可沒臉在師范大學裡呆著啦。
“他會用這些東西做什麼,威脅我嗎?還是散布出去,讓我沒臉做人?”王倩心中胡思亂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心眼再多,人再狠毒,畢竟是在象牙塔裡呆著的人,很少遇到這種事情。遇到了,就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
老師,即使是品行再不濟的老師,畢竟掛著老師的名頭,不管是做事還是為人,都不自覺地受到老師兩個字的約束。作為一個老師,王倩確實做過不少羞辱老師兩個字的事情。可她畢竟是一個老師,心中還是有羞恥感的。
天逐漸熱了起來,很多人開始嘗試夜生活了。雖然還沒到在屋外吃飯的地步,可在家裡還是覺得悶熱。
這種感覺,在歐佩佩身上更加明顯。因為她把窗戶關得嚴嚴實實的,當然會覺得悶熱了。
這些天來,歐佩佩身為女人特有的敏感,讓她發覺了王倩的不對勁。顯然,有事情發生在她身上了。發現了新大陸的歐佩佩,立刻觀察起秦壽生來,發現他現在肆無忌憚,根本就不上課,可王倩連理都不理。歐佩佩立刻斷定,秦壽生已經動手報復王倩了,而且是得手了。但是,秦壽生是如何搞定王倩的,歐佩佩想不出來。既然王倩身上毫無異常,就說明他沒有使用暴力報復。那他是如何報復王倩的呢?難道是發現了她和方有德的秘密,抓住了王倩的小辮子?
女人的好奇心理驅使著歐佩佩找到秦壽生,逼著他,讓他告訴自己到底是如何報復王倩的。
在威逼利誘之下,秦壽生才無奈地答應了歐佩佩的要求,答應晚上過來給她看對付王倩的東西。
歐佩佩的男人出國交流,留下她一個人在家,閒著也是閒著,有個小青年陪著聊天,也是不錯。雖然不敢出軌,可心裡想想,總是可以吧。
秦壽生悄無聲息地走進來,小心地把門反鎖上,讓歐佩佩有些疑神疑鬼的:什麼東西能讓他這樣謹慎?
讓歐佩佩把窗簾拉上,秦壽生從包裡拿出兩盒錄像帶,挑出一盒帶子,放進錄相機裡,然後和歐佩佩一起坐在沙發上,等待著錄像的播放。
畫面裡出現了一個讓歐佩佩熟悉無比的人影。王倩一絲不掛地躺在那裡,已經失去了知覺,一個只露出後背,看著很熟悉的裸體男人,趴在王倩的身上,狠狠地沖擊著。鏡頭不時拉大,顯示出王倩雖然在昏迷中,可面對男人的沖擊,一樣有反應。那攝像的人的技巧不錯,竟然用燈光照射兩人性器官交接的地方,十足是個拍黃片的專家。
鏡頭一轉,變成了王倩自己躺在那裡,任由他人將她擺成各種各樣的淫靡姿勢,那明顯帶有欲求不足的面孔,在燈光下異常清楚。
歐佩佩的呼吸粗重,從頭到尾,她都是在一種極度亢奮,卻又帶有負罪感的心情中看完這一個多小時的錄像的。
“啪”,歐佩佩給了秦壽生一個耳光,尖叫著說:“流氓!混蛋!你這個禽獸!”
歐佩佩是莫名地發火。按理說,她和王倩之間,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境地。王倩倒霉,她應該高興才是。可一種莫名的恐懼感,驅使著她譴責秦壽生,驅使著她在心中提醒自己:這是罪惡的舉動,這是最沒有人性的報復。
“你干嘛打我?”秦壽生愣愣地說,“不是你讓我收拾她的嗎?現在你又裝起好人來了。”
“你給我滾!”歐佩佩開始推搡秦壽生,“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個禽獸了!你竟然這麼做!你這是強奸,知道嗎?”
秦壽生火了:“我做之前,你沒說啥,做了,你就鄙視我!說我強奸,那我就強奸你看看!”
按住歐佩佩,秦壽生拽著她的緊身褲,一拽,褲子和內褲一起到了膝蓋上,露出了白白的下體。
沒等歐佩佩尖叫,刺啦一聲,上衣破裂,乳罩飛起,轉眼間,剛才衣著整齊的她,成了一只白羊。
當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即將發出時,歐佩佩停止了呼救,開始奮力掙扎起來。她不想把這事鬧得盡人皆知,那樣會讓她無顏在師范大學立足的。
沒等想出該如何讓秦壽生懸崖勒馬,剛才看那性愛表演時已經滑膩的下體就感覺到一個堅硬物體的進入。
很久沒有男人滋潤的歐佩佩終於發出了叫聲,卻是壓抑著的呻吟聲。身體的感覺出賣了心理,她屈服了,屈服在一個看起來是學生,其實是一個身體成熟的男人的學生的淫威下。
秦壽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因為一時的不忿,竟然把歐佩佩給上了,而且是全方位的上。一個晚上,兩人看著秦壽生和王倩的性愛錄像,瘋狂了半晚上,直到秦壽生無能為力,才盡興而歸。
因為家中男主人的缺失,秦壽生可以毫無顧忌地在這裡呆著,而不用害怕在另一個半球的男主人突然回來。
歐佩佩已經度過了和秦壽生發生關系後的尷尬,也懶得說什麼你這個混蛋,竟然敢強奸我,我要告你之類沒有用的話,也沒想過要什麼補償費,她知道,這些都沒有意義,因為,她已經被他給強奸了,說啥都沒用了。
歎息一聲,歐佩佩責備秦壽生:“你這樣做,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一旦這錄像傳出去,王倩都沒法子活了?”她沒有提半句自己被秦壽生給那個的事情,只是借著王倩的事情來發洩自己的不滿。
秦壽生懶懶地動了一下,讓他和歐佩佩結合得更緊密一些:“不這樣做,如何能讓王倩放棄報復我的舉動?怎麼辦?我給她下跪,還是做她的**,才能讓她不再對付我?”
歐佩佩有些語塞。她承認,王倩對秦壽生的做法確實過分。即使是秦壽生踹過你一腳,那也是你自找的。你先是找黑社會追殺秦壽生,又給了他幾個處分,按說也該出氣了。可你還不依不饒,結果逼得人家直接把你的命門給捏住了,這下子,聰明反被聰明誤。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歐佩佩發現了,秦壽生好像是個兵痞子。他不用校園內的鉤心斗角,只用最簡單地單刀直入,就把事情給解決了。不說王倩,就她歐佩佩,秦壽生也是直接把她給上了,結果就是歐佩佩再也不罵他卑鄙無恥了。
“算啦!既然這樣,她以後再也不敢動你了,你就別逼她了。”心有戚戚,歐佩佩竟然幫著王倩說情。
秦壽生無奈地說:“從頭到尾,我都沒有主動欺負過王倩。是她一直想置我於死地的。怎麼在你眼裡,現在竟然成了我是惡人,她是受害者了?”
歐佩佩冷冷地說:“她做的事情,雖然可恨,卻可以原諒。你做的事情,卻是禽獸不如的事情。看見王倩,我就害怕自己哪一天也遇見這樣的事情。我能不同情她嗎?”
看看時間,歐佩佩推搡秦壽生:“快滾!不許和任何人說起咱倆的事情。不然,我做鬼也不放過你!還有,以後不許隨便來我這裡,今天就當我做夢被你咬了一口,夢醒了就醒了。”
“真是個禽獸!”當秦壽生離開後,歐佩佩憤憤地罵了幾聲,無奈地歎了口氣。她做夢都沒想過要和這個學生發生關系,可當真發生了,在覺得屈辱的同時,她的心中竟然有種出軌的快感。真是當被狗咬了一口嗎?當真就會忘記嗎?若是出軌這麼容易忘記的話,地球人就都出軌了。算了,就當夢一直沒醒吧,就當夢裡遇到了禽獸吧。這個寂寞而有些保守的女人自己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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